03.07 丘處機作為全真七子中最強大的代表,武功如何?結局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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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處機可以說是“射鵰”三部曲的關鍵人物,其運用不可小覷。其莆一出場,天外游龍一般,風雪之夜,踏雪而來,揮灑自如的風采,讓人驚歎良久。

(丘處機)道士頭戴斗笠,身披蓑衣,全身罩滿了白雪,背上斜插一柄長劍,劍把上黃色絲條在風中左右飛揚,風雪滿天,大步獨行,實在氣概非凡。

與郭嘯天、楊鐵心的會面,開啟了射鵰的大幕,其賜名“靖康”,充分說明這是一位憂國憂民的有識之士。大宋南渡以後,中華衣冠被毀,許多熱血男兒拋頭顱灑熱血希望得以驅逐金寇,“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

邱道長雖然長居終南山重陽宮,但是其憂國憂民的情懷絲毫不減。師從王重陽,其師傅衣缽繼承的最為全面的就是這位長春子,其性如烈火,眼裡不揉沙子,收楊康為徒,本意有二,一為忠良之後,二為與江南七怪的打賭。但他過於託大,太過於相信人性本善,忽略楊康的德育,造成了楊康的狼子野心。金庸先生用一節“長春服輸”,明裡推高江南七怪的俠義之舉,暗裡卻是說明丘處機的光明磊落。

郭靖黃蓉能夠成為“俠之大者為國為民”,江南七怪功不可沒,但是在郭靖武功與認知超越江南七怪的天花板後,對於人生、意識有了很多的模糊意識,不知道天地之大何去何從,以及學武所為何事。所以華山論劍二次論劍時,郭靖走進了人生的迷茫期,若不是丘處機的一番微言大義,郭靖的人生也許會走向不一樣的境界。

郭靖沉吟片刻,道:“道長之言雖然不錯,但想當今之世,江湖好漢都稱東邪、西毒、南帝、北丐四人武功最強。弟子仔細想來,武功要練到這四位前輩一般,固是千難萬難,但即令如此,於人於己又有甚麼好處?”丘處機呆了一呆,說道:“黃藥師行為乖僻,雖然出自憤世嫉俗,心中實有難言之痛,但自行其是,從來不為旁人著想,我所不取。歐陽鋒作惡多端,那是不必說了。段皇爺慈和寬厚,若是君臨一方,原可造福百姓,可是他為了一己小小恩怨,就此遁世隱居,亦算不得是大仁大勇之人。只有洪七公洪幫主行俠仗義,扶危濟困,我對他才佩服得五體投地。”

如此見地,果然是金庸書中第一人,雖然邱道長武功不是最強的,但他這番見解,卻是高人一等。

“神鵰”裡,邱道長並沒有太多的出現,但是其正義感、俠義精神卻是不減當年。

而在“倚天”中,邱道長早已仙逝多年,而重陽教也煙消雲散,可是邱道長一脈相承的為國為民,恢復漢人衣冠卻通過郭靖黃蓉,以及屠龍刀倚天劍而遺留下來。

歷史上真實的丘處機,更是道家的聖人,為了阻止蒙元殘殺漢人,曾帶領門人弟子前去規勸,有效阻止蒙元對漢人的屠戮,乃漢人的大恩人。


北望大坡灘


丘處機這位真人,金庸對他的描寫是“頭戴斗笠,身披蓑衣,全身罩滿了白雪,背上斜插一柄長劍,劍把上黃色絲條在風中左右飛揚,風雪滿天,大步獨行,實在氣概非凡”。

全真教是武林第一大教,丘處機的師父是王重陽。王重陽在金庸筆下,是天下五絕裡的“中神通”,武功堪稱天下第一。雖然丘處機沒有學到王重陽的先天功,只學到了全真內功心法,不過以他的至高境界,這心法比肯定是極為厲害。

在書中有很多描寫丘處機打鬥的場面,如追殺段天德時連搗好幾個宋軍指揮所,段天德看他在千百士兵中威不可擋只能逃命。單手玩五百斤酒缸,以內力逼酒,袖子打痛黃老邪,終結了黃老邪氣勢如虹地凌虐,銅板擊落郝大通長劍,一招嚇退小龍女,面對七怪那次如果不是判斷失誤中有毒暗器,否則穩勝。對付歐陽克,彭連虎,侯通海聯手絲毫不落下風(相當於兩個王處一),華山險道面對彭沙侯靈聯手仍能脫身,空手面對雙劍小龍女可撐到三招外(蒙古三傑聯手使兵器還處於全防狀態,結果個個中劍),面對恐怖蜂群用口中真氣輕鬆逼走,還救了郭靖。在數百人吶喊中說話仍然清清楚楚,提氣發話震動大殿屋瓦。

之所以在小說中丘處機的武功看起來不是那麼高,可能是因為他修煉的全真內功心法,講究的是穩講究厚積薄發,所以有一個很明顯的缺點就是慢,所以丘處機不像主角等人武功一日千里,另外更為重要的一點是因為他不是主角,所以才有全真教被霍都一人打敗還要郭靖出手相助的劇情。

在小說中丘處機也憑藉自己的實力活到了大結局,而在歷史上丘處機在長春宮寶玄堂逝世,享齡80歲,瑞香氤氳整個北京城三日,世人稱奇。元世祖時,追尊其為"長春演道主教真人"。






木書


“射鵰三部曲”中開篇有個共同點,那就是最先出場的高手,武功雖都驚豔,卻一定不是書中最強的人物。《射鵰英雄傳》中的丘處機,《神鵰俠侶》中的李莫愁,還有《倚天屠龍記》中的何足道,都是這樣,金庸先生這般設置,主要是為了奠定該部小說整體的武功水準,反襯出後面男主所修煉的神功蓋世。丘處機這號人物,一出場就技驚四座,但之後一整部小說下來,甚至到了《神鵰俠侶》中,他的武功好像都沒長進過,一直停留在二流的水平。其實從丘處機的身上,我們可以看出金庸武俠中對於武學進境的一個設定,那就是絕世武功的至關重要。



丘處機驚豔出場,但他的武功在小說中,明顯是一直沒有進展過。

王重陽與全真七子,皆是歷史上真正存在的人物,“長春子”丘處機更是影響力最大的一位大德,全真教就是在他的手上發揚光大,成為天下道教的領袖,為我國道門一教的發展作出過傑出的貢獻。當年他以七十四歲高齡,不辭勞苦,遠赴萬里西行,面見西征的成吉思汗,一言止殺,挽救了無數黎民百姓免受戰火荼毒,一代高人,備受萬世景仰。

小說中對丘處機的形象,作了藝術化處理,是一位繼承了他師傅王重陽抗金遺志,與金人勢不兩立,心存大義的武林高手,保國護民的民族英雄。他在全真七子中武功最高,性格豪邁但脾氣同樣暴躁,《射鵰英雄傳》的主線故事也是由他而起。較之歷史,小說中提前了丘處機的出場時間,很明顯他去蒙古,見到成吉思汗時,他還沒七十 ,也就五十多歲。二十年前,正處意氣風發年齡的他,在殺了賣國求榮的漢奸王道乾後,途徑牛家村一戰,就引出了後來郭靖與楊康的故事。這一點是金庸先生有意為之的,因為許多人可能會覺得小說中的丘處機,有違歷史形象,因而故事設定在長春子的年輕時期,就是為了告訴讀者,年輕時誰沒衝動過。


丘處機在剛出場時的武功,不可謂不驚豔,踏雪無痕,輕功了得,一人獨戰江南七怪,絲毫不落下風,更是被柯鎮惡視之為是來江南武林砸場子的。初看小說,相信許多讀者跟羽菱君一樣,都會認為他是第一流的高手。不過,隨著小說情節的開展,越往後就會越覺得,他的武功不過如是,而且一直就停留在二流的武功水準,這點甚至到《神鵰俠侶》中,還是一樣。

“射鵰時期”的高手,第一檔肯定就是當世四絕周伯通和裘千仞這樣的絕頂高手,第二檔便是梅超風和後期的郭靖這樣的第一流高手,而丘處機就只能和歐陽克等人,排在第三檔的二流高手水平。丘處機不要說後期的郭靖,他連梅超風都打不過,他的師兄馬鈺,就說過梅超風的外門功夫,已遠在他之上,就算丘處機與王處一,也未必定能勝得了她。全真七子對陣梅超風,只能組成“天罡北斗陣”,才打得梅超風全無招架之功,但這套陣法,黃藥師初時對陣也只能打個平手,就不要說梅超風了。雖然全真七子擺下“北斗陣”是拿梅超風來演練陣法,但也足以說明丘處機單人不可能是梅超風的對手。


丘處機打不過梅超風或許情有可原,畢竟梅超風是將橫練功夫練至最上乘境界的,周身猶如銅鑄鐵打,故有“鐵屍”之名。丘處機和王處一兩人聯手與她對了一掌,就佔不到任何便宜。不過,到了“神鵰時期”,丘處機竟然很明顯還打不過霍都。若不是恰逢郭靖帶著楊過,投師終南山,重陽宮怕就被霍都給毀了,這點從他們看到郭靖時的反應就能看出。

馬鈺、丘處機、王處一認出是他,心喜無已,暗道:“此人一到,我教無憂矣!”新修版《神鵰俠侶•第四回》

從《神鵰》中可以看出,霍都的武功一直能處在第一流高手的水準,後期奪下丐幫幫主之位的後起之秀耶律齊,也不是他的對手,但明顯還在楊過這等絕頂高手的水平之下。以霍都作為參照,丘處機的武功水平,最多也就在二流,畢竟他和馬鈺、王處一三人鎮教,面對霍都,都有滅教之憂。可那時距離他在《射鵰》中驚豔出場,已經過了三十多年了,這無疑是表明了他的武功,一直都沒進展過。



沒能得到高深武學,窺得武學至理,丘處機的武功沒進展是在情理之中。

其實丘處機的武功未能大成,乃至全真七子各自的武功不能臻至絕頂水平,這真不能怪他們沒好好修煉全真教的武功,而是他們的師傅王重陽,根本就沒將他最高深的武功都傳給弟子們,包括周伯通在內。全真七子的武功不能在學有所成之後,再攀高峰,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從丘處機的身上,我們可以看出金庸武俠對於武功的進境,一個很明顯的設定,那就是沒有高深武學,絕世武功的影響,任憑你多有努力的苦練,也是無用之功。絕世武功不但能令普通高手臻至絕頂,更能縮短習武之人的武學進程,無論是內外功,皆能得到快速的進階。就像一燈大師和洪七公,在喪失功力之後,藉助《九陰真經》打通奇經八脈,三個月便能有平時苦修五年之功。

梅超風與丘處機,同是五絕的二代弟子,兩人的武功差距為何這樣大呢?那就是梅超風不但曾受過東邪黃藥師的真傳,更還受到了《九陰真經》的影響。即便是她所得到的真經只有下半卷,甚至還是練錯練偏的,但這更能說明一部高深的武學,絕世的武功,對習武之人的影響有多重要。郭靖能夠一躍成為武林中後起之秀,武功迅速臻至一流水平,同樣也是因為有了《九陰真經》,還蒙洪七公傳授了被稱為“天下第一掌”的“降龍十八掌”。諸多神功傍身,便是郭靖天姿魯鈍,肯下苦功參悟,他照樣能成為絕頂高手。還有周伯通,假如沒有《九陰真經》的影響,他的武功怕也是高不了丘處機多少。


丘處機的武學天賦肯定是不用說的,全真七子就他的武功最高。可是他有一個“武功天下第一”的師傅,卻沒能繼承他師傅武功的衣缽,他的師傅雖然有諸多神功傍身,可偏偏他就不把這些武功傳給他們。為怕被外人說奪經為私,《九陰真經》不讓門下弟子練,全真一教因此錯過了,將一派武功再次昇華的機會,而對於“先天功”等絕學,卻謊稱要純陽童子之身才能修煉。其實王重陽這麼做,是因為他認為光大全真的根本不在武功,而在於道法,他擔心留下這麼多絕世之學,會讓門下弟子沉迷於武功,而耽誤了道學,與道法背道而馳。因此最熱衷於武學的丘處機,他其實最不喜歡,丘處機也就更加不可能得到他的高深武功了。

周伯通……說道:“是啊。我和王師哥交情大得很……他說我學武學得發了痴,過於執著,不是道家清靜無為的道理,因此我雖是全真派的,我師哥卻叫我不可做道士……我那七個師侄之中,丘處機功夫最高,我師哥卻最不喜歡他,說他耽於鑽研武學,荒廢了道家的功夫。說什麼學武的要猛進苦練,學道的卻要淡泊率性,這兩者頗不相容。馬鈺得了我師哥的法統,但他武功卻是不及丘處機和王處一了。”新修版《射鵰英雄傳•第十六回》


正如前面所說,沒有高深的武學,絕世的武功,窺到武學的至理,縱是苦練多年,亦是無用之功。沒有機緣得到先師武功的真傳,因此丘處機雖有苦練,但他還是未能在自己學有所成之後,再攀高峰,臻至絕頂境界。不過,武功方面,丘處機雖未得到真傳,但在道學上,全真七子皆得到了重陽真人的道法精義,然後自己皆各有成就和建樹,將全真道法發揚光大,這點就便是金庸先生那也不能改變的。

按歷史記載,“長春子”丘處機最終是在長春宮寶玄堂壽寢正終,仙逝時享齡八十歲(1227年),而且瑞香氤氳北京城三日,世人稱奇。而按照小說的時間線,此時距《神鵰俠侶》中的最後那一場襄陽大戰(1259年),還要再過三十二年之久,也就是說,當年郭靖帶楊過上重陽宮之時,實際上他們是不可能見到丘處機的。

我是羽菱君,專注於“天龍時代”前、“射鵰時代”前、“倚天時代”前,金庸武俠“三前”空位期前傳的解讀,歡迎關注,一起交流!


羽菱君


武功平平,不適合當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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