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1 再談關於賈平凹的《極花》

快過年了,就不多發文了。而且我寫的都是感想一類,不算文學理論。而且,我覺得我作為一個“人”,不管是對某些人憎恨,還是同情,或者其他的情感,都需要付諸實踐。這個實踐,可以是練習寫作,也可以是實地做事,不是空喊口號。而且,就算為自己發聲,其實也是為別人發聲。個人的,就是集體的。

賈平凹《極花》,也就是剛出版的時候,討論得比較熱,後來就冷卻了。大部分人對賈平凹的這部小說,非議居多。

其實賈平凹相當小心,《極花》是一部作者站在中立角度寫的小說,是一部描述了販賣人口、農村光棍及被拐賣婦女現象的小說。其實現在很多文藝作品都是在描寫現象,比如校園欺凌電影,就是把校園裡分分鐘鍾發生的事情,搬到了銀幕上,僅此而已。

《極花》除了說有描寫城鄉二元對立的這種現象,其實缺少“角色觀點”這些內容。農村光棍問題無法根本解決(或者說只有國家能解決這個問題),其實這個道理和校園欺凌差不多。“現象”本身無法解決,要解決的是背後的東西。


再談關於賈平凹的《極花》


背後是什麼,是城市對農村光棍的看法,和光棍對城市的看法。如果《極花》只描寫受害者的痛苦,那和《少年的你》一樣,也只是描寫了一個現象。

拿校園欺凌來舉例,欺凌與被欺凌只是一個無法解決的表面現象問題。背後是什麼,是社會永遠尊重那些有才華、有能力、交際能力強的人。因為這些人能給社會做貢獻,就算社會渣子無法給社會做貢獻,但人家交際能力不錯,也能在小範圍內混得風生水起。

關於《極花》,我不想表達什麼觀點,因為這也是個敏感問題。我只是想說,其實當代(主要是改革開放後)文學作品,大部分作品都在描寫“現象”。其實這不是作家不想寫有深度的作品,而是沒有那個水平和思考力。

文學作品,能夠給社會提供一個解決問題的新思路,當然解決問題的辦法,不需要在作品裡寫出來——這也不符合藝術。文學作品是揭示出新的矛盾。

其實我個人覺得,賈平凹老師,或許可以把《極花》寫得更好,但這部作品,可能只是把大家都知道的問題,擺在了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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