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7 股價低惹的禍?網傳鬥魚遭美多家律師事務所調查


股價低惹的禍?網傳鬥魚遭美多家律師事務所調查


最近,澎湃新聞等多家媒體報道稱,Business Wire報道美國律師事務所Robbins LLP、Schall均宣佈將代表投資者對鬥魚展開調查,原因是鬥魚及其高管可能違反了美國證券法。就在不久前的2月28日,Scott + Scott律師事務所已經對鬥魚展開調查。鬥魚不盡如人意的股價表現,是遭到多所律師事務所調查的直接原因,上述三家律師事務所均在公告中指出了鬥魚的股價表現。

鬥魚相關人士表示:“公司目前並未收到具有法律效應的指控或者相關文件。如果真的收到,則會通過合法的渠道來捍衛權利。”

截至2020年3月3日,鬥魚的股票收盤價僅為每股7.78美元,較其IPO股價下跌約32%。不得不說,鬥魚的股價似乎是不怎麼令人滿意。Business Wire的報道是真是假目前只是傳聞,只不過股價低這個問題究竟是什麼原因引起的,如何改變這一狀況,這些問題或許才是鬥魚現在最急需解決的問題。

股價不理想背後:錯過上市黃金期引發的“多米諾”?

被老對手虎牙上市趕超,甚至主打秀場直播的映客也走在了鬥魚的前面。不過還好,遲到但沒有缺席,與IPO鬧了許久緋聞的鬥魚在去年終於如願以償。

國人都喜歡說“好事多磨”,但上市很多時候可能也意味著要承擔更多的關注和壓力,因為作為上市公司,一舉一動可能受到投資人、公眾等“聚光燈”的關注。就像此次Business Wire報道因為股價低可能遭到律師事務所調查,這或許就是有關其上市方面的負面影響。

有專家根據對中遠期市值的預期,企業在相中它們的投資人眼裡可分豬、大象、恐龍三類。分別對應著上市時市值10億到50億美元、150億美元以上、800億美元以上。並且在解釋時稱:“屬於豬的企業,分量差不多就該上市了,拖下去不會長肉,說不定還要掉膘。”

有了虎牙的試水參照,鬥魚上市不會成為“大象”更不可能成為“恐龍”,只能老老實實的去做風口上的“豬”。但很明顯,與虎牙之前的上市時環境相比,遊戲直播的風口似乎沒那麼熱了,錯過了直播行業最適合IPO的一年,這時候上市可能會出現“掉膘”。

鬥魚市值不如虎牙,但這並不意味著虎牙要比鬥魚更強一下,可能真的是上市有些晚了,導致股價起點較低,存在被低估的可能。

除此之外,虧損是鬥魚的又一大難題。招股書顯示,2016年、2017年和2018年,鬥魚的年度營業收入分別為7.87億元、18.86億元和36.54億元,淨虧損分別為7.83億元、6.13億元和8.76億元。在上市首日,鬥魚的股價就下挫4%,跌破發行價。

而在去年發佈的2019Q2、Q3財報中,鬥魚分別實現營收18.73億元與18.59億元。第二季度淨利潤2320萬元,但第三季度淨虧損1.654億元。鬥魚股價下跌與此有沒有關係我們不知道,但虧損終究算不上什麼好消息。

然而不得不說,不只是鬥魚,整個遊戲直播可能都需要面臨一些營收方面的難題。

新浪財經有文章提到,鬥魚CEO陳少傑在18年1月的一次論壇上發言透露:秀場類和美女直播在鬥魚直播的直播上只佔4%。

如今,即便有變化遊戲直播營收能力可能依舊不如秀場直播。因為遊戲直播的用戶年齡偏小一些,經濟能力可能有限,或許看的人比較多,真正打賞的卻很少。

此前鬥魚招股書也說了,“我們在很大程度上依賴於電子競技產業。我們的一部分收入來自廣告。如果我們不能保持或增加廣告收入,我們的財務結果可能會受到不利影響。”

然而,無論是鬥魚還是虎牙廣告收入提升都不是件容易的事。一方面是自身的廣告投放價值,廣大廣告主更重視廣告投放的轉化率。相比信息流廣告,直播平臺的廣告價值明顯有些縮水。另一方面,都說廣告是經濟的晴雨表,此前資本寒冬,裁員潮,流量難題突出,企業預算削減,廣告投放本身就少了。如今經歷了疫情,廣告行業可能也會受到影響。

如此看來,對於遊戲直播而言,建立穩定的多元盈利模式可能不是件容易的事,而這或許也會成為影響資本市場態度影響企業股價的一個因素。

“野蠻人”接連入局:行業不確定性增強?

創業第一原理,蓋風口論莫能例外。而一旦行業進入蟄伏期,風口過去,便樹倒猢猻散,上岸的公司便晉級為行業獨角獸,位列仙班。

但到了遊戲直播領域,風口論,第一入口效應彷彿都是失了效,儘管市場提及遊戲直播,人們首先想到的是鬥魚虎牙這兩家上市公司,而在最近遊戲直播領域似乎有些熱鬧,讓行業的不確定性增強,而這可能也是鬥魚股價不理想的一個因素。

短視頻平臺與直播平臺之間,似乎具備較為明顯的品牌切合度,早在2018年,短視頻平臺紛紛開拓了直播業務,行業開始積極探索遊戲直播市場。

截至2019年上半年,快手旗下的遊戲直播移動端日活躍用戶破3500萬,遊戲視頻日活用戶達5600萬,站內遊戲相關內容的發佈數達到5億以上。而且,憑藉自身的流量資源和資金實力,快手很容易就能吸引不少優質主播的關注。如今,經過了春晚紅包等一系列活動的洗禮,快手流量增長不少,對於優質主播的吸引也更強一些。

而以二次元文化發家的視頻平臺B站,如今無論是用戶規模、受眾結構還是商業模式,早已發生很大的改變。原來的小眾文化早已成為一種大眾潮流,目前變得更加多元化一些,前不久更是力壓虎牙鬥魚拿下S賽的三年獨播權。

“野蠻人”的入局,似乎讓已經收官了的遊戲直播領域變得熱鬧起來,內容版權的爭奪成本可能也會水漲船高。例如B站以8億元的價格拍下了《英雄聯盟》S賽的三年獨播權就是一個明顯的例子。

除了內容端以外,這或許有可能引發新一輪的搶人大戰。

遊戲直播的發展,個人IP的粉絲經濟或者說是網紅經濟會佔很大一部分。

有這樣一種說法:任何一個商業模式都是一個由客戶價值、企業資源和能力、盈利方式構成的三維立體模式。

以此我們可以認為建立在粉絲經濟下的直播平臺,其流量價值是建立在這些頭部網紅身上,企的業資源和能力、盈利方式也是建立在這些頭部網紅身上,有流量集聚效應的不是平臺,是主播,而主播資源的流失對於平臺就意味著流量的流失。

根據梅特卡夫定律在描繪網絡效應時,用“集群系數”則用來衡量網絡的集群度。

從集群系數來看,直播平臺我們可以將其視為“娛樂工具”,是用戶自主的行為,每個個體用戶之間的集群度並不是多高。

從網絡效應的效果來看,持續的直播內容和頭部主播輸是平臺不斷保持較高付費用戶增長以及留存的關鍵,這是直播平臺網絡效應體現的地方。

主播與平臺的關聯度並不是很強,很顯然,他們與平臺的關聯其實屬於那種說走就能走的關係。主播門的質量以及是否穩定,已經成為公司電商化經營的不確定因子。

此前,曾經的“鬥魚一姐”馮提莫去了B站,就是頭部主播的流失。快手也好、B站也好,“過江”做遊戲直播,第一要義一定是有人才行,藉助一些頭部主播資源有助於它們快速崛起。

就目前看來,鬥魚其實在儘可能的去減少頭部主播的依賴。據澎湃新聞此前報道,陳少傑在三季度財報會議上表示:“部分頭部主播合同到期後會要求平臺支付高額續約費,而鬥魚會對主播的投入產出的結果進行綜合考慮,這種情況下我們會放棄部分主播,停止續約。”

流量主播的價值固然重要,但長尾的潛在價值也是不言而喻的。

事實上,“頭部精品”+“細分受眾”這樣“兩條腿”走路的方式,這或許才是降低人員成本的一個重要途徑。此外,發揮長尾主播價值的又一大好處就是可以最大程度規避頭部主播“叛逃”風險,畢竟長尾主播可以帶來不小的收入,使得平臺對頭部主播的依賴性大大降低,長期以往,使得平臺真正做好客戶價值、企業資源和能力、盈利方式構成的三維立體模式。

如今,面對快手、B站這樣的“野蠻人”入局,再加上老對手虎牙。這時候股價如果不是那麼盡如人意,鬥魚可能要承受不小的壓力。因此,如何提振投資人信心提升股價,避免一些可能因為股價原因帶來的不必要麻煩,這或許是鬥魚目前最需要解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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