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4 哲思:为什么说我们可能活在一场大梦里?


哲思:为什么说我们可能活在一场大梦里?

一、世界既存在,又不存在


世界是客观的吗?


是,也不是。


某个角度来讲,世界是客观的,法则是可循的,有不以个体意志为转移的运行方式。


从另一个角度讲,世界是构建的。


没有可以脱离观察者的观察对象,主体和客体不是割裂的,这是测不准原则N重简化之后科普给人们的道理。


个体,作为一个人接收和传递信号的传感器,在一个面向上看来,是绝对孤独的。


我们在感觉层面接收信息是靠视觉、听觉、嗅觉、触觉、肤觉等感觉的。


我们所看到的红色,其实并不是红色,而是视觉系统经过非常复杂的处理过程,把光波的一段转化成了化学信号,化学信号再作用于视神经,产生的效果。


我们听到的鸟鸣,其实也不是鸟鸣,而是听觉系统把空气的震动转化成了视觉信号而产生的。


某种层面上,人是绝对封闭的,人能感觉到的,只有自己的感觉。


因此,不经由信仰,单从逻辑来推,人是很难证明世界是存在的。即使是运用再精明的器械观察,你也要借用感觉去推测。那么如果不用感觉来接受信息呢?


你可以想象一个拔掉接收感觉插头的个体吗?在那个全然漆黑的状态,人如何认识世界和自我?


怎么证明我们的感觉没有愚弄我们?没有无中生有地制造幻觉?


所以,我们很难说,自己不是活在一个大型模式世界里,不是活在一场大梦里,不是活在高级生物搞的小实验里。


那么,世界是存在,还是不存在呢?


世界 ,应该是既存在着,又不存在。


初中物理老师就告诉我们,所有东西都是分子组成的,分子又是原子组成的,原子是由电子和原子核组成的,原子核是由质子和中子组成的,质子是由夸克组成的...然后那些小东西,电子和原子核相较于他们的体积来看,其实离得非常远。


我们用笨拙的眼睛盯着屏幕,你感觉它是很坚实紧致的,但是实际上,由于它也是原子构成的,所以,它是“空”的。


周遭的颜色、声音、触觉都是我们构建出来的,因为它是自动化的,且同一个物种之间的构建是有相似性的,比如,作为人类,我们都把这一段光波读取成了红色,这是物种内基于共识而产生的客观。


但如果你是一个苍蝇,或者一只水母,和作为一个人类看到的屏幕,是完全不同的。


花香、飞鱼、落日,我们看到、听到、感觉到的世界,既存在,又不存在。


二、你的人生滤镜是什么样的?


所以,作为一个传感器,每个人构建起来的世界是不一样的。


就像每个人看世界的万花筒都不一样,只是我们只有自己的万花筒,看不到别人的,看到了就是心理学里讲的“共情”。


我们的眼睛,既是镜子,也是世界本身。


每个万花筒,都有自己的底色,那就是我们世界的底色。


或者说,看世界的滤镜,哈哈哈。


滤镜至少有两个维度,一个是认知的维度


有的人的滤镜脏脏的,看不清楚东西,或者很小,只看得到一小块儿。


另一个维度,大抵是关于世界本质是啥的答案而衍生出来的感情。


哲思:为什么说我们可能活在一场大梦里?

有人的滤镜,是虚无的;


比如,终其一生,我都茫茫然得不到爱与看见,我终将被抛弃,我得到的都是侥幸,世界是一个巨大的马戏场,一切终将散场,最后的最后,不过是有限温存,无限心酸。


有人的滤镜,是苍凉的;


比如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人从轴心时代起不断崩坏,人类正在停不下来的泰坦尼克号上加速自我的毁灭,船上的人们不看远方,被消费主义和物质主义裹挟着,不知道丧钟已经敲响。


有人的滤镜,是丛林feel的;


比如适者生存,弱智淘汰,本质而言,一切都是交易,一切都有价码,包括感情和信念,一个人存在的目的,就是成为强者。


我喜欢这些不同的滤镜。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滋味,得以瞥见别人的世界,就像吃到了不同的布丁。


我也在琢磨,我的滤镜是什么样的?


我承认别人的滤镜make sense,也许比我的更加精准,实诚地说,我的底色比较傻白甜,我的滤镜是感恩。


这大概和我没有实证体验到,但是相信的终极答案有关。


我相信痛苦和无明是宇宙进化之路上的代价,或者说,是前行路上的风景。


当我们醒来,就是星辰湖海在醒来,就是宇宙在醒来。劫难不是为了难为生灵,是过关的考验。


世界,与我而言,本质真善美的。那些不够真、不够善、不够美的地方,是个体的觉悟不够。


这种感觉像什么?


就像一个智力平平的学前班小孩,她望着苍穹和星空,望着她不能领悟的一切,看着她做不来的试卷,心底在微笑。


她不懂,但是她相信。她在完全漆黑的房间里,闻到了阳光的味道。


我想起我在诺丁汉的时候,遇见的两个从美国来的传教士男孩,他们是摩门教的。其中一个男孩告诉我,他之所以笃定了信仰,是有一天的某个时刻,他真的感觉在房间里感知到了耶稣基督。


我当时很诧异,我相信他是一个好人,但我不能他所相信的。


今天的我,虽然不是基督教徒,但或许更能兼容这件事情。


宗教像是不同的门,门口有不同的引路人和吉祥物,推开门进去,你所看到的还会留有最初的印记。


造化穿着不同的衣服,说着不同的语言,做着不一样的鬼脸。


如果你深入一点看进去,即便他脱了马甲,你还是认得。


传教士小哥哥看到的,是他构建的神,这个构建是他的文化、宗教、经历同他一起完成的,那是神的马甲。


现在,我既相信他,又不相信他。


我不相信,那是唯一的宗教、真理和基督。


我相信,他看到了那个不来不去的爱和慈悲,看到对于苦难救赎的光芒,那是神身上的光芒,也是他的光芒。


与我而言,去年的这个时候,我感觉失去了打鸡血的动力。就是那个小女孩,觉得我懂不懂没关系,因为我真的信,所以我已经找到“答案”了。


现在,我有了想要不停留在学前班的理由,我要保护她那个想上进的小苗头,就像家长鼓励小孩要努力学习一样。


我很感恩我的亲人,是他们,让我有根和依靠,我感恩我遇到的每一个人,他们是化现的船儿,渡化我的心,感恩我自己,我知道这造化来之不易,得珍惜。


(ps:我原来不写这些东西,是我不想看起来“疯”了,不想看起来“怪怪的”,不想关心我的人担心我脑子有毛病。我们生活在一个不鼓励做严肃思考的时代。


有关世界本质和终极问题的思考,看起来是不着调的,特别是对于一个女孩子而言。但那种经由外界环境而起的自我压抑,确实也是一种压抑,它蒸发了我们的一些潜能。


我相信,我爱的人,即使不懂我,甚至不支持我,但还是爱我。不仅仅是我,未来的孩子们更需要知道这些,每个人生而带有自己的天赋属性,他们可以生长成独特的模样,而不用担心会丧失爱与生存。所以,如果远方的远方,有个这样的人,他的脑袋里装着奇奇怪却不会鼓励的问题,希望我的“身体力行”可以给你一点点力量。


我在远方,向你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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