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獄卒一掌擊中了木婉清的天靈蓋。
轟——
她的頭被打的無力的搖晃垂落下來,血色從她耳朵中溢了出來,她耳中一片嗡鳴。
另外一名獄卒上前,擦拭好了泛著寒光的匕首,對準了她纖細的手腕。
“暮雲崢!”
她嘶喊出聲,眼裡蓄滿了淚,“你有沒有愛過我?”
難道以前,都是假的麼?
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為什麼替他上刀山下火海的是她,最後被傷的體無完膚的也是她……
暮雲崢對上女人那雙絕望痛苦的眸子,心臟劇烈收緊泛著疼痛,他卻吐出兩個字:“從未。”
心臟,如同被破空的箭羽射中,她疼的體無完膚。
與此同時,獄卒手起刀落——
“啊——”
尖銳的痛感從手腕上襲來,她痛入骨髓,臉色失血蒼白透明的厲害!
血色染紅了匕首,染紅了獄卒的衣襟,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徒留一地殘紅。
木婉清眼睜睜的看著她的手腕被割開,手筋被剝離出來,割斷——
鋪天蓋地的痛意將她席捲,她疼的直接暈了過去。
“暈了。”獄卒道。
“那就把她潑醒,拖去打板子!”暮雲崢冷眼下著命令。
“嘩啦——”
混合著冰塊冷水從頭頂澆過,澆到全身,冰冷的水滴滴到猙獰的傷口處時,木婉清被劇烈的痛楚疼醒了。
她醒來,卻發現整個人被綁在了冰冷的板凳上。
烈日炙烤著她的身體,明晃晃的太陽光刺的她睜不開眼,透過朦朧的視線,她看到不遠處的御案金臺上,雲雨柔小貓兒般靠在暮雲崢的懷裡,嬌聲給他喂著荔枝。
他們恩愛甜蜜的模樣幾乎要灼傷了她的眼。
“皇上,姐姐醒了。”雲雨柔嬌聲道。
“既然醒了,那就行刑。”暮雲崢聲音冰冷無溫。
接近著,兩個行刑的大漢,一人舉起一個大板子,重重的朝她身上落去,發出沉悶的聲響。
痛,極致的痛苦牽連著腹部,鑽心的痛楚襲來——
木婉清咬緊牙關,臉色失血蒼白到透明,她死死的盯著不遠處的兩人。
鮮血,從她身下一點點溢出來,染紅了她素白的衣裳,緩緩流淌在地上。
她死死的盯著那張她曾深愛過的臉,強忍著痛苦,最終笑了。
身上的痛楚幾乎要把她淹沒,她卻笑的風華絕代,如同曼珠沙華般誘人致命,“我錯了。”
暮雲崢身體一僵。
“我錯在不該愛上你……我錯了,我後悔了。”
她笑的氣喘吁吁,笑的滑出淚來。
兩個行刑者對視一眼,“她瘋了吧?”
“曾經有人跟我發誓,他告訴我……”
又是一道重重的板子聲落下,她痛的全身都在抖,“他告訴我,他這一輩子,都不會負我哈哈哈哈啊……”
她笑著,笑的渾身都在抖,“我後悔了!我後悔這輩子不該愛上你……”
“看來真的是瘋了。”
兩個行刑者舉著板子有些無措。
暮雲崢聽了這番話,心臟像是被一直大手死死的掐住似的,疼的他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他惱怒道:“給我打,往死裡打!”
一道接著一道的板子落在她身上,疼痛瘋狂的席捲了她整個身體,疼的她渾身都在抖,最終她堅持不過去,昏死過去。
溫熱的血液從她身體裡一股腦的洶湧而出,緩緩流淌在地上,濃烈的血腥味飄散在空中。
這一幕,刺痛了暮雲崢的眼。
就當暮雲崢猶豫要不要叫停時,一道慌張急促的聲音傳來。
“皇上!不能打!木小姐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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