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裡肖亞文深刻了解丁元英,她為什麼就沒有像芮小丹那樣飛蛾撲火地愛上丁元英?

茆森


肖亞文是屬於實惠主義的投機分子,+心機婊。用友,用師,連環計。故事的開始就是她佈局的開始。

不得不說,智商,情商都很高,為啥丁元英能看破不說破,因為肖亞文率真不虛偽,做人做事有分寸,知道自己是什麼人,知趣。

讓我們來先看看原著的描寫:

肖亞文說:“不能讓這條線斷了,得有個什麼事還能牽著。你在古城盡點地主之宜順理成章,你們不是僱傭關係,關照多少都是人情。我辦完這個差使就跟他搭不上話了,但我和你是朋友,你關照他,人情是記在我賬上,關照他就是給我幫忙。”

芮小丹明白了一些,說:“總之這個人對你有用,你是想在私募基金解散以後還能跟他保持聯繫,慢慢成為朋友。”

肖亞文輕輕搖搖頭,淡淡地說:“朋友?不可能。認識、熟人、夠得上說話,這就已經不錯了。咱跟人家根本不是一種人,憑什麼跟人家成朋友?”

芮小丹說:“僅僅是認識有什麼意義?你總得為點什麼。”

肖亞文說:“認識這個人就是開了一扇窗戶,就能看到不一樣的東西,聽到不一樣的聲音,能讓你思考、覺悟,這已經夠了。其它還有很多,比如機會、幫助,我不確定。這個在一般人看來可能不重要,但我知道這個人很重要。”

芮小丹又拿起身份證複印件看了看,抽了一口煙慢慢地吐出,笑著說:“這人,是讓你越做越精了,這種事都能讓你榨出油來。”

肖亞文說:“可我先把自己榨出油了,這麼一折騰,天津的預付房租和這次的往返機票一共兩萬多元哪,全得我自己出,這才叫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這事得自然,如果讓他察覺到有刻意的成分,那我就丟人了。”

芮小丹凝視著肖亞文的眼睛許久沒有說話,就像在破譯一道密碼。沉思之後她把香菸在菸缸裡熄滅,像場外評論一樣說了兩個字:“老到。”

肖亞文像洞穿一切似的一笑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芮小丹問:“想什麼?”

肖亞文說:“你在想,白領就是白領,四面動機,八面周到,不是吃乾飯的。這事名為關照,其實就是變相獻媚,連保鏢都有了,而且根本不給你推辭的機會。”

芮小丹忍不住笑出聲了,說:“你已經不是人了。”

肖亞文說:“你辦事有分寸,得體、自然。咱們是朋友,你就給我當回使喚丫頭。其實我但凡有一點辦法都不會來找你,我最怕的事情之一就是和你攪和在一起。”

芮小丹不解地問:“為什麼?”

肖亞文幾分誇獎幾分忌妒地說:“沒你的時候我往人堆一站還是個角兒,有你在我就成陪襯了。你看看你這臉蛋兒,哪像是肉身凡胎生出來的,簡直就是鬼斧神工啊。你再看你這身段,腰細腿長、胸高屁股大,再加上冷豔的氣質,哪個女人願意往你身邊湊?”

芮小丹笑道:“用詞粗俗了點,這馬屁也拍得過頭了,但我還是愛聽。”

肖亞文細細端詳著芮小丹,停了片刻說:“小丹,有幾句話不管是不是多餘,也不管你怎麼去想,作為朋友我都必須得給你幾句忠告。”

芮小丹說:“你講。”

肖亞文說:“當你覺得這個人很特別的時候,千萬別對這種人動心思,一旦動了那種心思你就算把地獄之門打開了,除了自己受折磨不會有第二種結果。這種不是人的人是個女人都受不了,他妻子只跟他過了半年就離婚了,說他不是人。我說這話你可以不當回事,但是如果真的發生了,那是你自找的,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芮小丹說:“不放心,就別放我這兒。”

肖亞文說:“準知道你會這麼想,但是你錯了,這裡面什麼意思都有,就是沒有男女的意思。我要是打他的主意不會把他放你這兒,那不是把肉往狼嘴裡扔嗎?”

芮小丹對於“狼”的比喻不以為然地一笑,說:“姐姐,跑題了。”

肖亞文凝思了片刻,說:“法律上我擔保沒有問題,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個人,我只能這麼告訴你:以我的智力,我理解不了這種人。”

大家可以去看看原著《遙遠的救世主》

肖亞文問:“丁總,您明天什麼時候動身?我去送您。”

丁元英說:“有地址,就不麻煩你了。這一年你也沒少辛苦,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肖亞文笑了笑說:“丁總,您這茶涼得也太快了,連個溜鬚拍馬的機會都不給?”

丁元英說:“拍了沒用,就不用拍了。”

肖亞文說:“刪掉溜鬚拍馬的成分,我就更得去了。”

韓楚風說:“亞文想去就讓她去吧。明天你等電話,動身之前先去接你。亞文這丫頭不錯,挺懂事。”肖亞文忙對韓楚風說:“謝謝韓總。”

芮小丹說:“我想,我是愛上他了。”

肖亞文微微一怔,淡然道:“那剩下的就不用想了,下地獄吧。”

芮小丹問:“你怎麼知道是地獄?”

肖亞文笑了笑,說:“你不老實,漏掉了一句話。完整的這句話應該是:如果你沒動過那種心思,你怎麼知道是地獄?但是你高估了我,也低估了我。說你高估,是因為我還沒清高到不知道自己是誰;說你低估,是因為我還沒天真到不知道自己要什麼。”

芮小丹說:“言下之意,就是我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肖亞文喝了一口茶,沉靜而感觸地說:“女人哪,好多賤東西是骨子裡生的,只要你是女人就扔不掉。連我這女人都知道這個,況且是那種明白人。我給他當過一年助理,不管他怎麼尊重女士,都掩不住骨子裡害怕女人,害怕就是鄙視,就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站在女人的角度,丁元英並不招女人喜歡,不實惠,沒有女人想要的那些東西。這種人只能定位在熟人或朋友的位置上有意義,距離再近這點價值就毀掉了。”

芮小丹說:“言下之意,就是我把這點價值毀掉了,辜負了你。我現在已經不僅是尷尬了,而是有了犯罪感,也不用等以後的地獄,我已經在地獄了。”

肖亞文說:“你先好好聽著,我還沒說到地獄呢。我見過他前妻,也聊過幾句,你可以參考參考他前妻說的話。她說,他永遠都不會跟你吵架,他的每一個毛孔裡都滲透著對世俗文化的居高臨下的包容,包容到不屑於跟你講道理,包容到讓你自己覺得低俗、自卑,當你快要憋死、快要瘋掉的時候,你能想到的就只有一個字,逃!”

芮小丹點點頭說:“很實在,也很深刻,不像是推脫。”

肖亞文說:“逃,就是地獄。”

芮小丹說:“反對,這裡不存在逃的問題。如果丁元英在一塊石頭上被絆倒兩次,說明他是笨蛋,只能是他在地獄裡受折磨,要逃也是他逃。”

肖亞文說:“所以,他不會讓自己絆倒兩次。而你,求之不得,就得受相思之苦。相思有多苦,古今的詩詞都說盡了。你是女人,有女人的天性,一旦陷進去就很難自拔。丁元英這種人對女人沒有意義,是女人就有貪嗔痴,沒有貪嗔痴的女人是天國的女人。”

芮小丹說:“即便是地獄,我也得嚐嚐地獄是什麼滋味。”

“妹妹,女人最大的魔法就是色,而你恰恰是芳豔絕色,既執意要做,就把妹妹的十八般兵器全都用上,戰他個翻雲覆雨、潰不成軍,我就成了孃家人,少不了將來沾你點仙氣兒呢。”

芮小丹笑道:“天哪,有這麼教妹妹的姐姐嗎?”

肖亞文優雅地一揮手說:“這還用教?本能,說個教字都羞辱了造物主。”


“我去過車站了,老遠就看見了韓楚風,他現在是正天集團的總裁,你這面子大了,我再愣往上湊就不知趣了,悄沒聲回來上班吧。要是連這點眼神都沒有,早就餓死了。”

“你等著看,韓楚風接待你的規格會很高。但是,你要真覺得你值這個規格那就錯了,值這個規格的不是你,是丁元英。對於你,這個規格只能會把你推向極端,要麼讓你自卑,要麼讓你像個貪便宜的小市儈,根本不給你恰如其分的選擇。即便是你看透了這一點,人家待你好總沒錯,你訴苦都找不著地方。那個圈子不是你給人家過篩子,而是人家給你過篩子,本來你還有點自信,經他這麼一關懷也就摧殘得差不多了。”

當然從某種書外看書的角度來看,肖亞文不過是作者筆下的某個道具,棋子,龍套,負責開頭,結尾,穿針引線……

既然這麼厲害不會只是一個白領?

當然她有很多地方值得我們學習……

一個人在三十五歲以前都是要獲得貴人相助。三十五歲之後,努力成為別人的貴人。你要獲得貴人相助,你必須要學會與你,比你大的,與你那一些比你大的成年男子的關係的融洽。讓那些人因為喜歡你而幫助你的這樣的一種態度。這個就是有貴人相助的底層原因。

曾經還在微博上,我看見過一個朋友講過一個故事,他說他的秘書,有一天來辭職,說,“我是一個研究生,天天幫你貼發票,報銷,沒成就感。”於是,這個老闆就跟他的秘書說,你知道當年我是怎麼做秘書的嗎?我把老闆最近三個月要報銷的發票一貼,發現老闆通常去什麼級別的酒樓吃飯,最喜歡去的是那幾個酒樓。然後,他的時間是怎麼安排的,通常是什麼樣的人,去什麼樣的酒樓,什麼級別的人,心裡就有了個譜。而且,去了酒樓之後,通常點的最多的是哪幾十個菜,根據什麼時令。他經過統計觀察之後,他得出了一個結論,大概這個老闆是什麼樣子的。結果後來,當這個老闆再去點菜的時候,還沒有確定的時候,咔咔咔……點那個酒樓點什麼菜什麼,全部安排好。他的老闆覺得非常詫異,你怎麼能夠有這麼好的這種判斷力呢?他說其實完全是在幫你貼發票的過程中貼出來的。這就是為官之道了。

於是,後來那個人就迅速的從一個秘書,自己也變成了一個公司的領導人。

你想想看這是一個多麼有趣的事情。

其實大部分我們年輕人,在家裡面父母是不會教你這個事情的,到單位也沒有人教你。如果你天賦好,你聽了今兒給你講的這些東西之後,也許你會發現說,一個人從官到變成未來的領導人,這個過程當中除了運氣以外,很重要的就是你的心法,這個心法就是如何在被動的位置上做主動的事情。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