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餘年》中為什麼感覺慶帝對二皇子這麼狠?

遊優優


其實在這個作品的原著當中,二皇子黑化了,慶帝是非常開心的,為什麼皇帝希望看到自己的兒子去謀劃範閒呢?背後的真相卻是讓人很是心疼二皇子

因為慶帝只是想把二皇子鍛鍊成一塊好的磨刀石,二皇子和太子兩個人無論多麼優秀,都是用來鍛鍊範閒的能力的,所以慶帝一次次的給二皇子和太子希望。

如果說慶帝作為這兩位皇子的父親,那是不稱職的,但是作為範閒的父親,他又是過度偏愛他,只是最遺憾的就是慶帝不能真正的一碗水端平,把二皇子和太子當做磨練範閒的工具罷了。





友家影探


首先我們必須清楚,在撞破太子跟長公主的混賬事之前,慶帝從來沒有易儲的心思。無論慶帝推誰出來,某種程度上都是用來磨鍊太子的。

因為慶帝需要一個強大的太子,他認為太子是一把刀,而這把刀需要一塊磨刀石。

所以慶帝把二皇子逼上了那個位置,逼他站到太子的對面,讓他不得不去鬥。

其實慶帝前期是不像一個“人”,一個“父親”的,他只是一個皇帝,對幾個兒子很少有父親疼愛兒子的感情,更多的只是一個皇帝審視繼承人的目光。

慶帝之所以選二皇子,不能說是不疼他或者討厭他,只是因為他最合適,或者說慶帝沒別的選擇了。

慶帝一共五個兒子:太子、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範閒(私生子),我們看看分別慶帝幾個兒子就知道了。

大皇子的母親是東夷城的女俘虜,有一半東夷城血統的大皇子此生註定與皇位無緣,他對那個位置沒有、也不能有想法,也就威脅不到太子,所以他不適合。

三皇子年紀尚小,但慶帝未必沒有讓他給太子做磨刀石的想法,只是他還沒來得及長大。可以說,如果太子沒被廢,二皇子倒臺後,三皇子可能又會被慶帝遞出來當下一塊磨刀石。

再說說範閒,慶帝從來沒有讓範閒繼承王位的想法,無論範閒有多優秀,慶帝對他有多好,他都從來沒有這個想法。所以範閒既是太子的磨刀石,也是是慶帝想要留給下一任皇帝的一個臂助。因為範閒不是皇子,但又是“自家人”,像監察院這樣的機構,在陳萍萍之後交給誰慶帝也不能完全放心,範閒這樣特殊的身份是最合適的。然而慶帝給他權力,同時制衡他的權力,範閒在慶帝看來永遠是一個“臣”。

綜上,不是慶帝非要選二皇子,實在是其他幾個兒子都不合適。不是慶帝討厭二皇子,慶帝前期是個極度自信的帝王,他考慮事情都是從他坐著的那個位置出發的。其實後期慶帝漸漸也有了一些普通老人的感情,比如大東山上,慶帝交代過範閒要留二皇子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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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興為你回答,我來說下吧,慶帝對自己狠。毫無疑問他是一個非常強大的人。他的強大是身體的強大也是精神的強大。眾所周知他是四大宗師之一,那麼他是怎麼當上大宗師的呢?起因是葉輕眉給了他一本功法《霸道真氣》,但葉輕眉本人也沒練過,或者可以說當今世上沒有人練過,慶帝在這種沒有前人經驗的情況下還是修煉了霸道真氣。從前面的劇情可以看出,範閒從小就練這個,雖然有費介和五竹的一些幫助,但身體還是不太能承受。慶帝當時修煉霸道真氣,一定是吃了很多苦頭,而且霸道真氣與其他幾個葉輕眉偷出來的功法的不同在於,慶帝幾乎是“死過一次”,才練成大宗師,其他人雖然辛苦卻沒有這麼大風險。慶帝曾經修煉霸道真氣直接或間接導致了高位截癱武功全廢,他憑藉超人的意志力才堅持下來,沒有死去,也沒有選擇去死,從而身體痊癒成就大宗師。我一直覺得,當時沒有死也沒有選擇去死,是慶帝后來那麼自信的起點,只是我個人認為。慶帝后來有皇帝BUFF之後,自信和強大幾乎是理所當然的,他彷彿天生就是帝王材料,沒有人比他更合適。

慶帝對自己的孩子狠。大皇子不必說,他本就是慶帝和東夷俘虜寧才人的非愛情結晶,“大皇子不會有光鮮未來”是慶帝、寧才人和大皇子三個人都心知肚明的結果,慶帝把他放到戰場上,殺敵擴疆,戰死沙場就是最好的結果。再看二皇子(終於迴歸正題),慶帝一開始讓太子當太子(太子排行老三,但慶國約定俗成太子不算在皇子排行裡面,三皇子其實是老四),大約是看中他“宅心仁厚”,通俗地說就是看著老實,而二皇子不可能不爭,爭了有可能活,不爭一定會死,於是慶帝就讓二皇子當一塊磨刀石,用來打磨太子,讓太子成為一個強大的人。範閒後來到京都娶郡主掌內庫,升官發財道路太過平坦,也有慶帝的推動,慶帝讓範閒快速成長起來,成為一張砂紙,打磨太子和二皇子。對於慶帝來說,兒子們“自相殘殺”的一切細節他都知道,但是他都不會主動插手,他要讓他們互相磨練,看看最後的贏家。後來,太子想明白,他沒必要趟一趟又一趟渾水,因為他什麼都不用做,就是太子,就會有很多人來投靠他。而二皇子,他必須做些什麼,必須把水攪得更渾,他才有機會活,他一直都是一個失敗者的角色,從懸崖邊尋找生機。範閒呢,他還什麼都沒做,就有人把資源直接或間接地推給他,陳萍萍的助力、範建的老辣、費介的庇護、林若甫的囑託,還有慶帝若有若無的對葉輕眉的愧疚轉嫁給他。範閒手裡有最好的牌,他也打出了好的效果,所以慶帝一直對他很“溫柔”。但不要忘記,帝王心術,皇子也沒有省油的燈,如果手裡拿同樣的牌,太子和二皇子也沒有那麼蠢,一樣能打出好局面。遊戲初始,太子已經拿著大王牌,二皇子沒有牌,全靠自己爭取,其實還是二皇子最慘。另外兩個人,大皇子沒有上桌打牌的資格,三皇子年紀太小,而且他拜了一個好老師(範閒)。

慶帝對自己的臣子也狠。林若甫歸老,陳萍萍辱死,秦老將軍背鍋死。沒用的丟掉,權勢太大的丟掉,知道太多秘密的丟掉,有不軌想法的利用過後也丟掉。權臣丟掉,寵臣丟掉,孤臣也丟掉。丟掉一輪又一輪,但慶帝的強大始終沒變,他的狠也讓他成為了最強大的“孤家寡人”。

最後再扣一下題,慶帝為什麼對二皇子這麼狠?因為他足夠強大,足夠自信,不管對身邊的人多狠,他都永遠是最強大的大宗師,最強大的帝王,最強大的人。所以他不在乎,兒子也好,臣子也好,工具也好,既然世間的一切都不能影響他成為最強大的人,那麼他為什麼要“小心翼翼”地去對待那些人?

慶帝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一統天下。

他是最強大最自信最有野心最可能一統天下的人,現在是,以後也是。死後哪管洪水滔天,至少死前,這是朕的天下。



阿威聊電影


很高興能回答你的問題。

慶帝是電視劇《慶餘年》中的角色,慶國皇帝、範閒的生父、天下四大宗師之一,由陳道明飾演。 慶帝表面看起來慵懶、平易近人,實則城府極深、野心極大,最初只是普通的誠王世子,在葉輕眉的幫助下成為皇帝后,就將其殘忍地暗殺。他以賜婚為由將範閒調來京都,並以他為餌,攪動京都各方勢力。

至於慶帝為什麼對二皇子狠,其中包含很多方面。首先長公主支持二皇子並且他們倆人有很多苟且之事,這就觸動了慶帝的逆鱗。(在小說中慶帝和長公主有亂倫的事實,長公主一直以為慶帝會立她為後,可是後來葉輕眉的出現把長公主對慶帝的愛變成了對葉輕眉的嫉妒);

其二就是二皇子居心撥測城府很深,表面與太子不合。看似坦蕩,且曾數次幫助範閒,實則長公主支持的皇子便是他,範閒過去所遇諸事皆與他有關。利用長年內庫走私錢財豢養了一批私兵,則足以導自慶國動盪。這樣的城府心機讓權利心很重的慶帝看在眼裡不對二皇子狠點也不符合慶帝的人設啊。

其三慶帝這個角色無論是從小說中還是電視劇中都可以看出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狠人。他可以把親生兒子範閒當棋子一樣擺弄,那對於有梟雄之資的二皇子手段狠辣一點也不為過。畢竟帝王之心不可測。


清風入江南


皇帝把工作做到極致了,就事事以治國為先,把感情放到後面。畢竟我們的慶帝不一定是個好人,但一定是個好皇帝他只不過為了慶國把下一代都安排好了,只不過,不得不犧牲自己的兒子。

第六卷第172章 二皇子死後,慶帝從大東山歸來,太子死前最後一次與皇帝老子談話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我大慶本就是自沙場上打下來的江山,軍方力量強大,習慣了用刀劍講道理,禮制帝威這些東西,並不如何能服人。”皇帝的目光有些淡漠,“所以要當我大慶的君主,不是一味寬仁便成,必須要有鐵血手段和堅韌心性。”

他轉頭望著自己的兒子,說道:“你自幼生長在宮中,不過八歲之時便有了仁名……”說到此處,皇帝的唇角露出一絲嘲諷,“不過是幫幾隻受傷的兔子包包腳,那些奴才便一味討母后歡心,說你將來必定是位仁君。”

“一味寬仁便是怯懦,而我大慶必將一統天下,五十年間天下紛爭不斷,各處舊王室必不服心,半百年歲,卻要奠下萬年之基……朕只來得及打下這江山,守這江山卻要你。”皇帝收回目光,說道:“一位仁君,一位怯懦之君,如何守得住這萬里江山?”

李承乾看了父皇一眼,唇角露出一絲自嘲的笑容,這才明白,原來父皇早在十餘年前,就已經在思考幾十年後的事情,他有一統天下的信心,卻要思考百年之後,這江山如何延續的情況。

“所以朕抬了承澤出來與你打擂臺。”皇帝閉著眼睛,緩緩說道:“如今想來,那時你們二人年紀還小,朕似乎有些過急了。”

李承乾依然沒有開口接話。

“本也想看看承澤這孩子可有出息,然則……不過一年時間,朕便看出他的心思過偽,身為帝王當有凜然之氣,而他……卻沒有。”皇帝依舊閉著眼睛,像是在途述一個遙遠的故事,“所以朕堅定了將江山傳給你的念頭,只是那些年裡,你的表現實在令朕失望,流連花坊,夜夜笙歌,把自己的身子骨搞的不成人樣。”

李承乾自嘲一笑,終於緩緩開口:“父皇,我那時候才十四五歲,初識人事,一心以為您要廢我,夜夜惶恐,也只好於脂粉堆裡尋些感覺了。”

有些出奇的是,皇帝聽著這話,並沒有如何生氣,反而是微笑說道:“承澤太不安份,但他聰明,終於看清楚了朕心裡究竟是如何想的,可是他已經出來了,只好繼續走下去,從這個方面來說,你二哥算是深體朕心。”

“刀或許會被磨斷,但不磨,卻永遠不可能鋒利。”皇帝睜開雙眼,平靜望著自己的兒子,說道:“老二沒有磨利你,反而將你磨鈍了,恰好安之入了京都……”

李承乾笑了起來,想到了第一次在別院外面看見範閒時的情形,那時身為太子的他,何曾將這個侍郎之子看在眼裡,誰知這位侍郎之子,最後卻成為了自己的兄弟,成了為皇權繼承磨鍊中最堅硬的磨刀石。

皇帝就是拿所有人(包括二皇子,範閒)給太子磨刀啊

那麼,二殿下態度呢

原文第五卷第37章

“早就清楚了。”二皇子冷冷一拂袖子,“同是天之嬌子,誰會甘心做一塊將來必碎的磨刀石?所以我要爭下去,萬一將來真的爭贏了……能看到他後悔的樣子,我會比坐上那把椅子更開心。”

父親想用他磨刀,他不甘心被磨,想反抗,於是越來越符合父親的期許,用的越來越順手,於是父親就更要虐他了。

畢竟我們的慶帝不一定是個好人,但一定是個好皇帝

他只不過為了慶國把下一代都安排好了,只不過,不得不犧牲自己的兒子。

慶國的利益面前,愛人算什麼,兒子算什麼,老友摯友又算什麼。

這個老王八蛋真是可敬又可恨啊。

佩服貓膩塑造了這麼一個立體的形象

引用貓膩在第六卷總結的一句話

當一個人冷血無情或是王八蛋到了某種境界,你也必須承認,這是另一種形式上的偉大。


小李很哇塞y


首先我們必須清楚,在撞破太子跟長公主的混賬事之前,慶帝從、來、沒、有、易儲的心思。無論慶帝推誰出來,某種程度上都是用來磨鍊太子的。

因為慶帝需要一個強大的太子,他認為太子是一把刀,而這把刀需要一塊磨刀石。

所以慶帝把二皇子逼上了那個位置,逼他站到太子的對面,讓他不得不去鬥。

其實慶帝前期是不像一個“人”,一個“父親”的,他只是一個皇帝,對幾個兒子很少有父親疼愛兒子的感情,更多的只是一個皇帝審視繼承人的目光。

慶帝之所以選二皇子,不能說是不疼他或者討厭他,只是因為他最合適,或者說慶帝沒別的選擇了。

慶帝一共五個兒子:太子、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範閒(私生子),我們看看分別慶帝幾個兒子就知道了。

大皇子的母親是東夷城的女俘虜,有一半東夷城血統的大皇子此生註定與皇位無緣,他對那個位置沒有、也不能有想法,也就威脅不到太子,所以他不適合。

三皇子年紀尚小,但慶帝未必沒有讓他給太子做磨刀石的想法,只是他還沒來得及長大。可以說,如果太子沒被廢,二皇子倒臺後,三皇子可能又會被慶帝遞出來當下一塊磨刀石。

再說說範閒,慶帝從來沒有讓範閒繼承王位的想法,無論範閒有多優秀,慶帝對他有多好,他都從來沒有這個想法。所以範閒既是太子的磨刀石,也是是慶帝想要留給下一任皇帝的一個臂助。因為範閒不是皇子,但又是“自家人”,像監察院這樣的機構,在陳萍萍之後交給誰慶帝也不能完全放心,範閒這樣特殊的身份是最合適的。然而慶帝給他權力,同時制衡他的權力,範閒在慶帝看來永遠是一個“臣”。

綜上,不是慶帝非要選二皇子,實在是其他幾個兒子都不合適。不是慶帝討厭二皇子,慶帝前期是個極度自信的帝王,他考慮事情都是從他坐著的那個位置出發的。其實後期慶帝漸漸也有了一些普通老人的感情,比如大東山上,慶帝交代過範閒要留老二一命。


一頂帽子


慶帝需要一個強大的太子,他認為太子是一把刀,而這把刀需要一塊磨刀石。

所以慶帝把二皇子逼上了那個位置,逼他站到太子的對面,讓他不得不去鬥。

其實慶帝前期是不像一個“人”,一個“父親”的,他只是一個皇帝,對幾個兒子很少有父親疼愛兒子的感情,更多的只是一個皇帝審視繼承人的目光。

慶帝之所以選二皇子,不能說是不疼他或者討厭他,只是因為他最合適,或者說慶帝沒別的選擇了。

慶帝一共五個兒子:太子、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範閒(私生子),我們看看分別慶帝幾個兒子就知道了。

大皇子的母親是東夷城的女俘虜,有一半東夷城血統的大皇子此生註定與皇位無緣,他對那個位置沒有、也不能有想法,也就威脅不到太子,所以他不適合。

三皇子年紀尚小,但慶帝未必沒有讓他給太子做磨刀石的想法,只是他還沒來得及長大。可以說,如果太子沒被廢,二皇子倒臺後,三皇子可能又會被慶帝遞出來當下一塊磨刀石。

再說說範閒,慶帝從來沒有讓範閒繼承王位的想法,無論範閒有多優秀,慶帝對他有多好,他都從來沒有這個想法。所以範閒既是太子的磨刀石,也是是慶帝想要留給下一任皇帝的一個臂助。因為範閒不是皇子,但又是“自家人”,像監察院這樣的機構,在陳萍萍之後交給誰慶帝也不能完全放心,範閒這樣特殊的身份是最合適的。然而慶帝給他權力,同時制衡他的權力,範閒在慶帝看來永遠是一個“臣”。

綜上,不是慶帝非要選二皇子,實在是其他幾個兒子都不合適。不是慶帝討厭二皇子,慶帝前期是個極度自信的帝王,他考慮事情都是從他坐著的那個位置出發的。其實後期慶帝漸漸也有了一些普通老人的感情,比如大東山上,慶帝交代過範閒要留老二一命。


Yoko來自南方


因為慶帝需要一個強大的太子,他是把二皇子逼上那個位置,逼他站到太子的對面,讓他不得不去鬥。他作為一個皇帝對幾個兒子很少有父親疼愛兒子的感情,更多的是一個皇帝審視繼承人的目光。慶帝的五個兒子中大皇子有一半東夷城血統,所以與皇位無緣,三皇子年紀尚小,範閒是私生子,是其他的幾個兒子都不合適,所以慶帝才選了二皇子。也並不是討厭二皇子或者是不疼他,只是因為他最合適或者說慶帝沒別的選擇了。





伊伊111


慶帝之所以選二皇子,不能說是不疼他或者討厭他,只是因為他最合適,或者說慶帝沒別的選擇了。

慶帝一共五個兒子:太子、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範閒(私生子),我們看看分別慶帝幾個兒子就知道了。

大皇子的母親是東夷城的女俘虜,有一半東夷城血統的大皇子此生註定與皇位無緣,他對那個位置沒有、也不能有想法,也就威脅不到太子,所以他不適合。

三皇子年紀尚小,但慶帝未必沒有讓他給太子做磨刀石的想法,只是他還沒來得及長大。可以說,如果太子沒被廢,二皇子倒臺後,三皇子可能又會被慶帝遞出來當下一塊磨刀石。

再說說範閒,慶帝從來沒有讓範閒繼承王位的想法,無論範閒有多優秀,慶帝對他有多好,他都從來沒有這個想法。所以範閒既是太子的磨刀石,也是是慶帝想要留給下一任皇帝的一個臂助。因為範閒不是皇子,但又是“自家人”,像監察院這樣的機構,在陳萍萍之後交給誰慶帝也不能完全放心,範閒這樣特殊的身份是最合適的。然而慶帝給他權力,同時制衡他的權力,範閒在慶帝看來永遠是一個“臣”。

綜上,不是慶帝非要選二皇子,實在是其他幾個兒子都不合適。不是慶帝討厭二皇子,慶帝前期是個極度自信的帝王,他考慮事情都是從他坐著的那個位置出發的。其實後期慶帝漸漸也有了一些普通老人的感情,比如大東山上,慶帝交代過範閒要留老二一命。




青澀檸檬影視剪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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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慶帝需要一個強大的太子,他認為太子是一把刀,而這把刀需要一塊磨刀石。

所以慶帝把二皇子逼上了那個位置,逼他站到太子的對面,讓他不得不去鬥。

其實慶帝前期是不像一個“人”,一個“父親”的,他只是一個皇帝,對幾個兒子很少有父親疼愛兒子的感情,更多的只是一個皇帝審視繼承人的目光。

慶帝之所以選二皇子,不能說是不疼他或者討厭他,只是因為他最合適,或者說慶帝沒別的選擇了。

慶帝一共五個兒子:太子、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範閒(私生子),我們看看分別慶帝幾個兒子就知道了。

大皇子的母親是東夷城的女俘虜,有一半東夷城血統的大皇子此生註定與皇位無緣,他對那個位置沒有、也不能有想法,也就威脅不到太子,所以他不適合。

三皇子年紀尚小,但慶帝未必沒有讓他給太子做磨刀石的想法,只是他還沒來得及長大。可以說,如果太子沒被廢,二皇子倒臺後,三皇子可能又會被慶帝遞出來當下一塊磨刀石。

再說說範閒,慶帝從來沒有讓範閒繼承王位的想法,無論範閒有多優秀,慶帝對他有多好,他都從來沒有這個想法。所以範閒既是太子的磨刀石,也是是慶帝想要留給下一任皇帝的一個臂助。因為範閒不是皇子,但又是“自家人”,像監察院這樣的機構,在陳萍萍之後交給誰慶帝也不能完全放心,範閒這樣特殊的身份是最合適的。然而慶帝給他權力,同時制衡他的權力,範閒在慶帝看來永遠是一個“臣”。

綜上,不是慶帝非要選二皇子,實在是其他幾個兒子都不合適。不是慶帝討厭二皇子,慶帝前期是個極度自信的帝王,他考慮事情都是從他坐著的那個位置出發的。其實後期慶帝漸漸也有了一些普通老人的感情,比如大東山上,慶帝交代過範閒要留老二一命。

以上。

下面就和題目沒太大關係了,是二皇子和範閒的一些對話,我覺得很能反映二皇子的性格。

抱月樓裡。二皇子和範閒的對話:

範閒望著他說道:“殿下有諸般不解,範某也有諸般不解,這龍椅莫非就真的有這麼好坐?平安豈不是難得之福?殿下向來喜好文學,淑貴妃亦是雪一般的清明人物,怎麼卻看不穿這其中的關節?”

縱使此時茶鋪內靜無一人,這番對話不虞被旁人聽去,但驟一乍聞範閒竟是赤裸裸地道出自己的想法,二皇子的心臟還是不爭氣地顫抖了一下,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隻能做不能說的,就像自己再想奪皇位,但對著太子依然是恭敬無比,誰知道面前這人,竟是就這麼輕描淡寫的說了出來!

直到今日,二皇子才真正清楚,範閒這人的膽子究竟大到了什麼樣的程度!也越發的不清楚,他到底憑恃著什麼!

二皇子的眼中閃過一道幽光,這道幽暗的光芒卻被範閒的一席話觸動了經年之痛,終於漸漸燃燒了起來,盯著範閒的臉,壓低聲音冷冷說道:“誰都知道龍椅不好坐!但我身在天子之家,身不由己,這把椅子,我想搶得搶,不想搶……還是得搶!如果可以自由選擇,我寧肯去太學裡天天修書,也不願意攙合到這件事情裡面來!”

範閒微眯著雙眼:“難道有人逼你不成?”

也許是被範閒的大膽激起了一絲血性,二皇子冷笑道:“當然有人逼……從我十二歲那年起,就說我賢德兼備,將來做個親王委屈了,十三歲的時候,就封我為王,十四歲的時候,就在宮外修了宅子,表面上是將我趕出宮去,實際上卻給我自由地交納群臣的機會!十五歲的時候,就讓我入御書房旁聽朝政之事……你知道嗎?在我之前,永遠是隻有太子才有這樣的機會!”

二皇子那張清秀的面容漸漸扭曲了起來:“我不想爭!但這些事情一件一件地出來,我能如何?難道東宮會認為我並無奪嫡之念?太子當時年青,看著我的眼神卻是那般的怨毒……我們是親兄弟啊!他不過十三歲的時候,就已經想殺我了!就算我能說服太子,那皇后呢?她難道肯放過我?”

範閒默然無語,聽著二皇子大發癲狂。

“是他把我推到了這個位置上……”二皇子的眼眸像冰中封著的寒火一般,令人不寒而慄,“我要保護自己的母親,我要保護自己的性命……怎麼辦?既然他想讓我爭,那我就爭給他看看!”

範閒微微低著頭,知道能有力量逼著一位皇子走上奪嫡之路的,其實只有皇帝自己罷了,他微微一笑說道:“可是你想過沒有,或許他只是用你來當一塊石頭,一塊用來逼迫太子成熟的磨刀石而已。”

“早就清楚了。”二皇子冷冷一拂袖子,“同是天之嬌子,誰會甘心做一塊將來必碎的磨刀石?所以我要爭下去,萬一將來真的爭贏了……能看到他後悔的樣子,我會比坐上那把椅子更開心。”

範閒笑了笑,說道:“何必將怨恨發洩到這種事情上來?大殿下已經封了親王,可是看他好像就比二殿下要清楚許多……如果有人想推你下河與人比賽游泳,你最好的反抗是拼死不下河,大不了回身和身後那人打一架……而不是下河去把那個與你比賽的對手掐死。”

二皇子此時終於冷靜了些,滿臉震驚地看著範閒:“你這話……跡近造反了……”

範閒無所謂地搖搖頭:“殿下今天說的大逆不道之事……也不比我少。”

二皇子的眉毛忽然急速跳動了兩下,看著範閒,半晌之後忽然說道:“幫我,範閒。”

二皇子被父親坑,被姑姑坑,被岳父坑,臨死時,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笑話。

慶帝想留他一命,他卻不願意“如黃狗一般活著”,不願意“再拖累靈兒,拖累……那位無恥的岳父”,服毒自盡而死。

二皇子忽然止住往嘴裡送葡萄的動作,初秋的紫葡萄甜美多汁,而他此時臉上的笑容也一樣甜美,他看著範閒,幽幽說道:“如今想起來,抱月樓前茶鋪裡,你說的話是正確的……這兩年裡,你一直在想著將我的雄心打掉,回思過往,我必須謝你。”

“說來奇妙,我一心以為姑母會助我,一心以為岳父會助我……但看來看去,原來倒是你,我這一生最大的敵人,對我還曾經有過那麼一絲真心。”

二皇子讚歎道:“你真是我們老李家的異類,葉家小姐果然如傳聞中那般不尋常。”

“而我?”二皇子繼續說著,大聲笑了起來,笑的涕淚橫流,“我是什麼東西?我自以為算計過人,身後助力無數,皇位指日可待,可哪裡料到,什麼事情都是父皇安排好的,而我這個聰明人,比棋子都還不如,連承乾這個懦夫都不如,我什麼都無法做,我什麼辦法也沒有,我就像是個手足無力的小孩子,只知道傻傻地看著這一切發生……

二皇子憤怒著,聲音越來越高。不知道他是在憤怒什麼,但明顯不是針對範閒,或許是憤怒於自幼被父皇放到了磨刀石的位置上,被迫著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的境地,或許是憤怒於葉重的無情反水,或許是憤怒於自己生於皇宮之中。

範閒默然,從婉兒處知曉,這位與她自幼感情極好的二哥小名叫做石頭,但任是一塊單純頑石,被陛下用皇權這把劍磨了這麼多年,無來由地也會帶上些戾氣與負面的東西。

“我是什麼?”二皇子李承澤盯著範閒,指著自己,淚水和鼻涕在臉上縱橫,大聲笑著說道:“我就是個笑話!”

範閒想說,在皇帝陛下面前,好像天底下所有人……都是一個笑話。然而這句話他沒有說出來,因為他震驚看到一邊笑一邊哭的二皇子說出笑話二字後,吐出了一口黑血。

一口黑血吐到了紫色的葡萄上。

最後,二皇子的遺書裡,最後四個字是給自己那位高高在上的父皇的:

“鰥!寡!孤!獨!”

老而無妻是為鰥,君臨天下無一人親近是為寡,喪母獨存是為孤,老而無子……是為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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