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吉尔朋克、马克思毒舌,名人临死前都说了点什么?

因为金圣叹那句广为流传的遗言,小编很长一段时间都以为,火腿肠就是用豆腐和花生米搅碎了合成的。


一个人偶尔好玩并不稀奇,死到临头还能这么坦然,古往今来可能也找不出第二个(金圣叹要是能活到现在,这句话肯定会在微博上被转发个十万八千次)。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遗言,最能体现一个人的性格、思想,还有人生态度。本期小编整理了一些大家都很熟悉的名人,看看他们在弥留之际,都在想些什么、关心什么、遗憾什么。


丘吉尔朋克、马克思毒舌,名人临死前都说了点什么?


丘吉尔(英国政治家、历史学家、作家)


昏迷前,他说出了人生中的最后一句话,九天后便与世长辞——


“我对这一切感到厌烦。”


贝多芬(德国音乐家)


“我将在天堂听到一切。”


达·芬奇(欧洲文艺复兴巨匠)


“我已经冒犯了上帝和人类,因为我的工作没有达到它应有的水平。”


安徒生(丹麦童话作家)


“别问我身体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托马斯·霍布斯(英国政治学家、哲学家)


“我即将踏上最后的旅途,纵身没入黑暗。”


丘吉尔朋克、马克思毒舌,名人临死前都说了点什么?


毕加索(西班牙立体主义画家)


“替我喝杯酒吧,祝我健康,你知道我再也喝不了了。”


猫王(美国摇滚歌手)起身去浴室,未婚妻说,“别在那儿睡着了。”


他回答道:“好的,不会。”


女儿建议他侧卧在病床上,“这样比较容易呼吸”,


本杰明·富兰克林

(美国科学家、政治家)回答道:


“要死的人干什么都不容易。”


弗吉尼亚·伍尔芙(英国女作家)留给丈夫的绝命书上,


最后一句话是——


“我想,没有人能比我们曾经更幸福。”


契诃夫(俄国短篇小说家)


“我已经好久没喝过香槟了。”


莫扎特(奥地利作曲家)


“我的唇上能尝到死亡的味道,感觉不像来自这个世界。”


海明威(美国作家)在自杀之前,他对妻子说:


“晚安,我的小猫。”


管家问他最后还有什么遗言,马克思说:


“没说够的傻瓜才需要遗言。”


马克思这么说真是一点都不稀奇。毕竟,他生前光是写作,就有皇皇几十万字,更别提说过多少话了。


以前每次背马哲备考的时候,小编都会在心里想:“屈原死了留下三天端午假期,马克思死了留下几本书要背,还是咱自己人好。”


长久以来,中国就比较缺乏死亡教育,因为这是个听上去就很“晦气”的事儿。其实,生老病死,都是再正常不过的自然规律。与其恐惧、漠视、焦虑,倒不如在一切都还来得及的时候好好接受。


人类自然死亡的过程并不神秘。丽萨·斯玛特在《弥留之际的声音》里就细致地讲述了人临死前的四个阶段——


丘吉尔朋克、马克思毒舌,名人临死前都说了点什么?


《弥留之际的声音》


丽萨·斯玛特 著

中信出版集团


(1)生活回顾。


这个很好理解,大量的往日回忆会在脑海中浮现,人会像看电影一样,回顾自己的一生。


(2)灵体分离。


就像爱情来临的时候,人体会分泌大量的多巴胺,让人感觉头晕目眩、神魂颠倒。人在接近死亡的时候,脑神经也会分泌出某种过量的化学物质,使人体进入梦境或幻觉。


也就是说,当你达到临床死亡状态,你的大脑便会立即转入高速运转——仪器能够检测到你的大脑各处出现强烈的活动信号。这时,临终者们就正在经历灵体分离的过程。


科学家们还发现,就算有着文化背景、宗教信仰等诸多差异,世界各地的濒死体验者们在接近死亡时几乎都经历了相同的感受。


海明威19岁那年就经历过一次“灵魂离体”的体验。1918年7月8日的午夜时分,一枚弹片击中了海明威的双腿,失血过多使他陷入昏迷。


事后,他告诉他的朋友盖伊·希科说:“我觉得自己的灵魂从躯体内走了出来,就像把装在口袋中的丝帕一下子扯出来一样。丝帕随风四处飘荡,最后又回到了老地方,进了口袋。”


(3)时间停止感。


顾名思义,就是时间过的非常缓慢,像静止了一样。


丘吉尔朋克、马克思毒舌,名人临死前都说了点什么?


在正常人的直观体验里,时间是这样流逝的:“滴答、滴答、滴答……”。而临终者对时间流逝的体验却是这样的:“滴……答、滴……答”,感觉就是时钟卡壳了,带不动节奏。


丽萨·斯马特观察过的临终者曾这样呢喃:“我在两个国度中间游走,出也不是,进也不是。我被困在这里,可是我想去那里。犹豫了很久很久,现实中才过去了5分钟,我这却已经过完了一生。”根据他们的描述,在静止的时间里,他们大多处于梦境当中。或是看见早已离世的亲朋,或是穿越黑暗的隧道和静谧的山谷,甚至到达了“时空的边缘”和“终极的彼岸。”


总之,时间过得很慢很慢,他们足以在梦境里做完想做的事。


(4)情绪突然高涨或瞬间丧失,也就是所谓的“回光返照”。


“回光发照”主要是肾上腺分泌的激素所致。人在濒临死亡的时候,肾上腺分泌的激素调动了人体一切积极的因素,使病人由昏迷转为清醒;由不会说话转为能交谈数句,交待后事。由不会进食转为要吃要喝,情绪突然高涨。


除此之外,人的细胞内还有一种能够储能、供能的重要物质叫做三磷酸腺苷,也就是ATP。当人体遇到强烈刺激,如病菌侵犯、濒临死亡等严重情况时,ATP就会释放出巨大能量,使机体各系统、各器官迅速获得强大动力。


当然,这种活力只能是昙花一现,因为ATP的能量只能维持很短的时间,所以“回光返照”的状态往往也是十分短暂。


从这四个阶段的体验不难看出,死亡虽然是一种十分隐秘、私人的感受,但它对人生理的影响,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痛苦。正视死亡,它也就不再可怕,甚至还不如坐一次过山车让人心惊肉跳。


不过,在整个过程中,人的精神会感到无比的孤独和寂寞,甚至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人类中的一员。


所以,如果我们能有幸陪伴在临终者面前,我们最需要做的,就是让自己成为一个稳定的容器,能够去拥抱、抚慰临终者情绪的涌动。


如果能和临终者达到“共情”,像他们那样去感受痛苦或快乐,对他正在体验恐惧、愤怒、脆弱、困惑等感受的时刻保持敏感,更是能让临终者放松很多,更安然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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