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你不會知道,岳飛參加武狀元選拔時,黃藥師曾到場為他助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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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到了八月初十,岳飛還沒有走的跡象,牛皋實在忍不住了,他跑到岳母面前告狀,說岳大哥一定是不想進京考武狀元,肯定把蒙孃的話忘到九霄雲外了,岳母笑言道:“牛賢侄,你就是個急性子,你嶽大哥怎麼會不去呢?他只是希望你們能抓緊時間多練習武功,到了武科場才能大顯身手。”“蒙娘,是這樣嘛!三弟四弟都擔心嶽大哥放心不下蒙娘和雲兒,是不是打退堂鼓了。”牛皋疑惑道。岳母言道:“不能,你嶽大哥對老身和雲兒是放心不下,但是,武科場還是要去的。”

  這時,岳飛從外面挑擔柴火回來,岳母對岳飛道:“飛兒,家中一切應用之物都準備差不多了,你可以放心領兄弟們走了,為娘也不是官宦人家的老太太,日常瑣事為娘可以做,更何況還有牛嬸照應呢!”岳飛在岳母的催促下,答應晌午之後開始動身,可把牛皋等人樂壞了,大家立即動起手來,幫著岳飛劈柴的劈柴,擔水的擔水,最得老人緣的湯懷,讓岳母坐下,他為岳母捶腰捏背,嘴裡不停地哄道:“蒙娘,嶽大哥前去應考,一定能給您得個元帥和將軍回來,將來您一定是一品誥命老夫人,等著享清福吧!”湯懷的話把老太太樂的合不攏嘴,笑言道:“老身哪有那個福分喲!”

  簡短節說,八月十三,岳飛等人已經來到東京汴梁城,看過洛陽城繁華景象的岳飛牛皋等人,對汴梁的繁華有瞠目結舌的感覺,一棟棟高大的房屋,飛簷峭立,雕樑畫棟;豪宅府第,亭臺樓閣,都透著皇家的氣派。大街之上,做買的,做賣的,南來的,北往的,車水馬龍,吆喝一片。

  今年的汴梁城更非往日,不僅中秋佳節即將到來,更是百年一遇的武科場在八月十五這天應試,來自十三省二十四路的天下舉子匯聚京城,有的舉子提前二十多天就來到京城,接待天下舉子的驛站早就人滿為患,許多人嫌驛站太擠,紛紛住進私人客棧。岳飛等人到來時,驛站、客棧全都住滿,他找到樞密院設在驛站的都監,先報名造冊,岳飛報出他們的出生地相州湯陰,都監將他們統歸河北西路,然後,他又向都監打聽落腳之地,正好來自成都路的十幾名舉子離開,騰出幾個上房,岳飛等人就此住下。

  安頓好之後,岳飛囑咐牛皋等人在驛站中歇息,不得到外面走動,以免招惹事端,自己前往元帥府拜謝宗元帥的捎皇榜之情。出了驛站,天色漸漸暗淡下來,街市上的人流車流仍然是熙熙攘攘,儘管岳飛並不認識元帥府,但要想在汴梁城打聽宗元帥的府第很容易,幾乎盡人皆知。

  岳飛穿過幾條大街,很快來到宗元帥府上,一報姓名,早有老家人向宗澤稟報,得知岳飛前來的消息,老元帥皺了皺眉,沒有吭聲,老家人宗安準備轉身去打發岳飛,只聽宗元帥道:“慢!宗安,你去告訴岳飛,讓他回驛站好生休息,得空,老夫一定請他到府中一敘。”從宗老元帥皺眉、凝思,並轉身說出這番話來,他也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畢竟宗澤是此次武科場的主考官,私下裡接見武舉子,難免有收受之嫌,雖然他知道岳飛此行,只是拜謝自己捎皇榜的情意,但是,京城之內,奸佞之人,耳目眾多,無風能起三尺浪,何況是岳飛真的夜晚造訪,說將出去,必然是三人成虎,眾口莫辯,縱然是傾黃河之水,也難以洗清。

  想到此,他又不能讓宗安就這樣生硬地把岳飛打發走,這樣會傷了他與岳飛之間的情誼,所以,他捎話給岳飛“得空,老夫一定請他到府中一敘”,暗示自己作為主考官不方便接見天下舉子,相信岳飛能夠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得到老家人宗安的話,岳飛心中已然明瞭,他轉身迴歸驛站,回到驛站時,牛皋湯懷等人還在呼呼大睡,見大哥回來了,湯懷趕忙問道:“大哥,見到宗元帥沒有?”岳飛回答道:“沒有,宗元帥公事繁忙,不得空見,待武科場結束,我等再去拜見。”“哼!什麼公事繁忙不繁忙,大哥,你肯定沒給門人使小錢,人家不給你通報唄!”牛皋打著哈欠說道。“牛皋,不得胡言,宗元帥的家人,是你想象的那種人嗎?聽說此次武科場的主考官是宗元帥,他這是避嫌。”岳飛解釋道。

  牛皋聽了,從床邊跳了起來,道:“大哥,那俺們更得找他了,別到武科場他裝著不認識你,私下裡將武狀元給了他外甥,那俺們豈不是白跑了。”王貴走到牛皋面前,指了指牛皋的肚子,道:“二哥,就你花花腸子多,一肚子好下水。人家宗元帥戎馬一生馳騁疆場,為大宋朝廷立下汗馬功勞,回到朝廷,歷來是剛正不阿忠君愛民,深受萬民敬仰,不像你想象那樣,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小弟兄你說來,他說去,爭辯的不亦樂乎,岳飛示意他們都別說了,招呼大家一塊出去把肚子填飽,牛皋高興地說道:“大哥可算讓俺出去透透氣了,躲在屋裡,俺都快變成繡樓上的千金小姐了。”岳飛等人聽了哈哈大笑,張顯戲言道:“二哥,大哥不讓你出去,就是怕你被大戶人家的小姐搶走,京城之內,大戶人家的小姐多著唻,那樣,我們兄弟還捨不得呢!”“搶也不去,俺這輩子就跟定大哥了,哪兒也不去。”牛皋搶白道。

  說著笑著,大夥來到街市之上,此時,汴梁城華燈初放,夜色闌珊,白天的喧囂已經遠去,雖然街上仍然有人走動,但明顯寂靜了許多,岳飛領牛皋等人找了一家不大的酒館坐下,裡面喝酒吃飯的人還是不少,岳飛簡單點了幾樣小菜,要了三壺水酒,與兄弟吃將起來,小二一邊上菜一邊道:“客官都是武舉子吧!不知是來自十三省二十四路的哪一路?”岳飛彬彬有禮道:“小二哥,我們是來自河北西路的湯陰,請問小二哥,這裡還有什麼說道嗎?”“說道大了。”小二言道。“哦!小二哥,耽誤你的活計,在下恭聽這裡面的說道。”岳飛說道。

  見岳飛等人有興趣,小二也來了精神,為了聚積人氣,招攬生意,小二眉飛色舞道:“不瞞各位客官,你們知道今年武科場最厲害的人物是誰嗎?”岳飛等人搖搖頭,道:“不知道!”小二接著說道:“前幾天,我這裡來了幾位客人,你們知道他們是誰嗎?”小二連著兩問,早把牛皋急壞了,他一把將小二按在凳子上,道:“小二哥,別老賣關子,你就快點說吧!”小二被牛皋這麼一按,半邊臂膀都麻了,揉了揉肩膀道:“你聽我說,你聽我說,前幾天,有幾位客官到我酒館來吃飯,他說他們來自成都路,都是小梁王柴貴的手下;他們還說,小梁王柴貴今年也要親自下武科場,爭一爭武狀元,小梁王的師傅就是號稱擎天柱的苗王藟苗,柴貴手中一把九耳八環刀,力大無窮,所向披靡。他們還說,老梁家與老趙家是什麼關係,趙宋天下是人家老梁家禪讓的,八輩之交,皇帝知道小梁王要下武科場,暗地下旨,武狀元非柴貴莫屬,你們說,這裡面是不是有說道。”

  牛皋一聽,炸開鍋了,站起身形,大聲說道:“大哥,俺就說過,一定要提前走門子,你就是不聽俺的,現在好了,武狀元是柴貴的了,俺們打道回府吧!”岳飛一笑置之,湯懷對牛皋道:“二哥,你急什麼?是不是有這回事還不一定呢,再說了,就是聽你的,我們能有梁王有錢嗎?走門子還能走到皇帝那兒嗎?”小二言道:“這位阿哥說的是,你們再有錢也沒梁王有錢,人家梁王是雲南王,富可敵國,再加上與皇帝的祖上關係,誰能撼動他的武狀元。”一番議論,岳飛對是否真有其事並不關心,知道小梁王也來下武科場,倒是一種收穫。

  五人吃飽喝足回到驛站,驛丞給岳飛送來一份信件,岳飛打開一看,是宗元帥寫給自己的,大意是:此次天下武舉子甚多,小梁王柴貴也來武科場應試;然後是敘說代州一別,甚為想念,武科場之後,可到府中一敘,希望岳飛竭盡自己所能,施展才華,為國出力,報效家國,振興宋室,流芳百世云云。原來,宗元帥在草草打發岳飛之後,心裡還是不踏實,覺得岳飛是大宋朝難得的將才,這樣冷落他,怕岳飛有心寒之感,簡要說明情由,並把代州時候的情誼說的很多,相信岳飛能夠理解,看完之後,岳飛將信件揣入懷中,囑咐牛皋等人早早歇息。

  簡短節說,八月十五寅時,岳飛等人早早起床,將所帶兵器和馬匹收拾好,寅時剛過,五人隨應試的舉子如潮水一般湧向教軍場,因為,卯時將進行初試,在教軍場的入口處放著一把一百二十石的鐵臂弓,凡臂力達到一百二十石的舉子方可進入,這樣做,為的就是防止有人濫竽充數魚目混珠,尤其是防止好事之徒進教軍場湊熱鬧,所以,教軍場分裡外兩層,比武的舉子在正中央,觀眾在低矮的柵欄之外,有五步一崗,十步一哨的軍士把守。正中央的*練場上插著二十四杆杏黃旗,旗子上面寫著各路的名稱,岳飛打眼看了看,河北西路的旗子在二十四杆旗子的正中間,緊挨著的是河東路和河北東路。

  此時,入場的人已不在少數,輪到岳飛等人初試,五人沒費力氣就進入*練場,從旗子旁經過,岳飛沒有一個認識的人,忽然,岳飛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道:“嶽哥哥,加油啊!”岳飛回眼一看,叫喊之人原來是思陽姑娘,在她身旁邊有黃藥師、白菱、白暇、瀾滄門弟子、崑崙派弟子、崆洞派弟子,都向岳飛等人招收示意,因為他們都在圍觀之中,岳飛只好向他們抱拳致謝。

  辰時一過,一棒銅鑼響,從教軍場的側門抬進來四乘大轎,為首的正是丞相張邦昌,宗澤、張俊、徐秉哲緊隨其後,來到點將臺上,張邦昌居左,宗澤居右,張俊和徐秉哲分別在宗澤張邦昌身旁落座。這時,只見樞密院督察司馬步軍統領走到臺前,從丞相張邦昌手中拿過檄文,高聲宣讀:“天下舉子:中元佳辰,天賜祥瑞;開武興尚,護我河山;皇恩惠及,福澤四方;克明峻德,其命維新。好兒郎自當尚武而崇德,效命疆場,惟君維諾,振興吾邦,安定家國。幸武科場較技,命皇親貴胄、普通臣子試之,技壓群芳者,上覆御武生殿,狀元據之。上場較技者,先雕名標號,刀劍無眼,必有所傷,秉公執事,無復自哎。”

  說完,馬步軍統領退到一邊,一棒銅鑼響,天下舉子,萬千觀眾睜大眼睛,看看到底誰第一個下場。牛皋是個急性子,對岳飛道:“大哥,俺先上,等俺把他們打跑了,武狀元就是你的了。”說完,就要催馬。岳飛一把薅住他的馬韁繩,將他的戰馬勒住,道:“二弟,別急,好飯不怕晚,好酒不怕巷子深,你一定要耐得住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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