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與火之歌》中有哪些句子,情景或事件讓你感到最深沉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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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與火之歌》是美國著名作家喬治·R·R·馬丁的代表作。《冰與火之歌》的世界觀是架空的,講述了中世紀的幾大家族之間的權力鬥爭。《冰與火之歌》的世界觀非常之宏大,起初故事有三條主線。

第一條:在維斯特洛大陸,圍繞著七大家族爭奪“鐵王座”這一權力的中心而展開的。

第二條:主要發生在絕境長城,圍繞著守夜人、塞外野人、異鬼三方的鬥爭而展開的。

第三條:主要發生在厄尼斯大陸,圍繞著坦格利安家族(維斯特洛大陸王朝前統治者)的遺孤丹妮莉絲成為龍之母后 ,意圖奪回維斯特洛大陸的統治權而展開的。

隨著情節的發展,三條主線漸漸融合,故事的中心轉移到維斯特洛大陸。目前《冰與火之歌》尚未完結,只出版到了第五卷《魔龍狂舞》,還有最後兩卷尚未出版。但根據其改編的美劇《權力的遊戲》已與去年完結了。

《冰與火之歌》是我比較喜歡的小說,其中一些情節讓的印象非常深刻,比如:血色婚禮。

史塔克家族的羅柏為報殺父之仇,自立為王,南下攻打君臨。行至其封臣佛雷家族(已叛變)的城堡,大意而被佛雷家族的瓦德大人殘忍殺害。

一名身披綴滿血點的淡紅披風的黑甲武土急步走到羅柏面前。“我代表詹姆·蘭尼斯特,向您致以親切問候。”他將長劍戳進國王的心臟,擰了一擰。 羅柏沒有武器,但凱特琳有。她扯緊伊耿的頭髮,麻木地割喉嚨,直至見骨。熱血流下指頭。鈴鐺叮、叮、叮,大鼓咚、咚、咚······“瘋子,”有人說,“她瘋了!”另一人道,“快殺了她!”一隻手如她之前對付鈴鐺響那樣抓住她的頭髮。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割我的頭髮,奈德最愛我的頭髮。隨即鋼鐵抵上咽喉,冰冷而血紅。

由於版權問題,不能抄錄太多,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參見第三卷第五十一章。為什麼說這一幕讓我非常之悲傷呢?因為這一切似乎沒有任何的預兆就發生了。佛雷家族竟然違背了神聖是誓言!而且在婚宴上用極其殘忍的手段殺害了羅柏等人。

佛雷家族是史塔克家族的封臣,而且在婚宴開始之前,瓦德大人用麵包和鹽款待了羅柏一行人。

這裡補充一個小知識:在中世紀,對方若用麵包和食鹽來招待你,就代表你應該享受賓客權利,在他屋簷下,他作為主人對你有義務。這種賓客權利,在中世紀歐洲是固定的風俗,只要形成了賓客關係,主人就必須保證賓客的安全,賓客也不得加害主人。

而瓦德大人恰恰徹徹底底地違反賓客禮儀!而且用非常殘忍的手段殘害了史塔克家族。憶及此處,我感到憤憤不平。當“卡斯特梅林的雨季”響起時,婚禮成了葬禮······


以上就是我的回答,《冰與火之歌》的哪些情節讓你們感到最為深沉悲傷呢?評論區屬於你們,歡迎留言,我們一起討論討論!


追尋遠方的詩


誠邀!關於《冰與火之歌》以下這段情景我感覺是最讓我感到內心無比悲傷而深沉之處,希望能讓您滿意!

第二天開始下雨,海面更加起伏不定。“我們最好到底下乾燥的地方去,”山姆告訴伊蒙師傅,老學士只是微笑,“雨滴在臉上,這感覺很好,山姆。猶如眼淚。請讓我再多待一會兒吧,距離我上一次哭泣已經很久了。”

伊蒙學士年邁體弱,山姆不可能把他一個人留在甲板上,他也只好留下。他在老人邊上待了將近一個鐘頭,裹緊斗篷。綿綿細雨滲進皮膚,伊蒙卻好像根本沒感覺到。他只是嘆息,閉上眼睛,山姆移近去,為他遮擋住大部分風雨。他很快就會要我扶他回船艙,山姆告訴自己,他一定會的。但他一直沒有召喚,最後,遙遠的東方響起隆隆雷聲。“我們必須下去了,”山姆顫抖著說。伊蒙學士沒回答。山姆這才意識到老人睡著了。“師傅,”他一邊說,一邊輕輕搖晃他的肩膀,“伊蒙師傅,醒醒。”

伊蒙睜開白色的盲眼。“伊戈?”他回應道,雨水順著他的臉頰流淌下來,“伊戈,我夢到自己變老了。”

伊蒙•坦格利安這輩子見過太多悲劇了,盛夏廳的大火、三叉戟河的敗仗、君臨的失守、龍石島的陷落……他親眼看著一個個自己熟悉或不熟悉的親人離他而去,看著自己的家族走向覆亡,卻什麼也做不了,只能聽著黑色的翅膀帶來一個又一個黑色的消息。

“天上諸神為我的誓言設立過三次考驗。一次在我年幼,一次我正值壯年,最後一次則在我步入老年之後。那時我已年老體衰,視力漸弱,然而面臨的抉擇卻如同第一次那般殘酷。大烏鴉從南方帶來我家族滅亡的消息。黑色的翅膀,黑暗的消息。我的親人死亡、名聲掃地、景況淒涼。但我這個身體虛弱的瞎眼老人能做些什麼呢?我像是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嬰兒一般無助,可一旦想到自己坐在這裡,置身事外,聽任他們殺害我弟弟可憐的孫子,他的曾孫,還有那些無辜的孩兒……”

他無法改寫歷史的結局,但是在那場大雨中,他終於可以放任淚水湧出眼眶,融入瓢潑的雨點。在老年人紊亂的記憶裡,他又回到了梅卡的時代,與陰陽兩隔的親人重逢。

“伊戈,我夢到自己變老了。”

以上就是我對這一問題的回答和見解,如果有更好的大家可以一起討論。祝大家在疫情期間做好防護,保護自己也保護家人和他人,疫情期間不能出門就多陪陪家人,陪陪孩子,正好有這麼多時間可以看看自己喜歡的書和電影,加油!





歐陽說


原文:那個時候,世界多麼單純,詹姆心想,身邊的人都如新鑄的長劍,鋒利而明亮。我的十五歲,畢竟是一場夢幻麼?大家都進了墳墓:拂曉神劍、微笑騎士、白牛、勒文親王、愛來點黑色幽默的奧斯威爾·河安爵土、古道熱腸的瓊恩·戴瑞爵士、西蒙·託因和他的御林兄弟會、甚至直率的老薩姆納·克雷赫……他們都不在了。而我呢,那個曾經的少年……他,又在何時進了墳墓?穿上白袍時?割開伊里斯的喉嚨時?那個少年,從小想當亞瑟·戴恩,但不知怎地,生命拐了個彎,最後成為了微笑騎士。

或許在外人看來詹姆不羈又複雜,但只有他自己清楚自己追求的是什麼。詹姆還是原來那個詹姆,但弟弟、姐姐、父親和這個世界,都不是原來的模樣了。

我們常祝福別人:願你走出半生,歸來仍是少年。哎!歸來又有幾個少年?




我欲隨波不逐流


1、在前一刻,祇有黃昏寂靜的山谷。紫色的太陽盤旋在山脊上方,餘暉照耀在密林黑色樹幹及詭異鬼魅般的透明樹葉上。唯有野鴿子的悽鳴,及小溪裡的淙淙水聲,打破夜晚的寧靜。

  然後,通過一道看不見的關口,莎拉掉落到歌者賴倫鐸爾的世界裡。她疲乏不堪,白袍沾滿汗水及血跡,皮斗篷半被撕裂,裸露的左臂上有三道深長的傷口,還不斷滲出鮮血。她走到溪流旁邊,一面發抖,一面警覺地朝四面看看,然後跪了下來。雖然溪流很急,水色卻呈黑綠,看不出是否潔淨。但莎拉實在太口渴了,仍不顧一切喝著,又用溪水洗淨傷口,撕裂衣裳,小心包紮起來。紫日逐漸落在山脊後面。她勉強爬到樹下隱蔽的所在,精疲力竭地睡去。

  她突然驚醒。強有力的手臂抱起了她,將她抱往某個所在。她努力掙扎,對方卻抱得更緊,令地無法動彈。「不要緊的。」有一個柔潤的聲音說,在夜霧裡她似乎看見男性瘦削溫和的長臉。「你很虛弱。夜晚即將降臨。我們必須在天黑前到屋裡面去。」

  她不再掙扎。雖然她知道她應該反抗,但是她實在太疲倦了。她還是問他。「你要做什麼?你帶我到那裡去?」

  「到安全的地方去。」

  「到你的家裡?」她感到昏昏欲睡。

  「不是我的家。」他細聲回答,她幾乎聽不到他的聲音。「永遠不是我的家。不過至少可暫時供你歇息。」她聽到水聲,好象他抱著她涉過溪流。前方山脊上,她瞥見一座古堡在落日餘暉下的暗影,有三座尖聳的高塔。奇怪,地想,本來好象並沒有那座古堡。

  她昏然睡去。

  她醒轉時,他就在附近守望看她。她躺在有罩蓋的老式鋼絲床上,蓋著一層厚厚溫暖的毛毯。招待她的主人坐在房間另一頭寬大的椅子裡,眼睛裡閃爍反映著燭光,雙手支在顎下。「好一點了吧?」他問道。身子卻沒有移動。

  她坐了起來,發覺自己全身赤裸。她疑念頓起,趕快伸手摸頭上的鐵環,好在鐵環還在,她鬆了口氣,靠在枕頭上,拉起毯子掩住身軀。「好多了。」她說,這時她突然發覺她手臂上的傷口已經痊癒。

  那人對她微笑,笑容裡卻帶看淡淡的哀愁。他臉部線條分明,褐色的頭髮微卷,暗黑色的眼睛似乎隔得稍遠。雖然坐在椅子上,他仍顯得高瘦。他穿著灰皮的披肩和便裝,神情十分憂鬱。

  「是爪痕。」他猜測說,微微地笑著。「你手臂的傷是爪痕,衣服也全被撕碎了。有人不喜歡你。」

  「是個怪物,把守關口的守衛。」莎拉嘆了口氣。「每個關口都一定有守衛。七帝不喜歡我們這些來往各個世界間的人物。他們最討厭的就是我。」

  他抽出顎下的手,撫摸著木椅雕花的椅臂,點點頭,臉上仍帶著飄浮的微笑。「你知道七帝,也知道關口及守衛。」他的目光觸及她額頭的鐵冠。「你的鐵冠。原來如此。我早就該猜想得到。」

  她對他露齒微笑。「你猜得不錯。你又是誰呢?這是什麼世界?」

  「這是我的世界。」他的聲調平平。「我為它起過許多名字,但都不太合適。有一次我想到一個不錯的名字,可惜早就忘卻了,那已經是許久以前的事。我叫賴倫鐸爾。或者該說,從前我曾用過這名字。在這裡卻顯得有些滑稽。但至今我還沒有忘記它。」

  「你的世界。」莎拉說:「你是這裡的國王?還是這裡的神?」

  「都對。」賴倫鐸爾輕笑了一聲。「還不止如此。我願意是什麼,就是什麼。沒有別人會抗議的。」

  「你怎麼弄我的傷口?」

  「我治癒了你的傷。」他有些抱歉地聳聳肩。「這是我的世界。我還有一點法力,沒有我想要的那麼多,不過多少還有一點。」

  「真的?」莎拉不很相信。

  賴倫鐸爾揮揮手。

  「你不相信。不錯,你還保有你的鐵冠。這祇對了一半,祇要你還戴著鐵冠,我就不能傷害你。但我總可以幫助你。」他又微笑了,眼睛裡又浮現夢幻的神色。「沒有關係。

  即使我能夠傷害你,我也不會這麼做。莎拉,你必須相信我。我等你很久了。」

  莎拉吃了一驚。「你知道我的名字?誰告訴你的?」

  他笑著站起來,走過來坐在她身旁的床沿,拿起她的手輕輕撫摸著。「不錯,我知道你的名字。你是莎拉,你行遍許多世界。很久很久以前,山川還是另一個樣子,太陽也還發出紅光時,他們就來告訴過我,說你會來。我恨他們,我恨七帝,但那晚我卻很高興聽到他們說你會來。他們只告訴我你的名字,說你會來到我的世界。他們還告訴我另一樁事。一個新的開始,至少是一個變化。任何變化都是好的。我已經在這世界孤獨一人過了不知多少歲月,簡直再沒有任何新鮮事情。」

  她緊皺眉頭,搖著長長的黑髮。在微弱搖曳的燭光下,她問道:「難道他們比我早來那麼久?難道他們真能知道未來?」她頗感不安,望著他說:「還有另一樁事,是什麼?」

  他輕捏她的手。「他們還說我會愛上你。但這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預言。我也可以做這樣的預言,很久很久以前──我記得那時太陽還發出黃色的光芒──我就知道,我會愛上任何一個聲音,祇要不是我的回聲。」

2.人在恐懼的時候還能勇敢嗎?

人唯有恐懼的時候方能勇敢。

就是這句話!讓我掉進了萬年深坑!

讓我能抱著手機不撒手從晚上十點一口氣看到第二天上午。

講真,我現在很少再有當初看書的激情了……

3.

那個少年,從小想當亞瑟·戴恩,但不知怎地,生命拐了個彎,最後成了微笑騎士。

看到詹姆燒信時突然有個想法,詹姆心裡應該有個小人在嚎啕大哭吧。


翁子涵


還要問嗎?血色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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