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這麼肯定跟他沒關係,那你現在就發誓,發誓跟他斷絕來往。”
曲霖心一寒,覺得司君遠簡直就是個瘋子。
她費力的扭過頭,倔強的說:“司君遠,你沒有權利干涉我交朋友的自由。”
司君遠嘴角一勾,眸中光芒邪魅而放肆,她越是這般倔,他越是想要使盡一切手段讓她臣服。
“我是你老公,你要紅杏出牆難道我不該管?”
司君遠是真的生了氣,下手很重,曲霖的下巴被捏的生疼,疼到她說不出話來。
聶童寶看著心疼,上前要去阻攔司君遠,被楚源攔住。
楚源勸道:“他們夫妻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管。”
聶童寶看起來瘦弱,但是畢竟是長期運動的人,體力一點也不差。
趁著楚源不注意,一把推開楚源,立刻衝到司君遠面前,剛要動手拉開司君遠,突然身子一沉,他被後面的人拉住,直接甩出一米多遠。
趙巖站在司君遠面前,冷冷的看著聶童寶,道:“聶少,我們司家的事情不勞你操心,識趣的話趕緊滾。”
聶童寶打不過趙巖,只能紅著眼,衝著司君遠大喊:“司君遠,曲霖不愛你,我勸你放手吧,強扭的瓜不甜。”
一句話“不愛你”,正好揭開了司君遠的傷疤,讓他未結痂的心再次鮮血直流。
他放開曲霖的下巴,將她的手腕緊緊攥住,頭也不回的說:“即使這瓜是苦的,也只能是我的!”
強硬的話擲地有聲,聶童寶被趙巖和楚源死死地擋住,眼睜睜的看著曲霖被司君遠帶走。
出了酒店,司君遠直接將曲霖甩到了自己的車上。
曲霖頓感不妙,問道:“你要帶我去哪?”
“回家!”司君遠答道。
曲霖渾身一哆嗦,前天晚上那恥辱的一幕又出現了在腦海中。
她看著盛怒的司君遠,已經意識到他想做什麼。
她試著掙脫,無奈司君遠一直防著,掙扎片刻,曲霖便放棄了。
此時,趙巖已經進來了,開了車揚長而去。
曲霖徹底放棄了掙扎。
司君遠見曲霖已經逃不掉了,這才鬆開了手。
曲霖擦了擦額頭的細汗,讓自己的語調儘量平靜。
“司君遠,你要是還對我那樣,那就是犯罪你知道嗎,雖然我們是夫妻。”
司君遠不為所動,只是嗤笑一聲,猛地將她拉到自己懷裡,抓住她柔順的長髮,在她耳邊低語:“你可以去告我。”
曲霖半晌無語。
打官司是個漫長的過程,她可沒時間浪費在打官司上,最重要的是,她並不認為她能打贏司君遠。
可是,司君遠的偏執已經給她造成了嚴重的困擾,到底要怎樣才能徹底擺脫司君遠呢?
正在思索,突然頭皮一痛,司君遠將她的頭拉開一小段距離,眸中火焰熾熱。
“曲霖,別再惹我,否則我會讓你痛苦一輩子。”司君遠低聲說。
隨後他俯身,一個冰冷的帶著懲罰性的吻落在曲霖唇邊。
沒有溫存,沒有愛憐,有的只是霸道和索取。曲霖只能感受到窒息和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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