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對王妃無情,卻對她十分寵溺,任由她胡鬧

故事:他對王妃無情,卻對她十分寵溺,任由她胡鬧

玄秋月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眼淚都能衝了龍王廟。

她的哭功了不得。

驚天地,泣鬼神。

抽抽噎噎,整個肩膀聳動,兩個眼睛哭的像極了核桃。

那些太醫毫無法子,只好偷偷的尋個棉布條團成球兒塞進耳朵裡。

離炎殤如神謫佇立在她面前。

木盆裡悉悉索索的。

一堆黑壓壓的蟲子來回的爬。

讓人看一眼就能起一層雞皮疙瘩。

別開眼,離炎殤淡若風輕的將視線落在滿臉紅腫的玄秋月臉上。

真是有些糟糕。

“這些蟲子有沒有毒?”離炎殤問正在搗藥的太醫。

清苦的中藥汁味兒揮散在空中。

太醫放下手裡搗藥的杵臼:“回戰王,沒有毒,這些都是普通的小蟲子,只是這些是赫赫有名的放屁蟲,所以……所以……”

“講。”離炎殤眉頭一簇。

他本就是心直口快的人。

這些老傢伙們吞吞吐吐的讓他好生焦躁。

“所以過一個時辰左右,王妃的臉上許會發臭的。”太醫支支吾吾的說:“不過戰王,王妃請放心,微臣正在搗藥,爭取讓王妃臉上的臭味停留的時辰短一點。”

玄秋月每日都用香噴噴的花瓣兒沐浴。

現在她居然臭烘烘的,怎能接受:“你說什麼?我會臭?那些蟲子赫赫有名?有戰王有名麼?”

話落。

離炎殤不悅的輕咳一聲。

胡鬧。

怎能把他和臭蟲相比。

玄秋月擰著曼妙的腰肢:“炎殤,你定要替我做主啊,我如此花容月貌,現在卻成了這幅樣子,若我的臉不能像過去那般潔白如玉,妾身……妾身就不活了。”

“那就去死吧。”離炎殤淡淡道,絲毫不吃她‘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白綾,匕首,毒藥你可以自己選,離宮不缺這些東西,還是能供得起王妃的。”

玄秋月當即傻了眼。

那些宮女在場呢。

她的顏面掃地。

不過離炎殤的性情一向如此。

“炎殤,妾身只是說著玩玩嘛。”玄秋月放低了姿態:“妾身只是有些害怕。”

離炎殤如劍的眸子掃了她一眼:“我也只是說著玩玩。”

“……”玄秋月乾巴巴的笑:“戰王真會開玩笑。”

她平躺在楠絲木雕花貴妃榻上。

小腿下蓋著一條薄薄的珊瑚毯。

太醫們用藥木子塗藥汁兒給她的臉上塗抹。

玄秋月一驚一乍的一會兒讓輕一些,一會兒讓塗仔細一些。

塗完後。

太醫們訕訕的退下了。

“炎殤,坐下嘛。”玄秋月親暱的拉過離炎殤的手,玉指交叉在他的五指上:“炎殤,那個小東西是誰啊?”

離炎殤的長指僵硬。

抽離她的玉指:“一些不該過問的事你最好不要過問。”

“炎殤,你今年十三歲,那個小東西才五歲,她既不能侍寢還給你添麻煩,你要她來幹什麼?當女兒養麼?”玄秋月有些氣不過。

誰能想到,她的頭號敵人居然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

離炎殤十二歲上戰場,十三歲勇闖天下,奪下了離宮,奪下了玄國。

十二年裡他隱忍的活著。

仇恨在心,今日總算報仇,但是,但她看到這個小東西還活著時,那股仇恨再一次怦然而起。

“但寵物養。”離炎殤不羈的說:“玄秋月,我爹爹與你爹爹八百為交,當年在我們最困難的時候,你爹爹收留了我,我很感激,這些年我也沒少為你爹爹做事,你爹爹臨終前讓我好生照顧你,將你託付給了我,我也做到了,你還在不滿意什麼?”

玄秋月看他提及往事。

知道觸及到了他的底線,急忙誘哄:“炎殤,我沒有別的意思,你別誤會,我不想提及你的傷心事,人家只是吃醋。”

“她只是一個小毛丫頭,你為何吃醋。”離炎殤不解的問:“放心,我不會碰她,我沒有那麼畜生。”

玄秋月的臉色變幻。

但因為臉上塗著一層草綠色的中藥汁兒所以看不出來。

她軟膩如蛇的玉體搖曳著起來趴在離炎殤的手臂上,從他的脖頸穿過一寸寸的摸他的胸膛:“炎殤,可為何你一直不碰我呢?”

餘光一瞄,就能瞄到玄秋月那張綠油油的臉,離炎殤拿開她的手:“等你的臉好了再說,現在提不起來興趣。”

說著,離炎殤將銅鏡丟給她起身離開。

他知道玄秋月在拿到銅鏡後會尖叫。

於是,捂著耳朵先行一步。

御膳房。

烤鴨,烤雞,烤乳豬的味兒飄飄的順著門縫飄到了整個離宮。

今日離炎殤要宴請功臣和好友。

這些曾經幫助過他的人。

餓壞了的小芷茶,趁著宮女不在的時候偷偷的從離宮溜了出去。

“好香,好香。”小公主那雙銅鈴的眸子泛著鋥亮的光芒。

像一個饞嘴的小貓兒提著裙裾循著味道跑到了御膳房。

在灶臺前。

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雞鴨魚肉,好不鮮美。

她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四五個胖胖的大嬸在那擇菜,還聊著天。

她長的小,把身子彎的低低的一溜煙兒鑽到了膳桌下面。

幸好有膳布擋住她。

她偷聽著她們的說話。

隔著桌子腳看著她們的腳,撩開桌布,小芷茶發現她們不在膳桌前。

哇,機會來了,怎能錯過。

小芷茶靈巧的小手‘唰’的將整隻雞給拿了下來藏在了膳桌裡,後退的老遠坐在地上香噴噴的吃。

好好吃,好好吃。

怎麼會有這麼好吃的東西啊。

那些做飯的大嬸一回頭就看到了如神謫般駕臨的離炎殤。

“見過戰王,戰王怎的親自來了呢。”她們福了福身子。

離炎殤掃視了一圈。

色香味俱全。

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

忽地將視線落在面前的一個空盤子上:“這……炒的是空氣?”

聞言,她們望去,驚呆的拍了拍大腿:“呀,烤雞呢?怎麼沒了?剛才還在這兒呢啊。”

“定是招耗子了吧。”

“你家耗子吃一整隻烤雞啊。”

離炎殤尋了一圈從地上看到一個帕子。

他篤定是小芷茶的。

適才他從玄秋月那兒出來回到離宮就發現宮門四敞大開,沿著走,一路發現了她胳膊上纏的飄帶,所以才猜測摩挲的來到了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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