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雜黍博士書

序:吾友華嚴先生,近閒居偶覽頭條,嘆文史之相震驚不已,言:雍之地吾族肇始,炎黃之源,煌煌祖業,周秦漢唐更為文明之基。

肖小亂竹無知嘈雜也罷,但青雲、黃V之流興風作浪篡簡瀆書實乃罕見,令人深思。

更嘆自古雍人剛勇,武有一掃六合之眾,文有子長(司馬遷)、班固之賢。不期今眾人喑喑,類道兄者寥寥。更有雍之雜黍、博士之輩,實屬龍陽之流豪無風骨,悽悽搖尾曲解以附《~半部史》,實雍之恥,雍之古風蕩矣?

華嚴隨手做文,吾觀之甚美,不忍獨享,刊之與諸友共饗。

《至雜黍博士書》

朽木斫斫,春歸紅葉。

柑皮澀澀,秋陳入箋。

世事兆伊,皆得其用。

近得一物,盡弊無益籲,述以形貌,請諸公廣識而教之。

側鋒刃,脊也寬,柄利各半,初識以之刀竹,近觀方覺無類似。

故刀筆,刻竹鑑先事,興不易其色,苦難移其性,應為史公之聖。

而上勘則物,另有幾別,一以花月哀嫗,只識牗景;一以淆薄頑童,助紂為虐;一以耍斧門汗,謬定方論。

何言?自他域爭史至此,先聖遺陝之跡掠已多處。

嗟乎!表則兩地之議,實也爭華夏始,亂祖之名,豈可擔乎?

肖小之輩,嚶嚶咿語乞禮冠,自恃微名比史匠,弼馬之實,亦敢亂晦明,鬥米伏地,不知學語小兒皆嗤嗤。

陽明雲關中自古多豪傑,忠信沉毅,明達英偉。今觀之,蚍蜉螽螟,食之饗水,而腐汙其土,自詡關陝之人,貽笑大方矣。

諸君!可識此物?

華嚴隨筆

2020-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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