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學簡史-整子

紅學簡史

紅學簡史-整子


整子
癸酉本是到目前為止發現《石頭記》最早遺留的文本,時間確定是1693年,是優本。
就說是曹雪芹,一般都經不起三個問號的質疑,馬上倒斃死翹翹。
但是吳梅村說,人們質疑的根據和理由就無法確立起來。
迄今為止,所有其他作者的假說和曹雪芹作者說,一個錯誤的基點就是建立在《紅樓夢》中的“曹雪芹”這三個字眼同袁枚的《隨園筆記》的“曹雪芹”三個字眼混為一談的基礎上。而袁枚的來源是富察明義的記錄。富察明義的記錄是“曹子雪芹”,其實就是來自於脂硯齋的《石頭記》重評抄寫記錄。中間加了一個“子”字。
袁枚的《隨園筆記》記錄為“其子雪芹”,把“曹”字誤讀為“其”字。於是袁枚在《隨園筆記》另一個記錄段落裡探索了關於曹寅以及同自己的隨園傳說相結合起來,因此,認為““其子雪芹””或者“曹子雪芹”是曹寅的兒子曹雪芹所寫。

紅學簡史-整子


起初,根本找不到“曹雪芹”這個人,並無法說明曹寅有一個兒子是叫曹雪芹的,於是認為是曹寅的兒子曹顒的可能性。結果一查不對,於是認為是曹顒的遺腹子。
曹顒的遺腹子,等於就是曹寅的孫子。那麼曹寅的孫子的說法,就同袁枚的說法起衝突。這就是胡適研究出來的。
袁枚因為錯讀字眼,誤以為是曹寅的兒子,胡適居然研究出是曹寅的孫子。
於是胡適也覺察到這肯定是不對的,因此他便去求證敦誠《四松堂集》裡的曹雪芹。於是拋出一個煙霧彈,不談究竟是孫子還是兒子的差別了,就這樣一走,就歪路一直走到底。
為了充實求證敦誠《四松堂集》裡的曹雪芹的證據,結果弄出個張宜泉。
但顯然,一個理論避而不談是孫子還是兒子的基礎問題上,只求證“曹雪芹”,結果必定陷入根本沒有任何證據可言。因此,晚年的胡適略有反省,但一失足成千古恨。
可怕的是潤之偏偏肯定胡適的說法,所以那個時代可想而知,全中國人就都支持潤之,等於就是支持胡適。事實上都陷入了一個胡適的圈套。


而周是一個沽名釣譽的功利心非常嚴重的草間不見經傳的小書人,在洞察到關於民國時期對《紅樓夢》的討論熱潮,就不間斷地寫信給胡適,周就是這樣,攀上了胡適的高枝,即便沒有肉,桌下骨頭總會是有的。
也是時運不負有心人,新中國建立後,恰恰遇上潤之的實用主義思想的默許,因此周就趁機爬上了另一個大枝杈。
之後到今天,紅學研究一事無成,而人們一發不可收拾,只好認定曹寅的孫子曹雪芹。不管曹寅的孫子曹雪芹有多荒誕,因為這是政治需要的狗尾續貂,不續不行。
這就是所謂官方紅學的主流觀點。而民間紅學的非主流觀點是本著尋求科學真理的態度和目標而去。官方紅學是奔向政治需要和經濟利益而去的。於是這二種研究就成了明顯的衝突。
但民間紅學也有一個重要缺陷,不管提出的《紅樓夢》作者有多少個,仍然擺脫不了官方紅學所設下的圈套。就像官方紅學進入胡適的圈套一樣,故伎重演。
於是,民間紅學從一點點否定開始,進步緩慢。而官方紅學也從一點點修正開始,進步緩慢,這就進入了膠著的狀態。
結果是什麼?大家都任其自然吧!你說你的,我說我的,你信你的,我信我的,大路朝天,各走兩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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