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北大歷史系副教授趙冬梅說《檀淵之盟》並不是那麼壞的條約?

-二小姐-


趙冬梅老師說這句話的時候好像是十多年前吧,我對其沒有任何關注。我下面的回答可能會被人認為“許多言論與此無關”,但我的回答是把與趙老師類似思想觀念的人放在一切,對這類人進行的評價。

(1)對她一個人的評價,因為資料太少,不如對這一觀念的眾多觀點進行評價

對她說這句話的前言後語都不清楚,在這點上,提問者並沒有提問描述。所以,我的回答只能是根據有這種觀點類人的思想進行批駁。

過去我們說這些條約很壞,很不平等,威脅很大。那麼,擁有這種觀念的史學者和百姓都很多,為了降低自己受批判的力度,只能這麼說“不那麼好”。

這種做法跟當年李鴻章本意上要“放棄新疆”,卻不說“放棄”是一個性質。李鴻章怎麼說的?現在阿古柏佔領新疆,那就承認他並讓其做類似於雲南的土司、朝鮮的李氏王朝那樣的藩屬。侵略者你承認合法統治?然後把新疆看做李氏朝鮮,那李氏朝鮮屬於中國領土嗎?一步步的文字進展而已。

(2)《澶淵之盟》等一些列“不那麼壞”的條約背後,都是在“泛和平”“經濟至上論”“經濟唯一論”指導下的一種妥協,就好像我前天批評的“日俄戰爭我方得利最大”的奇葩觀點。其總體思想脈絡都是:只要自己和平安康、富足,其他人包括國家的、民族的尊嚴和歷史責任全都可以拋棄,這點和李鴻章當年很像

《澶淵之盟》確實給北宋百姓帶去百年和平,為了自保北宋的皇帝們對文武官員、軍人等權力階層、胳膊腕粗的人群進行了百般討好,希圖用“物質利益”捆綁人們的思想,用物質利益替代民族自信心,和身上的歷史責任——幽雲十六州是兩三千年的既有領土說不收復就不收復了,別忘了太祖、太宗兩朝可都沒有忘記。

有什麼樣的祖先就有啥樣的後代,北宋就比較沒有進取心、責任心,南宋更無恥,連爹和哥哥都不想要回來了,更別說廣袤的北宋北方土地。

同理,《南京條約》中賠的錢不多、割的地兒不多;

《李鴻章巴特納條約》領土基本沒有丟失,法國強迫中國開放了雲南、廣西、廣東三省的陸路通道。在某些人眼裡通商還不好。相比《南京條約》還好。

但在中國藩屬體系中。北邊朝鮮政權最重要,其次是越南。這裡面就有一個歷史責任問題。當你把應該承擔的歷史責任全都放棄了,那麼,你還有什麼不能放棄呢?

遇到外敵總想花錢解決問題,結果北宋遇到了蒙古——不要你給的錢,我要你的全部錢、全部人、全部一切!

晚清呢?給外敵一切利益,結果導致自身存在的合法性、合理性丟失,少數民族政權統治被推翻。這些都是教訓。

都是短視、都是隻注重金錢、都是隻想自己好的必然結果!


坐古談今


首先更正題目的錯別字:正確寫法是“澶淵之盟”,不是“檀淵之盟”。一字之差,謬以千里也。

“澶淵之盟”確實是一份相對不錯的條約。

所謂的“澶淵之盟”是指:公元1004-1005年間北宋與契丹之間締結的《澶淵誓書》。

這份誓書分為兩份,分別為《宋真宗誓書》和《契丹聖宗誓書》,兩份誓書的內容大體相似。其中,《宋真宗誓書》的內容是這樣的——

大宋皇帝謹致誓書於大契丹皇帝闕下:
共遵成信,虔奉歡盟,以風土之宜,助軍旅之費,每歲以絹二十萬匹、銀一十萬兩,更不差使臣專往北朝,只令三司差人般送至雄州交割。沿邊州軍,各守疆界,兩地人戶,不得交侵。或有盜賊逋逃,彼此無令停匿。至於隴畝稼穡,南北勿縱驚騷。所有兩朝城池,並可依舊存守,淘壕完葺,一切如常,即不得創築城隍,開拔河道……

後面都是宋朝的盟誓之辭,礙於篇幅,不予贅述。感興趣的朋友可以自己去搜索讀一讀。

就內容而言,《宋真宗誓書》與《契丹聖宗誓書》的最大差別是在開頭,分別是:

大宋皇帝謹致誓書於大契丹皇帝闕下
大契丹皇帝謹致誓書於大宋皇帝闕下

由此觀之,宋朝皇帝和契丹皇帝的地位是平等的。除了歲幣的問題是北宋的義務外,“澶淵之盟”所提到的各守邊疆、互不容留逃犯、不增加邊防等等內容,其約束力對雙方而言是等同的。

就“歲幣”而言,固然是賠款,但名義上是“以風土之宜,助軍旅之費”,且不用北宋專門派使者送到契丹的國都,只需要派低級官員送到兩國的邊境雄州進行交割。最大程度上保障了北宋的面子。

“澶淵之盟”的不平等性主要在歲幣一節,除此以外宋朝並沒有在誓書中明顯低契丹一等。

歷史證明,“澶淵之盟”保障了相當長時間的邊境和平,確實是一份不那麼壞的條約。


HuiNanHistory


其實澶淵之盟,歷史書上有明確的記載。主要內容有4點:

1.兩國為兄弟之國,以當朝皇帝的年齡約為兄弟。

2.兩國確立邊界互相撤兵;罪犯引渡;邊界不設立防備。

3.宋朝每年向遼國提供軍旅之費,也就是所稱的歲幣。

4.雙方互市。

可是這4點,往往被人們只記住了前3點,尤其是第3點。而且第1點,經常被曲解為宋尊遼為兄。反而對兩國影響最大的第4條,被人們忽視了。宋朝長期以來,守城有餘而攻略不足,好不容易趁著宋真宗御駕親征,佔據了優勢,趁此良機,確立了澶淵之盟。通過互市,宋朝得到了更大的市場,從經濟文化上大幅度的影響了遼,貿易順差使歲幣化於無形。

其實在現代也有類似於澶淵之盟的,而今天的人們普遍的認為這是正確的選擇,那就是中國加入WTO組織。中國為了加入WTO組織,雖然沒有歲幣,但是在很多領域還是受到了很多的經濟損失,但是通過世界貿易,技術流通,使中國的技術和經濟迅速的得到了發展,中國的國際影響力也得到了大幅度提升。

另外,差點把第1條給漏了。為什麼第1條會成為澶淵之盟的第1條?因為從法統上說,當時遼才是正統,宋是地方政權。而通過第1條,宋和遼是平起平坐的兩個國家,宋為自己正名。不僅在古代如此,即使在現在,立國之後得到其他國家的認可,是非常重要的。


三箭一雕230


和與戰,北宋都是被動無奈的選擇。

北宋立國“強幹弱枝”的制度建設,旨在攘外必先安內的思維方式,就是加強皇權,導致積貧積弱局面。文官主政,而且多如牛毛,科舉制度太爛一年一萬多人,負擔沉重,武將少不能帶兵。王安石改革雖有富國強兵之處,遭遇地主階級強烈反對,廢止,也是悲哀。

主戰,則敗績喪師失地,主和,則歲幣財政沉重。所以換來政策搖擺不定,苟且偷安,國家病入膏肓!

北宋之衰落滅亡,也中原封建王朝的發展結局,宋明清江河日下。

從外部環境看,北方強國,東北地區強國崛起了,氣勢如虹,也想揮師南下,一統中原。這些都是中華民族大家庭內戰,不能以偏概全,以北宋為什麼正統思想觀念。

元朝統一天下,同樣是中華民族大家庭的一次統一大業!

投降派,千古罪人,不需要討論了,沒有人翻案歌頌。主戰派,可歌可泣,名垂青史,也沒有人反對!

但是,從客觀角度,歷史上,北宋主戰派不可能徹底勝利,原因很簡單,中原封建王朝的封建制度已經證明了,日益走向衰落,而且還拒絕改革!王安石看到了,但是無能為力,根基腐敗了,腐爛了,無藥可醫。


榆樹錢11


澶淵之盟絕對是一本萬利的條約,根本算不上喪權辱國;這是宋朝在政治方面的一個勝利。

總有人說宋遼之間的澶淵之盟是用中原百姓的民脂民膏,去換皇帝本人的和平夢。但是有沒有人想過呢,澶淵之盟的金額是多少,合計下來也就是每年三十萬兩白銀;這對於宋朝來說真的多嗎?當時的宋朝海外貿易發達,內部貿易同樣發達,經濟正在太宗朝留下的破敗中高速復興,三十萬兩真的是大錢嗎?要知道,在當時的時代下,宋朝要在北方面對一場中等級別的戰爭,需要投入的是一千萬兩以上的白銀,還要計算軍隊出征的花費,隨行民夫的花費以及他們不務農之後的損失,打仗就是打綜合國力真不是白說。這樣看來,澶淵之盟真的是壞的條約?不,澶淵之盟不僅用最少的資金解決了當時情況下的戰事,也用最少的錢換來了最長時間的和平,自此之後,遼宋之間百年和平,為真宗鹹平之治這一兩宋唯一盛世打下牢固基礎;也正是無外戰,常年和平的情況下,才造就了宋朝長期的治世,也讓宋朝人民的生活水平處於歷朝歷代生活水平之巔。

另一方面要注意的是,澶淵之盟不是宋朝主動簽訂的,是宋遼戰爭時,遼軍主將被擊斃,且宋朝皇帝和宰相皆出征,主力兵團全力壓上,用軍事換來的和約,而且澶淵之盟並未讓宋朝丟寸土,在稱呼上也不像南宋時的稱臣。

不要說什麼因為弱才去籤和約,宋要是真的弱,遼為什麼不直接吞併,還等這每年三十萬?清朝列強與清籤和約,就是因為清太過龐大,吞不下,所以只能籤這樣的對於清相當恥辱的和約


回形針行動


【宋朝對外鉅額進貢,血汗工廠創造了虛假繁榮。】

作者:冷清先生,個人史學科研成果,嚴禁抄襲剽竊違者必究。

趙冬梅,1971年出生,歷史學博士,北大歷史系教授,宋史研究會理事。趙冬梅的個人公開簡歷,是相當光鮮的,在百家講壇主講過《寇準》《司馬光》等。趙冬梅曾經在百家講壇講座時宣稱:“澶淵之盟,北宋歲貢遼國絹20萬匹、銀子10萬兩,是一個很不錯的條約。”。趙冬梅對澶淵之盟的淺薄解讀,實在是站不住腳。

“燕雲十六州”是五代後晉石敬瑭割讓給契丹(遼),“燕雲十六州”包括燕(幽)、薊、瀛、莫、涿、檀、順、雲、儒、媯、武、新、蔚、應、寰、朔,共十六州。相當於今天北京、天津、河北北部、山西北部、遼寧一部,面積大約20多萬平方公里。燕雲十六州是農業、手工業發達的地區,人口接近一千萬,對於遼國是財政收入的主要來源地;對於北宋是中原地區的屏障。

980年,宋太宗趙光義發動燕雲十六州的爭奪戰,自此宋遼之間進行了25年的戰爭,宋朝對遼的戰爭敗多勝少。1004年秋(宋真宗景德元年),遼蕭太后與遼聖宗親率大軍南下,深入宋境。有的大臣主張避敵南逃,宋真宗也想南逃,因宰相寇準的力勸,才至澶州督戰。

宋軍堅守遼軍背後的城鎮,又在澶州(河南濮陽)城下以八牛弩射殺遼將蕭撻覽(一作凜)。宋真宗派曹利用前往遼營談判,於十二月間(1005年1月)與遼訂立和約:遼宋約為兄弟之國,宋每年送給遼歲幣銀10萬兩、絹20萬匹,宋遼以白溝河為邊界。因澶州(河南濮陽)在宋朝亦稱澶淵郡,故史稱“澶淵之盟”。

宋遼正式談判之前,遼國要求宋朝每年進貢300萬兩銀子,而宋真宗交給曹利用的底線是100萬兩銀子。但是,曹利用和遼國談判期間,相互討價還價偷樑換柱的結果,歲絹20萬匹、歲銀10萬兩。宋真宗問曹利用談判結果,曹利用伸出三個指頭,宋真宗以為是300萬兩銀子,嚇的一哆嗦,曹利用說30萬。

由於宋真宗並不瞭解絹的價格,就同意了談判的條件。趙冬梅教授和宋真宗一樣,他們都不瞭解一匹絹(絲綢)在當時值多少錢,宋真宗和趙冬梅都誤以為,一匹絹也就值一兩銀子,10萬兩銀子、20萬匹絹,也就是價值30萬兩銀子,所以,每年30萬兩銀子,宋朝還是拿的出來的。事情果真是這樣的嗎?當然不是,一匹絹價值在10兩銀子以上,20萬匹絹價值200多萬兩銀子。

“絹”在宋代是絲綢製品的統稱,絲綢在唐宋時期,無論國內貿易還是國際貿易都是“硬通貨”,尤其是在絲綢之路貿易和邊境貿易中,一匹絹(絲綢)可以換一匹馬。十尺為一丈、十丈為一匹,一匹絹長約30米左右,絲綢的檔次很多,大致可以分為“綾、羅、綢、緞等”,馬也優劣之分,大致分為寶馬、良馬、中馬、劣馬。一匹上等絹換一匹良馬,一匹中等絹換一匹中等馬,一匹下等絹換一匹劣馬,大家明白了吧,為什麼絲綢布帛的單位用的是馬匹的“匹”字,等價交換的產物。

在唐宋時期正常的年景,一匹劣馬的價格是七、八兩銀子,一匹中等馬的價格是十五、六兩銀子,一匹良馬的價格是30兩銀子左右。北宋每年進貢給遼國20萬匹絹,一匹絹換一匹馬,至少價值十幾兩銀子。北宋每年送給遼國20萬匹絹,可以交換20萬匹馬,價值200多萬兩銀子,這麼一算的話,澶淵之盟中北宋對遼國的歲貢,就是一筆不小的負擔,因為宋真宗時期,北宋一年的財政收入不過1200萬銀子。

北宋要用相當於財政收入的五分之一的財富進貢遼國,顯然,趙冬梅說“澶淵之盟北宋以30萬歲貢遼國,是一個很不錯事情”,就有了很大的問題,趙冬梅有刻意粉飾宋朝的嫌疑。趙冬梅在百家講壇說,30萬銀子對於年財政收入一億四千萬兩的北宋來說,那就是“毛毛雨”“灑灑水”啦,但是換取了一百年的和平發展。趙冬梅教授,沒有搞清楚一匹絹價值十幾兩銀子,趙冬梅所說宋朝年財政收入一億四千萬兩,是指的是大幅貶值的紙幣面值,實際摺合白銀僅有1200萬兩。

宋朝300年間,幣制是很混亂的。北宋開國早期,金銀是主幣、銅錢是輔幣,一貫銅錢摺合銀子一兩。澶淵之盟後,宋朝銀子大量外流,銀本位制崩潰,宋朝大量使用鐵錢。鐵錢一緡770文,4000文鐵錢摺合銅錢一貫銀子一兩。後來,宋朝又發行紙幣(交子、會子),紙幣超發貶值,面值十兩的紙幣,實際價值僅值七八錢銀子。而元朝脫脫等人編寫《宋史》時,不瞭解宋朝的幣制,只是根據資料如實記錄宋朝的財政收入支出,因此《宋史》中宋朝幣制財政是非常混亂的。

宋朝的紙幣並非資本主義發達的產物,產生的原因,就是因為“澶淵之盟”和“慶曆合議”,宋朝的銀子、銅錢大量外流,不得不鑄鐵錢替代銅錢,銅錢貴而鐵錢賤。最初一枚銅錢折兩三枚鐵錢,由於鐵錢太賤,一枚銅錢至少摺合五枚鐵錢,最爛的時候,一枚銅錢摺合十枚鐵錢。《宋史、食貨志》:“錢有銅鐵二等,而折二、折三、當五、折十,則隨時立制。行之久者,唯小平錢。夾錫錢最後出,宋之錢法至是而壞。”

宋真宗年間,由於鐵錢太賤且重,攜帶很不方便,從四川開始發行會子、交子。《宋史、食貨志》:“會子、交子之法,蓋有取於唐之飛錢。真宗時,張詠鎮蜀,患蜀人鐵錢重,不便貿易,設質劑之法,一交一緡,以三年為一界而還之。六十五年為二十二界,謂之交子,富民十六戶主之。後富民貲稍衰,不能償所負,爭訟不息。轉運使薛田、張若谷請置益州交子務,以榷其出入,私造者禁之,仁宗從其議。界以百二十五萬六千四十緡為額。”

北宋初年的年財政收入僅有900萬緡(石),北宋最好的年份財政收入1400萬緡(石),正常年份財政收入1200萬緡(石)。《宋史、食貨志》:“至道末,總七千八十九萬三千;天禧五年,視至道之數有增有減,總六千四百五十三萬。其折變及移輸比壤者,則視當時所須焉。”至道末的稅賦是7089萬,天禧五年是6453萬,因為這一時期使用的是鐵錢,鐵錢4000文錢(合5.2緡)摺合銀子一兩,宋朝最好的至道末稅賦摺合銀子1400萬兩,天禧五年的稅賦摺合銀子1240萬兩。

北宋中後期和南宋,由於長期而大量的使用紙幣,《宋史、食貨志》:“天禧末,上供惟錢帛增多,餘以移用頗減舊數,而天下總入一萬五千八十五萬一百,出一萬二千六百七十七萬五千二百,而贏數不預也。”這是天禧末年的宋朝財政收入支出的總賬,首次出現贏餘。這段記載中的貨幣指的是紙幣,摺合白銀只有1300萬兩左右,趙冬梅誤以為是真金白銀計價的,而沒有考慮到紙幣的折價貶值,純粹就是一個誤會而已。

宋朝早期發行會子、交子、錢引,還用一定的本錢(銅錢)做儲備金,三年一界新舊交替,往往超額髮行紙幣,導致紙幣逐界貶值,一般情況下紙幣一緡摺合一貫銅錢的十分之一。《宋史、食貨志》:“八月,知威州張持奏:‘本路引一千者僅直十之一,若出入無弊,可直八百,流通用之,官吏奉舊並用引,請稍給給錢便用。”紙幣到了宋徽宗大觀年間(1110年),由於連準備金都沒有了,紙幣一緡僅值銅錢十幾枚。《宋史、食貨志》原文:“大觀中,不蓄本錢而增造無藝,至引一緡當錢十數。”

宋朝的工商業雖然比較發達,但是兩宋時期的中國社會,主要還是農業經濟佔據主要地位。兩宋時期,中國並沒有出現“資本主義萌芽”,也沒有發生“工業革命”,宋朝依然是自給自足的農業封建社會。八、九千萬人口的北宋,六千多萬人口的南宋,兩宋的年財政收入,怎麼可能超過人口兩億的明朝,最好的年份年財政收入接近4000萬兩;更不可能超過人口四個億的清朝,最好的年份年財政收入9000多萬兩。

澶淵之盟本身就是一個不平等的條約,北宋向遼國歲貢是一個沉重的經濟負擔,澶淵之盟給宋朝開了很壞的政治先例,40年後,宋在對西夏的戰爭再度失敗,1044年,宋與西夏簽訂《慶曆合議》,歲絹15萬匹,銀10萬兩、茶葉3萬斤。澶淵之盟和慶曆合議,北宋每年向遼和西夏進貢絹35萬匹,價值白銀400多萬兩,相當於北宋財政收入的四分之一還多。

澶淵之盟和慶曆合議,每年進貢給遼和西夏35萬匹絹,徹底把北宋變成了世界的“血汗工廠”,陸路絲綢之路也被遼和西夏壟斷把持。遼國和西夏把大量白來的絹(絲綢),運輸到中亞地區,一匹絹的價格就變成了十兩金子。阿拉伯人和波斯人,再把這些絹(絲綢)轉運到歐洲,一兩絹(絲綢)就價值一兩金子了。宋朝在當時的世界上知名度很低,國際上很長一段時間內,中亞、歐洲誤以為契丹(遼)就是中國。

《宋史、食貨志》:“三年,言者論西蜀折科之弊,其略謂:‘西蜀初稅錢三百折絹一匹,草十圍計錢二十。今本路絹不用本色,匹折草百五十圍,圍估錢百五十,稅錢三百輸至二十三千。東蜀如之。乃支移新邊,謂之遠倉,民破產者眾。’七年,言者又論:‘非法折變,既以絹折錢,又以錢折麥。以絹較錢,錢倍於絹;以麥較錢,麥倍於錢。展轉增加,民無所訴’。”

“六年八月,預借江、浙來年夏稅綢絹之半,盡令折米:兩浙絹各折七千,江南六千有半,每匹折米二石。”

通過上述宋史記載,民間生產一匹中等絲綢的成本,大約需要銀子三兩左右,收購價在五兩銀子,生產絲綢的種桑、養蠶、繅絲、紡織的各個環節,才會有合理的利潤。國內絲綢的零售價,一匹絹六、七兩銀子,銷售運輸的各個環節才會有利潤。絲綢在國際貿易和邊境貿易中的價格,一匹絹十兩銀子以上,商業的各個環節都會有不錯的利潤,國家也會收取大量的關稅,可惜的是宋朝每年進貢遼國、西夏絹35萬匹,國際貿易完全被遼國、西夏所壟斷,宋朝所謂的工商業發達,就是給別人做嫁衣的血汗工廠。

宋朝為了完成每年對遼和西夏35萬匹絹(絲綢)的收購,一方面強令農戶種桑、養蠶、繅絲、紡織,另一方對桑葉(草)、絹實行徵稅。十棵(圍)桑樹徵稅20個錢,一匹絹徵稅300個錢。紡織一匹絹需要150棵桑樹養蠶,一棵(圍)桑樹桑葉估價150個錢,一匹絹的成本需要22500個錢。這段宋史的記載所說的錢,應該是指宋朝的紙幣,紙幣22500錢摺合銅錢大約2250,約合銀子二兩三錢。而宋朝壓價收購民間成品絹(絲綢)是用大米,一匹絹給付大米兩石,摺合銀子二兩左右,宋朝幾乎是低於成本價收購絹(絲綢),老百姓破產非常之多。

宋朝每年送給遼國、西夏的絹(絲綢),必須壓低價格從民間收購,製造絲綢的種桑、養蠶、繅絲、紡織等等,每一個環節都沒有利潤。而為了收購進貢所用的絹,宋朝必須加重對全社會的稅負盤剝,價值400多萬兩銀子的絹(絲綢)的費用,完全攤派到人民的頭上。宋朝表面的虛華繁榮之下,整個大宋越來越虛弱,而宋朝人民也越來越窮。難怪,宋朝300年出現430多次人民起義,幾乎年年都爆發規模不一的暴動,宋朝是中國歷史上的一個怪胎。







冷清先生


北宋前期的軍事實力和遼國比起來,還是稍弱的。

遼國士兵都是跑馬的漢子,威武又雄壯,單兵素質非常高,而且國內有遼闊的草原可以用來牧馬,所以戰馬數量很多。騎兵在古代是非常厲害的作戰工具,相當於現在的兩棲坦克,成群的戰馬,如洶湧的洪水一般,再牢固的步兵陣型也難抵其衝擊。



北宋建國前,西部的養馬地已屬於西夏所有,沒有牧馬之地,所以戰馬匱乏。而且北部的燕雲十六州早被遼國佔領,北部邊境沒有緩衝之地,遼國騎兵可以縱橫衝殺,只取河朔。宋太宗曾兩次大規模對遼戰爭,意圖奪取燕雲十六州,但均宣告失敗。

宋真宗繼位後,和遼國又進行了幾次大規模的會戰,互有勝負,遼國認識到,北宋這隻羊,一旦獸性被激發,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這時候親臨前線的宋真宗,也早已疲憊不堪,只想快一點結束這場磨人的戰爭,遼國提出談判,宋真宗不顧大臣反對,立即同意了,於是雙方坐到了談判桌上,雙方約定結為兄弟之國,宋朝財大氣粗,退讓一步,願意每年向遼國捐助白銀十萬兩,絹二十萬匹。



此後,宋朝用每年三十萬銀絹的代價,換來了近百年的和平,三十萬雖然為數不少,但和動輒三四千萬軍費開支相比,還是不算什麼的。沒有了戰爭困擾,戍邊和賦稅的壓力也隨之減輕,兩國之間的經濟文化交流也愈加頻繁,從中華民族的角度來講,這也為民族大融合提供了可能。

北大副教授趙冬梅說澶淵之盟不是那麼壞的條約應該是基於此吧!

但是,居安更應思危,沒有強大的軍事實力作為後盾,任何的和平都是不長久的。可惜的是,宋朝後幾任皇帝沒有認識到這一點,只重視文韜,忽視了武略,以致軍隊實力越來越孱弱,最後造成靖康之恥的惡果。


一半秋色


在當時的北宋來看是不壞的條約,但在歷史發展過程來看是絕對非常壞的條約。

昔日遼國蕭太后為了解決宋遼紛爭,也就是關於燕雲十六州的問題,傾國之兵伐宋,為的就是制定兩國的長治久安,平穩其身後的權力交接。

孤注一擲的征伐,北宋也只能被動的應付,當時的勤王之兵是一直徵調。

這是一場看似要將宋遼拼個魚死網破,兩敗俱傷的戰局,卻在忽然間化戾氣為祥和。

不得不叫人尊重追求和平的意願大於軍事家的勝負慾望。

宋遼的關鍵在燕雲十六州,這個屬於中原皇朝的長城國防門戶,誰掌握了,誰就佔據戰略主動權。

宋太祖趙匡胤、宋太宗趙光義無不為它而奮鬥,奈何功敗垂成。

簡單說,有了該國防工程,加上黃河天險,中原皇朝多了很強屏障,但沒有此國防要害,幾乎就是隔著浩蕩黃河,遊牧部落想來就來,而且是長驅直入。

蕭太后知曉厲害,故此敢於主動朝北宋用兵,為的就是利用契丹手頭還算壓得住北宋的強悍兵力迫使北宋放棄對燕雲十六州的垂涎。

她的目的達到了,北宋放棄了,就此遼國能對北宋擁有優勢。

只要看看北宋末年,金國的大舉入侵,冰封黃河就直達汴梁,可見澶淵之盟對北宋的傷害有多大,若是長城門戶在手,金兵就不可能如此快捷地兵臨城下。

只消看看後代的明朝,山海關等地扼守,即便後金兵峰到達也只能掠奪而走,不敢多有逗留。

足以證明,長城國防對當時的中原皇朝有多麼重要。

澶淵之盟是豎立了和平談判的先河,但卻給北宋埋下無法解決的最大隱患與威脅。

故此,在解決問題方面,這個條約是不錯的,給民眾休養生息,但在軍事方面,這個敗筆是需要耗費更多資源去填補,可惜北宋忽視了,甚至是輕視了,導致自個的滅亡。


鴻哥iouyh福小鋪


我贊同趙冬梅女士的觀點,澶淵之盟是一個並不壞的條約。甚至,可以說,澶淵之盟是很好的和平條約。為什麼這麼說呢,我們不妨來看看澶淵之盟的內容與效果。

澶盟以及宋遼兩國立盟之後形成之後續協議的主要內容有六點:一、宋遼雙方約為“兄弟之國”;二、宋朝每年給予遼朝歲幣十萬兩銀、二十萬匹絹;三、雙方大致按佔領現狀劃清領土邊界,在國境線立下界碑;四、約定兩國互不單方面增加邊防武裝;五、約定雙邊司法上的合作;六、兩國在邊境開設榷場,開展雙邊貿易。這樣的條約有什麼不好?

也許有人說,根據澶盟,宋朝要給遼朝歲幣,這一點就喪權辱國的意味。但是,我們需要知道,歲幣既不是戰敗國的戰爭賠款,也不是藩屬國的納貢,毋寧說,歲幣實際上就是發達國家對經濟落後國家的資助:“以風土之宜,助軍旅之費”;“念河北居人重有勞擾,儻歲以金帛濟其不足”,類似於今天國與國之間的經濟援助。

澶盟的效果如何呢?宋遼訂立澶淵之盟之後,雙方實現了一百餘年的和平相處,避免了戰爭以及因戰亂造成的生靈塗炭。從這個角度來說,澶淵之盟非常偉大。如果一千年前有諾貝爾和平獎,宋真宗可以當之無愧地獲獎。


吳鉤的鉤沉


支持“《澶淵之盟》並不是那麼壞的條約”的說法!

“澶淵之盟”是典型的城下之盟,當時遼國大軍兵臨城下,“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在這樣的場景中籤訂的條藥肯定是不平等的,如果是和平友好的內容,遼國就不用興師動眾,千里迢迢,南下中原殺人放火了。

《澶淵之盟》喪權辱國,主要看其內容:表面上宋遼締結為“兄弟之國”,宋兄遼弟,但“哥”每年要給“弟”絹二十萬匹、銀十萬兩”!想想,要做哥的要單方面付出代價,哥會和顏悅色、心甘情願嗎?顯然是宋在實力不如人的情況下迫不得已而簽訂的。

趙教授所講的《澶淵之盟》“並不是那麼壞”,注意:她沒否認喪權辱國,沒否認是壞條約!有她的道理,自澶淵之盟後,雙方維持表面的和平長達一個多世紀之久,儘管其間遼經常有小股部隊南下劫掠,政治上的訛詐也時常發生,但簽訂後,當時並沒有出現類似“靖康之恥“的慘劇!



北宋至澶淵之盟時,已外強中乾,軟弱可欺,如果不忍辱負重、委屈求全,用較小的物質換取相對的和平的話,遼國會憑蠻力糾纏不休,到時國無寧日,人民會流離失所,生產力會遭受嚴重的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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