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誠、路陽、董潤年:厚積薄發拍攝出鼓舞觀眾的好作品

陳思誠、路陽、董潤年:厚積薄發拍攝出鼓舞觀眾的好作品

|李霆鈞

鄭中砥

姬政鵬

新冠肺炎疫情發生後,很多電影人在伸出援助之手的同時,也一直堅守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電影人認為,這次疫情給很多創作者帶來了更多的人生感悟和藝術啟迪,電影人要厚積薄發,拍攝出可以給人以思考和啟示的優秀作品。

共同

戰疫

導演陳思誠:

疫情給創作者帶來更多人生感悟和藝術啟迪

陈思诚、路阳、董润年:厚积薄发拍摄出鼓舞观众的好作品

陳思誠

新冠肺炎疫情發生後,很多電影人伸出了援助之手,紛紛向抗擊疫情一線捐贈資金和急需物資。早在1月26日,電影《唐人街探案3》官微發文表示,為幫助武漢人民抗擊新冠肺炎疫情,電影《唐人街探案3》所有出品方向武漢市慈善總會捐款人民幣100萬元,導演陳思誠捐款50萬元,製作方北京壹同傳奇影視文化有限公司及分公司全體員工捐款10.315萬元,共計160.315萬元。電影官微喊出“暖心聚力,共克時艱,武漢加油!”的口號,得到網友點贊。

談到此舉,陳思誠表示,自己和劇組、出品方捐款比較早,是因為看到疫情有擴大的趨勢,但身為一名電影創作人員,的確不知道如何幫忙,只能選擇身體力行,通過捐款的方式作出自己的一點貢獻。他同時希望通過示範效應,能夠影響更多其他行業的人共同關注和支持抗擊疫情。

疫情期間,不能在一線支援抗“疫”工作的電影工作者通過各種渠道為前線人員加油鼓勁。陳思誠通過電影頻道《戰疫故事》與青年編劇吳尚哲進行了連線,期待她康復後一起加入到溫暖的電影事業中。陳思誠表示,中國電影人有著光榮傳統,理應用各種方法給一線醫護人員和病患加油鼓勁,在精神層面鼓舞士氣,輸出更多正能量,發揮強信心、暖人心、聚民心、築同心的積極作用。

陳思誠導演的《唐人街探案3》原計劃1月25日全國公映,預售23小時票房便突破1億元。陳思誠表示,《唐探3》受到疫情的影響確實很大,目前要看電影市場的恢復情況擇期再映,最早也要到暑期檔,也可能選擇2021年的春節檔。

截至目前,電影市場尚未恢復,也“積壓”了包括《唐探3》在內的一批優秀電影,從暑期檔到下半年,影片上映可能相對密集。陳思誠表示,對電影行業的未來充滿信心,這次疫情對製作公司帶來了較大的影響,受影響最大的是院線端,希望全行業能夠同心協力,幫助院線渡過難關。“沒有終端,作品就是‘無水之魚’;沒有觀眾,電影就是‘無米之炊’。”陳思誠說。

同時,他認為行業的恢復是一個過程,不能盲目樂觀。“觀眾對疫情的心有餘悸,或許會影響影院的上座率,觀眾會謹慎選擇優秀的電影,因此拍好電影仍然是最重要的。”

在抗擊疫情期間,湧現出很多可歌可泣的人物、故事,陳思誠也深受感動。他認為,電影人要表現疫情期間的動人事蹟,要秉承著儘可能真實反映生活的創作要點,不要更多的褒揚、貶低,應該以平常心來講平常人的故事。

陳思誠表示,如果他來創作這一題材的作品,會以小人物視角進行切入。“這次疫情給很多創作者帶來了更多的人生感悟和藝術啟迪,創作者在疫情期間應該充分‘充電’,寫出更多好的劇本,厚積薄發,把‘壞事’變成‘好事’。”陳思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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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疫

導演路陽:

有計劃創作抗疫題材影片

陈思诚、路阳、董润年:厚积薄发拍摄出鼓舞观众的好作品

路陽

當前,新冠肺炎仍處於嚴格防控階段,電影人堅持以居家雲辦公的方式復工復產,為迎來行業全面復甦積蓄力量。

青年導演路陽的新作《刺殺小說家》仍在緊張的後期製作之中,每天多方通話、線上辦公成為了路陽一個多月來的工作常態。一方面要確保影片順利完成製作、如期上映,另一方面,在疫情期間觀察生活、收集素材、自我沉澱也是路陽作為電影創作者的“內功修煉”。

“確實有計劃要創作疫情相關題材的電影,但不是現在,還要多花幾年時間”,路陽說。

將花幾年時間準備抗疫題材相關創作

《中國電影報》:北京市2月26日發佈了一個疫情期間的影院和劇組復工指引,似乎電影行業正在開始破冰,未來不久應該會重回正軌了。現在疫情期間您是怎麼工作的?您覺得電影人應該如何應對疫情,或者說疫情之中,電影人能夠做出哪些力所能及的貢獻?

路陽:就跟其他普通群眾一樣,我們在抗擊疫情的過程中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該做什麼做什麼。注意保護自己、保護身邊的人,有餘力能夠做貢獻的就做點貢獻。作為電影從業者,就利用這段時間做一些可以在家裡獨立完成的事情,堅持把需要合作的電影製作部分先停下。

整體來說我覺得不需要太悲觀,在疫情影響下,今年全社會整體都會比較難,也並不是只有電影一個行業艱難。困難面前,全國上下一盤棋,大家要一起來克服這些困難、共同渡過難關。

《中國電影報》:這次疫情中,很多創作者都表示心情每天都跟隨疫情跌宕,認為很多事件、很多人都值得被寫進故事裡、拍成電影。您考慮過進行這類題材的電影創作嗎?

路陽:在疫情之後,我暫時不會著手跟疫情相關的電影,我現在在做項目後期,同時準備下一個電影的故事,大概所有精力就差不多佔滿了。但我們確實是有這個計劃,只是希望能夠多花些時間,再多蒐集一些資料,不會那麼快就進入。因為在這個題材下的我們創作的方向不是針對某一個事件,不那麼具象。這樣的現象在世界範圍內發生過很多次,我們不是要做一個純寫實類的故事,而是希望能夠在影片中呈現一些思考和啟示。

《中國電影報》:是對這種題材的創作有想法了,只是在創作方式上還需要一些時間去思考?

路陽:對,肯定有很多創作者正在考慮應該從什麼角度入手去呈現這樣的事件。不僅是講故事的方式,包括故事主題等,這些都需要去思考。尤其是故事主題,導演要告訴觀眾的是什麼?故事是包裹在主題外面的外衣,重要的是裡面的主題內核,這個東西很重要。

影院消費將在疫情之後得到釋放

《中國電影報》:您對疫情結束之後下半年的市場變化有什麼看法?

路陽:首先春節檔的這幾部電影受的影響肯定是最大的,作為同行我們心裡也都非常替他們擔心、著急,還是希望這幾部電影都能夠有好的市場回報。畢竟在這樣一個特殊時期,全行業都在響應國家的號召,實施各項舉措,該撤的撤、該推遲的推遲。我們肯定希望在電影院能夠重新營業的時候,這些電影還是能夠進入市場,有一個好的市場回報。因為原本今年春節檔有望能夠比去年有一個新的增長。總的來說,還是希望今年的電影大盤能夠整體保持向上增長的態勢,也期待疫情過去之後,觀眾會對電影消費抱有一種期待,因為畢竟春節沒看上電影,那麼後面可能“五一”或者暑假的時候,大家會願意去電影院裡把要看的電影補上。

《中國電影報》:有一部分創作者對疫情結束之後觀眾從心理上是否願意走進影院表示擔憂。您對這種情況怎麼看?

路陽:我覺得還好,因為當電影院營業的時候疫情一定是完全過去了。在正常的情況下,國民仍然是有影院觀影和消費的需求,這一點不會變化。包括這幾天北京一些公園相繼開放之後,不少遊客就已經開始去遊香山了。大家真的已經在家裡隔離太久了,社交需求、消費需求都在積聚,需要在疫情徹底結束之後得到釋放。

所以我想不用太擔心電影院營業之後沒有觀眾,還是會有人去看影院看電影。但是今年的電影大盤一定會受到較大影響。疫情影響的不僅是一兩部影片的撤檔或是延期,今年所有電影的檔期都會後移,那後面的檔期怎麼排片、怎麼上映?這一系列問題都會產生更大的連鎖反應,對電影市場檔期的影響可能會一直到明年春節檔。

《刺殺小說家》將如期上映

《中國電影報》:您的新片《刺殺小說家》已經定檔明年大年初一,目前項目進度如何?檔期會有變化嗎?

路陽:對,我們仍然在做後期,檔期沒有變化。我們差不多按照製作時間倒推定檔日期,認為那個時間是比較合適的。這次疫情中,項目進度多少會受到一些影響,由於疫情影響,很多後期公司、車間也都不能正常復工,目前大部分還都在做雲工作。但總的來說,影響不是很大,我們有一部分活動時間提前做進計劃之中,基本能夠覆蓋疫情期間的時間損耗。

《中國電影報》:會不會擔心原定今年春節檔的影片,由於沒有合適檔期而一直延遲到明年春節檔,您新片面臨的競爭更激烈?

路陽:一般來說不會出現這個情況。因為今年春節檔影片的成本都很高,拖的時間越長,它的資金壓力越大,這也是我們同行都很為他們著急的一個原因。而且每個電影現在都很不容易,前面已經投入了大量的時間和預算去做宣傳,大家誰也不想等這個電影放“涼”了。

當然也可能其中的有些電影本身的春節屬性特別強,可能挪到明年春節會是一個相對比較好的選擇。或者也有影片可能會考慮其他檔期的屬性能否匹配,檔期體量是否能夠容納影片,是否能夠實現市場最大化?每個電影的考慮不一樣,但是等到明年春節,我相信出品方也是不願意的,否則他們承擔的壓力和成本太高。最終各方綜合考慮,一定會有多種選擇,尋找到對各自電影最好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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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疫

導演董潤年:

疫情過後,觀眾需要被鼓舞

陈思诚、路阳、董润年:厚积薄发拍摄出鼓舞观众的好作品

董潤年

從1月23日春節檔影片集體撤檔至今,全國影院已經停業一月有餘,所有劇組也仍在停工之中 。四五十天裡,電影人從忙碌的片場返回家中,足不出戶地讀書、看片、寫劇本成為很多電影創作者的日常。

青年編劇、導演董潤年笑言,“做飯成了疫情之中宅家的一大樂趣”。一方面是為疫情而焦慮,另一方面,“不出門、不添亂、力所能及做貢獻”成為董潤年給自己立下的疫情守則。面對疫情之後的電影行業發展,董潤年堅信觀眾仍然需要被鼓舞、被娛樂,“創作如果能夠切中疫情之後的國民心態,爆款一定會繼續出現”。

在疫情中觀察生活、積累素材

《中國電影報》:疫情還沒結束,很多電影人還都在居家辦公。疫情期間您的居家工作狀態是什麼樣的?

董潤年:我覺得我的居家辦公狀態還好,因為基本上跟以前也差不多,只不過以前還需要時不時去工作室,現在是完全在家裡寫。這段時間除了每天關注疫情動態之外,就是在家裡寫劇本,上網查資料、看書、看片,算是一個正常的積澱期。另外我比較喜歡做飯,現在每天在家裡自己做飯,成了一大樂趣,有時候就趁半夜把好吃的發發朋友圈,跟朋友們開個玩笑互動一下。

《中國電影報》:您覺得電影人應該如何應對疫情,在疫情之中,電影人能夠做出哪些力所能及的貢獻?

董潤年:電影人首先是社會的一分子,我覺得第一是要遵守國家關於防控疫情的倡議和規範,別出門、別亂跑、別添亂。

其次,大家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去做一些能幫上忙的事兒。可以是直接捐款捐物,如果有途徑,也可以直接幫助聯繫抗疫物資。我看到很多朋友都在這方面努力,我也儘自己所能出了一點力。這種情況下能多幫一點就多做一點。

或者,是在互聯網上盡一切可能關注那些需要幫助的人,不管是武漢、湖北的,還是其它地區的需要幫助的人,怎麼讓他們求助的聲音被更多人聽到,也是幫到他們;再或者,通過各種途徑給我們一線的醫護人員和所有正在經歷苦難的人加油鼓勁,這些都是我們現階段力所能及可以去做的事情。

最後,對電影人這樣一個特定的創作群體來說,我們需要在這個環境裡多觀察、多感受生活,這都會為我們將來的創作提供很多的生動素材。

影院終端是全行業復甦的基礎

《中國電影報》:疫情之下的電影行業積極響應防疫措施,全力配合,所有影院停業、劇組停拍,作為電影人對疫情之後電影行業的復甦有什麼期待?

董潤年:有幾位編劇導演朋友,我們在各自隔離期間一直有聯繫、互相瞭解情況。大家一開始都沒想到疫情會這麼嚴重,預計到了疫情會影響春節檔,但沒想到整個上半年可能都會受影響。

我相信當疫情徹底結束,所有人都有安全感以後,觀眾的影院觀影習慣仍然會迴歸,而且可能會有一個增長。畢竟大家已經在家悶了幾個月了。我覺得影院觀影這種文化社交是一種剛需。但是這個心理上的安全點出現在什麼時候,只能由疫情的持續時間來決定。

疫情帶給影院的壓力確實特別大,跟我們創作者可以在家工作不一樣,影院需要持續營業才能夠負擔所有的開銷。我們最希望的就是院線和影院能夠挺過這一關,這是整個行業將來能夠反彈、能夠復甦的基礎。但是未來影院開始營業的時候,一定得注重防範,提升安全意識,因為萬一在影院發生了感染的話,可能對整個行業的打擊會更大。事關生命安全,我認為還是要更加謹慎。

按現在很多專家的預測,如果最遲在4月底能夠徹底控制疫情,我覺得影院大約到5、6月份差不多能夠恢復正常營業。當然我希望疫情能更早結束。

疫情帶來了制定新時代新規則的契機

《中國電影報》:疫情結束之後,很多大體量的影片可能都要集中在暑期檔和國慶檔,其中也包括除了《囧媽》之外的其他6部春節檔電影。面對檔期扎堆,您認為市場會呈現何種態勢?

董潤年:我覺得這個問題只有一個選項可以選,就是共同做大。就如同這場對抗疫情的戰鬥一樣,電影行業也必須攜手打一場只能贏不能輸的硬仗。

這場疫情對影視行業,尤其是電影行業的危害太大了。經過這次疫情的洗禮,我們看到,只有大家團結一致、眾志成城,才可能取得最後的勝利。這對整個電影行業是一個非常好的啟示:在這樣的逆境下,想讓電影市場恢復繁榮的話,就必須要所有人一起合作,最後一起實現多片共贏的局面。不管以前的市場競爭如何激烈,這次為了一個整體的目標、為了一個必須贏的結果,也希望大家能想盡一切辦法去互相幫助、互相協調,在這個時候,幫助別人也是幫助自己。

我覺得在疫情結束之後,全行業要是能進行一次統一的思考和討論,商討各方都能貢獻出什麼樣的力量,那就太好了。從創作、製作到出品、發行方,再到院線影院方,我覺得大家可以一起想想辦法。

疫情影響的不僅是院線放映,還影響了一批電影和劇集的拍攝,很多項目停工了,這意味著在年底或者明年的某一段時間,我們的影視內容生產端很可能會供不應求。所以大家要是能想出一個什麼辦法,儘可能把整個市場的檔期安排得均勻合理,不要出現某一個時期所有項目扎堆,之後的某一個時期市場又特別冷淡。我覺得無論是通過主管部門、行業協會的統籌還是公司之間的協調,大家應該積極尋求途徑,把最終實現市場檔期的合理安排當成共同的目標。

還有,在全世界範圍內,互聯網和院線之間的關係,都已經到了一個變化的臨界點。有時候這種被環境倒逼產生的變化,未必是壞事。通過外在的事件,我們看到底怎麼讓這種變化在中國市場上變得更健康,能對各方都有利,反而可能創造奇蹟。疫情結束之後,可能會是一個契機,如果能趁這個契機把這些事情搞清楚,制定一個新時代的新規則,我覺得是挺好的一件事。對各方面、對我們創作者也會很有幫助。

能夠鼓舞人心的“爆款”仍會出現

《中國電影報》:您覺得疫情結束之後,今年的暑期檔、國慶檔還會繼續像往年一樣,持續產生爆款和“黑馬”嗎?

董潤年:我認為肯定會有的,其實最近幾年每年都會出現爆款。當然誰是“黑馬”這個事不好說,之所以稱之為“黑馬”就是由於事先不知道它能火。

據我的瞭解,疫情之前已經拍完的、準備在春節檔或者是之後檔期上映的很多電影,品質都非常好。所以,不管有沒有爆款,我認為2020年電影整體的質量和基調都是比以前更好的。我不擔心影片的質量,但需要注意的是,市場可能會發生一些變化。因為經過疫情以後,我們整個社會的心態、所有觀眾的觀影心態,可能會跟以前不太一樣。

我們回看過去所有的爆款電影,一定是湊齊了天時地利人和的,一定符合了當下觀眾的整體社會心態。去年整個社會處在一個非常向上的氛圍中,所有人對祖國、對自身的未來都充滿了自信,這種自信是每個普通人結合自身的生活經驗得到的,不是被宣傳灌輸的,所以像《我和我的祖國》《哪吒之魔童降世》《流浪地球》這樣表現“小人物”通過不懈的個體努力,給集體帶來生存和榮耀的,整體基調激昂向上的電影都獲得了巨大的商業成功。可以說這些電影都切中了當時的觀眾心理和社會情緒。

在今年經歷了這樣一個疫情的磨礪和打擊之後,社會整體經濟大環境會如何?疫情結束以後老百姓心態是怎樣的?可能這些我們現在還不能完全肯定。作為電影創作者,我覺得大家在接下來的創作中都需要更關注這一點,去關注社會、關注每一個普通人在疫情中和疫情之後的喜怒哀樂,尋找能與觀眾共情、共鳴的好人物、好故事。

其實對創作者來說,我覺得不應該只想著怎麼創作出爆款。大疫之後,我們更要做的是為觀眾考慮。人民需要被鼓舞,觀眾需要被娛樂。我覺得一個作品只有先打動創作者,才可能打動更多觀眾。

疫情之後,行業會空前繁忙

《中國電影報》:這次疫情中,很多創作者都表示心情每天都跟隨疫情跌宕,認為很多事件、很多人都值得被寫進故事裡、拍成電影。您考慮過進行這類題材的電影創作嗎?

董潤年:這次疫情裡有太多活生生的故事、活生生的人和大災面前凸顯出的時代精神、民族精神,以前所未有的直白狀態撲到我們面前。我每天的心情真的是跟隨疫情的進展跌宕起伏,大量接受各方的信息和情感衝擊,有很多東西確實感觸頗深。但是我認為如果要進行一個好的創作,可能還是需要創作者好好進行沉澱,因為現在疫情還沒有結束,很多故事、很多人物都還沒有迎來他們的結局。我們還需要更多時間、更細緻地去提煉我們的真實感受。

在疫情結束以後,一定會有大量的這類題材作品湧現,不管電影人最終要選擇什麼角度切入,我覺得首先需要冷靜地思考。因為創作一方面需要激情,另一方面也需要沉澱。只有當我們能夠從藝術角度、創作角度去平靜、全面地看待一件事情的時候,才會找到最好的創作角度。

《中國電影報》:疫情之後,您有新的創作計劃要啟動嗎?

董潤年:我現在正在寫劇本、做準備,希望能夠按時開工。我覺得疫情結束之後,大家都會面臨一個難題:各路主創、攝製組成員,還有演員,可能都會忙得不可開交。現在,相當一部分項目都在家裡悶頭磨劇本,希望能夠提前把主創、演員的檔期約好。我估計很多項目現在都是蹲在起跑線前面等著發令槍一響就要飛著衝出去的狀態。疫情一結束,就會出現一波“搶人大戰”。大家除了搶人還要搶地,全國各個影視基地、各個外景地都會空前繁忙,疫情期間沒有拍的戲都要集中起來一塊拍了。

總之我是希望大家都能儘快開機,儘快把各自的項目上了。對於那些本來已經完成前期拍攝,但因為疫情耽誤了中後期進度的項目,還有那些因為疫情被迫中途停機的項目,我祝福他們能夠順利完成,不要夭折,“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國內影視行業對政策的依賴度很高,疫情期間我們也看到各地都出臺了一些影視文化類的扶助政策,希望這些政策可以迅速落實,幫助整個行業快速實現復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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