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州市木石鎮有個目夷國

可知目夷國為子姓,與殷商同宗,商朝時便已立國。作為商王室的同宗國,目夷國在周武王克商後被僥倖保存了下來,與同為商朝後裔的宋國一起成為周朝諸侯,安安穩穩度過了整個西周。《史記·殷本紀》記載:“

契為子姓,其後分封,以國為姓,有殷氏、來氏、宋氏、空桐氏、稚氏、北殷氏、目夷氏。”目夷國是一個被夾於魯國、邾國之間的子爵小國,在今山東滕州東南木石鎮一帶,該地方曾出土目夷國的銅戈,證明確實為古目夷國故地,其國人稱目夷氏,也叫墨夷氏。

滕州市木石鎮有個目夷國


春秋初期,周宣王之際,邾國君邾武公夷父顏封起次子邾友父至商代兒國舊地,重新立曹姓兒國,即郳國,或因自封,同宗國邾國一樣,郳國也沒有被周王冊封為任何爵位,及至四世或五世郳犁來時,隨正在稱霸的齊桓公勤王時才被冊封個末等子爵。夷父顏因干涉魯國內政為魯人所陷,被周宣王殺死,夷父顏之弟叔術執政。後來叔術讓位其侄夏父,自己至濫邑立濫國。根據《公羊傳》等史籍記載,叔術與其子旴的濫國疆域佔原邾國的五分之一面積。舊目夷國地,即今木石鎮全境皆為其所有,且也已成為濫國的一個城邑。2009年5月,棗莊市博物館等單位聯合對棗莊市嶧城區徐樓村的兩 座東周墓銅鼎銘: “有殷天乙唐(湯)孫宋公(、貂、紹)乍(作)(濫)叔子鼎,其眉壽萬年子子孫孫永保用之。”

宋公,筆者推斷即宋文公(前610年—前589年),子鮑革,或子鮑,子為商宋之姓。康熙字典:“鮑,一同鞄。《周禮·冬官考工記》攻皮之工,函,鮑。《注》鮑,或書為鞄。”而鞄,古指制皮革的工人。貂,皮毛為尤,屬皮革上乘。宋文公鮑革,即銘文中的宋公貂,或作宋公紹。宋文公是宋成公之子,宋昭公庶弟,春秋時期宋國第二十四任國君,他為人賢明,禮待國人,好施捨。因其容貌俊美,他祖父宋襄公的夫人很欣賞他,襄公夫人便幫助他在國人中廣施恩惠,因此得到國人擁護,於前610年被擁立為宋國君主。或因與魯結盟之嫌,宋文公曾派兵包圍曹國,攻打滕國。公元前589年,宋文公去世,其子宋共公繼位。

這個東周古墓位於棗莊嶧城區政府駐地以西,距徐樓和206 國道約1500 米處。土銅鼎的銘文,證明了在宋文公之際濫國的疆域向南達到驛城區駐地附近,即驛城區中部與北部,棗莊市市中區西部,從木石鎮向東方、羊莊鎮向南這一個條形地帶,全是濫國的疆域。其疆域在北部、東北與東南境皆與小邾接壤 。

雖為叔術之國與采邑之域,在形式上還相當於邾國地,所以在魯襄公四年(前569年),發生的“狐駘之戰”的背景就是邾人、莒人侵鄫,魯師來救。魯師自魯都曲阜穿越鄒東鳳凰嶺、黃約山與雨山之間山溝。此山溝是魯人南下的必經之道,黃約山東麓有軍事要塞“黃約城”,即是魯國為保護和警戒這個通道而築。魯師再向南經蓮青山東麓,趕至目夷山東麓,卻被邾人狙擊而吃了敗仗。打仗的位置大致是木石鎮北部大山谷裡,即目夷山東,獨山與向陽山之間及向陽山與湖山之間的兩個狹隘地帶內。

今有學者說,故目夷國地屬小邾國,濫與小邾疆域犬牙參差,後世難辨。但有史料記載,孤山在漢昌慮縣境內,孤山又屬於今木石境內,而昌慮縣恰是故濫國地,目夷邑屬濫國無疑。

宋國是公元前1046年武王滅商後,本著“興滅國,繼絕世”的原則封紂王之庶弟微子啟所立,至公元前286年失國,宋國曆經860年的滄桑歲月中,宋氏世族繁衍不息不,限於當時“五世而斬”與“七世之宗”的封建宗法制度,能夠真正傳承宋氏衣缽的也僅有國公直系五代以內的宋氏子孫,五代以外的宋氏子孫則多改為其他姓氏,而成為宋氏大宗的小宗。由宋氏派生出的氏族約有五十多個(包括與宋氏或宋國相關的姓氏)。《史記·殷本紀》載:“太史公曰:餘以頌次契之事,自成湯以來,採於書詩。契為子姓,其後分封,以國為姓,有殷氏、來氏、宋氏、空桐氏、稚氏、北殷氏、目夷氏。”漢代王符所撰《潛夫論箋校正·卷九·志氏姓》記載的子姓之氏有孔氏、目夷氏、祝其氏、司馬氏、韓獻氏、皇甫氏、華氏、魚氏、鳩夷氏、臧氏、虺氏、黑氏、向氏”等五十一個。另外還詳見《元和姓篡》、《通志·氏族略》等資料。 《通志氏族略以名為氏》載:“目夷氏,子姓,宋公子之後也。目夷,字子魚,又有魚氏、魚孫氏,皆所以別族。”《通志·氏族略》載:“墨臺氏,子姓,後改為墨氏。”

《史記》稱殷商系統的宗族中來、空桐、稚、北、目夷等諸氏,這都是“以國為姓”,即證明了“目夷氏”確實是以“目夷國”得氏的,商人或宋人是誰分封到目夷國內得氏的?是宋國的賢相司馬子魚。目夷國或目夷氏地在先,封於司馬子魚於該地為食邑為後才得氏的,而非相反。

還有滕州市蓮青山東北6公里,漷河東岸有古祝其城,兩週時為邾國的屬邑,漢代為合鄉縣的鄉邑,《風俗演義》(由《通志·氏族略》輯出)載“祝其氏。宋戴公之子公子祝其為大司寇,因氏焉。”宋戴公的公子封到祝其邑,得祝其氏。

宋國主要把公族分封到宋國境內,因食邑或說采邑而得氏。那麼為何還要把部分公族分封到當時其他鄰國境內呢?這與宋國的野心有關。

春秋之際,宋國儘管都在商丘,但其疆域異常廣闊,東達泗水沿岸,與魯、與邾、與薛、與滕接壤,或者臨近,以為房、心之分野之地,面積約有十萬平方公里,皆膏腴之地。宋國人善於經商,繼承與發展殷商文化,文化繁榮昌盛首先表現在城市的發展。當時,睢水北岸的宋都商丘、濟水北岸的陶丘,獲水和泗水交匯處的彭城,都是極為繁榮的商業城市。

宋國第二十任君主宋襄公(前650年—前637年),在周惠王三十一年立,以其庶兄子魚為相,行“東宮圖治”。由宮廷智囊集團的核心人物有子魚、弦高、華椒和樂祁四人相助,以至於宋襄公雄心勃勃,是繼承齊桓公霸業的春秋五霸之一。前642年齊桓公病逝,齊國發生內亂,宋襄公率領衛國、曹國和邾國等四國人馬打到齊國,齊人裡應外合,擁立齊孝公,襄公因此小有名氣。僖公二十二年(前638年)宋與楚戰於泓水之戰(今河南柘城西北),當時楚兵強大,大司馬子魚勸襄公趁楚人渡水之時截殺之,此時襄公卻大講仁義,要待楚兵渡河列陣才攻擊之;當楚軍上岸時,子魚又勸宋襄公趁楚軍此時陣列尚未成形時襲殺之,襄公再拒絕。結果宋師大敗,襄公被射中了大腿,其子宋成公王臣繼位,宋國的霸業就告一個段落。泓水之戰後,宋國國力受創。宋景公時期滅曹國,國力漸盛。戰國時期,宋康王“行王政”,實行改革,宋國再次強盛起來,東敗齊、南敗楚、西敗魏,以至於在公元前286年,齊、楚、魏三國聯手滅掉宋國,共同瓜分宋國領土。

宋襄公的庶兄大司馬子魚,封采邑於濫國的目夷邑的時間應是在宋襄公稱霸之際。濫為一介較為弱小的國家,在春秋之際沒有任何話語權,儘管有宗國邾國相護,然邾國那個時候也懼怕宋國三分,因此宋襄公強制性的把濫國目夷邑封為司馬子魚。叔術後裔,黑肱先人的某位濫君也只能敢怒不敢言,任濫邑為宋國的飛地,大司馬子魚與其後裔也因此得目夷之氏。

目夷君子魚卒後,葬於宋國東境的微山上。夷墓位於微山東峰,墓前立一石碑,乃宋神宗熙寧五年(1072年)徐州知州傅堯俞所立,正面陰刻有篆文:“宋賢目夷君墓”。微山中峰有目夷子魚的先祖微子啟的墓葬,西峰有漢丞相留侯張良墓,因此微山三墓世稱“三賢墓”,皆以賢良聞名。

三 安上遺址,或是某位目夷君的墓葬

1989年新版 《滕縣誌》記載“1933年春,滕縣城東安上村村民陳士發在培崖子時,挖掘出鍾、鼎等14件周代文物,後經考古隊運往濟南圖書館。是年,山東考古隊在安上村谷堆頂,發掘周代墓葬,有陶器、鬲、墩等9件名貴文物出土,有銘文,上書“世世子孫永保用”等字。 10月24日,中央研究院與山東古蹟研究會聯合對滕縣安上村遺址進行考古發掘。”

民國年間版《續滕縣誌 卷五 金石錄》載有民國二十二年(1933年)安上村出土古器圖。並附文:民國二十二年春,城東南三十五里安上村農掘地得古彝器十四,事記:鼎二、鬲四、簋四、盤一,均有銘;壺一、 罍一均無銘。除一簋蓋為高延柳所得外,餘均藏山東省立圖書館。有器物銘文為:“邾義伯鼎”2件,相同的銘文二十二字:“邾義伯作嬴尊鼎其萬年眉壽無疆子子孫孫永寶用”;“寺伯鼎”3件,除一器銘泐未錄,其餘銘字皆八:“寺伯作匚仲姬羞鬲”。“孟弼父簋”2件,器蓋各十六字,銘文相同:“孟弼父作寶器簋其萬年子子孫孫永寶用”;“孟弼父作幻伯簋”2件,器蓋字數同,一為二十字“孟弼父作幻伯匚媵簋八 其萬年 子子孫孫永寶用”;一為十八字“孟弼父作幻伯媵簋 其萬年 子子孫孫永寶用”。

據傳,銘文帶有“邾”字。這個崖子和谷堆頂或許就是我們所苦苦尋覓的某位“目夷邑君”的墓葬,那個“邾”字青銅器或是小邾君的饋贈陪葬品之物。再加上銘文的“虖佁丘君戈”、“虖佁丘君盤”等文物,那麼仙源城、虖佁丘、虖佁城、目夷城、目夷國、木石......在文物銘文證據上,便證明了絕對就是同一個地方!

2002年6、7月間,棗莊市博物館在有關部門的支持與配合下,對山亭區東江村春秋古墓群進行了搶救性地發掘,終於發現了小邾子顏友陵墓及其親屬的墓葬。在一號被盜墓中出土了殘剩的一件造型獨特的水滴狀液體盛器青銅瓶式酒壺,上面清晰的銘文“霝父君父 ”, “霝”古同“零”,又古同“靈”,在此是“靈”當恰。“靈父君父瓶”,作器者是“靈父君父”,“靈父”就是“靈父丘”,也即省稱“靈丘”。《管子·小匡》“(齊桓公)築蔡、鄢陵、培夏、靈父丘,以衛戎狄之地,所以禁暴於諸侯也。”《國語 齊語》有相近記載,只是“靈父丘”作“領釜丘”。可見不僅戰國時才始見原滕縣“靈丘”地的記載,而且在在春秋時代就有了“靈丘”。 “靈丘”在春秋時代為小邾國的屬地,上屬的“小邾君”殯葬時,“靈丘君”要給他作器陪葬的。

四 “仙源城”或許是目夷邑

明清《滕縣誌古蹟志》載:“仙源城,在[滕縣]東南峭村。《通志》雲‘文王第四子所封之國。’ 未詳。”“仙源”很可能不是一個以此作名的古國,所以民國年間版的《續滕縣誌》還補充載“查遍史載,未嘗有‘仙源國’。”

筆者2011年秋,為尋找該古城曾採訪西峭村的宋士珍和宋廣泉兩位先生,他們對此略有所知,說在西峭村和(北)張莊村之間,即東峭村西,虎山水庫西北側,有一片高阜地帶,地裡多出古代的陶器瓦片,有的地方還很集中。在河道西側附近,曾挖掘出大概就是“散水”的古建築遺蹟,“散水”為排列很平整,壓砸很結實的碎石塊、鵝卵石,圍繞建築所鋪成的,用於承接房屋落水衝擊,並起到散水的作用。這個地方就是1933年安上遺址考古地附近。

文王第四子即是周公旦,被武王封於奄國舊地曲阜,自未就國,而子伯禽就國為魯。顯然“仙源城”不是周公所封之國。儘管沒有同名之國,但是有古城卻可能是事實,在這樣的峽谷之地,這個古城應該就是古目夷國都城,或者說是目夷邑城。

近些年曾在木石鎮化石溝村舊寨發現有寨門額石匾,銘刻“目夷永固”,還有碑文刻有“蠶目綿延”等字,皆是近百年餘許所為。化石溝土寨,是咸豐同治年間為避南匪(太平天國軍)、東南棍匪(幅軍)及其他響馬殘匪騷擾,鄉人響應朝廷號召,成立團練自保自助,同時大興建寨時所建,而目夷之名,目夷之地,古籍縣誌早有記載,清末鄉人所書所刻,顯然知曉。

目夷氏或許本為蠶目氏,有山名為證,在木石鎮境內西側,孤山之北,有一獨山形如倒釜,志載其名為“蠶母山”。“蠶母山”或許為“蠶目山”訛稱,目夷國可能本名為蠶目夷國,或者蠶目國。夷是東夷部落的統稱,即東方擅長射箭狩獵的東方人。上古時代的目夷氏人,善植桑養蠶,以蠶神為崇拜,以蠶目形狀為族徽不無可能,蠶目山以氏族名而得名。

蜀人的祖先為蠶叢,並不是當地人,而是上古時期從外地入川的其他部落人。《蜀王本紀》載:“蜀之先王名蠶叢,後代曰柏灌,又次者曰魚鳧。”李白在《蜀道難》中道:"蠶叢及魚鳧,開國何茫然。"他說的是傳說中的古蜀開國何代不清楚。《華陽國志-蜀志》載:“有蜀侯蠶叢,其縱目。蠶叢,即蠶叢氏,是蜀人的先王。”蠶叢何許人也?傳說他是"蜀"的化身,是古蜀國第一個蜀王,他"衣青衣,勸農桑,創石棺。"蠶叢氏實際上就是一個部落名,頭領就叫做蠶叢。又傳說在蠶叢的時代在西周末與東周初。

滕州市木石鎮有個目夷國


筆者推測認為蠶叢氏可能就是在春秋初期,經過險要的蜀道,土族目夷氏遷移到蜀地的一支人。這個時候,歷史古老的蠶目氏族人卻面臨著北方邾人的侵佔與蠶食土地,同時又受濫君的統治和壓迫,部分貴族不甘屈辱隨著國君千里奔波遷徙到了蜀地,建立了新的國家,並在今成都市雙流縣城南牧馬山附近建造了新的都城,即“瞿上城”。蠶目氏人與當地人融合,形成了蠶叢氏。

五 墨子是目夷君後裔,魯國目夷邑人

目夷雖是庶子,但不是嫡長子,故無緣太子之位。《左傳》載宋桓公三十年(魯僖公八年,公元前652年)冬天,宋桓公患重病,太子茲甫再三請求讓庶兄目夷作為君位繼承人,說:“目夷年長而且仁愛,君主應該立他為國君。”宋桓公就下令讓目夷繼位。目夷推辭說;“能夠把國家辭讓給別人,還有比這更大的仁愛嗎?下臣不如他!而且臣下不符合立君的順序。”於是目夷就退出去。(而《史記》則記載,太子茲甫請求讓位給目夷,宋桓公稱許太子茲甫的兄弟情義,但終不允許他讓位。)前651年,宋桓公病逝,太子茲甫即位,是為宋襄公。宋襄公即位後,目夷擔任左師,處理朝政大事,宋國由此安定太平。前639年,宋襄公不聽目夷勸諫,以小國身份召開諸侯盟會,結果遭楚國擒獲,後得以釋放回國。前638年,泓水之戰,宋敗後,目夷的事蹟便消失了。按宋襄公的生平推斷,目夷子魚的生卒大致在前670年-前600年之間左右。在前600年左右,采邑仍在濫國境內。

目夷君的逝後一百餘年,在他的後裔中,有一位偉大的墨家創始人墨翟出世了,墨子出生的時候,目夷邑已成為魯國的屬邑。

平民聖人墨子為魯人是確鑿無疑,絕大多數學者推斷墨子是戰國前期至中期人,生卒約在前480年至前400年之間。《左傳》載:“昭公三十一年(前511年),黑肱以濫來奔”。說明邾黑肱(得濫氏,後或衍為籃、藍)以濫國投奔魯國,就是把濫國的土地給了魯國,其中的目夷邑也一同歸魯。也就是說,在墨子出生之前,出生地目夷邑已在魯國境內,所以墨子是魯國人無疑。

我根據史籍記載與得氏規律,推斷目夷君因目夷邑得氏。根據歷史地理的沿革,推斷濫邑在春秋後期屬於魯國等問題。

曾有一些著名的學者根據墨子行蹤與成就,推斷墨子是魯國人,則是另一種推理方法,卓有成就者,如東漢學者高誘,清代學者孫詒讓,近代學者姜寶昌、張知寒等教授。

最早提岀魯人說的是東漢末年高誘注《呂氏春秋·慎大覽》時說:“墨子名翟,魯人也。著書七十篇,以墨道聞也。”清考據學家畢沅《墨子·序》就此斷言,謂“高誘注《呂氏春秋》以為魯人,則是楚魯人,漢南陽縣,在魯山之陽。本書多有魯陽文君問答,又亟稱楚四境,非魯衛之魯,不可不察也。”這裡畢沅誤讀高誘注。

山東大學教授、研究《墨經》的權威學者姜寶昌細讀《呂氏春秋》及高誘注,終於尋得畢沅誤讀高誘注之證據,於是從正論高誘篇中自己有解,反證高誘下注通例考察,旁證《墨子》用詞所含之信息等三方面寫成《從呂氏春秋高誘注論到墨子為東魯人而非西魯人》一文糾正了畢說之謬。清代孫詒讓作《墨子閒詁》,在附文《墨子傳略》中,也提出墨子是魯國人。其主要依據為:《墨子·貴義》“墨子自魯即齊”,《墨子·問魯》“以迎墨子於魯”,《呂氏春秋·愛類》“公輸般為梯,欲以攻宋,墨子聞之,自魯往”等語,證明墨子為魯國人。著名墨學研究學者張知寒在《墨子原為滕州人》、《墨子裡籍新探》等論文中進一步考證,墨子出生應為古代邾國的“濫邑”,濫邑後來歸屬魯國。其依據有:墨子是宋國貴族目夷之後,史載滕州東南有“目夷亭”,墨子學說繼承了邾婁文化的傳統,而邾婁號稱“百工之鄉”,而墨子生活習慣和科學成就與此密切相關。該學說現得到絕大多數墨學研究者的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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