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年代日本侵華時北京街頭出現了許多流浪狗,還有小汽車。

1937年日本侵佔北京城,位於北京城裡的清華大學和北京大學,自然不得安寧。事實上日本人已經進入校園內進行騷擾。那裡早已不是一個安靜的象牙塔。無法在那裡安靜的做學問了,教授們最放心不下的是圖書館裡那些珍貴的資料,如果被日本人擄去,那後果簡直無法想象。於是一部分人想留下來和這些資料共存亡,有些人準備南遷長沙昆明暫避南遷的人和留守的人告別時哭成一團。

北京的許多人都離開,狗沒法帶,只好拋棄。那些狗雖然被拋棄了,卻仍然守在門口不肯離去。馮友蘭說:這就是喪家之狗啊,我們都是喪家之狗。

梁思成這時收到了日本人寄來的大東亞共榮圈的請柬。梁思成意識到日本人已經盯上了自己,情況緊急,和林徽因商量外逃的事情。這時清華大物理學教授陳宗堯神色慌張的來到梁家,說自己剛剛偷偷潛回北京城,有五十毫克鐳還在清華大學實驗裡,這是極其珍貴的高能物理材料,如果落到日本人手裡,後果不堪設想。陳宗堯想到梁思成有一輛雪佛蘭牌小轎車,就想讓這個鐵桿校友幫忙。

梁思成答應冒險一試,黃昏時分,梁思成開著他那輛雪佛蘭小轎車拉著陳宗堯在蒼茫陰森的夜色中。冒著隨時可能被日本憲兵發現的風險,來到安靜的有些可怕的清華園。清華園明顯被日本人騷擾過,裡邊一片混亂。陳忠堯摸索到實驗室,在一個偏僻的角落找到了他那瓶被偽裝過的裝著鐳的鉛盒。在茫茫的夜色中,分明能聽到兩個人咚咚的心跳。躲過了日本人的盤查,駛出了北京城,在一個偏僻的衚衕口,陳宗堯下了車,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很快不見了蹤影。

梁思成回到家裡收拾了被褥和換洗的衣服,以及工作上所要用的資料以外,其餘的東西都只能棄之不顧了,包括梁思成心儀的那輛雪佛蘭牌小轎車。

梁思成一家經過半個多月的悽風苦雨,終於到了長沙的北京大學臨時學院。

陳忠堯把鐳偽裝以後放到一塊乘菜的鹽菜罈子裡,夾雜在逃難的人群裡向長沙逃來為了躲避日軍的盤查,他一路晝伏夜行,風餐露宿。一路上丟掉了所有的行李,只有那塊鹽菜罈子和他形影不離。雙手磨出了道道血痕,衣衫襤褸,蓬頭垢面。在離開北平一個多月後,陳忠堯拄著一根木棍,另一隻手抱著那個鹽菜盤子,顫顫巍巍的來到長沙聯合大學的門口,接待人員以為他是一個乞丐而沒有理睬。當這個“乞丐〞慢悠悠地放下罈子,聲稱要找梅貽琦校長單獨談話時,梅貽琦剛好送客走出門外。趙忠堯一聲低沉沙啞的“梅校長〞。梅貽琦先是一驚,繼而淚水湧出了眼眶。

30年代日本侵華時北京街頭出現了許多流浪狗,還有小汽車。


30年代日本侵華時北京街頭出現了許多流浪狗,還有小汽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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