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丈夫去酒吧,卻發現舞臺上賣唱的女人,竟是離家出走的妻子

辛家姐妹走後,他拿起手機就撥了她的電話。

“你好,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一遍遍的機器女聲讓他兼職要發瘋。

這個該死的女人?再跟他捉迷藏嗎?竟然關機?

不由分說,他駕車就往醫院趕去,卻聽到護士說,她昨晚就辦了出院手續離開了,他接著又調轉車頭往家趕去,家裡竟然也沒有她的身影,而且,行李已經被她拿走。

她,來過了?

她,搬出了這個家?

不知是憤怒,還是心痛,總有一股火,在他心頭劇烈的燃燒,越燒越旺,熾烤著她的心房,有種想窒息的感覺。

深邃迷人的眼眸此刻黯然失色,他看著衣櫃裡,那一件件他幫她買的衣服,竟然一件都沒有帶走。

真的是鐵了心跟他斷絕來往了嗎?

他鐘世豪發誓,越是要跟她劃清界限的女人,他會讓她付出的更多。

樂輝煌酒吧。

震撼的音樂此起彼伏,明暗不定的空氣中充滿了曖昧的味道。

摟摟抱抱,卿卿我我,已是平常,即便是現在有個女人當眾跳脫衣舞,也只是喧譁一陣,很快就被更加精彩的場景代替。

這就是酒吧,一個讓人脫離外界,可以瘋狂,可以嚎叫,可以把最展露最原始自我的地方。

最偏僻的角落,鍾世豪神色黯然,與這燈紅酒綠的地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手中的酒杯在手心中一點點旋轉著,為他那俊美的臉上平添幾分惆悵。

“世豪,今天怎麼有興致來這裡,你可是從來不來這種低俗的地方的。是不是……”好友左巖走了過來,一看到他有些詫異,因為是死黨自然少不了幾句奚落。

“從不來,就不可以來嗎?”杯中的酒又是一飲而盡,與平時一樣,臉上毫無表情。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難得兄弟今天有興致,我請客,waiter,把你們這兒最烈的紅酒拿來。”

左氏集團是一家跨國際以金融為主導的多元化企業,龐大的財團在世界都佔有一席地位,而左巖就是左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

傳聞,這位繼承人帥的讓女人痴迷,男人嫉妒。

傳聞,這位繼承人風流倜儻,是女人為衣服,愛一夜換一個,甚至一晚上換兩個都是不足為奇的事情。

傳聞,有不少女人為了能留在她身邊泯滅了良心,耍手段,搞汙衊。

不錯,他的世界裡多的是離奇百怪,誰讓他長得那麼迷人呢,又誰讓他那麼有錢呢。

這不,剛一坐下,一長髮美女就扭著小蠻腰走了過來。

“左大少,來了都不通知我,你知道人家好想你哦。”女人嘟著紅唇,嬌聲奶氣的就依偎上前。

左巖在女人臉上大大的親了一口,他絕對是來者不拒的,當然,對女人都是和聲細語,從來不大聲呵斥。

這樣的男人可以說的上是好男人,但也不得否認這樣的男人最壞。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所以,投懷送抱的女人是驅之不去,如蜂似蠅。

“好了,乖,到那邊玩會兒去,我這有朋友呢,今晚的的賬單劃在我上邊,就這樣了,乖了。”又是結實的一吻,懷中的女人亦是懂得眉眼高低,左巖鬆開手,就乖乖扭著小蠻腰離開了。

“你小子就知道糟蹋姑娘。”赤果果的鄙視一把,舉起杯子又是一飲而盡。

“哇,這可是高度酒,沒你這麼糟蹋的吧。”偶爾,這位闊大少也會幽默一把。

“玩不起啊?那就叫冰水好了,waiter,來杯。。”

“喂,好了,沒見你這麼失常過,是不是遇到不順心的事了?說來聽聽,兄弟或許可以幫得上忙。”

鍾世豪雙眸含笑,依舊是在那裡自顧自的喝酒,視線瞥向一邊,做足了瞧不起的樣子。左巖急了。

“幹嘛?你不信?你……”

就在這說話間,酒吧的燈光突然暗了,緊接著的一道亮麗的身影吸引了所有在場人的視線。

這裡邊包括稱得上情聖的左巖。

舞池中的人兒妖豔的讓所有人驚歎。

簡單的漏肚臍的晚裝將那妖嬈的身材包裹的火辣撩人。

“哇,此等小酒吧,竟也有這樣的美女啊。”左巖忍不住驚歎。

惆然中的鐘世豪並沒有因為燈光的轉換而有任何的改變,原本他就是一個不喜歡隨大流的人,更無心找什麼女人,他只會努力爭取自己想要的,他是個自傲的男人,他有著常人所沒有的理智,他不會因為外界任何的干擾而改變自己的原則。

只是,突然傳來的歌聲,讓他眼前一亮,視線隨之看上聲音的來源。

“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一點都不稀奇,男人不過是一件消遣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

舞臺上的人兒大膽的舞姿吸引著眾人的眼球,她每一個動作,沒一個眼神似乎都可以左右人的視線,臺下男人的眼睛幾乎看直了,隨著她的每一個動作,隨著她紅唇一開一合,轉動著。

而臺下的女人則是嫉妒死了。

“她,她,她,她竟然……”鍾世豪突然站了起來。雙手緊攥成拳,冒火的雙眼幾乎要殺人。

“喂,坐下看,她的戲還長著呢,想認識也等人家唱完了,喂,喂……你幹嘛去?等我啊,比我還心急。”

左巖以為他跟他一樣急著想要女孩的電話,也跟著追了過去。

“哇,這位小姐是誰啊,好正點,一會兒一定去,多少錢都要拿下。”一老男人一邊流著口水一邊跟一起來的朋友說。

“她好像是第一天出場吧,以前是沒見過。”

“是,是第一天出場,我剛剛聽到,這美人好像叫撩人,名字跟人一樣好撩人呢,不行,我一定要認識她。”

“這個女人是我的了。”更有人這樣口出狂言。

鍾世豪冷冷的掃過那些不知所謂的男人,他真想一個一個收拾一遍,可,這裡是酒吧,不是他可以意氣用事的地方。

臺上的人兒還在賣唱……

她竟然……

穿過一個個人們,他越來越靠近舞池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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