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宏醫生化身張“真”人:敢於說真話的人太酷了!

張文宏醫生化身張“真”人:敢於說真話的人太酷了!

一場突如其來的疫情改變了很多事情,無數人被困在家裡,直到現在我們都要戴著口罩,不敢給好久不見的朋友一個擁抱。

有人說“我只是被困在了家裡,而有人卻永遠地被困在了這個冬天裡”。

有過感動,有過憤怒,有過欣喜,有過失望,一場看似是人類和疾病之間的戰鬥,但在很多時候又是人性和人性之間的鬥爭。

“這一次我做了一個決定,所有從年底到現在為止的醫生,全部換掉,全部換崗。

換成誰?

換成科室裡所有的共產黨員。

共產黨員在宣誓的時候不是說嗎,把人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迎著困難上。

所以我開了個黨小組會議,說共產黨員的口號你平時喊喊可以,但這個時候,我不管你有什麼想法,對不起,現在你馬上給我上去,不管你同意或不同意,都得上去。

心理上為了信仰上去也好,是因為黨的約束上去也好,沒有討價還價,必須得上去。”

張文宏醫生化身張“真”人:敢於說真話的人太酷了!

這一段話我看了無數遍,不管是在微博還是在抖音又或者是在公眾號裡到處都有它的蹤跡,但每次看到時還是有一種“你虐我千百遍,我仍待你如初戀”的感覺,只因為這段話太真實,說這段話的人太“剛”。

上海醫療救治專家組組長、華山醫院感染科主任張文宏就是說上面這段話的人,他也成了新一代流量明星,被稱為“硬核主任”,收穫了一眾小迷弟小迷妹。

不瞞你說,我就是其中的一個小迷妹。

我喜歡他的原因很簡單“我喜歡聽他講話”。

講話說都會,但是當人一旦進入了某個領域到達了某種高度時,他就自然而然地學會了那個圈子裡獨有的一套話語體系和邏輯,就很難掏心窩子的和你講話。

在複雜的世界裡,每個人都帶著面具,尤其是那些手握話語權的人,表面的微笑之下不知道藏著多少暗湧。

當手握領導權的人說的每一句話都和人們當前的生命財產相關的時候,我們開始厭煩“場面話”,需要一些實實在在的人領導我們辦一些實實在在的事情。

而張文宏就是這樣的人,他不會自謙,不會掩飾,將自己的一言一行交給群眾去評判。

當各處都在宣傳醫生的無私奉獻,把醫生架在道德的高地上時,他卻說:“我們沒有理由叫別人拋棄自己的家庭,在這裡無休無止的工作,因為這個本身是一個不人道的做法,就是拋棄掉自己所有的生活,來撲倒工作裡面去,除非你熱愛得不得了,但是對很多普通人來講也就是一份工作而已,你不能用高尚啊這些來綁架別人。

每天我們的手機上都會受到很多關於防疫成績的信息,每個省都在爭前恐後的報道自己已經“變零了”。疫情控制住我們當然都很高興,畢竟再這樣下去真的要憋瘋了。”

有個微博大V轉發了這句話,下面有個粉絲評論“你也拼命追星了?”,那個博主說:“我追真話”。

說假話誰不會?但你敢說真話嗎?

在這個複雜的社會里,所有人好像早已習慣用面具示人,握手言和,歲月靜好。

一句話能圓過去去的事情何必追究其真相,追來追去找不到真相倒也無所謂,最怕的是被周圍的人當成傻子,扣個“愛較真”的帽子。

真話總是很刺耳,像一根根針一樣扎進傾聽者的心裡,很疼,但是卻實實在在的找出了癥結。

我們都知道“良藥苦口利於病”,為什麼只是有些刺耳的良心話就不行了呢?

從小我們被教育要遵守規則,要按規章辦事,我不否認在很多時候它是有效的,在重大事情上它發揮了自己的作用。

但我們也不可否認它抹殺了很多真相。

即使有些父母不配做父母,我們也要盡孝,否則就被謾罵成“不孝子”。

我們都討厭職場上的馬屁精,可是很多時候我們還是違背良心隨聲附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得過且過好像也不錯。

我們討厭特權,追求平等,但是我們面對那些敢於質疑的人卻處於吃瓜的狀態,並隨聲說一句“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

說假話可以得到眼前的利益和安寧的生活,但這一切卻是短暫的,它終究無法抵抗真相的到來。

王小波曾在《沉默的大多數》一書中寫過:在一個喧囂的話語圈下面,始終有一個沉默的大多數。既然精神原子彈在一顆又一顆地炸著,哪裡有我們說話的份?但我輩現在開始說話,以前說過的一切和我們都無關係--總而言之,是個一刀兩斷的意思。千里之行,始於足下,中國要有自由派,就從我輩開始。

一句真話看起來無足輕重,但是當千千萬萬個人都敢於說真話的時候,那就足以“水滴石穿”。

說真話很難,但是不說真話會讓未來變得更難。

願每個人都在虛假的世界裡破繭重生,變成推動社會進步的“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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