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劉敏濤,
更為人熟知的莫過於
大熱劇《偽裝者》中的大姐“明靜”,
《琅琊榜》中的“靜妃”。
她那獨特的音色和精湛的演技,
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中年成名的她,
不出山則已,一出山便是驚喜,
劉敏濤,你愈發地“叛逆”了。
01
“乖”慣了,不知“調皮”的方向
我們看到的劉敏濤,
總是給人一種溫柔、安靜的感覺。
這或許是跟她從小受到的教育息息相關。
學生時代,
她就是父母眼中的“乖孩子”,
認真讀書,成績名列前茅。
有主見和想法,在她這裡是行不通的,
父母對她做出的決定,
至少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正確的。
因為她認為,不惹父母生氣,
就是最大的孝順。
她也是老師眼中的“好學生”。
對於報考中戲,也是因為小姑無意間提到了,
她覺得能上大學,就去考了。
相比於別人對錶演的熱愛與追求,
劉敏濤對於表演的過於“冷靜”,
竟讓她陰差陽錯地考進了中戲,
因為那時的她,對錶演一無所知。
“乖”慣了的劉敏濤,缺乏了“自我”,
不知道往哪個方向去才是調皮,
非常容易知足,
對於生活和事業也沒有太過於強烈的追求,
有飯吃,有戲拍,就很開心了。
02
不忘初心,就是對於表演和舞臺的熱愛
對於演戲,
她經常說不忘初心,
因為那顆初心就是對於表演和舞臺的熱愛。
在中戲讀書時,
她的班主任高景文老師就對她說過:
“劉敏濤,你應該是從舞臺上走出來的人”。
對於這句話,當時的她還不能理解。
畢業後到30多歲,她也曾陷入過迷思。
那會兒她覺得演員的門檻好像挺低的,
無論是誰都可以演戲。
她非常崇敬的北京人藝的馬恩然老師,
對她說:“演員可不是誰都能夠乾的,
也不是誰都能端穩這碗飯的。”
這句話,讓她一直記到了今天。
小時候的稚嫩表演,
也會讓她對自己的表演有所遺憾。
電視劇《福貴》中,她飾演的陳家珍,
從花季少女,到垂垂老矣,
那種特別認真裝大人的感覺,
也讓她覺得挺好笑的。
相對於之前“稚嫩的表演”,
隨著演戲經驗的豐富,
她現在愈發的覺得演員就是老天賞飯吃的職業。
她對錶演,也有自己的理解。
她是一個靠想象力演戲的演員,
不會在一個電影裡去學習別人的表演,
在演戲的現場,絕不會回放自己的表演,
因為她覺得,如果看了回放,
自己的想象力就會被磨去一些,
“我不願那麼清晰地看到我的表演,
不願意看到每一個細節。
只是下一遍再來的時候,
好的東西我迅速地抓來繼續使用,
不好的東西我丟掉。”
對演戲的執著,
也帶給她過“魂魄分離”的感受。
《瘋人院》和《黑蝴蝶》中,
她就經歷過這種情景。
那種在空中看著自己演戲的感覺,
讓她覺得挺奇妙的。
表演裡即興的、下意識的東西,是豐富靈動的,
也是她特別不願意破壞的。
《偽裝者》中,
不怒自威、氣場全開的“大姐”明靜,
令三個威風凜凜的弟弟,
對其敬重有加。
《琅琊榜》中,
永遠深沉如一潭湖水的靜妃,
更是讓觀眾看到了她在表演上的可塑性。
《精英律師》中,
善於交際,外柔內剛,有心計的顧婕,
徹底把都市女強人的一面表現出來。
幾部熱播劇,
讓“劉敏濤”三個字,
徹底進入大眾的視線,
被觀眾熟知。
她成功了,
憑藉出色的演技征服了觀眾,
成就了自己。
03
中年女演員的叛逆
讀書時的劉敏濤,雖然是“乖乖女”,
但是也創造了唯有的兩次的“叛逆”經歷。
一次是不開心,只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開心,
她就抱著裝著兩條小金魚的魚缸,
沿著東棉花衚衕、帽兒衚衕一直走,
不帶有任何目的性;
第二次是翻學校的鐵門。
跟著班裡的兩個男同學打算翻牆出去,
去什剎海練晨功,
只是“逃逸”未遂,被老師當場抓住。
這個時期的“叛逆”,
既純粹、又簡單,
或許正是她對“追求自我”的一種探索,
“叛逆”的事,她不是不能做,
只是需要別人帶著,給她勇氣。
婚姻的變故是劉敏濤“中年叛逆”的開始。
在維持了7年的婚姻生活後,
她開始重新審視自己婚姻存在的意義。
她好像漸漸地認清了自己,
也慢慢發現自己需要什麼,去做什麼,
去嘗試自己想要了解的一切未知的世界。
因拍戲需要,剪了從未適應過的短髮,
參加頒獎典禮,大膽地穿了露背裝,
紅唇、短髮、一襲黑色露背禮服,
盡顯成熟女性的魅力;
穿梭於《演員的誕生》、《聲臨其境》等綜藝節目之間,
收穫了一眾好評,
讓觀眾看到了一個依然可以閃閃發光的自己。
屬於劉敏濤的舞臺,越來越廣,
從不會做,不敢做,
到現在的“為什麼不試試呢”,
勇於去挑戰自己,改變自己。
“中年叛逆”讓她直面自己的內心,
重新審視自己,愛自己。
正如她自己所說的:
“對我來說,中年叛逆已經沒有了破壞力,
它也許不像八九點鐘的太陽驕陽似火,
但卻像冬日的暖爐,溫溫地孕育著,
不燙手,剛剛好。”
是呀,
剛剛好的劉敏濤,
當之無愧的戲骨;
剛剛好的“中年叛逆”,
活出了新的自己,成就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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