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曾經的新兵連班長嗎?

盛廷徵地拆遷律師


我是1982年10月份入伍的,在遼寧省大石橋當兵,新兵連班長是盧中華,山東省蒼山縣(今蘭陵縣)人,老班長是1978年入伍。是39軍獨立通信營架線連班長。對待我們5班的新兵,不管是山東的還是東北的都是親如兄弟,在生活上體貼入微。在軍事訓練中嚴格要求,帶領我們班在全連各項軍事比武中成績非常突出。多次受到部隊上級領導的表揚和嘉獎。退伍幾十年了始終忘不了老班長那熟悉的身影。在這裡我祝願盧中華班長以及全家幸福安康,萬事如意,心想事成。東營市退伍兵(我)向全國的退役軍人們問好,祝大家身體健康,闔家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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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記得,我是從學校當的兵,當時只有15歲,記得走的那天是直接到空軍某招待所走的,媽媽把我換下的衣服拿回家,就這樣和媽媽道的別,從青島到北京整整16個小時的火車,到了北京一輛大轎車把我們接到了部隊住地,當時是早上六 七點鐘吧,看到那些戰士都在出早操,這才意識到,我現在是一名軍人了,休息了一天後開始分班了,我的班長是一名北京人,姓岳,(名字沒忘)

個子不矮,白白淨淨的,說話也沒大聲,其實班長比我們也大不了幾歲,但是對我們的關心,就像個大姐姐,現在回憶起來,就像昨天的情景歷歷在目,好想再回到部隊,出早操走那每分鐘126步的隊列,練打靶舉舉槍,如果有來世我還是要到部隊走一遭,還要經歷在部隊的人生,藉此,我在這裡祝我的老班長身體健康,平安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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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記得曾經的新兵連班長嗎?

當我看到這個標題時,思路飛快的,象飛越時空一樣,回想起十八歲時的軍中生涯。

那是今生難忘的12月的一天,熱血沸騰的我們在坐了幾個小時的客車後,第一次坐上了火車,第一次外出並且是參加嚮往已久的軍營。在火車上感覺什麼都是新鮮的,思緒著軍營中的美好,讓我激動萬分。

當解放牌軍車把我們拉進軍營,並站好隊後,值班軍官念著花名冊,將我們臨時分成若干個班級。其實在這之前已經有一兩隊老兵站著整齊的隊伍在迎接著我們。他們之中就有我的新兵連班長。

當唸到我的名字時,一名老兵,顯得即威武又那麼帥氣的來到我的身邊,幫我拿起行李,他就是我入伍的第一任班長,開啟了軍人生活的點點滴滴。

(圖前排中間下士新兵班長)

新兵連雖然堅苦,但確實鍛鍊了過硬的軍事素質。讓我們一點點堅強,一點點成熟起來。讓我們懂得了很多很多,使我們不在那麼幼稚,做事不在那麼衝動。

(圖中間為下連隊時的班長)

只因為有了那時的新兵生活,才有了以後的軍營成長。

(圖右一二為教導隊集訓時教練班長)

最主要的讓我們從天南海北的能相聚一起,就象歌詞裡唱的那樣……,天南海北是兄弟,我們相聚在一起,永遠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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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2020時光如白駒過隙!圖一,剛入伍,我在新兵班,中間是新兵班長,石家莊的;(能找到我麼?)圖二,我第二年訓的新兵班,(剛剛發迷彩服,就出來拍照片了)圖三,我新兵時和班長合影;圖四2016年去石家莊看望新兵班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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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新兵連的班長是湖南湘西土家族人,幾年部隊生活沒有磨平山裡漢子形象,身髙1,66米,但是看起來比我l,65還矮,因為他撗著長,腰闊體胖,手擘比我大腿還粗,走路蹬蹬響,會武術,湘西山高林密,自古土匪多,還有許多嚇人的傳說,如趕屍部落,深山還有養蠱老太。我們班長在這樣環境裡出來讓我們這些懞懂還沒長大毛頭小子忐忑不安。事實上班長深沉外表下多才多藝,傍晚經常獨自彈著心愛吉他,唱著我們聽不懂的湘西山歌,凝望著湘西方向,可能想起在老家妻兒老少,山裡人結婚早,班長當兵前結婚有兒子了。我們全班十二個新兵蛋子經常要班教功夫,全班跟班長摔跤,他一個馬步下蹲,十二個人抱兩隻腳用盡吃奶力氣也不能讓班長移動一下,幾乎三天二次動手一直到新兵訓練結束硬是沒有勝過一次,在以後的當兵歲月我們都想不明白為什麼十二個人打班長總是敗。可惜新兵訓練結束後再也沒有見到班長了,我曾經第二年找過班長,聽講我們分配連隊不久他就退伍回湘西老家,一別就是永遠,很可能是一輩子。我在部隊他是我唯一的班長,因為我分配在團衛生隊,班長姓啥叫什麼忘了,怎麼也想不起來,但他形象還是那樣鮮明,二個多月相處點點滴滴還如昨天的事情……班長該有八十歲了,不知道他可安好,古稀之年的我在班長面前還是新兵蛋子,老班長,你現在怎麼樣?我想班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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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新兵班長是個騙子,河南人,長得尖嘴猴腮,剛到部隊騙我說體檢不合格要被退回去!讓我從家裡匯過來500塊錢(當時每月津貼26塊錢)聽其他戰友說他們也有被騙的!新兵結束後下了連隊就去市裡集訓了,隨後也沒回來!後來聽說這個班長因為詐騙被判刑了!真是罪有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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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山東濰坊,1978年兵,在北海艦隊驅逐艦101艦,我的新兵班長是張志恆,他是吉林榆樹的,我找他10幾年了,沒有聯繫到他,我非常的想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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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我的新兵連長王紅旗,英俊帥氣。180的個頭,籃球🏀非常棒,遠投神準。

我的連長王紅旗

晚上八點多,運送新兵的綠皮車停靠河南濟源車站。剛剛下綠皮車的時候,就有人拉我列隊。

因為燈光很暗,黑黢黢的剛入新兵連,第一頓是麵條🍝。都是這個人給我端的盤子和筷子。

然後,就是分宿舍分床位。河北江蘇的新兵早就到了,我被分在了下鋪,在宿舍前的大池子洗漱。

第一宿,沒大睡。太陽出來的時候,正好照射在我的床鋪上,暖洋洋的。

起床,洗漱,班長劉錄平教我疊被子。我很快地疊好了,其他人羨慕的不得了(他們不知道我家裡都是當兵的)。

起立!大家立即停下,標準不標準的在床邊站好。原來是新兵連長來看我們來了。

一身藍色的軍裝,炯炯有神的眼睛清澈明亮,沒有印象裡那麼可怕,走近我,拍了拍我的肩膀,“打籃球吧?”打籃球吧?我竟一時語塞。

早餐後,組織大家打籃球。我的技術還行,只是衝勁不足。一會兒就氣喘吁吁了。

由於陌生環境,睡不好覺,連長給我送來半導體,熊貓牌的,讓我聽一聽今晚八點半的音樂入睡。

一個月後,我被選為新兵連文書。也沒什麼,抄抄寫寫,出板報,佈置新年晚會。

因陋就簡,把三鮮伊麵等方便麵的包裝皮折成蝴蝶🦋,用繩串起來,掛到樹上。

感冒了,竟然發起了高燒。許福章、周衛東、班長用酒精給我擦背擦手心腳心來降溫。

連長來了,給我送來幾粒白藥粒,看著我服下。叮囑班長,幫我蓋好被子,用棉帽蓋住頭。

病好了,很虛弱。連長送來了牛肉罐頭,我與班長和戰友們一起分享了。連長誇我做得好。

一天晚飯後,我們剛回到宿舍不久,就聽到集合的哨聲。集合、列隊、帶入到食堂前的操場。

原來是有的新兵同志把饅頭皮扒掉了,扔了一地白花花的。連長叫炊事班撿起來、洗淨,在進行一番節約糧食教育後,每人吃掉被撿回的饅頭皮。

第一次見到連長髮火。見別人為難,躑躅不前,我第一個走向前,抓起一把塞進嘴裡嚥了下去。

水拉巴幾的,心裡委屈,我是從來不把饅頭皮的,在家掉個小米飯粒也要撿起來。

連長和排長又表揚了我。我問連長,我幹得好不好。連長說:你要記住,當你認為自己幹得好的時候,就沒幹好。當你覺得自己沒幹好的時候,你才能幹好。

新兵連就要結束了,我找連長申請去學開車。連長說,你有文化底子,去機關吧,打字員。把學車的機會給別人,給更需要的同志。

我還要爭辯的時候,連長又說,好好幹,好好學,然後去考軍校。那時,還有學車機會的。

然後,我就去了師司令部軍務科做打字員;然後,努力工作忘我工作;然後被保送進入軍校;然後,坐在這裡想我的連長!

後來,組織籃球賽,還是見過連長的,6號球衣,依舊那麼英俊帥氣,那麼揮灑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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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年過去了,毅然記得新兵連訓練的情景,班長是洛陽兵1971年入伍的鄭百順,到了1973年底就復員了,我是1972年12月到新兵連的,屬73年兵,於1986年2月退役,部隊永遠是鍛鍊人的地方,當時那個年代,每個月六元的津貼,發毛巾,每個月留下四元錢,年底集中寄給父母。時代鍛鍊人。



笑話百事通


1986年冬到現在已經過去三十多年了,在山東坐上火車直接被拉到了甘肅武山的一個山坳裡,在那裡遇上的第一個新兵班長中等個子,張嘴露出兩個虎牙,說話喳喳虎虎,脾氣上來讓我們脫下手套全班扒在雪窩裡,平時對我很好,可惜好景不長,半個月後我們一部分人說是執行任務,昏昏噩噩的又被拉到了平涼崆峒山下的二十六分部新兵營,就這樣算是與班長告別了。到了平涼,其它地方的新兵還沒有到位,所以就暫時分到了一個暴脾氣的新班長班裡,新兵訓練強度大,飯量也大,每頓飯都是玉米碴子糊糊,然後全班兩小盤涼拌蘿蔔,一人一口就吃光的那種,所以每次我都是吃五個大面糰子兩小搪瓷盆飯。班長活動量小飯量也小,每次吃飯只給五分鐘時間,一秒不讓超,訓練的時候非打即罵,當然了我都盡力做到位,避免那個魔鬼盯上,這個班長真是沒有人性。好在又過了半個月,新兵到齊又打亂後分連隊了,這次的班長不會發脾氣也不會笑,只和我還能多說兩句話。更想不到的是,我們的排長是從濰坊陸軍學校剛畢業的,天水人,脾氣古怪,非要讓我做他的通訊員,全新兵營也就我一例是排長的通訊員。排長雖然古怪但很正直當然也對我很好。由於時間間隔久遠,新兵營解散後天各一方,班長排長們我連名字都忘記了,但我永遠也不會忘記他們的相貌。二十七分部的班長,二十六分部的排長班長,我想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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