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能拯救靈魂麼?能說明理由,不能也請辯論?

南蒄草


文學是人類的精神食糧,是人類的精神家園,文學創作來源於生活,高於生活,它與人類活動息息相關。人們從聽說讀寫感悟思做來汲取文學的精粹。文學可以說是來源於人,服務於人。

培根說過,“讀史使人明智,讀詩使人靈秀,數學使人周密,科學使人深刻,倫理學使人莊重,邏輯修辭之學使人善辯。凡有所學皆成性格。”

人之所以活著,人不單單僅為活著,還要屬於他自己所追求或守望的一方精神家園,也正因為如此人才顯得有意義而偉大。

我們可以體會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精神世界。

也可以感知曹雪芹筆下人物命運起伏,人情冷暖。

讚揚魯迅的“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精神。

我們可以感受到詩人李白的壯志抱負,以及杜甫的憂國憂民。

瞭解儒家的禮義任,道家的天道無為道法自然,佛家斷惡修善。

……

是文學將我們聚集在一起。是文學承載著每一個孤獨的靈魂。楚辭漢賦唐詩宋詞元曲明清小說等等,每一個都是文化瑰寶。每一個都能引出靈魂的共鳴。這樣的共鳴源於你的悲傷快樂,失落自信,偉大渺小,專注徘徊等等。沉澱內心,昇華思想。





亭夏


不能。

什麼是靈魂,怎麼樣算拯救?

題主說的靈魂,是什麼意思?怎麼樣算是拯救?

拯救,應該就是所謂的一個人的品行和思想由壞變好、由低向上昇華的過程。

所謂的靈魂,應該就是思想吧。

問題來了,怎麼樣評價一個靈魂是好是壞?

人心隔肚皮,怎樣才算拯救了呢?

這就需要設立標準了。不同的歷史時期,人的價值取向是不同的。

以前講三綱五常,嚴格按照三綱五常執行的人,便是符合社會的價值取向的,是好的。但是現在來看,這完全就是有違人倫,絕對的政治不正確。

在信奉地心說的時代,宣揚日心說的就是大逆不道,但是日心說其實也是不正確的,現在認為的“正確”就一定是正確的嗎?

文學的作用只是記錄和傳遞情感

文學是一種語言藝術,是話語蘊藉中的審美意識形態。這是比較官方的解釋。

是一種藝術形式。同樣的問題我們也可以問,音樂可以拯救靈魂嗎?繪畫能拯救靈魂嗎?建築可以拯救靈魂嗎?……

有人說,可以的。我看了某幅畫,聽了某首歌,然後就不一樣了?真有嗎?之後呢?

文學的作用是從文字和語言衍生出來的。文字為了記錄,語言為了交流,因為文字比較有溫度,還包含了很多東西,能讓人感受很多文字之外的東西,所以就成為文學了。

所以,文學本身只是為了記錄、表達,並傳遞信息。僅此而已。至於受眾因此有什麼改變,都是因為受眾本身思想的變化而已,和文學無關。

純粹一些更好

如果給一個人或是某個事物賦予太多,那麼這些事物就會有不可承受之重,對其本身並不一定是好事。

純粹,自然一些會更好。

因為很多作者有要做改變人類靈魂的偉大事業,反而不一定能有真正讓人讀的下去的作品。王小波寫《黃金時代》估計就是為了覺得好玩,該記錄一下而已。

反而,知識性比較強的那些書,倒是有可能把人教的更好,這就是教育的事情了,和文學沒有多大關係。

千萬不要越殂代皰。

歡迎交流。


瘋哥哥l


我是言角度,我來說說自己的看法,歡迎關注,歡迎討論。

文學能拯救靈魂嗎?



我的觀點是能,文學是可以拯救一個人的靈魂的。下面我將根據我個人的相關經歷談談這個問題。

漫漫長河中,經過無數文人騷客的努力和發展,在文學的世界裡,有著太多的角色和故事。我們除了可以從中許多心靈的慰籍和做人做事的方法之外,還可以從中得到太多太多的東西。

關於文學

文學是一種語言藝術,是話語蘊藉中的審美意識形態。詩歌、散文、小說、劇本、寓言、童話等不同體裁,是文學的重要表現形式。文學以不同的形式即體裁,表現內心情感,再現一定時期和一定地域的社會生活。

首先,文學的形式是多種多樣的,足可以滿足大千世界中的絕大多數人對於格式的選擇,選擇自己喜歡的格式來滿足自己的感官需求。喜歡詩歌的人大可讀讀詩經、唐詩宋詞等經典。也可以讀讀泰戈爾、徐志摩、余光中等人的大作。另外散文也有許多大家,還有不管是劇本、寓言還是童話,我們都可以在文學這個大家庭裡找到許多可歌可泣的例子。



文化裡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東西,我們可以在其中找到自己的影子和內心向往的東西,從而影響人生的發展。

文學對人的影響



文學對人的影響是潛移默化的,是一步一步來的,而不是一步到位的。

多讀書,多瞭解,才能多影響。

讀書的人和不讀書的人,最大的差別就在於:當你拿起一本書時,你會立刻接觸到世界上一個最健談的人,並被帶進一個思想和反省的境界。

自古文人墨客無不對讀書讚不絕口。古人說:“一日不讀書,塵生其中,兩日不讀書,言語乏味;三日不讀書,面目可憎。”

楊絳先生說:“讀書不是為了拿文憑或者發財,而是成為一個有溫度懂情趣會思考的人。”

可見,讀書是一個了不得的事情,並不是因為書中有我們當下迫切需要的東西,而是因為書中有我們成長需要的養分,如果想要成長為一個明白的人,這樣的養分是不可或缺的。

在我的人生中,我不知道我未來會讀些什麼書?但我大概知道我過去讀了些什麼書,並且我很明白這些書對我有些什麼樣的作用。我認為,書是領導我成長到現在的重要導師。父母給我了身體,培養我長大。而書籍,完善我的精神世界。



“過去”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一個很長的詞,裡面包含了太多太多的含義。

當我還是一個學生的時候,我經常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去讀書?只會在父母的要求下努力去取得一個更好得成績,專心把自己放在書籍的世界裡,這些對我到底有什麼意義?那時候的我不太明白。現在想想,我開始慢慢的有點感悟了,那時候讀過的書,還記得的已經沒有多少了,當然更可能是因為讀的不夠多(對於這一點,我跟羞愧,白白浪費了大好年華)。但每讀一本都可以帶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比如,讀小王子時,我從中知道了大人和孩子之間的存在一些微妙的關係,這個曾經指導我怎樣去面對父母,怎麼和他們相處更好一點,對思想觀念的改變本身就是對靈魂的一種拯救。雖然我可能沒有學到其中的精髓,但不可否認他對我產生了很大的影響,其曾在我稚嫩的心靈刻下了重重的一筆。只是那時候我還不太懂,現在慢慢開始懂了,大概這就是潛移默化最好的詮釋了——一種慢慢的長時間的支持。

文學對人的影響來得很慢,但它總會來的。就像那句話“腹有詩書氣自華”一樣。詩書從口入腹,經過時間的洗滌,滄桑也好,落寞也罷,總會在人的臉上表現出點什麼。



因此,如果你恰巧正在治療心靈的創傷。那麼我請求你看看書吧,書籍是最好的療傷工具。讀書時所產生的那些共鳴會讓你重新完成對自己生命的重啟,對此我對於深信不疑。

文學——是文明留給人們的最好的東西。如果你迷茫,那就讀書吧;如果你不知道往哪兒走,那就讀書吧;如果你覺得空虛,那就讀書吧;如果你想擁有一個有趣的靈魂,那就讀書吧。讓書籍來拯救你,拯救你不知所措的靈魂。


言角度


您好,很高興能回答您的問題

關於您所提到的文學是否可以拯救靈魂,我的回答是肯定的。

文學作品是來源於生活卻又不同於生活的藝術。

在文學作品中我們可以看到生活的影子,也可以從文學中領會生活的意義。

我這裡借用電視劇(天道)的一句話,文學是扒拉靈魂的藝術。

文學通過文字或者影視,將一種思想觀念進行文化輸出。

若您有收穫,就會獲得靈魂的震撼,啟迪或者昇華。

這個其實也很好理解,就比如我們看電影或者看電視劇,都會受到劇情的影響,而產生情緒波動,這就可以引申到現實之中,就是文學對靈魂的作用。


花生豆兒


今年9月,哈佛大學在新學期開學之初宣佈,對在本科教育中施行了30年的“核心課程”進行重大調整,出臺了最新的通識教育方案,並且在2009級本科生中推廣實行。哈佛(本科生)學院院長稱之為“適應新世紀的一個嶄新的培養方案”。

哈佛最新的通識教育分為8個大的學術類別:“美學與闡釋性理解”、“文化與信仰”、“經驗與數學推理”、“倫理推理”、“生命系統的科學”、“物質宇宙的科學”、“國際社會”,以及“世界中的美國”。每個大的類別提供數門乃至數十門課程供學生選修。

一般來說,通識教育要求每個學生必須從每一個類別中至少選擇一門課。他們既可以每學期選修一門(8個學期選修8門課),也可以自由選擇時間,在畢業之前修完8門課,達到學校對通識教育所提出的畢業要求就行。

“通識教育”並非只有人文學科,但哈佛大學“通識教育改革領導小組”在強調此次改革的重要性時,卻單單點出了人文學科:“我們認為,人文教育並非與現實生活相脫節,而是通向現實生活的一座橋樑。”

實際上,這可以理解為一種回應,其背後藏著兩年間美國知識界的一場重要爭論。

人文學科,“有用”還是“無用”?

西方現代意義上的高等教育,除宗教的因素外,最初應緣起於人文學科。歐美高等教育最初的發展,注重的是學習和研究文學、哲學、歷史與藝術。這樣一種教育理念,對於很多一流大學的本科教育來說,特別是對於眾多四年制的人文學院來說,已經沿襲了上百年甚至數百年。

然而隨著現代科學技術的日趨發達,人文學科在大學中的作用乃至人文教育本身,一再受到大學內外人士的質疑。如果說自然科學以及日後勃興的社會科學存在的理由可以使人一目瞭然,那麼往往被視為高雅、思辨、智慧的藝術與人文學科,有無正當的生存理由卻彷彿成了說不清道不明的事。

在人們越來越喜歡用“有用”與“無用”作為衡量一切之標準的語境下,人文學科的課程以及研究已經從過去大學的主體地位明顯退居二線,甚至其生存的理由都需要加以解釋和說明。如此一來,反對人文學科與為人文學科辯護這樣兩種聲音,凸顯的就不僅是兩種教育態度,而是兩種不同的教育理念。長期以來,兩種聲音彼長此消,爭議不斷。

最近的一次爭論,源自美國著名學者斯坦利·費什(Stanley Fish)。此公何許人也?費什現年71歲,一生都從事人文學科的教學和研究,成就卓著,不僅是在整個西方人文學術界具有崇高聲譽的文學批評家、人文學者,還是一位法學教授和積極的公共知識分子。他曾任教於美國多所知名大學,如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約翰·霍普金斯大學、杜克大學等。

近年來,費什在《紐約時報》網站開辦的博客,成為瀏覽人數最多的學者博客之一,在美國民眾中有較大影響。費什著述很多,最近的著作就是論述高等教育的《在你的時代拯救世界》。

2008年1月6日,費什在博客上發表了題為《人文學科能拯救我們嗎?》(Will the Humanities Save Us?)的文章,針對一份報告和一本新書,著重談了人文學科的作用與價值問題。

文章中提到的報告,是當時紐約州高等教育委員會剛剛出臺的一份涉獵廣泛的報告。費什注意到,這份論述高等教育的報告幾乎沒有提到藝術與人文學科。而在隨後對這個報告的眾多評論中,人們有一個幾乎一致同意的觀點:“藝術與人文學科總是最不容易得到資助的。”

對這樣一個令人文學者不悅的事實,有著多種多樣的解釋。有人指責說,現在缺失一種文化,在這種文化裡,學問的優先目的是要提升個體成為“一個人”。有人抨擊當下的大學,一心只想“籌措資金”,而忘記了其責任是培養“全面發展的公民”。有人則誰也不抱怨,但卻幸災樂禍地說,報告就該如此,因為“如果詩人能夠發明一種疫苗或者發明一種全球500強的企業願意生產的有形物質,那我願意撤回我的評論”。

接著,費什談到了耶魯大學法律教授、法學院前院長安東尼·科隆曼的最新著作《教育的終結:為什麼我們的高校放棄了人生的意義》。科隆曼聲稱,過去,“一所高校,首先是培養品性的地方,是培育智識與道德修養習慣的地方,這兩者的目的是要使一個人能夠過上最好的人生。”而現如今,科學、技術以及名利已經成為了種種障礙,妨礙人們去過一種有意義的人生。

科隆曼提出,如果“想要在一個龐大但卻空洞的力量的時代尋找意義”,就必須轉向人文學科,因為唯有人文學科才能幫我們去解決迫在眉睫的“生活的意義何在的問題”。在他看來,人文學科總是呈現給學生“一系列的文本,它們以無以倫比的力量,針對上述問題提供了諸多強有力的答案”。

一言以蔽之,科隆曼的觀點非常明確,只有人文學科能夠解決“我們當下所面臨的精神危機”。

費什對科隆曼所提出的觀點提出了強烈的質疑。他說,科隆曼的觀點“聽上去很棒,但我還是有疑問。它(人文學科)是否真就是那樣起作用的?人文學科真的就高貴嗎?就此而言,人文學科,或者其他的學術研究領域,是否有責任拯救我們?”

費什的觀點同樣非常明確:他對上述問題的回答是“否定的”。

“現世的人文主義(或者說,也就是過時的人文主義)的前提是,那些經久不衰的文學、哲學與歷史作品中所描繪的行動與思維的例子,能夠在讀者中產生努力趕超的慾望。”因此,人們在閱讀了狄更斯的《雙城記》後,會欽佩卡爾頓代朋友去死的無私行為,在受到感動之餘,願意在未來為他人的幸福犧牲自己的幸福。當讀者在驚恐不安中看完浮士德出賣靈魂的故事後,再也不會願意去出賣自己的靈魂了。

然而在費什看來,“上述觀念很好,但卻鮮見有證據支持它,相反倒是有大量的證據在反對它。”

他認為,“上述觀點如果屬實,那麼,在這個世界上,最慷慨大方、最富忍耐力、心地最善良、最為誠實的人必定是文學系與哲學系的成員,因為他們每天的每時每刻都在閱讀偉大的書籍與偉大的思想,但作為一直待在那裡(長達45年)的一員,我可以告訴你們,事實並非如此。文學系與哲學系的師生並不學習如何變得善良與聰慧,他們學習的是如何分析文學所達到的種種效果、如何甄別知識的基本原理那些不同的說法而已。”

費什指出:“科隆曼說,他所推薦的文本都與人生的意義有關,然而,那些學習了這些文本的人們在離開的時候並沒有一個全新意義的人生,而不過是具有了一種新近擴充了的學科知識而已。”

“我相信,這才是事實的真相。文學系與哲學系的教師勝任的是一門科目而不是一個神職。拯救我們不關人文學科的事,它們不過是給一個州或者一所大學帶來收益罷了。那麼,他們做什麼呢?他們什麼都不做,如果‘做’點什麼就意味著要在世界上帶來一些效果的話。如果他們不給世界帶來任何效果的話,那麼,除了他們能夠給欣賞他們的人帶來的那分愉悅之外,就沒有別的正當理由了。”

“至於‘人文學科有何用處?’的問題,唯一誠實的答案就是,怎麼看都是毫無用處。而這樣的答案帶給這門科目的是一分榮耀。合法性賦予某種行為的價值,畢竟是來自行為表現之外的視角。人文學科的益處就在自身。”費什最後寫道。

數天後,費什又發表了長文《人文學科的用途》,進一步闡釋自己的觀點。

他首先修正了一個重要觀點,即他在前文中,討論的是人文學科的“研究”而非人文學科的“產品”本身,即他想提出的問題“並不是文學、哲學與歷史作品本身有無價值,而是文學、哲學與歷史的研究分析有無價值”的問題。“當我說人文學科怎麼看都毫無用處的時候,我討論的是人文學科的系部,而不是在說詩人、哲學家以及他們能否對這個世界以及讀者產生影響。”費什說。

其次,通常人們在為人文學科研究的價值做辯護的時候會說,學習文學、哲學與歷史能夠鍛鍊人們的批評式思維能力。費什對此提出了嚴重質疑。他聲稱,這話無異於一個空洞的口號,批評式思維與思維有何區別?“批評式”思維中的這個形容詞是否是多餘的?什麼是“非批評式”的思維?如果說批評式思維需要通過文學課、哲學課以及歷史課獲得,那麼,在別的地方不是同樣可以獲得這種能力嗎?比如,誰說聽廣播、看電視、聽佈道就不能獲得批評式思維的能力呢?

費什的兩篇評論產生了巨大的影響。其原因,除了他代表了現實生活中更為流行的一類觀點之外,更在於他對人文學科的質疑具有極大的反諷意味:作為終生從事文學批評的人文學者質疑人文學科的價值,這種“反戈一擊”不僅從一個方面否定了自己的一生,更是在人文學科內部攪亂了一池春水,“殺傷力”巨大。

來自斯坦福的回答

時間跨過了一年。2009年2月11日,斯坦福大學的10位著名人文學者,應校報《斯坦福報道》的記者之約,不僅專門針對費什的觀點做出正面回應,而且他們還談了:如何看待藝術與人文學科的未來、21世紀的藝術與人文學科――在大學的語境中――該如何進行革新等問題。

接受採訪的這些斯坦福學者的研究領域大都是英語、文學、音樂、藝術與歷史等。總體而言,這些人文學者的回應雖然是片段式的,但都旗幟鮮明,大體可以綜述為如下方面:

第一,所有學者都對費什的觀點持明確的反對態度。他們認為,費什的觀點是“狹隘的”和“有侷限性的”,其立場來自上世紀五六十年代冷戰時期的世界觀――而他是在那個時期接受的教育,並在那個時期成長起來的。音樂教授斯蒂芬·辛頓說,若是超越費什成長的那個年代的學術圈去回顧世界,“不難看到人文學科是怎樣改變了我們的生活和我們的歷史”。他特別強調:“人文學科或許不能拯救我們,一如費什所說,但若沒有人文學科,我們一定會迷失方向。”

第二,針對人文學科少有社會價值、只有愉悅的問題,一些學者明確指出,人文學科的確賦予人以愉悅感,但認為人文學科只有愉悅,則顯然低估了人文學科的價值。美國藝術與文化學教授、斯坦福藝術創新研究院院長布萊恩·沃爾夫說:“人文學科鼓勵各種思維方式,這不是那些硬性的規定所能界定的……它是關於世界的思維方式。而這一點,應該置於一所一流大學的教育的中心地帶。”歷史學教授戈登?張表示:“人文學科不能被降低到唯有我們直觀所能看到與理解的是否有用、是否能夠直接改變世界的地步。”

第三,費什在文章中實際上提供了兩種可能性,即人文學科要麼意味著“拯救我們”,要麼就意味著“怎麼看都毫無用處”,而他持後一種觀點。英語教授安德烈·朗斯福德認為,這樣對立的兩分法並無必要,或者說也不夠聰慧。她認為,“人文學科既‘有益於自身’,也能給‘世界上帶來效果’,比如費什本人就談到了人文學科的效果之一――來自出眾之美的那分完全的愉悅感。”針對人文學科能否“拯救我們”的問題,比較文學教授羅素·伯曼強調指出,人文學科無疑教給我們的是“各種能力――理解與闡釋,評價與欣賞,辯論與同意,言說與寫作,當然還有思想的愉悅”,“人文學科中的這些課程設置能夠培養學生的上述能力,而你很難說這是世界上一種無足輕重的效果”。

有關人文學科的爭論,可能一時、也許永遠都無法取得共識。哈佛大學校長德魯·福斯特在針對通識教育改革方案所作的講話中稱,教育不是一個把各種事實塞滿大腦的過程,對於大學的本科教育來說,“衝破頭腦中現實的束縛”至關重要。

哈佛重新詮釋通識教育中人文教育的重要性,或許是一種啟示。是的,人文學科可能無法拯救我們,但至少我們應該確信:

人文教育並非與現實生活相脫節,而是通向現實生活的一座橋樑。


偶然回眸


在說能與不能之前,先舉兩個例子吧,在近現代史中,魯迅和孫中山都棄醫從文,為什麼,他們無非就是原本想做醫生,想治病救人,但是他們發現在舊社會的中國,病的不是人的身體而是人的思想,是人的靈魂生病了,所以他們需要得到救治,當治好身體是沒用的,如果一個人,一個社會,一個國的國民的靈魂得不到救治,身體再健康也是無用,所以魯迅和孫中山紛紛放棄了學醫,改為從事文學創作和發起革命來救國救人,拯救靈魂,我們看看魯迅先生寫的文章,多麼一針見血,一句話甚至一個詞就把舊社會的罪惡刻畫的那麼鮮明,所以說,文學是可以拯救靈魂的,而且影響力非常大。



欲語紅樓


文學是意識形態的組成部分,從來都是分階級的,同時在藝術上還有高中低之劍。不能攏統的說文藝能怎麼樣。以前流傳過作家是人類靈魂的工程師,現在相當作家被資本引誘拉去了,少量還在堅守但不敢吭聲。現在的文學,多變為演藝資本的秘書,什麼賺錢就去編什麼。文學會不會被全面貨幣化,還有待觀看。我們老百姓希望文學不要被病毒全面感染,能有一些有家國情懷又有思想深度,能為大眾鼓與呼的時代作品問世,引導和鼓舞新時代大眾生活,而不被小眾承包了事。


老謝1983725


好的文學作品是有力量的,比如路遙的平凡的世界,雖然現在有很多人沒有經歷過那樣的生活,但是依然喜歡這本書,並且這本書改編的電視劇也非常的火,這是為什麼呢?是因為這樣的生活,這樣的情感描述,這樣的情節一方面可以帶動這些70後,80後,60後的回憶,內容另一方面是裡邊的情感是最純潔的,最純粹的,也是我們現在這個社會所缺乏的,正如我們所說,缺什麼補什麼,當然,平凡的世界呢,只是其中的一個例子,那麼還有很多很多的文學作品都在鼓舞著我們,讓我們通過讀這些書來不斷的去修繕自己的靈魂,不斷的提升自己的修養和境界,讓自己成為自己想成為的那樣的人


在下雲楨


文學是否可以拯救靈魂,這不光要看“文學”這個“主體”的作用和效果如何?還要看不同環境下“受眾”這個“客體”的認知觀念和接受程度。也就是文學是否可以拯救靈魂受環境氛圍的和認知態度的影響。

一、環境氛圍

文學只是文化(包羅萬象,體現在各個方面,可詳見拙作有關闡述)範疇的一個極小方面,其影響力受不同時期的制度機制、文化氛圍(即社會環境)等制約。理想狀況下,文學也凝聚著所要表達的思想和價值觀等,應該可以以其強大的穿透力拯救靈魂,但環境氛圍的影響,就在現實中不一定可以做到。如屈原在楚國當時要合縱的制度方針下,文學水平再高,也起不到作用,辛棄疾在南宋投降議和的氛圍下,“美芹十論”洋洋灑灑也不管用,曹雪芹《紅樓夢》經典非凡,也難喚醒大清閉關鎖國,魯迅在亂世中高聲吶喊,也只能哀嘆“躲進小樓成一統,管他春夏與秋冬”……相反,比較開明的春秋、劉秀、大唐前期、宋仁宗以及朱佑樘等環境下,才可以誕生很多被認同的思想、文學,並改變人的認知而且被接受,讓許多良好文化傳統以及文學作品流傳。因此,在不同環境下,文學是否可以拯救靈魂要看制度氛圍。

二、認知態度

“詩向會者言”。人的認知、態度、素質因種種不同因素千差萬別,若沒有統一的社會文化思想導向和社會價值觀引領,那麼,僅靠文學拯救靈魂就比較困難,相反,人的認知程度和素質都很高時,則對於文學引領的認同接受度就高。如,在很多戰亂年代,像晚清,老百姓食不果腹、流離失所,再有很多文學大家,恐怕也難拯救其靈魂。

當然,無論如何,文學對靈魂的感染影響作用還是很大的,抗戰時期許多激揚奮進的文學作品喚醒很多民眾,激勵仁人志士保家衛國、上陣殺敵——細品之下,也是人的認知在提升。

因此,文學對人的思想影響力是很大的,但要改變靈魂,還得要建立在環境氛圍和受眾者的認知態度之上,才可以發揮更大的作用。


地勢坤9


文學只是表達觀點,抒發感情,傳記事物的工具而己。要讓它揹負拯救靈魂這個包袱,估計是做不到的。中國起碼有百分之五十的人不關心文學,也就是說——他們的靈魂沒有被文學拯救過,難道他們的靈魂就下了地獄?我看沒有,仗義每是屠狗輩,負心多為讀書人,例子就不舉了,熱愛文學的才子佳人們肯定比我舉得要多。那麼,什麼是拯救靈魂的工具呢?我見識淺,只能談一下個人見解——是對美好事物嚮往的思想,對醜惡事物厭憎的態度而產生的良知。如果一個人要靠文學來拯救自已的靈魂,說實話,他就是別人思想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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