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杀妻自缢,天才跟疯子仅一线相隔:才华并非放肆的理由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顾城 《一代人》

从我还在读中学的时候,有一本名为《天才在左,疯子在右》的书就突然崛起,一直到如今还是热门的中文书籍。这本书火到什么程度呢?上次我去拿快递的时候,旁边一个跟妈妈一起同样在拿快递的学生原打算就是买这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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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是原打算?因为他们买错书了,买成了一本《疯子在右,天才在左》。这本名字一看就很"山寨"的书,设计装帧都跟原版差不多,一下子就让给孩子买书的妈妈看岔了眼,最终受到自家孩子的几句埋怨。

这本书我早在高中时就看完了,是本很有意思的书;有多高深的内涵算不上,但是作者高铭采访的那些"疯子"们,有一些奇思妙想的确堪称天才思维。打破了理性与社会的认知后,天才跟疯子也许真的有很多共通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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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问题是除非真的疯了,失去思维能力,不然谁又能够真的脱离理性,脱离伦理道德,脱离这个社会呢?或许这就是我对近现代文坛上一些文人学子们看法复杂的原因——才华是真的有才华,但是渣也是真的渣,明明就是不负责,却偏偏要披上艺术以及灵感的外衣。比如说今天要讲的这个顾城。

顾城此名就算大家不了解,但应当会很耳熟。他的名声很大,是中国朦胧诗派的重要代表,一句:"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么一个在中国近现代文坛有着举重若轻地位的大诗人,这一生写的唯一一本小说,却是讲述的他跟自己的情人之间的感情纠葛;与其说是情人,不如说是小三更为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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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城的妻子名为谢烨,跟很多著名文人所嫌弃的"糟糠之妻"不同,谢烨也是一名知识分子,爱好文学,会写散文也会写诗,同样属于朦胧诗派。1979年,从上海去北京参加诗歌小组的顾城,在火车上邂逅了小自己两岁的谢烨;二人一见钟情坠入爱河,从此一同进行文学创作,也算是一对神仙眷侣。

谢烨能让顾城一见钟情,长相肯定不差;谢烨本身也有诗歌发表过,文化程度也是可以的,很明显是能跟顾城有着共同的话题。按理来说这样两个人应当可以和和美美的走下去,但顾城还是出轨了,爱上了一名叫英儿的女人。嘲讽的是,英儿接近顾城的手段,都是从谢烨那里套近乎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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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城追求自己理想中的"自由王国",一个女儿家的国度,谢烨也陪着他,二人一同去往新西兰的第三大岛激流岛生活。顾城的渣在这一刻体现地淋漓尽致,他将自己的儿子"木耳"送走了,因为木耳不是女的;又把英儿接了过来,当着谢烨的面一同生活。

顾城对英儿说:"我们两个是天生一样的,而谢烨是我后天改造的。"听到这话的谢烨该多伤心?明明英儿都是从谢烨这里假装倾慕顾城的才华,询问到了顾城的喜爱偏好,顾城却说出了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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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人不可置信的是,此时英儿还有另外一个对象,那就是《诗刊》前副主编,中国散文诗学会副会长刘湛秋。刘湛秋一直相信着顾城的人品,并且想着谢烨也在,所以很放心的让英儿一同去了激流岛。

顾城原以为自己能够就这么快快乐乐地"理想"下去,英儿却在德国跟一个叫老头的跑了,甚至因为绿卡结了婚,这无疑是在顾城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谢烨此时对顾城已经没了爱,她怂恿顾城去杀了英儿,再写本关于他们的书之后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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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城书写完了,就是那本《英儿》,可谢烨看完却很不满意,因为顾城在书中将英儿太过美化;更让谢烨无法接受的是,顾城此时突然醒悟了过来,不想自杀想回头,他准备将木耳接回来。面对这种情况谢烨的反应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1993年,不忍心向英儿动手的顾城选择在激流岛上将斧头挥向自己的妻子谢烨,并且随后自缢。

顾城此人才华没得说,人品却堪忧,他用看似疯癫的对于理想王国的追求,辜负了妻子、儿子、以及朋友的信任,并且到了最后还不认为自己有错。顾城忘记了,在作为一个文人之前,他首先得先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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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顾城的不负责任是对于情感,那么有一些人的不负责任则是对于自己,比如说不把自己的学业当回事,连个毕业论文都写不好的人。在大家还在被关在家里的时候,毕业季的脚步却已经越来越近,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学生,是否忘记了自己的论文还未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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