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和其威脅,從來就不僅是經濟目的

戰爭和其威脅,從來就不僅是經濟目的。

戰爭和其威脅,從來就不僅是經濟目的

也常常是因為對方不服從、不聽從,所以才換揍。揍痛了,才稱臣或附庸。比如性的需要,處事方式、生活習慣不同,即文明的衝突,有時候甚至於僅僅是好奇心。

征服是惡,被征服者的保留是善。勢,使雙方最終都心安理得,理所當然,‘’似乎‘’本該如此。這個似乎,讓弱者有了假的自由。

在這個大共同體裡,自由分了等級。一部分人比另一部分人,先行得到自由,且得到更多、更大的自由。

愛國之必須就在此,民族岐視也就是在此。沒有共同體,眼前的小小自由都得不到。別的共同體的人,來分享自己的自由,當然不能容忍。更何況這些外來人,只是附庸。

歐美人的懶散之後,是中國人的懶散,最終是全世界的人,即地球上所有人都懶散。

戰爭和其威脅,從來就不僅是經濟目的


又比如非編人是給在編人打工,然後是企業編給事業編打工。

打工者對老闆給的低工資沒有怨言,臨時工看在編人同工不同酬,最多吃齋唸佛。象為拿到歐美人的訂單一樣,為能進好的單位上個班,可以犧牲自己的一些尊嚴。因為這有得選。

只有一個階層對另一個階層的特權壓迫,才能有所反抗。此時二者誰也離不開誰,沒有選擇。

這就是因征服而形成的,得以穩固的社會結構之秩序,以及美元霸權的世界秩序。

在資源不充足,對外在的支配能力達不到隨心所欲時,人類無可奈何。

這個秩序,不得不推殘壓抑人的個性,自由,人性。代價何其之大!

老子隱於尼泊爾桃源,暢遊於心對天和心對心的悟中。荀子咬碎了牙。孔子四處呼籲遊說。墨子願賣身以止戈,以求兼愛。

社會整體組成方式,儘管有軍隊這個專業的社會分工,但還是仿照軍隊組織,管理運作 。整個國家或朝代,就是一支軍隊。

村長是班長。村落因家庭繁衍而成,是大共同體的基本單位。這個小共同體,領頭人或是族長或是村長,都是最強者,最有威望的,令人信服的人。關係到生死存亡,切身利益,不得馬乎。信息暢通,互相瞭解,選舉有了可能,上面的任命必然無效。

民選,常常因大多數人的或短期的利益,損害少數人的或長期的利益。但在村裡卻頑固下來。

戰爭和其威脅,從來就不僅是經濟目的


也正因此,朝代可更迭。村莊小共同體,卻最多換了地域。

排長以上,是有品級或爵位的軍官集團。品級、爵位集團,這些家臣貴族,有編制,有備案。而戰士作為奴隸,僅僅是有戶籍。科舉制的技巧是,在編人都是從非編人中提出來,而非世勢。上升渠道這麼容易,一方面把精英的銳氣磨滅,另一個方面,把底層人的對特權壓迫的怨言消解。

軍官集團小共同體也是一個村,以前以君主皇帝為村長,後來以有威望的人為中心。

這兩個小共同體之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後者的反抗,也就成了雞蛋碰石頭,除非自我解構。

這支軍隊的上下級關係,明著有兩種:儒的互敬互愛,法的禁閉殺頭。暗著的也是兩種:道的本該如此,佛的心理平衡。總而言之,是軍風軍紀。

官要有官樣,兵要有兵樣。要團結在首領的周圍,每個人都要做這個機器的螺絲釘。儒學為這個機器,提供潤滑油。

這種組織結構,當然有高效率,超穩定,強積極性。所以說士和儒,是中國人的脊樑。

戰爭和其威脅,從來就不僅是經濟目的


中國朝代更選,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這個說法,不全面。掌了權,說了算,才能把自己的意志,強加於社會。一支軍隊能否打勝仗,關鍵在於其指揮官。聖人治國,一個盛世。昏君誤國,推翻即可。推翻的主導者,只是利用丁底層人。那些無可奈何的人,只是給強者以藉口。所以中國人的歷史,是征服,是換家長。

因此在中國,不可能象西人日本人那樣,有君主立憲制。穩固的秩序,只需換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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