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將士與謀士應該都知道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為什麼願意拼命?

我有我風度2


其實謀士良將橫禍少,否則為什麼又一句500年一偉人出,意思就是500年中有一回大亂又有偉人結束戰亂,重建秩序,需要謀士,良將,政務三種人才,古代政治是最大的投資,500年沒一回,都成新貴族。


股經匯播


古代將相,尤其是開國的將相當然也都知道鳥盡弓藏、兔死狗烹的道理,但他們依然選擇給主公賣命,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不自知,不相信這種悲劇會在自己身上發生;在於以打天下的慣性思維揆度坐江山的形勢,從而漸漸地與主公脫離了命運共同體的關係。

以“漢初三傑”之一的韓信為例,他在率兵平定趙國、燕國,並且自封為齊王之後,到達了自己人生的巔峰,當時天下大權實際上是掌握在他的手中,天下形勢如何發展,完全取決於他如何選擇。

正在此時,項羽的說客武涉以及韓信本人的謀士蒯徹都曾經提出讓韓信三分天下的建議,希望他能夠另起爐灶,與劉邦、項羽三足鼎立。但是韓信全都拒絕了,他“猶豫不忍倍漢,又自以為功多,漢終不奪我齊”。

也就是說,韓信堅持追隨劉邦、堅信劉邦不會虧待他的理由有二:

第一、他們二人同心同德,除了私交之外,還有共同的目標,是命運共同體。

第二、韓信從前、現在以及將來都給劉邦立下不世之功,劉邦不會虧待功臣。

但是韓信想錯了,因為劉邦是“為大事者不顧家”的人,他危難之際可以不要自己的父親、妻子以及孩子,當然也可以為了終極目標而捨棄臣僚。

另一方面,劉邦肩負的責任不單單是打天下,他還要坐江山。打天下的時候他需要剷除任何絆腳石,坐江山的時候他要除掉所有的、哪怕是潛在的威脅。

可惜韓信沒有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最終選擇謀反,因為在他的思維模式中,率兵作戰才能體現自己的價值,他也正是為戰爭而生。和平發展的時代不需要他,他也不喜歡和平發展的時代。


國史通論


自從“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從《史記》出來後,范蠡說的這句話印證在了文種、韓信身上,引得天下人為之唏噓。與此類似的還有周亞夫、斛律光、明朝功臣集團、年羹堯等眾多人上。所以,包括我和許多人一樣都產生過這樣的疑問:為什麼這些人就是不長血呢?

然而,隨著年齡大了,見到的、遇到的事情也就多了,也就能理解了。我覺得這主要是性格和職業習慣造成的。

(1)掛倒勁是武人被殺的主要原因之一。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武將性格操體察不到環境變化,引來殺身之禍。到了快成現實了,也因為性格原因,往往不願屈服,最終導致被殺。其典型的案例就是周勃和周亞夫父子的不同結局。軍人嘛,哪個怕死呀!

周勃的功勳比其子周亞夫大多了,其劉邦創立天下、誅殺呂氏迎合劉姓天下,等於兩次塑造劉家天下。

淮陰侯韓信

結果被漢文帝抓了之後,丟下面子兒給獄吏行賄,請獄吏出面找人求情。出獄後,高呼:我周勃今天才知道,獄吏大人是多麼重要呀!

其子周亞夫呢?被漢景帝抓起來後,仍然是死硬脾氣,非要跟景帝賭氣。

“殺功高蓋主的臣子”的皇帝,其主要思想都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孩子的天下,都怕孩子被“臣子”裹挾、壓迫甚至篡位。我活著你都這樣,我兒子還管得住你?那就只好逼死你唄。

周勃和周亞夫之間的差別就主要是性格差異,周勃幼年家貧,常常去婚喪嫁娶之家打雜兒,總之,因為家貧又不是潑皮無賴,可見,周勃的性格屬於那種什麼人都能打交道的人。性格不是特別各色。

周亞夫則不一樣,在軍人家庭中長大,其性格倔強,這種性格最適合領兵打仗,但也容易造成對環境變化,例如皇帝對自己的態度的細微變化感知不太深,或者知道了因為性格原因不願意改。

有的人就屬於“哄著不走,打著更倒退”的人,比如我,小時候,父親打我,越打我我越不聽話,工作後也是如此,現在做自媒體還是如此。總之,我覺得是對的,誰怎麼說都不行,你越說越罵越打擊,我越掛倒勁。

(2)謀士被殺主要是“自命清高”,覺得自己比誰都聰明、都重要,典型代表就是李善長,不知進退!要麼你就膽子兒大點兒,要麼就老老實實,但文臣偏不是如此

李善長作為朱元璋平定天下的第一功臣,其實有蕭何之功,其讓朱元璋奪天下多學劉邦就很有眼光。

朱元璋“緩稱王”政策和劉邦躲在項羽背後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再加上其對人、對事都很在行,在各種智謀上、行政能力上都能幫朱元璋。這也是朱元璋雖然對李善長多有不滿,但一直對其隱忍的原因。

作為文官之首的他,文官制武下,李善長其實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李善長打擊不同的意見者,經常違反朱元璋命令。

在朱元璋已經大規模、多頻次“屠戮功臣”的情況下。李善長仍然不檢點、不小心,還是知法犯法,把自己的腦袋非遞給朱元璋宰。

總體上說,無論文臣還是武將,“功高蓋主者”被殺主要是性格原因。這些都沒有任何辦法去矯正,如果性格可以改變或者說很容易改變的話,那就不是這個人了。比如左宗棠,你能讓他向李鴻章的性格那樣嗎?不可能的。

總之,人自有一死,咋死不是死呢?反正,我的性格,我已經試圖改變20年了,雖然好些了,但仍然沒怎麼變化。


坐古談今


“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出自司馬遷《史記·越王勾踐世家》中幫助越王滅吳的范蠡寫給另外一個功臣文種的,後來又出現在了《淮陰侯列傳》之中。

這句話說的很悲哀,似乎為人臣者,在輔佐的君王用完之後,就會跟廁紙一樣無情地拋棄。但其實,歷史上大部分好似印證了這句話死掉的功臣,都不是死於這句話本身。

從邏輯上講,這句話就有問題,什麼叫“飛鳥盡,狡兔死”?縱觀歷史,“飛鳥”真的射殺得乾淨麼,“狡兔”又全部都能幹掉的麼?

與這句話相呼應的,還有另外一個詞,那就是“功高震主”,似乎大部分被帝王幹掉的能人,大多都是因為皇帝的忌憚所導致的。其實,在筆者看來,這只是一種表象,並非他們真正的取死之道。

文種的死,並不是因為滅吳之後,他對於越王沒有了作用,而是他作為越國二把手,跟越王在政治上出現了難以調和的矛盾,文種以為越國在滅吳之後應該修養生息,恢復生產,而越王野心勃勃,想要成就霸業,對外發動戰爭,兩種截然相反的政治路線,最終導致了文種的死,既然你作為我的副手,不幫我的忙就算了,還要攔著我的路,又有什麼活下去的必要的。

韓信的死,死於權力鬥爭。韓信這個人,軍事才能堪稱天才,但在政治上卻不及格,在劉邦跟項羽正打得難分難解,戰事焦灼的時候,他犯下了人生最大的錯誤,也是他最終取死的原因。他挾攻滅諸侯的功勞,要求劉邦把齊地給他治理,封他為“假齊王”。

他這麼幹,不就是明顯不讓劉邦不舒服麼,說韓信政治不及格,那真的是一點都不冤枉,他假齊王就假齊王,成一個諸侯,那就應該有成王的格局,跟劉邦爭一爭天下,可這傢伙,居然還找各種理由,最後成為了漢朝開國功臣。

你都走出了君王最忌憚的一步了,之後卻毫無反應了,可見其真的是腦子有坑啊,這跟脫了褲子啥也不幹,也不穿起來有什麼分別?

在說劉邦,他也不是針對韓信一個人。漢朝建立以後,最大的問題,並不在於殺不殺功臣的問題,劉邦還不至於格局那麼小,而是,為了建立漢朝,灑出去好幾個異姓王了。漢朝立得秦制,秦制的核心就是中央集權,完全廢除分封,秦始皇連自己的兒子都不封王給封地,可見執行得是多麼的徹底。

異姓王的存在,就使得帝國之內存在一個個小的獨立政權,雖然他們奉劉邦為天下共主,但其實關起門來,他們有軍隊,有官員,能自己收稅,即便他們不想造反,但他們的兒子後代們呢?

中央跟地方的權力爭奪是貫穿整個中國史的重要主線,韓信的死,就在於他做了這個異姓王,還是一個挾功上位的。

最後說藍玉,藍玉,其實一開始是不會死的,儘管他驕橫跋扈,目中無人,但朱元璋從來沒有打算幹掉他,對於老朱而言,藍玉是可以掌握的。既然能掌握的人,又為什麼要愚蠢地去幹掉他呢?

藍玉的死,是因為一個人的死,這個人就是太子朱標。朱標的英年早逝,打亂了朱元璋的一切部署。藍玉雖然驕橫,但他是太子黨鐵桿,是朱標堅定的支持者,而且滿朝文武除了老朱,也就朱標能夠降服得了他。這也是為什麼在朱標死之前,藍玉屢遭彈劾,以及各種相當過分行為,都沒有被老朱清算的原因。

只要朱標能夠掌握藍玉,那麼藍玉就是太子保駕護航的武臣方面最好選擇。可惜,隨著朱標的死,這一切發生了巨大變化,老朱選擇了小屁孩朱允炆作為帝國接班人。而朱允炆雖然是朱標的兒子,但他跟藍玉沒有任何交情,他本人在朝廷也沒有任何威望可言,是完全駕馭不了藍玉的,這就是老朱要幹掉藍玉的最主要原因。而非所謂的“飛鳥盡,良弓藏”,一切都是為了權力的穩固而已。

歷史上功勞很大,但沒有被殺掉的其實佔大多數,漢初三傑蕭何、張良不就善終了麼,特別是蕭何,丞相一直幹到了劉邦死掉,呂后臨朝稱制。可見,其政治才能是多麼的了不起,在漢初那種波譎雲詭的政壇上能夠屹立不倒,始終得到漢朝統治者的信任,這是多麼了不起的一件事情。

說到底,想要不被皇帝幹掉,那就不要做皇權的絆腳石,要深諳政治鬥爭,知道厲害關係,這樣才能進退自如,既能保全性命,又能坐擁富貴,還能掌握一定權力。所以歷史上,能打的,不一定政治才能就及格,會出主意的,不一定就深諳政治鬥爭的關鍵。


江畔初見月


“鳥盡弓藏,兔死狗烹”這種事一般發生在開國功臣身上,有一定的合理性。開國皇帝屠戮功臣,多是因為功高震主,也有是為子孫後代考慮,擔心開國功臣在皇帝百年之後,利用開國之功把持朝廷,謀權篡位。對於題主這個問題我有一些看法。



“鳥盡弓藏,兔死狗烹”的主動權雖然把握在皇帝手裡,但是本質上是君臣互動的結果。以劉邦君臣為例,韓信是被呂后所啥,是不是劉邦授意暫且不討論。我們只談論劉邦為什麼回如此忌憚韓信,縱觀楚漢之爭,凡是決定性戰役全是韓信幫劉邦打贏的,功高震主,此為忌憚之一。在楚漢爭鬥過程中,名義上韓信是劉邦的屬下,本質上,已經類似於合夥人的關係了,此為忌憚之二。韓信幫劉邦打天下的時候,兩人已經有矛盾了,甚至和劉邦講條件。劉邦控制不住韓信,此為忌憚之三。但這如果韓信處置得當,是可以避免身死的,劉邦分封諸侯的時候,如果韓信不求兵,只求富貴,我想劉邦也不會殺死韓信的。



蕭何和張良和韓信同為“漢初三傑”,但命運卻大相徑庭。有人會說,蕭何和張良不具有兵權,不足以劉邦對他們起殺心,我認為這種看法是不對的。雖然二人無兵權,但是二人在軍中威望足以威脅劉邦後代。而且不久之後,劉邦確實對二人起疑心了,張良是不求軍功,急流勇退。蕭何自我敗壞名聲,購良田,貪汙受賄。



其實無論哪個朝代都不會允許開國功臣掌握兵權的,至於命運不同,很大程度上與開國功臣性格相關。而且“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發生的概率也沒有多高,大一統王朝裡只有劉邦,和朱元璋發生了大規模屠戮功臣的事情。其他朝代對功臣還是挺不錯的,但是軍權也會一定程度削弱甚至剝奪。趙構的杯酒釋兵權,其實這才是飛鳥盡良弓藏。而劉邦,朱元璋,則是後半句“狡兔死,走狗烹”。


愛歷史的毛筆


古代的將士與謀士應該都知道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為什麼願意拼命?

《史記·越王勾踐世家》裡記載春秋末期,范蠡攜西施離越王而去的故事:【范蠡遂去,自齊遺大夫種書曰:“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越王為人長頸鳥喙,可與共患難,不可與共樂。子何不去?”種見書,稱病不朝。人或讒種且作亂,越王乃賜種劍曰:“子教寡人伐吳七術,寡人用其三而敗吳,其四在子,子為我從先王試之。”種遂自殺。又《淮陰侯列傳》:“果若人言,‘狡兔死,良狗烹;高鳥盡,良弓藏;敵國破,謀臣亡。’天下已定,我固當烹!”】

這樣的結果其實誰也不想看到,作為一個國家統治者越王勾踐所受的屈辱,范蠡和文種等近臣都是最好的見證人。當勾踐再次復國坐上皇位的時候,第一件事恐怕就是想把自己的屈辱史徹底抹平。而除掉范蠡和文種理由千千萬,也許范蠡助越王滅吳復國之初就看清了越王。但是身為越國名臣,國難來臨他們有責任和義務與越王共進退。范蠡深知越國在他和文種等人的策劃下復國指日可待的。與其背信棄義逃之夭夭不如待越國翻盤之後功成身退,把背信棄義的帽子留給越王勾踐。

狡兔死,良狗烹;高鳥盡,良弓藏;敵國破,謀臣亡。這種事情在古代每個時期都常見。唐太宗李世民時期,尉遲恭依仗自己勞苦功高,多次冒失直諫唐王,李世民甚是難堪。最後謀臣徐茂公點醒尉遲恭,尉遲恭隨即辭官歸故里遠離長安。當然最後還是落得個鞭斷人亡的結果。國事太平卻逼死功臣老將,與越王同!

我們再看看宋太祖趙匡胤的杯酒釋兵權吧。這裡有一段君臣的對話:【太祖謂曰:“我非爾曹之力,不得至此,念汝之德,無有窮已。然為天子亦大艱難,殊不若為節度使之樂,吾今終夕未嘗安枕而臥也。”守信等曰:“何故?”上曰:“是不難知,居此位者,誰不欲為之?”守信等皆惶恐頓首曰:“陛下何為出此言?”上曰:“不然,汝曹雖無心,其如麾下之人慾富貴何?一旦以黃袍加汝身,雖欲不為,不可得也。”守信等乃皆頓首泣曰:“臣等愚不及此,唯陛下哀憐,指示可生之路。”上曰:“人生如白駒過隙,所欲富貴者,不過多得金錢,厚自娛樂,使子孫無貧乏耳。汝曹何不釋去兵權,擇使好田宅市之,王翦、蕭何所以免禍。為子孫立永久之業。多置歌兒舞女,日飲酒相歡,以終其天年。君臣之間,兩無稍嫌,不亦善乎?”皆再拜曰:“陛下念臣及此,所謂生死而肉骨也。”明日,皆稱疾,請解兵權。】

多少皇帝可共患難,難享富貴!一幫兄弟東征西討、捨命相搏,最後贏得天下的時候,大哥卻把初心忘了!這樣歷史枚不勝舉,也許當初起事的時候想法真沒那麼多,就是為了多吃一口肉而已。








九品史官


方圓論壇在線

從春秋時期越國大臣文種嘔心瀝血幫助勾踐復國並且戰勝,吞併吳國之後。文種不僅沒有得到功臣該有的獎賞,反而因為被勾踐忌憚而處死後。文種在臨死前說的“蜚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就成了一個千古不變的真理。但為什麼人人都知道從龍之功很燙手。但為什麼每個人都願意去冒著生命危險去搏一把呢?原因很簡單賭徒心理作祟而已。


雖然人人都知道“鳥盡弓藏 兔死狗烹”這個道理。但真當機會放在你面前的時候,很多人又把持不住誘惑義無反顧的投入了進去。就是因為僥倖心理在作祟。雖然歷朝歷代殺功臣的不少。但也有很多朝代的功臣不僅沒死反而還依舊受重用。即使那些被大肆屠殺功臣的時代,也同樣有很多的功臣存活了下來。正因為有了這些例子。所以很多人都願意去搏一把。拿身家性命去賭全家甚至全族的富貴。怎麼算都是值的。

比如中國歷史上第一個統一國家秦朝的建立。它就沒有在功臣之後屠殺任意一個功臣。甚至李信這種因為自負導致損兵折將的大將,秦始皇都依舊重用。為什麼呢?就是因為國家雖然統一了,但國家需要人才。秦始皇雖然統一了國家。但北方有胡族侵擾。南方有百越做亂。所以秦始皇雖然建立了統一的國家。但秦始皇大業未成。秦始皇需要無數的能人異士來輔助他稱霸天下。再說了屠殺功臣無非就是功高震主罷了。但在秦始皇開天闢地的大功面前,哪個臣子能比得了?


再比如歷史上沒有屠殺一個功臣陳的皇帝李世民。首先大唐的江山有一半是他李世民打下來的。功臣們誰的功績也比不上他。所以也就不存在功高蓋主的說法。其次,李世民是一個要征服世界的男人 從李世民的執政軌跡來看。他也真正是一個生命不息戰鬥不止的狠人。李世民需要他的文臣武將繼續追隨他征戰。所以他捨不得殺一個人。唯獨侯君集一人還是他自己找死 非要造反,導致自己被殺。李世民一生平滅昭武九姓,平滅東突厥,平滅薛延陀,征服高昌、龜茲、吐谷渾。重創高句麗。新羅,百濟跪拜在大唐腳下祈求臣服。 整個東亞地區差不多都被李世民征服了。所以他需要人才。他也不會殺。


即使再差一點的,如宋朝趙匡胤。雖然功臣們權力地位被剝奪了。但也榮華富貴一生,家族也地位高漲。這些都是後來人的榜樣。有了這些正面的例子來看。他們就自動的忽略了那些被屠殺功臣的下場。哪怕你生在劉邦時期,只要懂得藏拙,懂得激流勇退也不乏榮華富貴一身的。如曹參,蕭何,張良等人。即使是在活閻王朱元璋時期,不也照樣有很多功臣活了下來嘛。所以為了這一線生機。很多人都願意去搏一次。這也是為什麼明明大家都知道“鳥盡弓藏 兔死狗烹”的道理。卻依然樂此不疲的一波接一波的飛蛾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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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圓論壇


讀史明智,蓮子來了。

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這句話是越王勾踐的謀士范蠡對文種說的,范蠡在越王滅了吳國實現霸業後,便遞了辭呈,決定做驢友,泛遊五湖四海。

臨走之前也不忘提醒下好友文種:飛鳥打完了,弓箭就沒有用了;兔子死光了,那狗也沒用了,不如煮來吃了,勾踐頸項特別長而嘴像鳥嘴,這種人只可共患難不可共享樂,你最好儘快離開他,可文種也沒聽進去,但心裡卻不舒服,便稱病不上朝,最後還是被勾踐逼的自殺了。

《史記·越王勾踐世家》:范蠡遂去,自齊遺大夫種書曰:「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越王為人長頸鳥喙,可與共患難,不可與共樂。子何不去?」種見書,稱病不朝。人或讒種且作亂,越王乃賜種劍曰:「子教寡人伐吳七術,寡人用其三而敗吳,其四在子,子為我從先王試之。」種遂自殺

范蠡知道這個明哲保身的道理,所以能及時脫身,而文種就沒有這種自知之明,可能以為越王勾踐會念著他們之前共甘共苦的兄弟情義,但是事實往往是殘酷滴,對帝王來說你有用的時候就是個寶,沒用的時候就是根草,更有甚者,會認為你是個毒瘤,欲除之而後快。

歷史上有很多像范蠡這樣有自知之明的聰明人,比如蕭何,張良,也有像文種這樣壯烈的人物,比如伍子胥,韓信,商鞅等。

蓮子今天重點講下韓信,為啥咧,因為蓮子感覺韓信挺冤的,因為他是不是造反,這事還真沒有一處地方說得清楚,任何歷史記載都沒有明確的表示他造反,沒有真憑實據,只憑帝王的疑心,再加上別人的隻字片語,然後他就必死無疑了,呵呵。

劉邦滅了項羽,平定西楚後,做了漢王,就把韓信的兵權奪了過來,還說了一大堆假模假樣的話,說啥是為韓信好,天下平定後韓信還統領著大軍反倒讓人妒忌和猜疑,呵呵,於是封韓信為楚王,回到楚地。

韓信當然不高興,但是能榮歸故里也讓他稍微熄火了,再後來有人暗地裡向漢高祖報告說項羽的大將鍾離逃到下邳,躲在韓信那裡,劉邦一聽瞬間覺得頭上懸了一把刀,時刻能抹了他的脖子,便設計想擒了韓信。

首先劉邦聽從張良的建議決定遷都關中,把咸陽改名為長安,當做都城,因為關中三面險要,都是天然的保護屏障,進可攻,退可守,萬一諸侯有亂,關中可守得住。

於是在公元前201年,韓信在拜見劉邦時被綁了,韓信這時便引用了范蠡的話: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敵國破,謀臣亡。

《史記·淮陰侯列傳》上令武士縛信,載後車。信曰:“果若人言,‘狡兔死,良狗亨;高鳥盡,良弓藏;敵國破,謀臣亡。’天下已定,我固當亨!”上曰:“人告公反。”遂械繫信。至雒陽,赦信罪,以為淮陰侯。

有人勸劉邦看在韓信過去的功勞上,從寬處理,韓信畢竟沒有真的造反,劉邦就取消了他的王號,改封為淮陰侯。

再後來韓信手下的人又告發他,說豨謀反就是他的主意,兩人還秘密約定共取天下(看來韓信對手下的人並不好,總是手下的人背地裡捅刀子,呵呵),當時劉邦不在家,呂后就請丞相出謀劃策,蕭何就騙韓信進了宮,卻不知宮裡早就有了埋伏,等韓信一到,呂后就殺了韓信。為老公劉邦去了心頭大患。

所以說功成身退,功成身退,韓信要是在劉邦和項羽打的火熱的時候,自立為王,那還說得過去,非得和平了,還出各種謀反的流言,這樣哪能不死呢,人啊還是得有自知之明。

注:蓮子不是歷史學家,喜歡以通俗簡單的語言講故事,所以有不對的地方,請多多指教。



蓮生說史


一、不得善終的有之,可以善終的更多。

認為功臣都不得善終的,其實有失偏頗,不是事實。大漢開國功臣十八侯都活的好好的。

太史公曰:古者人臣功有五品,以德立宗廟定社稷曰勳,以言曰勞,用力曰功,明其等曰伐,積日曰閱。封爵之誓曰:“使河如帶,泰山若厲。國以永寧,爰及苗裔。”——《史記·高祖功臣侯者年表》

封爵誓詞上講:“即使黃河細得像衣帶,泰山平的象磨刀石了,你們的封國也會永遠安寧,還要把對你們的恩澤延及給後代。”

而漢初好多功臣傳承好幾代,像蕭何、曹參的後人,一直受用至漢朝滅亡。

古人的最大追求不在乎「封妻廕子」,而劉邦可以給他們實現的希望,為什麼不追隨呢?

二、從龍之功,回報極大

從龍之功一旦達成,就有可能出將入相,封妻廕子,前者可以滿足一時的金錢、權力需求,後者就厲害了,封爵理論上可以永遠在自己家族流傳下去,躋身貴族行列,光宗耀祖,福廕後代,相當於成為國家的小股東,有什麼比成為國家的股東更有成就感的事?

而且部份皇帝對功臣賞賜極為優厚,比如劉邦。

過去有萬戶侯的說法,意指封了萬戶侯就達到人臣頂峰了,都知道劉邦封了兩個萬戶侯:平陽侯曹參(食邑10600戶)、留侯張良(食邑10000戶),是開國功臣中最多的,其它只能依次遞減,如絳侯周勃8100戶,酇侯蕭何8000戶,不足萬戶,開國功臣只有那麼點封賞嗎?不止!

天下初定,故大城名都散亡,戶口可得而數者十二三,是以大侯不過萬家,小者五六百戶。後數世,民鹹歸郷裡,戶益息,蕭、曹、絳、灌之屬或至四萬,小侯自倍,富厚如之。——《史記·高祖功臣侯者年表》

說的是,天下初定之時,人民逃離戶口這足實際的20%-30%,所以大侯才萬戶,小侯五六百,到了後來人不逃難回來登記造刪了,像蕭何、曹參、周勃、灌嬰,食邑增加到40000萬,小侯也成倍增長。

封賞成倍增長,這意味著萬戶侯可能有十幾位之多!

食邑40000戶意味著什麼?以5人一戶算,就相當於20 0000人的租稅都是你的,封賞之優厚前無砋人後無來者!

後世唐朝,萬戶就是親王待遇了,五千戶是郡王,後世封爵名稱倒是挺響亮的,但實質上不如漢朝。

不管怎麼說躋身貴族都是好處非常大的事,也只有開國大規模封爵這種好事,如何能不拼命幹呢?

三、不得善終者,有其己身的缺陷,不能據此推及所有人

我給你的,你可以拿,我不給你,你不能自己拿。

很多功臣其實就是載在這上面,典型的例子就是韓信。

滎陽被攻破,他不來救援,擅自打齊國,為的是自己稱王,自己稱王了假惺惺要劉邦批准,你都 這樣了能不批嗎?決戰的時候觀望,賜予封地才出手,這已經不是臣的領域了,這是自絕於功臣之列。

早幾十年的秦始皇的臣子王翦,功勞比韓信都大,也只封了侯,儘管他在戰前要求賞賜田宅財守望,但絕沒有中途坐地起價的行為,王翦和韓信為臣之道的不同,造就了其命運的不同,如果王翦半路要求秦王政封他個王噹噹,你覺得他還有好下場嗎?

四、功臣飛揚跋扈,非國家之富

始未嘗不欲固其根本,而枝葉稍陵夷衰微也。……子孫驕溢,忘其先,淫嬖。至太初百年之間,見侯五,餘皆坐法隕命亡國,秏矣。罔亦少密焉,然皆身無兢兢於當世之禁雲。

功臣躋身貴族,本身就享有合法的特權,但有些人不能自律,貪贓枉法欺男霸女魚肉鄉鄰者不在少於,應該予以打擊。

總結、功臣風險有之,但收益更大,怎麼能不心動?

所謂伴君如伴虎,但君王總還是需要人治理國家的,多數人都不能抵擋出將入相,封妻廕子的誘惑。


長島男爵


飛鳥盡,良弓藏;狡免死,走狗烹。

這句話最早出身春秋時期范蠡的故事,在勾踐滅吳之後,范蠡功成身退,傳說裡他帶著西施隱居了,走之前,給老同事文種寫了一封信,就有開頭那句話,算是提醒文種,趕緊急流勇退,以防被清算。

然而,文種沒有聽勸,後來果然被勾踐賜死,也就成為應了"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這句話的第一人。

縱觀歷朝歷代,文種的悲劇不斷重演,范蠡的灑脫卻很少得見。原因為何呢?

  • 一、人存僥倖心理,不相信小概率事件會落到自己身上

每一位開國功臣,都是歷經各種艱險上位的,不誇張地說,都是在用生命博前程,爬到頂峰的過程越困難,得手之後再放棄就越痛苦。

後世有句話很好詮釋了這個現象: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上位者要再回到田野鄉間,當個普通的農民或是窮酸書生?抱歉,即使是傳說中的神人姜子牙、劉伯溫,也很難真的做到。

別外,大多數人,也有著普遍的賭徒心理,堅信自己不是倒黴蛋,認為"殺功臣"是小概率事件,即使真的發生,也不會落到自己頭上。

事實也的確如此,歷代開國之君,絕大多數都曾對功巨下手,但下手的方式各有不同、狠烈程度也大不相同。

比如劉邦時期,三傑之一的韓信被呂后用計暗算身死,而另外兩傑蕭何、張良,卻都相安無事,爵位還傳承給後代。其他的開國功臣陳平、周勃等,更在後來呂、劉之爭時保了劉家。

而明朝朱元璋時期,卻幾乎殺盡開國功臣,最後得到善終的家族大概只有湯和等幾人。

像宋太祖雖對手下有猜疑,但他選擇了比較溫和的方式,杯酒釋兵權。

對比不同君主的做法,也就難怪開國功臣們抱有期待了:我跟的主公看上去人不錯的樣子,應該幹不出把大家殺光、殺絕的事情吧?

正是在這樣的想法下,功臣們盲目自信,甚至有個別人認為自己功勞之高、無可替代,為人處事極其高調,最終遭了主君毒手。

這世上沒有誰是無可替代的,最多隻是時間問題。

二、統治者不放心,寧願將人控制在手裡,也不能放歸山野

開國功臣沒能抽身隱退,還有一個重要原因,統治者不放心。他們寧願將人控制在手裡,擱在眼皮底下盯著,也不能放歸山野。

這道理很簡單,都是生死邊緣線上掙扎回來的同袍,主君和他的功臣們彼此都瞭解,誰有幾斤幾兩、誰是鼓吹造反的小能手、誰帶兵打仗無人能敵,主君們是一清二楚。

能從亂世中殺出重圍的,都不是善茬,等到帝國基業建立,這些原本的功臣,就成了嚴密防守的對象。

誰知道他們是不是對皇帝的位置也有了想法?想換個人坐坐?

尤其在政權交替前夕,開國皇帝往往擔心自己的子孫後代壓伏不住自己的得力干將,因此不惜在死前親自動手,帶走一波。

即使擱在平時,這些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也不能任由他們四處晃悠,而是高官厚祿養起來。

漢初,張良也想急流勇退,他用修仙做藉口,聲稱自己跟隨劉邦造反是為了替韓國報仇,現在大仇得報,就該去找赤松子了。

劉邦一見辭職報告,火冒三丈,你去找赤松子?我還找王母娘娘呢!果斷駁回。

“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的辭職理由,在古代是不能成立的,當官是門終身職業,退或不退,自己說了不算,皇帝說了才算。

朱元璋時期,劉伯溫在退?不退?之間飽受折磨,結果最後還是舍不下名利,惹了一身騷,傳說是被對手害死。這就是典型的懂歷史,但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縱觀中國歷史,從古至今,真正輔佐明主建國後,急流勇退、走得乾淨徹底的,可能便只有范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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