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大後來到城市工作?我們童年都留在了那個村落,你對你們村的歷史瞭解嗎?

老丁和小丁的生活


14歲上初中,在鎮上,住校;16歲上高中,在縣城,住校;18歲上大學,在省外城市,住校;畢業後回省內首付城市工作,住單位宿舍;工作三年後結婚,結婚三年後買房買車,還房貸車貸……

一直忙忙碌碌,那個小村落已經常常遺忘。能記住的是那片菜園,小時候放學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去挑水澆菜,四五百米的距離,扁擔挑著滿滿兩桶,現在的我估計挑不動了。還能記住的是那裡的山,每天何止走一萬步,跟著老人在山上找藥材。還有穿過的山洞,綠油油的田野。


日午


我是在清遠清新縣某個村落長大的。這個村落位於禾雲鎮某個非常偏僻的地方,幾乎除了本地人,沒人聽過村名。

自小因為爺爺的耳濡目染,我也是對族譜和村落歷史特別關心,所以村的情況還是大致清楚的。

我們村是由幾個姓氏組成,包,朱,阮三個大姓,全村目前也只有一百多人,現在已經常住人口不足50人了,都是老人家或者留守兒童在,青壯勞動力也非常少。

一個字“窮”。

不過自己的童年時代,卻是十分快樂的。

在家鄉,童年時光是無憂無慮的,雖然平時也有許多農活要幹,例如插秧,種田,放牛等等,但是爺爺奶奶對自己十分關愛,一片和諧。我也對自己的家鄉十分熱愛。

聽爺爺說,我們村從前是在比現在還偏僻許多的地方,現在就是我們祠堂所在地,原本只有一個大肚婆因為避難,帶著兩個隨從到了那裡。

然後,加上後面出生的就4個人,在山裡開拓土地,男耕女織,慢慢成為了一個“白雲深處”的村落。

後面隨著人的增多,也因為在那邊實在交通不便,開始有人建議,把村落移到更便利的地方,那就是我們現在村的位置。

如果說起族譜,我們應該算是安徽人,祖先從安徽出發,到福建,然後到清遠英德,然後到我們現在這裡,整整400年的歷史[淚奔]

現在,我們的村已經和許多村落一樣,慢慢凋零,但是我將來還是會讓自己的兒女,每年回家長住一段時間,讓他們瞭解歷史,感受文化,更是讓他們懂得珍惜眼前的生活。





唏噓的奶茶佬


1.是啊,我們從小生活在農村-那個雖然貧窮但是養育了我們的地方,那是我們的根。在我15歲時父母相繼去世,我也考學離開了故鄉。後來參加工作,雖然兄弟姊妹們6個因為工作、生活所迫,相繼離開家鄉,遠走新疆、河南等遙遠的地方,但是隻要有機會我總會去老家看看。上墳祭祖、看望老去的人,與兒時夥伴聊天,有時儘可能幫助他們。

2.後來我又去深圳工作數年,孩子大學畢業後也去了那邊,故鄉變成了最柔軟的記憶,夢中常思念,也寫了不少散文追憶。遠去的童年、求知的少年又回到了記憶中。那時雖苦,卻奮鬥得無怨無悔。現在好好工作,也是對家鄉的報答。

3.我們在城市工作了許多年,我們無愧於這個時代這個世界。

4.我對故鄉是瞭解的,親切的。我主持修編了家譜,村上的人也對我很友好尊敬。我覺得那句話好:回鄉一定要低調,俯下身子說我是鄉下人。"官大一品,壓不住方圓地鄰"。這是父母生前對我的囑託。我將過好生活,絕不給家鄉抹黑。

5.大家一定各有感觸吧。歡迎分享。


武威高歌


我離開家鄉在外工作已三十多年了,我從來沒認為自己是城裡人。生我養我的那個山村是我永遠的家,在心靈上,在精神上是我永遠的寄託永遠的港灣。我也知道我的肉體已不屬於那裡,作為早已出嫁在外的姑娘死後也沒有資格葬在那裡,可是山村總是無數次出現在我夢裡,那裡有我母親,和哥嫂,他們是我最親的人,我是每個月都要回家一次的。

哥嫂在街上做生意,早出晚歸,中午只有母親一個人在家。天氣晴好的週末我會買好菜,帶上孩子約上侄女一家人一起回老家的,有時也會把離老媽家不遠的大姐二姐一家人也叫來。對於我們來說,這是最開心最幸福的時光,一大家子有人的出人有力的出力共同準備一大桌子菜,熱熱鬧鬧在一起吃一頓飯。二姐會給母親剪剪頭髮,我會給她老人家捏倒的眼睫毛,大姐更多的時候在廚房裡忙來忙去。只要我們在的時候,母親會非常開心,這個孩子逗一逗那個孩子抱一抱。

孩子們則在院子曬太陽,撒歡似的到處跑,到菜園裡認認菜,腳上沾滿了泥土,接接地氣。小一點的孩子還會滿院子追著公雞母雞跑出跑進。特別是老媽家果木樹特別多:春末的杏子;夏天的桃子,葡萄,夏末的蘋果梨超甜;秋天最多有柿子,桔子,小金桔樹矮的很,1歲半的外外就夠得到,去秋連續三四個星期都去了老家,每次進了院子他都習慣性的自己踱到院子去摘,小金桔長的很結實,有好多次他用力拽的時候摔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返程的時候,老媽總會讓我們帶上雞蛋,時令的水果,蔬菜,甚至還會有大米麻油等,一車的勝利品開開心心回到城裡。

家鄉的一草一木可以說像刀刻似的留在我的記憶中,留在我的靈魂深處。那裡有割不斷的親情割不斷的愛!中華民族對故土的眷戀之情我希望通過一代又一代人相互影響,永永遠遠傳承下去。



胡榮譜


一別三十年,那個小村落依然在我的心裡,它已經成為我生命中永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我童年的那個小村落,楊柳依依,田陌縱橫,小河淙淙;青磚綠瓦,屋舍儼然,炊煙裊裊。那個小小村落,承載了所有我童年的美好回憶。

那時的我,在房前屋後捉迷藏,在田間地頭打土仗,光著屁股下河摸魚捉蝦。小小村落的上空,迴盪著我們無憂無慮的銀鈴般的笑聲。

後來,我上了大學,參加了工作,離開了生我養我的那個小村莊,由於工作性質及其他的原因,一別竟致三十年。

期間我只回去過兩次。

第一次回去是在十年前。

那年我回去的時候,突然感到和我記憶中的村莊居然有這麼大的差別。曾經寬闊的巷子竟然如此逼仄,窄得彷彿要側身才能通過;大部分建了新房,還有不少的起了高樓,原來的青磚綠瓦的平房已經所剩無幾,記憶中錯落有致的房子變得如此雜亂無章;大片大片的田地上已經成變成了宅基地,曾經瘋跑打鬧的地方已經無處可尋。

村莊的東側便是日夜流淌的小河,河水清澈見底,魚豐蝦美,荷葉田田。夏天的時候,我們幾個小夥伴比賽扎猛子,一起去抓魚,折荷葉,揪蒲草,直到大人喊吃飯的時候才穿上褲子一溜煙地跑回家去。冬天的時候,央求大人用幾塊木板和木棍做一個“土爬犁”,凍的小臉通紅,鼻涕直流也不肯回家。

但這一切都成了回憶。

我來到小河邊的時候,被眼前的景像驚呆了,原來清澈無比的河水竟變的汙濁無比,散發著陣陣惡臭。陪我同行的家人說,現在河裡已經沒有魚蝦了,小河已成為名符其實的一條死河。

回去的那幾天,我循著童年的記憶到處尋找,但是我失望了,我再也找不回童年的村莊了。

也許是村莊變了,也許是我變了,也許是都變了。

第二次回去是在去年。

回去的時候,村莊已經不見了。

根據縣裡的開發計劃,我們這個臨城的小村莊在拆遷之列,任務下達後不長時間便拆除了,當我回家的時候,連瓦礫也不見了,只有幾個推土機在隆隆地平整著。

我默然良久。

我悄悄的問自己,沒有了村莊,我的故鄉在哪裡?我魂歸何處?

也許這就是發展的必然吧,新的代替了舊的,今天的的覆蓋了明天的。

昨日的便成了歷史。

也許,這也是我的那個小村莊的必然吧。

幸好,在我頭腦中,還保持著那個村莊的美好記憶。

等想念那個村莊的時候,把記憶翻出來回味回味,也算是對精神的一種慰藉吧。

我是文化領域創作者,作品皆為原創,歡迎討論。


一棹春風一葉舟


童年的味道更令人難忘。家鄉有句俗語:大人們(燒鍋丫頭)盼插田,小孩子望過年。我小時候就最喜歡過年,到年邊上就有好東西吃了。從臘月開始,家家戶戶都在為過年忙碌著,熬米糖、做糖粑,有芝麻糖、凍米糖,還有山芋角、炒花生…只要聞到香味,我這小饞貓就往誰家鑽,出來的時候口袋塞得滿滿的,邊走邊嚼,那滋味真是太爽了。


更好的味道還是殺年豬,從臘月二十開始,村子裡人開始宰自己養的大肥豬了,當晚宰豬戶就在自家客廳裡用新鮮的豬肉招待四鄰鄉親,一般都要擺三、四桌,有豬肝湯,豬血、豬耳朵、豬大腸、豬蹄,當然少不了紅燒肉、排骨…農家一年辛苦到頭,終於能坐下來享受美味佳餚了。大家喝著在酒廠用糧食換來的稗子酒,推杯換盞,你敬我我敬他,比一家人還要親。當然這場面也少不了我,我站在爺爺身邊,端著碗不時地讓爺爺夾著肉嚐鮮,吃得直打飽嗝為止。


這叫吃殺豬酒,一直要吃到春節前一天,有時幾家同時殺豬,還要吃上兩餐,還有的幾家宰豬戶同時叫你去吃晚餐,東家往東家拉,西家往西家拽…都是誠心誠意地,讓你不知所措,終究誰力氣大就被拉到誰家了。當年沒有殺豬的人家,最後案桌上也擺滿了肉,哪來的呢?都是殺豬的人家送來的。在正月裡也是你家吃到他家,誰家來了親戚就叫上鄉鄰去陪客,如果是大晴天,大桌就往院子裡一放,親朋好友邊曬太陽邊吃菜喝酒聊天,所有的苦難與煩惱都拋到了九霄雲外,迴盪在上空的只有朗朗地笑聲與敬酒聲…這是真正的農家樂,只有經歷過的人才能體會到它的原汁原味。


重溫歷史老照片故事


作為80後,前16年都是生活在農村老家,出去讀書之後直到現在,每年也就陸陸續續回老家一段時間,有道是父母在不遠游,家鄉發生的點點滴滴都還是瞭如指掌的。

期間我參與了村裡族譜修訂,祠堂重修,以及各種鄉村建設,對於我自己村莊的歷史文化可以從第一位祖宗開始說起。

我老家在溫州市的一個小鄉村裡,清一色胡姓。從清末第一位祖宗搬到那裡安家到現在已經有200多年,人口2000多人,在國外1800多人,現在常住村裡也就剩100多人了。

當初太祖宗育二子,大兒子育二子,小兒子育五個兒子,其中第四子夭折,所以現在我們村就是分為六房。分別是大兒子門下:外房,底房(一個住外面一個住裡面,這個有點隨意了哈),小兒子門下:元房(老大),亨房(老二),利房(老三),貞房(老五)。

其中村裡出過一位鄉紳,以前杭州師大畢業,回老家之後,開私塾教育村民識字,編撰《筆記適薄》,就是把常用字,以天文地理,風俗民情,科學技術這些四字一組排列,在識字的時候又能學到知識,相當於一本百科全書。當時其他村幾乎很少有婦女識字的,但是我們村族人,幾乎能能識字,這本書解放後也被採用為縣裡掃盲班的教材。

在70/80年底,村裡陸續有人出國,到2000年,幾乎每家每戶都有人出國了,大多數分佈在歐洲各國,是當地有名僑鄉。村人在國外擔任了多數華僑組織(同鄉會)的負責人,出現了很多愛國華僑。從國外匯入大量的外匯,為當地的經濟發展提供了助力,可以說整個村的歷史就是一部出國史,華僑文化就是我們村的特色。



金色摸魚號


我出生在中國香菇之鄉——三里崗鎮。

那裡靠近大洪山,樹木茂盛。但是我今天講的故事,卻是另一座海拔只有651米的山——佛爺嶺。

佛爺嶺的名稱由來,我不清楚。雖然只有六百多米,但已經是我們整個鄉最高的山了。唯一一條通往鎮上的路也是從這座山上蜿蜒而過,真可謂山路十八彎了。小時候放牛都是結伴去,一個人可不敢進。

聽父輩們講,剛解放的時候,常有土匪在此攔路打劫。大約六十年代,當時山上只有一條山林小路,自行車可以通過。那天傍晚,一個老鄉趕集回來,剛翻過山頂,突聽後面沙沙作響,回頭一看,一條碗口粗的大蛇從荒草中追來!他嚇得直接躥上自行車就往山下狂蹬,也顧不上坡陡路疾……

一直到山腳下的村落,大蛇才消失不見。一個村民見他渾身溼透,衣服劃破,就上前詢問。他驚魂稍定,才講述了以上遭遇。

我一個爺爺輩的親戚就住那個村落。如今,已經鋪上水泥路了,卻仍然險峻,一但下雪,依然可以在路上看到很多車子反光鏡碎片。


彭宸霖


我是一個農民家的孩子,打小就光著腳丫子在田野裡奔跑,深知藍天、白雲,還有那片黃土地最真的模樣。要不是因為長大,我還是希望能留在那片田野裡,作一個快樂的孩子。

當所有的背井離鄉,都迫切想成為榮歸故里,我們註定要離開這個成長的搖籃—故鄉吧。雖然故鄉承載著我們童年裡,不僅僅有的快樂,還有所有的不幸,但是留在我們心底的卻都是她最親切的樣子。我們一步步成長,卻又要一步步遠離她。

慶幸的是,我們如今這般模樣,應該都是故鄉給與我們的。“我一直認為童年的經歷決定了一個人一生的方向。世界最初的圖像就是在那時候來到我們的印象裡,就像是現在的複印機一樣,閃亮一道光線就把世界的基本圖像複印在了我們的思想和情感裡。當我們長大成人以後所做的一切,其實不過是對這個童年時就擁有的基本圖像做一些局部的修改。當然有些人可能改動得多一些,另一些人可能改動得少一些。”餘華很好的概括了童年對我們成長的影響,甚至對於我們人生的影響。

當我們人為父母,不得不為生計奔波時,面對工作的壓力,感到疲軟無力時,我們一心想著要回到最初的地方。落葉歸根,每個中國人心中都有的夙願。





與神對話00


從初中開始就走出老家,學生階段基本上在家時間只有假期,小時候的玩伴也開始慢慢疏遠。小時候不懂也不想問村裡的歷史,長大後,工作,結婚,回家的次數更少了,村裡的歷史慢慢淡忘了,再想去了解村史,沒了時間和精力。生我養我的村落,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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