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吻你就是吻你,難道還需要挑日子嗎?

小說:吻你就是吻你,難道還需要挑日子嗎?

林向晚將臉瞥向窗外:“季淵澤,你真的有時候太大言不慚。”

季淵澤笑笑:“可惜可惜,咱倆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你生氣,我也生氣。”

醫院門口,季淵澤只牽著林向晚的手:“這兒可是很多狗仔等著拍呢,你可別鬆開我的手,至少咱倆人前還得扮演個恩愛的情侶。”

林向晚翻了個白眼:“你那天抱著那誰來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會有人拍呢。”

季淵澤沒做聲,柳思蘿的病床靜悄悄的,她的嘴唇有些泛白,和往日裡的那些圖片上的紅唇相差甚多。

她看著來人:“季淵澤,昨天你又救了我,倒不如讓我死了。”

季淵澤的臉色有些陰沉:“思蘿,這些把戲,你已經做過很多次了,我自然珍視生命,無論是誰的,我不會放任任何人的生命就這樣消逝,你是知道的。即便我根本不喜歡你。”

柳思蘿只是憤恨的看著林向晚:“林向晚,連你也來看我的笑話嗎?我現在已經淪落到被你來看笑話了嗎?”

林向晚聳聳肩:“你們大概演戲演多了,所以日常生活中都顯得格外誇張,我來看你什麼笑話呢?柳女士,你總是把自己放在別人的對立方,這世界上不是誰都是白雪公主的惡毒後媽,每天等著去傷害你,看你笑話。”

柳思蘿不再說話,季淵澤只是牽起林向晚的手說道:“思蘿,我從未給過你希望,如果你覺得我每次在你抑鬱症犯了的時候,恰巧去救了你,那我不知道該對這樣的想法進行一個什麼樣的評價了。你應該知道的。我今天帶著向晚過來,也是秉著男朋友的責任和義務,有必要告訴她,我為什麼大晚上的和你在一起。新聞上我不想解釋,但是女朋友面前必須解釋。”

柳思蘿垂下頭,長長的頭髮包裹著她的側臉,她開始發笑,聽起來有些滲人:“淵澤,這麼多年,我驕傲了這麼多年,我愛了這麼多年,終究在你的心裡是沒有我的半分位置,我大概是懂了的。我是懂了的。”

季淵澤:“懂了最好,你應該去放開自己的臆想,去找自己的人生,我也許並不值得你付出那麼多。你的付出只會禁錮自己也禁錮旁人,這麼多年,我一直都把你當做朋友,但也僅僅只能到這裡為止了。”

柳思蘿看著林向晚:“為什麼呢? 為什麼是她呢?”

季淵澤淡淡的說:“為什麼是她,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大抵是我在很小的時候,抓周的時候,沒有抓住什麼東西偏偏只抓住了她的手吧。”

病房的門合上了,林向晚有些無奈:“季淵澤,我不是聖母,也用不著可憐誰。你今天把我帶來,好像也並不是給我解釋清楚的,反倒是讓她更傷心了,我是你的靶子嗎?”

季淵澤拉著她離開,剛到車上他就狠狠的吻住了她。

林向晚瞪大了眼睛,季淵澤卻好像對她的嘴唇格外貪戀,磨蹭著不肯離開,輾轉廝磨,直到林向晚快要喘不過氣來,他才放開她。

林向晚的嘴巴有些微微紅腫,季淵澤遞給她一瓶水,林向晚看著他:“季淵澤,我們到底是設麼關係,不是說好了只是契約嗎!為什麼親我!”

季淵澤淡淡的說道:“親你,就親你,難道還要挑個好日子嗎?”

林向晚有些無語,車子發動,季淵澤開車行駛在三環路上,接近傍晚十分,晚高峰,讓車子夾在車流中停滯不前,好像兩個人被車流裹挾著只有彼此,夕陽西下,偶爾會傳來一些不耐煩的司機的鳴笛聲。

季淵澤看著林向晚:“向晚,這些天讓你受委屈了。”

反倒是林向晚一頭霧水:“委屈?不委屈。反正我們只是契約關係。凡事這樣想,我也沒什麼立場委屈了。”

季淵澤笑笑:“契約到期後呢?”

林向晚佯裝沒有聽到,打開車窗,車窗外的風呼嘯而過,吹進車裡。

季淵澤看著她飛揚的頭髮笑了笑,繼而看向前方,被車輛擁堵了的路段,他甚至開始祈禱堵車的時間再長一些吧。這樣他就能和她多獨處一會兒了。

季淵澤醇厚的嗓音響起:“晚晚,和你一起長大,是我的幸運。我真的很慶幸,是你。”

林向晚的心跳漏了半拍,風吹起她的頭髮,遮住了她微微泛紅的臉,好像在替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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