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講講你最難忘的童年故事嗎,讓我們一起回憶過去?

憨憨的笨笨1


這個故事是我和外公的故事:

“外公我好想你,你好嗎?”嘴裡叨唸著,猛的從夢中驚醒。四年了,可是我卻依然無法忘卻,那點點滴滴的好……

記得兒時,我很調皮。 那次放學,人山人海的校門外, 我張了好久好久,卻未曾望見那個熟悉的背影。我焦急等了一會兒,便萌生了一個念頭。我想∶自己回去。讓他們看看我有多勇敢!當時我憑著自己的記憶,緩緩的走在馬路中間。記得的那條回家的路很長很長,可是一想到回家的驚喜,就義無反顧的往前走。

半路上,我猛然看見了他。是他來了。可是他似乎很生氣,對,他很生氣。他黝黑的臉上,豆大的汗珠接連滴落,他呵斥我為什麼不等著,路上車那麼多,有什麼三長兩短怎麼辦,他焦急的眼神,讓我意識到我錯了,我這可笑的勇敢是錯誤的。但他臉上汗珠再次落下的時候,我抱住了他。我只是覺得,我錯了。他拍拍我的頭告訴我以後不該這麼做了,可是心裡卻有些不太開心。

還記得,我陪他一起去賣菜。寒冷的清晨,太陽的溫度無法給予人們溫暖。寒風冽冽,像刀割一般刺骨。他輕聲說“把手放到我的背上吧,我給你暖。”但我凍的紅彤彤的小手放到他背上的時候,他微微顫抖了一下,可是他嘴角似乎帶著笑,我明白為什麼,可是在這寒風刺骨的早晨我卻很溫暖很溫暖……

後來,一切都變了。我來不及見到他最後一面他就匆匆離開了人世。只記得那冰冷的睡著的樣子。她是我摯愛的外公,一個樸實、厚道的農民。也許這只是我和他之間的小故事,構不成這繁華世界的一毫一釐,填不滿那浩瀚大海的一波一浪,可這是他留給我最後的東西——最美的回憶。

也許一切都會改變,甚至有一天我會忘記外公的樣子,記不清他的眼神,想不起他的容貌。 可是他留給我的記憶會永遠像花朵一樣,即使枯萎,待春天來臨,也會發出陣陣芬芳……





暖了一夜人間


我小時候我們家和大媽家住一個院子裡,那時兩冢就我自己是個小孩,大媽和我母親相處得很好,幾十年都從每紅過一次臉,大媽非常得疼我,有好吃得總想著我,即便含在嘴裡的好東西看到我也會吐出來給我吃,所以我對大媽也非常得親。

大爺在外縣工作,每次回來都會逗我玩,給我起得綽號叫刁小三,叫我立正站好,叫一聲刁小三我就答應一聲:“有”,然後把好吃的給我,後來我都上小學了,我們村的大人們看到我還會叫我的綽號。




不忘濃濃故鄉情


《上小學讀書的故事》

我的小學是在上世紀,1967年春節過後開始的。那年我六週歲剛過。

由我本村小學校長兼老師,她就是王素雲老師。按輩分,我應叫她四嬸子。來我家動員我去上學時?我可高興呢!所以是比較聽話而積極的一個好學生。在跟她讀書期間,經常會受到她這樣或那樣的表揚。

王素雲老師?可好呢!我致今每每想起她?都深深的懷念她!她就象一個偉大的母親一樣,關心愛護著我們每一個孩子。對待我們?就象她親生的孩子一樣!小心的呵護著。在我的記憶中,她好像從來都沒有對任何一個孩子發過脾氣。都是手把手的教我們學習寫字,返復的練習與溫習課文。那時候?教程比較簡單!一年級也就是語文與算術兩門課。一天六節課,上午三節,下午三節。有時候五節課,就是上午三節,下午兩節。這都是根據農忙與農閒節氣來推定的時間。

剛讀書那一年,我有個麻煩事。就是得帶上我四弟一齊讀書(那時候在農村,兄弟姐妹多的家庭不奇怪。農村人?傳統認識?有人就有一切!所以決大多數家庭都有4一5個孩子的)。是因為我和四弟年齡上只差一歲。而實際上是差不多兩歲。我是61年年頭生,他62年年尾生。而父母要參加生產隊勞動,而我父親既是大隊支部書記,又是生產隊長。他是個革命原則性很強的人(他是個大英雄,那時候他從來都沒講過。後來落實政策,他(她)們得重返領導崗位後?我們才知道真像的!這是後話。我以後再講我父母親人的傳奇人生與他們的英雄事蹟)。所以要我媽也要積極勞動,並做好表帥。

這樣一來?可苦了我嘍!自打小時候起?就是我負責照顧弟弟的責任(實際上?我這個弟弟?一輩子也不會離開我的,直到現在也是跟我住在一起,我和弟弟也少分彼此)。不上學時?好說!就和他通街玩泥猴唄。可是上學了?也得帶著他!別人是一人一個位置,而我就得兩個人同坐一個位置,沒辦法!誰讓我攤上有這麼個弟弟呢?而且也是我把他帶慣了的。好在王老師非常的同情與照顧我,總是對我有很多的額外照顧。比方說我需要認真學習時?她經常會讓我弟弟到講臺傍邊或教室門口坐著,並邦我照看他。好彩弟弟也很聽話,不亂調皮。而且他也很聰明,到他讀書的時候?乾脆就沒有再讀一年級!就直接跟我一起上了二年級,雖然成績差點,但也慢慢的跟上趟來了。這都是在我哥哥姐姐的邦助下才跟上來的。因為情況特殊,哥姐他(她)們另外給他補習了很多呢。

所以我致今對我的啟蒙老師王素雲?每每想起?歷歷在目!都是非常的懷念她[祈禱][祈禱][祈禱]。她已在上世紀未仙世了,但願她在天堂裡一切都好[祈禱][祈禱][祈禱]。。。








梁山好漢135447885


童年裡最難忘的,或許就是奶奶去世的那一年。

我和弟弟打小就跟著爺爺奶奶,爸媽在我們很小的時候就南下廣州打工了。那時我和弟弟住在奶奶家,平時每逢一些節氣時節奶奶都會做一些餈粑給我們解解饞。

記得那年冬至,奶奶像往年一樣在準備做“冬至餈”。奶奶蹲下著身子捶打桶裡的餈粑,突然奶奶用手捂著肚子,臉色一片蒼白。我在旁邊連忙把奶奶扶到凳子上。奶奶說,她的胃病又犯了,不要緊,過幾天就會好了。

冬至過後的幾天,奶奶的病情並沒有像以前那樣過幾天就會好轉,這一次隨著時間發展愈發地疼痛。最後爺爺陪同奶奶到鎮上的衛生院做了一次檢查。

那天我像往常一樣從學校回來,進門我就看見奶奶在煮菜。我問奶奶打了針沒,有沒有好點。奶奶笑著說,好些了。

吃飯的時候,奶奶特意用盤子分了一些菜出去。奶奶說,以後她不會和我們共碗筷了,還囑咐我們不要去碰她的碗筷。那時我也不懂,以為奶奶感冒了,怕是會傳染給我們。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奶奶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走路也變得困難。這時我才知道奶奶得的病叫肝硬化,農村叫大肚病。這時奶奶每天都要喝很多的中藥,看著奶奶難以下嚥的樣子,我還安慰奶奶吃完藥就會好了。

奶奶說,她前幾天去問了神婆,神婆說她今年有一次大劫,不知道能不能熬過去了。我聽了有些生氣,我告訴奶奶那些都是迷信,不能聽他們瞎說。

那年春節,爸媽沒有回來過年,把我和弟弟接到了廣州過年。第一次在外鄉過年,而且一家人擠在一間小出租房裡,我和弟弟都非常地不習慣,每天都問爸爸什麼時候送我們回去。

開學前,我們終於回來了。這時我才發現奶奶已經不能下床。我來到奶奶的床前,奶奶給了我一個紅包,叫我以後省著點花。我削了一個蘋果給奶奶,奶奶說吃不下,讓我自己吃了。那一天我突然覺得有些害怕,但我又不敢往那方面去想。

時間轉眼到了三月,這時大伯他們從外地回來。我還有些高興地對大伯說,奶奶這兩天好了很多,她可以吃我削的蘋果了。

那晚,媽媽把我叫到一旁,囑咐我從今晚開始不能再去看奶奶了。我問媽媽為什麼,媽媽沒有直面回答我,要我按著做就行了。我隱約感覺到有些害怕,心裡一會冷一會熱。

晚飯後,爺爺過來對我們說,奶奶剛才嚥氣了。我心裡“叮”地一下,好像被什麼敲打了一樣。我說不上來是痛還是什麼,也沒有掉眼淚。那晚媽媽一早就讓我去睡了,可我一直都沒有睡意,眼前一片模糊,心裡空落落地。那晚我一直沒睡,腦海裡想的全是奶奶,有些害怕又十分地難受。

奶奶下葬的那晚,天空飄起了細雨。媽媽說我們還小,不能去送奶奶。我偷偷跑到窗戶上,看著遠處一路上的燈火,我想哭又哭不出來。

如今奶奶去世了十幾年,我依稀想吃奶奶做的餈粑,可惜這輩子也不能如願了。


北冥老龍蝦


一不小心掉進冰窟窿

記得小時候,一個寒冷冬天的上午,我和兩個小哥哥在冰上玩耍,雖然天非常的寒冷,把我們的鼻涕都凍出來了,我們依然玩得非常開心,並沒有感覺到冷。冰上有一個鍋蓋大小的冰窟窿,我們蹲在窟窿邊上,用手撈冰塊玩,我一不小心,撲通一聲,掉進水裡。

那一年我九歲,兩個小哥哥一個十歲,一個十一歲。他們見我掉進水裡,不知從哪裡來了勇氣,兩人分別抓住我的左右手,猛的一使勁把我提出水來。我被救上來以後並沒有急著回家,而是把棉褲棉襖脫下來,光著身子來到一個曬乾了的沙土堆旁,把溼漉漉的棉褲棉襖埋到沙土裡沏起來。

沙土是嬰兒穿的土,土的主人叫老水,我管他叫水兒大爺,他的孩子還沒有出生,就在院南曬了一堆土備用,因為孩子們好玩土,沒少惹他生氣。這次他又聽到有人和害他的土,便拿著鐵鍬追了出來,當看著我光著身子在那裡沏棉褲棉襖的時候,驚呆了,他是個明白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他趕緊跑回家,拿來一床棉被,把我裹個嚴嚴實實,抱起來就往家送。半路上碰見聞訊趕來的大爺,大爺把我接過來抱到他家,我鑽進熱乎的被窩,這時大娘也沏好了紅糖水給我端過來。我把紅糖水喝完以後,大爺心疼地問我是怎麼回事?我說:“俺在冰窟窿邊玩,是二鼻涕把我推到水裡的。”

俺娘死得早,什麼事都是大爺大娘照管,他沒有兒女,把俺看的比他的親生兒女還嬌。他又是一個護犢子的人,聽到我的回答,並沒問清原因,就氣呼呼地去找人家,人家大人說,孩子根本就沒有出門。

大爺回家後狠狠地批評了我一頓,我知道說了謊話,讓大爺在人家面前丟了臉面,很是自責,並告誡自己,一生一世不再說謊,以後我也確實這麼做了。

我講的這個最難忘的童年故事,是一個真實的故事。有的讀者可能會提出質疑,是可以理解的。一個落水的男孩子被救上來之後,為什麼不回家?而是光著身子,跑到沙堆去沏棉褲棉襖呢?能受得了嗎?現在我怎麼想也想不起當時是怎麼想的,也找不出一個合理的理由,可確實這麼做了,真不知道當時我是怎麼熬過來的。如果您看過“挑戰不可能”就好了,有句話說得好,只有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我的童年就做了您想不到的事。

我的童年故事講完了,您有什麼感想呢?


農村大叔海洋


大概六七歲的時候有一件瘋狂的事,到現在還記得。只記得那是一個大晴天,我們一群小孩大概七八個在山上面玩,都是村裡面一起玩泥巴的小夥伴。其中有一個比我大兩歲很壞,老是欺負別人。

我就是被他欺負的其中一個,那天他拿了個竹條跟神經病似的時不時的就抽我一下。嘴裡還罵人,罵什麼現在已經不記得了。被他抽了幾下,我當時就像憤怒的惡魔上了身一樣。一把抓住他使出全身的力氣往山谷下面推,兩個人一起滾下山谷,大概得有20多米。我們山上那山谷是V字形,兩面都是純泥土。谷底是一些小竹子叢林。幸好是竹子,如果是有石頭的話,那命就沒了。我們兩個滾到竹子叢中,過了好一陣才緩過來,兩個人都多處刮傷出血。他疼得直哭,我的右眼也刮傷了,到現在看東西都模糊,左眼正常。當時只有憤怒和慌張充斥著我的身體,感覺不到疼痛,只知道要爬上去。

爬上去的時候,他跟我保持了距離。也沒說什麼話。可能有陰影了怕我再推他下去。從那以後他看到我話都不說了,兩個人故意避開。各玩各的。直到長大出去工作,平時一般沒機會見面,回到家裡兩個人關係還不錯,經常串門打打牌聊聊天。講到這件事,只是相視一笑感嘆時光飛逝已不再童年。


林凡竹


我是一名60後,我的童年是在散養中度過的。


小時候,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放羊。其實,放羊有很多樂趣,說一說我放羊時發生的那些趣事。


我9歲那年,上小學二年級,春節剛過,家裡買了一隻小黑羊,看樣子,是隻不滿月的小羊兒,發出“咩咩”稚嫩叫聲,讓我又心疼、又喜愛。


在我的精心餵養和呵護下,小黑羊兒長得很快。轉眼到了夏季,已經成了半大羊了,我每天放學後割草餵它,這隻羊食量很大,害得我每天都要割兩大筐清草。朝夕相處,羊和我有了很深的感情和默契,每次我只要在院中一坐,羊馬上就會跑過來,在我的身上蹭癢癢,舔我的手。


秋天過後,地裡已經沒有青草了,就開始到樹林裡放羊,為保證我的羊一日能夠三餐,我早晨中午都要抽空放羊,傍晚更是要等到別人家點燈吃飯的時候,才帶著我的羊回家。


記得進入初冬的一天,中午放學特別晚,吃完午飯就到了上學的時間了,眼看沒有時間放羊了,我背起書包向學校走去,剛出大門,羊就跟了出來,怎麼轟也轟不回去,時間緊迫,我也沒有辦法。


我到學校,羊也跟到了學校,恰好學校南邊有一片樹林,落葉很多,我急中生智,把羊帶到了樹林,並自言自語的說,“老老實實在這兒吃樹葉,不許亂動”。羊大概一開始不懂,想跟著我進課堂,我又說了一遍,羊居然低頭吃起樹葉兒來。


我的座位,正對著課堂的大門,我能看到羊,羊也能看到我。最有趣的一幕出現了,羊時不時的向課堂這邊看看,看見我在課堂坐著,就踏踏實實的吃樹葉,過一會兒看看,又繼續吃樹葉。最後吃飽了,就找了一個乾淨的地方臥下休息,仍然不時的看看我,一直到放學。


因為我平常很聽話,老師知道後也沒有為難我,從此我的羊就跟著我上學、放學,我在課堂上學習,羊在樹林裡吃樹葉。我也很高興,放學後我可以和小夥伴們一起玩遊戲了。


河北老考生


最難忘的事?

那時候剛上小學,還有伏假。伏假剛好是割麥子的時候,我們小孩子負責在場裡看麥子,防止被雞吃。中午的日頭火辣辣的熱,此時也正是“四月白”水蜜桃成熟的季節,我家就有幾顆,但離家有兩三里地的路程,天氣熱啊,不想走,剛好那年家裡給姐姐買了一輛二手自行車,不帶大梁那種。偷偷推上自行車,車座子達到後背位置,根本夠不著坐。趕到地裡,挑又大又軟的蜜桃摘了,放車兜子裡往回趕,一著急,就騎了上去,腳蹬在車蹬子上,但屁股還是夠不到座位,結果三蹬兩蹬車子歪歪扭扭的跑到了路下……

車輪子也掉了,車子散了架,我的水蜜桃也都撒了一地,擠的扁的扁爛的爛,腮幫子也蹭破了皮……然而,我並沒有哭,而是將摔壞的蜜桃就地剝皮吃了起來,桃肉入口即化,桃汁順著嘴角留下來,桃核已經熟過了,直接分成兩半,甜滋滋的居然忘記了疼痛。

好懷念那年的四月白,可惜現在是吃不到了……



望北十年


讓我們蕩起雙槳,將記憶的船兒駛向兒童時光,朝那最難忘的地方,縱情歌唱。

難以忘記,六十年代初剛剛從三年自然災害中甦醒,俏俏地汲著見縫插針的(能在林間、坎旁空閒地種幾株玉米,洋芋收歸耕種者)果實,爸媽把我帶到這個充滿竟爭的世界。

真的是窮人家孩子早曉事,有一天剛四歲的我,發覺媽媽每回吃飯時,先添一碗玉米拌洋芋未未兒飯給我,看著我吃大半碗後,給自已添站著,把碗端得高高地才吃。

媽媽,我肚肚好疼,我要吃你的飯,邊說邊放下碗,往媽身上爬,抓下碗

順著,彎腰低頭的媽手中碗裡一看一一肛豆殼殼上零星幾點玉米糝糝。這肯定比我的好吃,我端住就用筷子往小嘴裡刨,剛進口就卡住了,嚼呀嚼,怎麼也嚼不爛,吞也怎麼也吞不下去,哽得我小臉發脹發熱,眼淚也出來了,還是吞不下去。

這是啥吃的,怎麼沒我的好吃?媽媽

就一直吃這個?不行!‘媽,我們夥一起吃好嗎?’說完,我就將我碗的

和媽碗的夥一起。

媽媽加了熱水,倒鍋裡煮了一陣,再

添,母子倆吃得真香。

從此,我都要同媽一起添,檢查一樣了,才一陪起,比賽,開始吃。




哭哭哭蹦蹦蹦跳跳跳


我童年最難忘的事情跟我爸和摩托車有關,記得那段時間我們學校課文剛好學到了一篇文章叫做《甜甜的泥土》,小時候的我也是感性的,正沉寂在那種情懷的感動之下時,我爸也做了一件讓我特別感動的事兒。

小時候我家住偏遠農村的半山腰,我爸為了謀生計常年在外打工,有時候半年回家一次,有時候三五個月回家一次。重慶的春秋天幾乎也都是陰雨綿綿,那是一個週五,天空照常下著雨,因為通訊不便,我們回家並沒有電話可以聯繫。而我上學的地方離我家14公里左右,前10公里是坐車到村口,然後剩下的4公里山路就是靠自己的雙腿走回家。

跟往常一樣,我撐著傘走在回家的路上,並不知道我爸回家了,也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心情,對回家也並沒有什麼期待。走了差不多還有將近2公里到家的位置,遠遠的我就看到前面的雨中有人在圍著一輛車,一會兒蹲下,一會兒跑前面,一會兒跑後面。那時候的我已經近視,沒戴眼鏡的路上對很多東西都看不真切。我心想,這人也是挺可憐,騎車在半路上壞了,還下著大雨,這車要是等到修好,估計人都淋壞了…慢慢的我走近一些,看著這個忙碌的身影似乎有點兒熟悉,內心彷彿有什麼牽動了一下,有點兒驚喜,但隨之而來的是心疼。

我三步並做兩步跑上去,喊了聲爸爸,我爸正在用腳蹬摩托車的打火開關,我們叫做彎槓,我爸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愣了一下,說:“你都回來了,我準備騎車去接你,結果路上車壞了,還沒修好,你站旁邊等我一下…”在旁人聽來這只是一句簡單的話,但於我而言,我已經忍不住淚奔。

我爸衣服已經溼透了,鼻尖上都在流水,這麼多年,我忘了我們當時是怎麼回去的,但一直忘不了的是那個我站在遠處看到的雨中的這個畫面。

我小時候生活的那個山村,現在的老家,那個年代重男輕女的思想盛行,我們家和奶奶家被迫分家也真是因為我是個女兒。但從小我並沒有因為是個女兒而受到跟別的孩子一樣的對待,看到我爸在雨中忙碌的身影,《甜甜的泥土》這篇文章不由得在我腦中浮現…

這麼多年過去了,發生了很多事,我們也經歷了很多,但那個畫面在我腦海裡面依然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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