陝西援湖北流調隊:5個“暱稱”的故事 其中3個說的都是咱咸陽人

2月19日,陝西援湖北流調隊5名工作人員到達湖北省武漢市。面對16個集中隔離醫學觀察點、3000多個消殺點位,流調隊深入社區、廠區、醫療機構等地一線作業。“我們來自五個不同單位,但十多天共同戰鬥,卻成了一家人。”流調隊隊長白晶說,“短短時間裡,每個人都有了暱稱:年齡稍長的我,‘大師兄’的稱呼沒有變;其他幾位隊員,就成了‘玄子’‘大潘’‘超’和‘豔子’。”十八般武藝,全都派上了用場。隊長白晶在繁忙的工作之餘,記錄下隊員們的感動瞬間——

故事一:電話核實的酸甜苦辣豔子-張豔,來自陝西省咸陽市旬邑縣疾控中心 今天是豔子的電話核實崗,不一會,她便紅著雙眼走進我的辦公室,一聲不吭,弄得我莫名其妙。一瞭解,原來是流調的一個病例,其雙親感染新冠肺炎相繼去世,而她自己也被確診。流調的過程中,她情緒非常激動、一直哭泣,豔子安慰病人的同時,也不免替她悲傷。一個小時的“艱難”流調結束,豔子走出辦公室來調整自己的情緒。這樣的流調,即便我這個參加工作近二十年的老兵,也很少遇到。我鼓勵豔子儘快調整情緒,保持堅定與和藹語氣與患者溝通,給他們傳遞戰勝疾病的勇氣。豔子很快從負向情緒中調整過來,回到了自己的崗位,繼續開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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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工作中不光有悲傷,也有感動。豔子流調的第一個人是中年女性,20號左右出現發熱,因為有了援漢醫生,她很快從危重轉為輕型,然後轉到了方艙醫院。電話核實過程中,她說的最多的是對援助人員的感謝,對政府的感激和作為中國公民的自豪……豔子電話核實,一天少的時候,打三四十個電話,多的時候百十餘個。一天下來,她對我說:“大師兄,跟我說話大聲些,電話聽多了,有點耳聾。”故事二:讓我去吧玄子-李玄,來自陝西省咸陽市疾控中心傳控科2月20日,敬老院報告發生一起聚集性疫情,需要派人參與處置,這是我們到達武漢的第二天,正式開展工作的第一天,對當地工作流程、環境、處理要求還不完全瞭解。作為隊長的我,不論閱歷和精力都當仁不讓。我快速過濾了隊員的基本情況和專業特長,剛說完我的安排,玄子便大聲嚷嚷:“隊長,你的方案還沒有定稿,大家都等著呢,這事讓我去吧。”還沒等我回過神來,她已然提好應急箱,和青山區疾控中心的同志走出了辦公室。看她堅毅的目光,我忍不住熱淚盈眶,正像她當初瞞著父母來武漢一樣,在大義面前,疾控工作者沒有多少豪言壯語,多的是責任和擔當。

故事三:我不是怕死超-王超,來自陝西省咸陽市禮泉縣疾控中心超是一個瘦瘦高高的小夥子,樂觀向上,卻不乏嚴謹。因為來武漢的前一天,他的一位老師專門加了微信,聲情並茂地為他朗讀了一首詩,於是就有了“秦嶺以北一號男神”的美稱。來到青山區疾控後,根據自己原來的崗位,王超承擔了疫情報告工作,對每日的疫情卡片、預警系統進行審核。審卡需要不間斷坐在電腦旁邊,盯著電腦,還要及時發現醫務人員、機關事業單位、敬老院和監管場所的特殊病例並及時同期報告。接受任務時,王超對我說:“大師兄,放心,我絕對是一個合格的哨兵。”他開朗活撥的性格深得大家的喜愛。他最常說的一句話是,“我要好好消毒,好好防護,我可不能倒下,不是怕死,是在疫情防控的緊要關頭不能給國家增添一點負擔,不能給咱老陝抹黑啊。”雖說是在開玩笑,但聽起來也是五味雜陳。故事四:預防醫學中的計算機專業大潘-潘坤,來自陝西省渭南市大荔縣疾控中心大潘是我們中最活躍,最熱心的一位帥哥。在機場,就開始忙前忙後,一會幫著豔子搬行李,一會幫著玄子辦託運,還兼顧著給兄弟姐妹們接水、取票等。工作中,更是不乏擔當,由於對電腦精通,所以日常數據報告、處理、篩查等工作都由他來完成,大家都笑著說他是“預防醫學中的計算機專業”。分工的時候,大潘給我提了一個要求:他工作年限長,有經驗、有力氣、愛學習,所以髒活、累活、危險活,交給他!性格開朗的大潘趣事有很多,是我們戰場中的開心果。
故事五:愛嘮叨的大哥我-白晶,來自陝西省商洛市疾控中心 我是這個團隊的隊長,也是年齡最大的一個。與四個年輕人為伍,讓我在這沒有硝煙的戰場上也年輕了許多,但有時還是顯得嘮叨:“體溫測過了嗎?”“溫度多少啊?”“防護用品都帶了嗎?”“記得做好洗消!”“多吃點,別怕胖,怎麼吃這麼少?”除了緊鑼密鼓工作之外,觀察、叮囑、要求隊員做好防護,保護好自身安全,就成了我每天關心的頭等大事。因此,我又多了一個稱呼——嘮叨大師兄。在這疫情肆虐、與時間賽跑的荊楚大地上,我和隊友們支持配合,彼此鼓勵。相信以我們堅定的信念、飽滿的熱情、過硬的專業知識,定能幫助武漢人民儘快驅散陰霾,讓櫻花如約而至。來源:人民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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