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頓騎士團300年悲歌:以旗號列陣,為何不敵波蘭立陶宛聯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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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地圖

“騎士團”是在公元11世紀末出現的一類武裝團體,直屬羅馬管轄,獨立於世俗國家,其中最知名的是聖殿騎士團、條頓騎士團和醫院騎士團。論名頭,聖殿騎士團最拉風,聽上去就是正義感爆棚,自帶主角光環;條頓騎士團則令人浮現出高大威猛、戰無不勝的條頓猛士;至於醫院騎士團的名稱就很“違和”,貌似一夥子手無縛雞之力的醫療人員,他們怎麼就能成為戰鬥力不可小覷的武裝騎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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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團

中世紀時期自13世紀起,天主教皇發動十字軍東征,三大騎士團之一條頓騎士團通過參與對普魯士人的十字軍運動,開始在普魯士地區紮根。至此神聖羅馬帝國(德意志第一帝國)有兩大軍事強國,普魯士王國和奧地利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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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1世紀的歐洲

那麼,強大的條頓騎士團為何走向滅亡了呢?兩場戰爭讓條頓騎士團逐漸沒落,而這兩場戰爭跟立陶宛大公國和波蘭王國有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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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頓騎士團

源起:條頓騎士具有戰鬥和照顧病人的雙重功能,從巴勒斯坦到普魯士和波羅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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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範圍

條頓騎士團,曾經與聖殿騎士團、醫院騎士團,一起並稱為三大騎士團。條頓騎士團隸屬於耶路撒冷的德意志人的聖瑪利亞醫院,源自1189年至1190年圍攻阿卡時創建的一所德意志戰地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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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頓騎士示意圖

1198年,它重組為一個德意志騎士團,與醫院騎士團一樣,條頓的騎士們具有戰鬥和照顧病人的雙重功能,堅守“幫助、守衛、救治”信念,但他們的團規卻基本依據的是聖殿騎士團。雖然人數不多,但作戰極其英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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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騎士團之一條頓騎士團旗幟

到1291年為止,條頓騎士團的總部一直都在巴勒斯坦,主要的關注點也是“守衛東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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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路撒冷王國

1225年,隨著普魯士主教遭遇失敗,波蘭貴族馬索維亞的康拉德大公出面干預,在普魯士地區給條頓騎士團提供了一個堅實的立足之地,此後,普魯士的發展和統治將一直與這個騎士團緊密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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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頓騎士團第四任總團長赫爾曼·馮·薩爾扎,正是在他的決策下,條頓騎士團最終前往普魯士。

1226年,條頓騎士團的團長赫爾曼獲得了統轄庫爾梅蘭及所有未來在普魯士征服領地的帝國王公地位,就此,條頓騎士團就在眾騎士團中第一個獲得了此後會被視作半自治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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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頓騎士

1233年,條頓騎士團開始了征服普魯士的軍事行動。1234年,羅馬教皇格列高裡九世頒佈詔書,宣佈被征服的普魯士為騎士團私產。

1237年4月,根據羅馬數皇的旨意,條頓騎士團同寶劍騎士團合併,組成了一個強大的騎士團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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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頓騎士團

普魯士人在1242年展開第一次反叛,騎士團花費十年重新奪回之前征服的領地;1260年,普魯士人第二次反叛,前往救援的第一撥十字軍也被殲滅,之後一系列十字軍行動發生,直到1283年反叛才被鎮壓下去,殘酷的戰爭已經讓半個普魯士荒無人煙。大多數普魯士人淪為農奴,德意志人對普魯士的大規模殖民運動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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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9 年的歐洲北部

條頓騎士團於1276年在格但斯克(波蘭港口城市)的南部建造了一座城,當時被稱為馬爾堡。後來條頓騎士團於1309年將總部從威尼斯遷到了這裡,將它作為騎士團國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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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蘭北部的馬爾堡,曾經是十字軍東征時期三大騎士團之一德意志條頓騎士團公國的首都。

依仗牢不可破的馬爾堡,條頓騎士團在14世紀中前期相繼奪得了立窩尼亞(現拉脫維亞和立陶宛沿海一帶)和愛沙尼亞,從而控制了波羅的海東岸的全部出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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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羅的海

此時的條頓騎士團掌握了波羅的海東、南沿岸地區,手握現在隸屬於愛沙尼亞、拉脫維亞、立陶宛、俄羅斯和波蘭五國的領土,並在歐洲多地擁有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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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德意志人為代表的的北方十字軍在波羅的海的擴張行動示意圖。

雖然被阿拉伯和南歐人基本驅逐出了建立之初盤踞的近東地區,但這支日耳曼血統士兵組成的鐵十字軍,也成功地在雄霸歐洲一隅,令周邊一系列國家聞而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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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頓騎士團

隨著波羅的海人先後基督教化後,條頓騎士團就開始與周邊國家產生邊界糾紛,而這當中與之磨擦最多的,就屬立陶宛大公國和波蘭王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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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魯士公國周邊

條頓騎士團燒燬立陶宛大公國的要塞,大戰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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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頓騎士團

條頓騎士團自1290年代起就對異教的立陶宛人發動十字軍運動,試圖將該國基督教化,然而與其他波羅的海民族不同,立陶宛人在其大公的領導下,有力地抵抗了條頓騎士團的侵擾。於是戰事便轉趨僵持,於是雙方的爭鬥便演變為長期的相互軍事征討與武力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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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陶宛大公國和波蘭王國位置示意圖

1369年8月,條頓騎士團在內夫斯基斯河口燒燬了立陶宛要塞,並殺害了109名立陶宛人。負責立陶宛大公國西部邊防的凱伊斯圖特揚言將讓條頓騎士團為此付出代價,條頓騎士團的大元帥兼柯尼斯堡地區司令亨寧‧辛德科普夫聞訊,立即積極整頓戰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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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圖

與此同時,條頓騎士團總團長溫裡希‧馮‧奈普奧德鑑於盟友漢薩同盟與丹麥王國、挪威王國間的戰事已分出勝負,條頓騎士團再無後顧之憂,可放手對立陶宛大公國發起反攻,因此也積極調度軍力於柯尼斯堡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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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尼斯堡

另一方面,凱伊斯圖特為報復條頓騎士團,便向兄長立陶宛大公奧爾蓋德求援。此時立陶宛大公奧爾蓋德大公正因接連在烏克蘭、羅斯等地取勝,在接到弟弟凱伊斯圖特的請求後,便暫停對羅斯方面的擴張,決定親率大軍會同科斯圖提斯,一同直搗條頓騎士團的核心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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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爾蓋德

1370年2月17日,立陶宛軍隊在立陶宛大公奧爾蓋德大公與凱伊斯圖特率領下,自北方對普魯士發起突襲,隨後便佔領並燒燬位於柯尼斯堡北方17公里處的魯道城堡。就在立陶宛軍隊按照慣例展開劫掠時,條頓騎士團主力忽然於次日抵達戰場,於是立陶宛軍隊便只能倉促應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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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

立陶宛軍分為兩部,左翼由立陶宛大公阿爾吉達斯指揮所部立陶宛人、羅斯人與韃靼人,右翼則由凱伊斯圖特的立陶宛人、薩莫吉希亞人組成。條頓騎士團則將軍隊也分為兩隊,左翼部隊由丹麥人與愛沙尼亞人組成,右翼部隊則由條頓騎士團主力及海外各國騎士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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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團出征

魯道戰役:條頓騎士團大元帥身亡,贏得十分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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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圖

1370年戰鬥開始後,條頓騎士團便對立陶宛軍發起全線攻擊。擔任立陶宛軍右翼的薩莫吉希亞人由於裝備差勁,很快為條頓騎士團的丹麥與愛沙尼亞步兵擊敗,但條頓騎士團卻因為遭到立陶宛軍韃靼弓騎兵射擊壓制,而未能即時擴大戰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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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

與此同時,立陶宛軍左翼也面對條頓騎士團主力部隊的衝鋒,立陶宛軍雖然人多勢眾,但由於裝備遠遠不及條頓騎士團,因此在激戰後便遭到擊敗。不過即使如此,條頓騎士團佔有裝備上的優勢,卻也仍舊贏得十分艱難,帶頭髮起進擊的條頓騎士團大元帥亨寧‧辛德科普夫更在初次交鋒中,便受到長槍刺擊,而身負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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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圖

條頓騎士團將立陶宛軍主力擊潰後,立陶宛大公奧爾蓋德試圖派出其立陶宛騎兵挽回敗局,但因不是條頓騎士的對手,仍是敗下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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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倫中世紀古城

隨著立陶宛軍主力被擊破,條頓騎士團左翼軍也派出丹麥騎士與愛沙尼亞輕騎兵將韃靼弓騎兵擊退,缺乏弓箭掩護的立陶宛右翼軍很快就陷於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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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陶宛大公奧爾蓋德7

凱伊斯圖特眼見大勢已去,於是倉皇逃回立陶宛。而老於戰陣的立陶宛大公奧爾蓋德則成功地將所部軍隊撤入附近的森林地帶,趁著條頓騎士團尚未追擊而至時,緊急下令修築木壘,負隅頑抗。由於有著森林與木壘的保護,條頓騎士團無法將之擊敗,立陶宛大公奧爾蓋德在將條頓騎士團大元帥亨寧‧辛德科普夫率領的追兵擊退後,便步步為營地退出戰圈,直至安然返回立陶宛大公國。遭到逐退的條頓騎士團大元帥亨寧‧辛德科普夫最終也在返抵柯尼斯堡前,因傷勢過重而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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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頓騎士團

立陶宛戰敗促使其和波蘭王國組成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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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蘭與立陶宛

魯道之戰中條頓騎士團總共戰死了26名騎士與大約300名步兵,其中包括了條頓騎士團大元帥亨寧‧辛德科普夫、勃蘭登堡地區司令庫諾‧馮‧哈特施泰因與拉津地區司令佩措爾特‧馮‧科維茨3名高階將領。而立陶宛方面的損失則缺乏可靠記錄,戰死人數有1000-5500人等諸種說法。雖然立陶宛方面的主要將領大多生還,但通常還是認為立陶宛大公國在此戰受到重創,其中羅斯部隊更是全軍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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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團

戰後條頓騎士團總團長溫裡希‧馮‧奈普奧德將此戰鬥的勝利歸功於聖母瑪利亞之助,因此他便以聖母之名,在海利根布盧特建立一所修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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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

魯道戰役的勝利標誌著14世紀條頓騎士團最後一次對立陶宛人造成嚴重威脅。對立陶宛人來說,魯道戰役的失敗促使他們加強與鄰國的聯盟,最終促成了1385年與波蘭王國的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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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世紀初,半身板甲搭配鎖子甲、板甲衣成為了主流

格倫瓦爾德大戰:條頓騎士團敗於波蘭-立陶宛聯軍,自此一蹶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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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魯士

對內而言,條頓騎士團國家並不打算對其臣民開放政權的參與,而是僅僅仰賴來自德意志的少數騎士壟斷統治權,這使得騎士團與受其統治的屬民之間關係日益疏遠。同時,外部環境也對條頓騎士團國家越來越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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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堡城堡

由於立陶宛的內戰,使得條頓騎士團有比較大的活動空間,但當立陶宛內戰平息後,條頓騎士團國家就不得不面對波蘭王國、立陶宛大公國兩國日益親近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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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紀歐洲

因為條頓騎士團國家在1402年從波蘭王國獲得作為抵押品的諾伊馬克,從而讓條頓騎士團國家與波蘭王國就此發生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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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世紀初,半身板甲搭配鎖子甲、板甲衣成為了主流

1409年,騎士團國內發生叛亂,薩莫吉希亞人反對條頓騎士團統治。面對薩莫吉希亞人的起事,作為大元帥,烏爾利希‧馮‧容金根參考了長久以來,騎士團國家與普魯士人的的鬥爭經驗,一方面進行無情的鎮壓,同時也得面對當地貴族的腐敗統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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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頓騎士團大團長烏爾裡希·馮·榮金根

立陶宛大公與波蘭國王雅蓋羅立即給予支持,並迅速召集軍隊向條頓騎士團總部瑪麗安堡進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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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蘭國王雅蓋羅

1409年8月14日,條頓騎士團總團長烏爾利希‧馮‧容金根面對波蘭與立陶宛兩國的進逼,決心發起反擊,調動了騎士團國家的軍力,大舉入侵大波蘭與庫亞維。波蘭王國於是很快地便展開報復,不過這場戰爭毫無決定性,因而雙方簽署了一個截止1410年6月24日的停戰協定。當停戰期一過,雙方的戰火便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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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蓋羅

波蘭王國與立陶宛大公國於是迅速地組織聯軍,並開始向條頓騎士團國家進逼。條頓騎士團總團長烏爾利希‧馮‧容金根為防止波、立兩國夾擊,於是採取主動出擊的策略,企圖掌握戰爭的主導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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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攻

1410年6月30日,波蘭王國各地的軍隊陸續會合,並於隨後於7月2日與立陶宛大公國的軍隊會師,並接著朝條頓騎士團總部瑪麗安堡進發,雙方軍隊最後於7月15日在格倫瓦爾德附近交戰。波蘭-立陶宛3.9萬聯軍依國籍、民族編組列陣,與之相對的,條頓騎士團2.7萬主力則以旗號編制列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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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陣

戰爭首先由立陶宛軍和條頓騎士團打響。身披重甲的條頓騎士團左翼對著裝備、訓練都大大不如的立陶宛軍發起進攻。立陶宛軍很快地就被條頓騎士團打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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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畫《格倫瓦爾德之戰》

然而與此同時,波蘭軍則在戰場的另一側發起反攻。由於波蘭軍隊裝備齊全、訓練精良,因而使得條頓騎士團難以將之擊敗,戰局也因此陷於膠著。幾經血戰,戰線逐漸變得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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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爾利希‧馮‧容金根

條頓騎士團認為只要擊敗波蘭國王雅蓋羅,便能打破僵局,贏得勝利,於是烏爾利希‧馮‧容金根便將手頭能運用的軍力一舉投入至戰場。然而,烏爾利希‧馮‧容金根的算盤打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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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代表波蘭、紅黃條紋代表立陶宛、白色方塊代表條頓騎士團

條頓騎士團很快地就遭到為數龐大的波蘭-立陶宛聯軍的包圍,條頓騎士團反而被壓制得不斷內縮。雙方激戰至日落時分,條頓騎士團幾近遭到全軍覆沒,自總團長以下,大多數的騎士團長官都先後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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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代表波蘭、紅黃條紋代表立陶宛、白色方塊代表條頓騎士團

波蘭國王雅蓋羅引兵包圍條頓騎士團首府瑪麗安堡,在發起攻擊前,波蘭國王雅蓋羅將條頓騎士團總團長烏爾利希‧馮‧容金根的遺體交給瑪麗安堡守軍,之後才對瑪麗安堡發起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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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代表波蘭、紅黃條紋代表立陶宛、白色方塊代表條頓騎士團

條頓騎士團在施維茨地區司令亨利希‧馮‧帕勞恩的領導下,方才勉強守住了瑪麗安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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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德意志騎士的潰敗場面

1411年,雙方簽訂了《託恩和約》,條頓騎士團割地賠款,從此一蹶不振,走向衰落,再也無法對波蘭與立陶宛產生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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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託恩和約》

落幕:騎士團國家的消亡,變成宗教慈善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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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頓騎士團

戰後,維陶塔斯收復薩莫吉希亞,但條頓騎士團不甘失敗,曾數度試圖發動戰爭奪回該地,但最終只在1422年簽署的《梅爾諾湖條約》,議定將除了梅梅爾及其周圍領地以外的薩莫吉希亞永遠地歸屬立陶宛,從而解決了爭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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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羅的海南岸的非基督教部落

戰爭的失敗引發了內亂。條頓騎士團統治的一百多年,一個全新的普魯士民族已經形成,普魯士人深受騎士團的壓榨,無論是貴族,還是商人和工匠,都對騎士團的統治不滿。會戰失敗後,普魯士人就立即宣佈效忠波蘭國王,只是由於波蘭軍隊受挫,普魯士才被迫回到條頓騎士團統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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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代史學家對格倫瓦德之戰人數的估計

1440年,一些普魯士貴族和商人組成了反抗條頓統治的普魯士聯盟。1454年,普魯士聯盟宣佈效忠波蘭國王,波蘭國王立即同意,並向條頓騎士團宣戰,“十三年戰爭”爆發,1466年雙方簽訂《第二次託恩和約》,戰爭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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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蓋沃去世時,波立邦聯的版圖。條頓騎士在北方已經是強弩之末。

條約規定,西普魯士歸屬波蘭,為波蘭自治行省,東普魯士雖然還在騎士團控制下,但騎士團必須臣屬於波蘭國王,不再服從教皇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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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倫瓦爾德大戰

條約簽署之後,條頓騎士團不得不放棄其固守百餘年的馬爾堡,將總部遷到了東普魯士的柯尼斯堡(現隸屬於俄羅斯聯邦加里寧格勒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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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堡

1520年,來自德意志的騎士團大團長阿爾布雷希特拒絕臣服於波蘭,騎士團與波蘭再次開戰,結果騎士團再次戰敗,阿爾布雷希特只好回到德意志。1527年,阿爾布雷希特迎娶丹麥國王的女兒,宣佈拒絕臣服波蘭。此時丹麥非常強大,波蘭以及騎士團內部的保守派都無可奈何。條頓騎士團作為軍事修會的歷史就此終結了,領地完全喪失了,利沃尼亞成了波蘭的,愛沙尼亞被瑞典佔領,騎士團轉向管理自己的產業,成為了一個宗教組織。不過條頓騎士團的軍事精神已經滲透到普魯士人身上,黑十字也成為後來普魯士的標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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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波蘭-立陶宛聯邦

1809年,拿破崙攻入德意志,宣佈解散條頓騎士團。1834年,在奧地利皇帝的支持下,條頓騎士團得以重建,不過變成了宗教慈善機構。1929年,騎士團改組為一個純宗教的騎士團,名稱變成了德意志騎士團,總部位於奧地利維也納,一直延續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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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部

今天東普魯士的北部,分別屬於立陶宛的梅梅爾地區以及俄羅斯加里寧格勒州,南部就是波蘭的瓦爾米亞-馬祖爾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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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條頓騎士團

現在俄羅斯境內,還保留著條頓騎士團修建的城堡,距今有幾百年歷史,稱得上站立在大地上的戰爭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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