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是個寫手，常常給雜誌寫稿，成績卻不怎麼理想。這天，李言看見寫手論壇有人組織聚會，覺得是個學習的機會，趕緊報名參加了。聚會當晚，李言和老趙住在一個標準間。老趙在寫手界有些年頭了，見多識廣，和李言說了很多圈子裡的趣聞。
說到興頭上，李言乘機問：“我聽說雜誌都愛用名家的稿子，普通寫手很難入選，是不是這麼回事？”
老趙看了李言一眼說：“編輯偏愛名家的稿件在所難免，但名家也都是從普通寫手過來的，你只要提高上稿率，慢慢也會成為名家的。”
一番話說得李言連連點頭，趕緊敬上一支菸問：“可是怎麼才能提高上稿率呢？”
老趙笑著說：“當年，我也像你這麼想過，於是我聯合了幾個寫手，商量好共用一個筆名，提高上稿率，發誓要把那筆名打造得輝煌無比。”
李言一聽，這點子真是絕了，忙問：“那你們打造的筆名是什麼？”
老趙點上煙，深深地吸了一口說：“那筆名叫‘千手觀音’。”
“這個名字有意思。”李言趕緊附和，可是轉念一想，不對啊，自己在雜誌上偶爾看到的也只是老趙的本名，沒聽說過哪個名家叫“千手觀音”的。李言狐疑地看著老趙，老趙哈哈一笑：“後來我們的計劃沒成功，因為我們有一個重要的問題沒有達成共識。”
李言懵了，問：“什麼問題？”
老趙故作高深地讓李言猜。李言猜了很多種可能，什麼文風不統一，各人能力不同等等，都被老趙否定了。李言實在猜不出了，就和老趙軟磨硬泡，老趙最後實在困了，禁不住李言的一再追問，只輕輕說了四個字：“收款地址。”然後他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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