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導演陳曉卿:行走快意江湖,品嚐至味美食,感受世間情暖

舌尖導演陳曉卿:行走快意江湖,品嚐至味美食,感受世間情暖

提起陳曉卿,人們都會想起由他執導的《舌尖上的中國》和,《風味人間》。無疑,這些作品是成功的,不僅僅是因為它們傲人的成績,更是因為其開啟了中國美食節目的輝煌時代。

由此我頗有感慨:這樣一部成功的作品背後,必有一個“吃貨級”的導演。而閱讀完陳曉卿的書籍《至味在人間》,也證實了我的想法。

因為對美食的熱愛,且熱衷尋找平民美食,他被朋友戲稱“掃街嘴”。他的文字將故鄉味道和各地美食描寫得生動靈氣和充滿故事性。

每一道食物都有一個獨屬的故事,帶領我們走進他的故鄉皖北,走進那些有趣的故事和人。可口的美食不是他打的重點,美食背後的情誼和溫暖才是他的最愛,正如他一開始為此書寫的書名“最好吃的是人”。

我愛這土地愛得深沉

舌尖導演陳曉卿:行走快意江湖,品嚐至味美食,感受世間情暖

陳曉卿1965年出生在安徽宿州,關於對童年故鄉的記憶,大都是他筆下的主角:一罈醬、年糕、臘肉、炒米、SA湯……他說:“要吃到真正的江湖菜,不會在都市的鋼筋水泥叢林裡,而是在鄉野小店。”

藏在尋常巷陌中的美食是他的最愛,因此那些大城市裡的美食,在他的筆下都顯得毫無生氣,感覺五脊六獸。正如著名美食評論家沈宏非在為此書寫的序言中提到:“為什麼他的嘴裡常含口水,因為他對著土地愛得深沉”

無論他身在何處,在他心裡真正的美味只在故鄉找得到。他說:“就像我,一個安徽人,在北京這麼大的城市生活了四分之一世紀,每每想到我老家淮河岸邊的菜餚,還是難免食指大動。”

在北京能讓他停下腳步的是那些不起眼的小店。為了喝到故鄉的一碗SA湯,他願意在一大早頂著寒風從被窩裡鑽出來。

他說:“每個人的腸胃實際上都有一扇門,而鑰匙正是童年時期父母長輩給你的食物編碼。”

對他來說,一碗SA湯正是那把鑰匙,開啟了他對食物的初始味蕾記憶。

我們每個人都是如此,即使身在他鄉,對故鄉記憶的也永遠都有食物的一部分。母親的味道和街頭小巷的小店都是每個人心目中不可替代的人間極品。

而在他鄉,吃得最開心的莫過於故鄉的食物,正如陳曉卿發現那家皖北土菜時那激動的心情。當故鄉的美食在外地落地生根並得到人們認可時,溢於言表的興奮和驕傲更超越了自身對它的喜愛。

有網友曾調侃說:“一看到陳曉卿,我就想吃飯。”他的作品裡,美食遊遍世界,從新疆的阿勒泰到山東菏澤,從臺灣的成功港到西班牙的哈武戈。尤其深夜看這些,口水一遍遍地被強行收回,腦海裡迸發出所有想吃的美食。

陳曉卿說:“青少年時代的頑固味覺記憶,勢必影響人一生的食物選擇。”的確如此,我們總覺得最好吃的食物只有谷鄉村才有。作家阿城說:“所謂思鄉,基本是由於吃了異鄉食物不好消化,於是開始鬧情緒。”這句說就是說,思鄉就是想念家鄉的食物了,這是由你從小的飲食習慣決定的,而且也決定了你一輩子都逃不出這個口兒。

漸漸消失的人間煙火

舌尖導演陳曉卿:行走快意江湖,品嚐至味美食,感受世間情暖

如今全國許多地方的旅遊地方都改造成了所謂的小吃街,潮州的牌坊街、北海老街等,被市政規劃建設改造成的小吃街表面上是城市小吃薈萃,但其實就是一次沒有靈魂的食品展覽會。這些地方吸引的只是遊客的眼光,當地人對此嗤之以鼻。

當年在香港,蔡瀾先生為阻止政府取消街邊食攤奔走呼號,最後免遭清楚二十多家有一定名氣的小食攤,被集中碼放在高樓群眾的街市裡。這種悲愴的感覺,類似深圳“錦繡中華”裡,離開了高山大川的少數民族歌手以及舞者,在玻璃屋裡供遊客參觀,身姿和俚調只剩下木乃伊一樣的文化標本意義。

在越發達的地方,一個現象就越突出:城市形象建設和草根飲食文化之間的矛盾衝突越明顯。毫無疑問的,最終犧牲的必是那些陋巷中溫暖的光。但往往是這些被拋棄的光才是人們的情感共鳴。陳曉卿說:“地球上不缺的是鋼筋水泥的城市,缺的是人間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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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吃的是人

經常有人調侃說:“孤獨已成為21世紀每個成年人的特性。”現如今,誰不是大事小事自己扛著,三兩好友已是一件奢侈的事。於是單人火鍋應運而生了。每個人一個獨立的空間,點上幾樣小菜,邊看著視頻邊涮著火鍋。喜歡的人說這是單身狗的避身之所。但在陳曉卿看來,單人火鍋尤為生分。吃火鍋吃的是氛圍,適合朋友之間,正所謂“有情飲水飽”。

他的筆下,有親人有朋友。美食拉近了他與他們的關係,也帶給他不一樣的機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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