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應性問題

很多人說,在家呆的都不想上班了,這就是適應性問題。可能適應了這種生活模式。這也是為什麼筆者一直疾呼的復工在即。


因為,比如都呆家裡,短期內就是溫水煮青蛙,一時間看不出什麼損害,有吃有喝,人本身是群居動物,一種模式一旦固定下來,很多時候會延續下去,直到無可救藥才多次反覆最終反轉,進入新模式。


這也是大BOSS為什麼這麼關心復工的原因。


適應性是人類作為動物星球上的一員,經歷了漫長的歲月的進化形成的本能。


文明、制度、規則是為了適應這種本能而造就的事物。一旦固定下來,反而鞏固適應性的問題。遠的說,資本主義就是利潤驅動,一個世紀以來,生產力超過了所有時間的總和。近的來說,現代農業已經嚴重依賴化工業,化工業卻嚴重依賴金融業,例如,美國的頁岩油氣產業極端依賴華爾街的輸血。


理性,(英語:reason)最早源起於希臘語詞語"邏各斯"(希臘語:λόγος,logos)。在羅馬時代,譯成拉丁語:ratio,拉丁語原意是計算金錢,但在等同於邏各斯後,成為哲學上廣泛使用的術語。譯成法語後,成為法語:raison。最後形成了理性(英語:rationality)與理智(英語:reason)的字根。真理的本性即為"理性"。真實的道理就叫真性,真理源於自有永有的創造者。人對真理的探究結果產生理性。


理性一個衍生品就是代入感,通過代入感可以和感性進行交流。與怪物戰鬥的人,應當小心自己不要成為怪物。當你遠遠凝視深淵時,深淵也在凝視你。出自德國著名哲學家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的《善惡的彼岸》,若無限制地懷疑,則自身不可避免的將變成懷疑的創造者。而對於所有人,懷疑這件事本身是如此正當合理,是不可避免的一道坎,唯一的應對方式,則是用他自身來對待他自身。這就是高級的思辨。


很多時候,人說群情激憤就是因為人的理性再次起了作用。“一個人本質的命定性不能由所有那曾經是以及將會是的命定性分開”。自由意志即是把意志當作不能再追溯其因的自因,他說自因是:“目前為止被人想出來最佳的自相矛盾。”那當初為什麼會有自由意志這種理論的出現?尼采的回答是:“人被認為是自由的以便他們可以被判斷或懲罰。”


尼采他是一個瘋子說了:尼采曾說“我的理論是為一百年後我的讀者準備的”,這不是狂話,事實已印證了他的洞察。


適應性問題


世界上的版圖如同蜂巢,全球化的時候,蜂巢的邊界或者說各國的版圖模糊化了,隨著逆全球化的到來,邊界日益清晰,我的就是我的,你的就是你的,嚴重的化,就是以鄰為壑。


內部,除了人際關係的普遍冷漠外,就衍生了線上生活。其實,線上生活,包括線上教學,線上商務、線上醫療、物聯網都是人際關係冷漠的產物。可以說,這10年就是如此。


股海圖志之機器網絡說:


無人工廠,無人超市,無人醫院,無人物流,無人駕駛,機器人砌牆,機器人清潔,機器人安防,機器人戰士……這涉及到芯片,減速器,編程軟件。


前幾年,人和人的交際關係突然急轉而下,特別是近三年。說的是人群。在前10年,前5年這種情況並不明顯,或者說,感覺不到。人和人關係還是非常熱絡的,現在,人和人的矛盾在於不經意間得罪了人。但更深層的原因在於,人的價值觀的分化。如果說亞當斯密說的商業社會需要分工,這需要社會大生產的理解,需要陌生人的拓展關係。那麼,現在諸如系列的事件驅動,是人際關係更加冷漠還是修正為溫暖呢,筆者還是持悲觀態度的,對於社會的人群來說。


本次疫情恰恰擊中了亞當斯密分工的軟肋。


尼采在《查拉斯圖拉如是說》說:“改變一切,成為人類可以想象、可看的、可觸摸:讓這個成為你們求真之意志吧。你們想象的應當達到感官之極限。你們所謂世界,先應當成為你們所創造的;你們的理智、想象、意志和愛,應當變為你們的世界。”馬克思、愛因斯坦、弗洛伊德、薛定諤、普朗克都把人的發展建立在感性解放的基礎上,就是人進化了億萬年,人的智慧就是最大的”財富”。人能夠利用工具,利用創意,利用思想。理性是有限的,是工具,感性是無限的,是創造力。例如計算機無論怎麼先進,它都不可能具備想象力。愛因斯坦“直覺超越理智,創新是直覺戰勝邏輯,我們的一切思想和概念都是感覺經驗引起的。”恩格斯說“

我們注意的是運動、轉變和聯繫,而不是什麼東西在運動、轉變和聯繫。凡學問,必如此,可謂之偉大


因此,適應性問題就是分裂無數的問題,原油價格崩盤代表著經濟衰退也代表著利於貧油國。


資海航圖之超人野獸說:


經濟理論的認識是伴隨著生產力的發展,生產力需要對生產管理的調整,這些調整以脈衝,以波浪的形式來表現,交替運動,隔代遺傳


股海圖志之共識矩陣說:

很多東西包括股票、房產、黃金等放到百年的維度都是隻漲不跌,怎麼放到更短的時間去觀察,是技術活。

今後幾年跟蹤幾個大的投資主題:新能源汽車產業鏈,5g物聯網,集成電路-消費電子,大消費升級包括醫藥醫療。


股海圖志之大炮黃油說:


1869年,二十五歲的尼采,在老師李契爾的推薦下,到巴塞爾大學任古典語言學教授。在導師的眼裡,尼采本應成為年輕的德國古典語言學學者。但兩年以後,尼采出版了他的處女作《悲劇的誕生》----拋開了德國古典語言學卻全新地研究起希臘悲劇的起源。《悲劇的誕生》既受到熱烈的讚揚,也遭到激烈的攻擊。他又結識了當時卜居羅採恩湖畔的德國浪漫主義音樂大師瓦格納,瓦格納比尼采年長三十一歲。他經常去拜訪這位大師,兩人從此結下深厚的友誼。在瓦格納的身邊,尼采度過了他一生中最愉快的時光。1876年,在拜洛伊特的音樂節上,尼采目睹了瓦格納天才般的表演,目睹了富裕的市民觀眾庸俗的捧場,以及瓦格納在這種捧場中的得意和滿足,尼采悄悄離開。兩年後,尼采《人性的,太人性的》一書出版。 五光十色的昔日文化碎片掩蓋自己的貧乏和枯竭,造成虛假的繁榮,尼采形象地譬之為“一件披在凍餒裸體上的襤褸綵衣”。現代人已經遠離人生的根本,貪得無厭,飢不擇食的求知慾和世欲傾向恰恰暴露了內在的貧乏。


(因此,想起10年來,這第一個衍生品就是經濟上的貧富分化)


尼采說了一個真相世界每時每刻都在新陳代謝,時時刻刻都在重估價值。


這就是危機的危與機的辯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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