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天才韓信與司馬懿,不同格局導致的人生處境的兩極分化

單論軍事能力,韓信無疑是高出一籌。韓信揮斥方遒、領軍打仗的犀利程度冠絕古今,可謂是難求一敗,一句話,只有你們想不到,沒有韓大將軍做不到。


軍事天才韓信與司馬懿,不同格局導致的人生處境的兩極分化

韓信塑像


雍王章邯,臨危受命,倉促間整合二十萬囚徒軍,戲水邊上打敗周文,乘勝追擊,一舉攻滅了陳勝、吳廣的張楚政權。定陶之戰,又滅了義軍的另一支中堅力量楚國名將項梁。然而到了廢丘城下,對決韓信就原形畢露,落得個城破身死的下場。並非單純是章邯降楚失了秦地的民心而變弱了,而是韓信實在太強了,接下來對陣楚軍的兩場硬仗就足以佐證這一點。濰水之戰,韓信僅憑五萬人馬,全殲戰神級別的龍且率領的二十萬楚軍精銳。

在古代西方紳士風格的軍事理念裡,交戰雙方兵力一旦達到了一比四的懸殊程度,就自動觸發了投降的止損條件。韓信卻能不懼來敵,胸有成竹地沉著應戰,最終在這場強強對話中笑到了最後。

垓下的終極對戰,韓信佈下十面埋伏陣,更像是一場盛況空前又毫無懸念的日常圍獵,又是一場全殲,強大到令不可一世的霸王項羽看不到一絲未來翻盤的可能,不肯東渡烏江重整旗鼓,選擇了自刎身死。

正是後兩場戰役直接把昔日的泗水亭長劉邦送上了皇帝的寶座。如果韓信能夠預想到日後的自己,要為這場酣暢淋漓的大勝買單,不知是否還會如此這般算無遺策、毫無保留地對項羽和楚軍下死手嗎?

其實只要項羽多存活一天,韓信就能多一天成為劉邦的首席上賓,何至於被呂雉,一介女流之輩亂棍打死。

處於四戰之地的小小韓國,在多個鄰邦大國的雞蛋上長久地跳舞,只為苟延殘喘地續命,效仿蘇秦、張儀,練就了不少的陰謀大家,祖上五代為相的張良就是浸淫著這種環境長大成人,所以深諳兔死狗烹,鳥盡弓藏的人性軌跡,選擇了功成身退。韓大將軍人生奮鬥的終極目標,就是實現戰無不勝的大將軍夢,並藉此榮華富貴,他顯然不可能像睿智的張良一樣,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地見好就收。巴蜀的猴子,寧可被人逮住也不肯放棄罈子裡手掌心抓住的一把大米,天性使然,慾望就是擁有這樣迷人的魅力。

司馬懿的軍事才能不知道要被韓信甩出多少條大街。人們習慣於拿空城計中放過諸葛亮,不破壞三足鼎立的段子,當做司馬懿大格局的標杆事件。實則這是《三國演義》中的情節,正史陳壽的《三國志》對於空城計隻字未提。諸葛亮作為儒家文人能力和德行的雙重楷模。為後世的文人們頂禮膜拜,並且樂此不彼、經久不衰地代代相傳。

縱觀三國中的大小戰爭,司馬懿似乎一輩子都是在臨危受命中替曹魏抗拒強敵,深溝高壘,堅城防守。但他無疑具備了張良同等的智慧,嫻熟地將三國的平衡狀態長久地維持下去。一邊韜光養晦地厲兵秣馬,一邊修身養性地靜待時變,熬死多任魏王,終於尋隙發動了高平陵事件。一舉將權利緊緊地拽在了自己的手心,成為了強手如林的三國時代的終結者。這樣的成就從政治學的角度仰望,無疑是至高無上的。反觀軍事能力更出眾的韓信,錯過了多次自立門戶的絕佳時機,最終淪為任人宰割的魚肉。


軍事天才韓信與司馬懿,不同格局導致的人生處境的兩極分化

司馬懿劇照


如果把秦漢和三國的時間順序顛倒過來,處於韓信歷史中的司馬懿的行徑,無疑會起到一個典範的作用,那麼韓信在垓下,會不會不對項羽心慈手軟?畢竟,陽奉陰違、裝腔作勢地放跑項羽,才是韓信的一個最優選項。最不濟也應該聽取蒯通的意見,深耕齊魯大地,構築一個秦末漢初版的三足鼎立吧!這個願望當然只是時下我們的一廂情願,僅有的現代科學,尚不支持實現時空倒置的能力。

令人遺憾的是,答案還是否定的,從格局大小的角度考量,韓信可是被司馬懿甩了不知道多少條馬路。也許蒯通的話曾經在他的心湖蕩起了圈圈漣漪,但貧寒出生韓信的念念不忘食不果腹的日子。人生的追求止於榮華富貴,衣錦還鄉,不用從別人的胯下穿襠而過、兌現許於漂母的允諾、鮮衣怒馬地去迎娶夢寐以求的初戀情人季桃。

格局才是成功人生的第一要素。不要指望一個拿著棍子和破碗的衣衫襤褸者拯救地球,因為,他人生的奮鬥終點,就是吃上一碗不勞而獲的大米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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