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悶!她是被陷害的,誰想頂替新娘啊,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紅玉山呼萬歲,把蕭聖的話傳給了夏管家,一臉小人得志地看言小念笑話。

他要囚禁她?

臉上的血色悉數褪盡,言小念重重往後一坐,顫抖著嘴唇,眼神恐慌地看向男人那張邪惡俊美的臉,好似在求證。

蕭聖轉眸,壞壞地注視著她,唇角勾起一抹弧度,露骨的眼神好像激光一樣,能穿透她的睡衣,撫觸裡面的……

這該死的男人!

衣著華貴,顏美如畫,可幹出來的事連狗都不如!真想衝過去把他撓死!

姐、姐夫……

言小念突然換了張笑臉,紫葡萄般的眸子蓄滿臣服敬仰之情,以最清甜嬌弱的聲音討饒,別關我,好嗎?

幹得漂亮!

一抹熱量和電流迅速在腹部匯聚,蕭聖不動聲色的握緊拳頭剋制,從沒有女人能用一個笑容挑起他的情!欲!

而她……

尊嚴被踐踏的一塌糊塗,卻還能強顏歡笑,真想把她欺負哭,用另一種方式。

都是親戚,一家人鬧翻臉了多不好。我以後都聽你的話,把你當成爹媽一樣尊重,讓我出去透透氣,姐夫?

女人咬著下唇,水汪汪的大眼睛透亮得看著他,乖巧可愛,美麗多情。

誰能拒絕這樣的萌物?

但他知道,一旦不能如她所願,她就會像被踩到尾巴的野貓一樣,竄跳起來撓人。

淡粉的薄唇微勾,蕭聖微微一笑,提步走人,乖,既然聽話,就呆在家裡罰跪。

言外之意就是不放人咯?

可自己三歲的孩子寄在朋友家,她不能失去自由,不能失去!

你這個老鴰啄的!

她果然炸窩了,潑婦般跳將起來,別走,萬人輪的混蛋!你有什麼資格囚禁我?還有沒有王法?你這個砍腦殼的、挨千刀的、帶綠帽子的王八蛋!

呃……言雨柔和紅玉都聽呆了,歪著頭傻在那裡。

真有意思。蕭聖忍著笑,下巴微揚,保持一貫的冷傲淡漠,言小念,我會讓你永遠呆在這裡,等著老死的那一天。

砰!

他的話就像一把鋒銳的刀子,狠狠插進心窩,殘忍地絞著她的心臟,疼得她眼前發黑。

呀!一陣急火攻心之後,言小念突然飛撲過來抱住蕭聖,側過頭,一口咬在他白皙修長的脖子上。

這丫頭……差點摔著!

蕭聖臉色一變,單手穩穩托住她的纖腰,心有餘悸地摟進自己的懷裡,這才感覺到脖子傳來尖銳的疼痛。

言小念你找死!

她居然用咬過別人的牙齒來咬他,他蕭聖是撿二手貨的人嗎?

對,她就找死了,同歸於盡。咯吱!牙齒咬開皮膚的聲音清晰的傳到彼此的耳朵裡。

蕭聖本想揍開她,不知為什麼居然沒捨得,一隻大掌掀開病號服的後襬,搭在她細膩的腰上,輕撫。

鬆開,嗯?低磁的嗓音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寵溺。

好癢。言小念一陣戰慄,差點聽他的了。

蕭聖笑意更深,掌心爬上她的後背,撥了一下薄嫩的蝴蝶骨,女人的汗水唰一下沁出,敏感得不禁調弄。

他真是個色!狼!

言小念羞憤地繃緊後背,發狠般用力,牙齒深深陷進他的肉裡,甘甜的血液沁入口中……

他的皮膚緊緻,滿滿的禁慾氣息,咬起來口感很舒服,但言小念只想解氣,鋒利牙齒去尋找大動脈。

小念,放開你姐夫!言雨柔半晌才反應過來,驚叫著推了紅玉一把,快去,把拉開她!

是!嗷嗚——

紅玉兇狠的撲了過去,還沒碰到言小念,就被蕭聖一腳踹飛了,縮在牆角哀嚎。

言小念像只找食的狗,唇瓣胡亂的尋覓。吻得男人過電般酥麻之後,終於找到了大動脈,像吸血鬼一般用盡全部的力氣,死死咬住不放。

呃。劇痛傳來,蕭聖攥拳忍了一下,張開手掌扣住她的腦袋,蠻狠的推了出去。

不然她真能謀殺親夫。

砰!言小念被推得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張著唇苟延殘喘,成串成串的淚珠從眼角淌下來,支離破碎,生無可戀。

老公,你流血了!言雨柔顧不得自己,撕開消毒巾要給男人止血。

蕭聖在她碰到自己之前,轉身走出門外,手在脖子上探了一下,掌心一灘血,鮮紅鮮紅的,莫名火大。

玩鷹的反被鷹啄了眼。

不過這樣也好!

他喜歡馴服不聽話的小刺蝟,把她身上的刺一根一根的拔光,痛得她打心眼裡畏懼他,一輩子牢牢記住誰才是她的主人!然後服從他,取悅他!

少爺!管家帶醫生衝過來,見蕭聖脖子往外淌血,瞬間嚇得通體冰涼,快!先給少爺消毒。

蕭聖一把搡開他,面無表情的走了過去。

這點傷不是重點,重點是自己就摸了她的後背而已,身體就起火了,那點原始反應壓都壓不住。要命!

老公,你沒事吧~言雨柔捂著手從房間裡追出來,不小心和管家撞了個滿懷。

見她滿手是血,還少了一塊皮肉,管家又大吃一驚,擔憂得嘆口氣。

這算什麼事啊?

新婚第一天新郎新娘雙雙掛彩,多不吉利!等下回蕭家本宅,老爺夫人看到肯定不得了!

那個言小念也太會鬧騰了,才多大功夫,弄得到處雞飛狗跳。

夏叔,你不覺得少爺在慣著自己的小姨子嗎?一個明眼的傭人一語道破天機。

可不敢胡說。夏爾皺著眉頭,推門進了小念的房間。

言小念還保持剛才被蕭聖推出去的姿勢,仰躺在那裡,一雙眼睛空洞的望著天花板,心如死灰。

該死的蕭聖不讓她和外界有絲毫聯繫,那她的孩子怎麼辦?珍珠和許堅是大人,或許不需她太過操心,可言大發還那麼小……

這世上,怎麼還有蕭聖這麼一號人物?

言小姐。夏管家見她狀態很差,不禁有些憐憫,少爺喜歡聽話的女孩,您怎麼敢頂撞?我建議您不要違揹他的命令,讓你罰跪,就乖乖跪吧。

不跪,她也有尊嚴的。

言小念不說話,好像沒聽到一般。

但夏管家知道她聽到了,繼續陳述厲害,別說您犯了頂替新娘那麼大的錯,光咬我們少爺這一條,罰跪都是輕的。

鬱悶!她是被陷害的,沒想頂替新娘啊,絕對沒有!

鬱悶!她是被陷害的,誰想頂替新娘啊,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言小念痛苦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沒想做他的新娘,我有自己的愛人!是言雨柔給我下藥,我才會出現在這裡。

言小姐您很難洗白了。

夏管家搖搖頭,滿是皺紋的臉上很無奈,被下藥的明明是言雨柔,她在權威醫院做了血液檢測,證據確鑿。您為了嫁進豪門,不惜一切手段,甚至連自己的親姐姐都要陷害。您預謀在新婚夜和少爺生米煮成熟飯,不成想被少爺識破,落到這般田地,還是面對現實吧。

噗!

見他說得有板有眼,言小念一陣急火攻心,一抹腥甜直衝嗓子,忍了半天還是噴出斑斑血跡。

啊!夏管家臉色一變,言小姐,您不必激動。想嫁給我們少爺並不羞恥,畢竟我們少爺是全世界最帥的帥哥……

再帥也是人渣。

這個管家看起來慈眉善目,應該不難說話,她必須證明自己的清白。

我確實被下了藥,現在頭還暈,我請求驗血,行嗎?言小念乞求的看著管家,嘴唇蒼白,容顏失色,沒來由的讓人心生憐憫。

夏管家果真扛不住,思忖了片刻,點頭應允,也好。

如果言小念也被下藥了,那麼還真得好好查查這裡的曲折。

真是謝謝您了!言小念千恩萬謝,黯淡了許久的眼眸裡浮現一抹亮澤,如果證明我是被下了藥,可以放了我嗎?

那還要進一步的調查取證。您先稍等,我去安排醫生。夏爾微微一笑,轉身離去。

剛出門,迎頭就撞上蕭聖那雙黑如漆墨隱著懾人威勢的瞳眸……

已經是上午八點,積雪消融,大地回暖。

鄔珍珠娘倆還在睡覺。陽光灑在言大發白嫩的小臉上,纖嫩的絨毛鍍上一層動人的光輝,漂亮極了。

打了個小哈欠,小傢伙顫了顫濃密的長睫,緩緩張開了一雙酷似星星的眼睛,還沒完全清醒,看起來呆萌呆萌的。

旁邊的鄔珍珠突然打起呼嚕,言大發扭扭腦袋,怔怔的看過去,突然小腿一翻滑到地板上,赤著腳跑向母親房間。

媽咪已經上班去了?

小奶包又跑到廚房,小手隨意一摸,冷鍋冷灶,心裡咯噔一沉,腦門冒出一層冷汗。

媽咪昨夜肯定沒回來,否則一定會做好早飯,留好紙條再走。

鄔珍珠是被一陣隱約的哭聲驚醒的。

抬手摸了摸旁邊,孩子不在。嚇得她猛地睜開眼,坐了起來,剛想下去找人,就看床那頭縮了一小團。

言大發蹲靠在牆角,兩隻小手攏在一起,瘦小的肩膀一抽一抽的,看起來可憐極了。

寶寶,怎麼哭了?

嗚嗚……媽咪你去哪裡啦?小鯰魚不要我了嗎?

不會的!她不會不要你的。

鄔珍珠心疼死了,爬過去把小萌寶摟在懷裡,媽咪去許叔叔那裡了,叔叔是警察,會保護她的。

沒有……

言大發揪了揪兩邊的小耳朵,癟著嘴說,我媽咪很乖的,從不在外面過夜的,而且許叔叔的電話也打不通了!

打不通了?鄔珍珠腦子一懵,摸到手機,慌亂的撥出許堅的號碼。

機械的女聲傳來,她手一哆嗦,猛然想起昨晚許堅的那通電話,說不出的怪異!

如果現在還不明白出事了,那她就是白痴!

言大發拿起掉落在地的手機,不死心的又撥一遍,還是那樣,到底是小孩子,他忍不住又哭出聲來。

媽咪到底出什麼事了,難道被壞人抓去受苦了嗎?

寶貝,別哭了哈~

見孩子水汪汪的眼睛一包淚,鄔珍珠的母性情結被激發了出來,挺起胸膛拍了拍,珍珠姨帶你去找媽咪,找不到媽咪,我把我陪給你!

我只要言小念。

好好好,挖地三尺也要找到言小念,走!

鄔珍珠忙不迭的換掉睡衣,把言大發抱到洗漱間洗洗小臉,自己則梳了梳亂草堆一樣的頭髮,然後開車直奔警局。

拉著萌寶在局子裡亂轉了大半圈,也沒找到許堅的辦公室,鄔珍珠隨手攔住一個人問,請問許副局有沒有來上班?

被問的是個女警,長得挺漂亮,她上下打量了娘倆一番,有些敵意的問,你找他什麼事?報案也不該找他,進門左拐。

靠,還是個冷美人!

鄔珍珠見她語氣不善,強憋一口悶氣,臉上堆起笑容,警花,我是許局的朋友,找他有點私事,不報案。

他出差了,你回去吧。女警嫌煩的皺皺眉,轉身走了。

他怎麼可能出差呢?鄔珍珠拉著言大發追了上來,昨晚十一點多,我倆還通過電話!他要是出差,肯定會和我說一聲。

聞言,女警瞬間柳眉倒豎,像看情敵一樣瞪向鄔珍珠,你算哪個?他出差為什麼向你彙報?

你什麼態度!

鄔珍珠脾氣上來了,拿出手機對著她衣服上的警號拍個照,我要投訴你,你是人民的公僕,是我的僕人知道不?敢這樣和說話!

珍珠阿姨,她叫林萱。言大發指了指牆上的照片,鼓勵阿姨投訴。

乖,咱今天賴上她了。

好了,你有什麼事可以和我說。林萱見不是善茬,態度稍微好了一些,我是許局的助理,他確實不在。

別給我繞彎彎!鄔珍珠煩躁的揮揮手,語氣變得強硬,我這麼和你說,許堅拐走了我朋友,我現在問他要人來了!不給人,我就在這鬧,有本事你銬我啊!

見她是個二愣子,女警不再說話,轉身走進一個辦公室。

片刻一個年齡稍長的警察出來,和顏悅色的問,你朋友叫言小念吧?

對,她人呢?

她昨天結婚了,嫁給NC蕭聖了,你可以去蕭家看看。

媽咪結婚了?

言大發吃驚得捂住嘴,一雙漆黑明亮的眼睛瞪得老大。

臥槽,這怎麼可能呢?鄔珍珠也有些反應不過來,一臉迷茫的說,NC集團的蕭聖,就是那個中州第一大帥比?

嗯哼~

小念嫁給他了,你沒騙我!

人民警察為人民,我怎麼可能騙你?

看他一臉真誠,不像說謊,鄔珍珠和言大發對視了一下,腦海裡同時想到昨天的那場豪華的中式婚禮。

還真像那麼回事!

鬱悶!她是被陷害的,誰想頂替新娘啊,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哼!我一定是遇到了假的警察!

言大發雙臂環胸,惱怒地板起小俊臉,我這個做家長的還沒同意,小念不會擅自結婚的!

你不是家長,只是兒子。鄔珍珠一秒把他打回原形,不解地看向警察,我朋友是穩重的人,不吱聲就閃婚不太可能。

那你就要問當事人咯。警察聳肩,表示愛莫能助。

難道媽咪真不要我了?

回到車裡,言大發一臉哀怨的懷疑人生,就像電視裡演的一樣,母親怕孩子拖後腿,所以偷偷結婚了。

小鯰魚是那樣的人嗎?

鄔珍珠發動車子,斜睨了萌寶一眼,也許是她服務的新娘跑了,只好由她頂崗,看來做婚慶行業有風險。

就算頂崗,也不要過夜吧?小萌寶眯了眯眸推斷道,我媽咪肯定被搶親了,她可是美女!

所以,先去要人。鄔珍珠一踩油門,往蕭聖別墅開去,我不同意小念嫁給蕭聖,一入豪門深似海,她不知受怎樣的折磨呢!

折磨?

小萌寶眉頭一豎,眼裡爍過凌厲的光芒,誰敢折磨我媽咪試試?我長大之日,就是他倒黴之時!必將十倍追償!

艹,好有氣勢。

鄔珍珠震了一下,看向小男子漢,只見他怒容滿面,拳頭緊握,堅毅的眼神有著與年齡不太相符的成熟和魄力。

也許這孩子以後真能扳倒蕭聖……

哎呀媽,這是想騙我生寶寶?鄔珍珠歡喜,騰手捏了捏小奶包粉粉的臉頰,能賣萌,能撐腰,阿姨也想生個這樣的兒子!

你乾脆把我放複印機裡,複印一份。萌寶躲了躲,不想她繼續捏臉。

好主意。自己生太累,又沒種子。

銘心別墅是本市最奢華的地標式建築。

四年前,蕭聖為了答謝言雨柔的救命之恩,在這麼一個寸土寸金的地界,斥巨資為其打造了座金屋,規模宏大的歐式建築群輝煌壯觀,足以說明他對言雨柔感激程度。

銘心,銘感於心。

光從別墅的命名上,就能看出蕭聖是個知恩圖報的人。

篤篤。

鄔珍珠的二手比亞迪剛停到別墅門口,就被敲了玻璃。

一個身姿挺拔的帥保鏢衝她點點頭,抱歉,蕭府外圍不停閒雜車輛!

喲喂,連看大門的保安都這麼帥?鄔珍珠上下掃視著他,眼裡冒出一串星星,好種子!

什麼意思?葉楓有些不明所謂,再說他也不是看大門的,只是碰巧看到這輛破車了。

這裡不是停車場,請你速度撤離!

是嫌我車破吧?鄔珍珠冷笑,她是個連警察都能懟的刺頭,還怕看大門的?我是你家少夫人的朋友,言小念,知道不?

不知道。保鏢絲毫不給面子,手一指,冷酷的說,現在立刻開走,否則拖走銷燬。

Shit!鄔珍珠見他氣勢非凡,莫名有點膽縮,緩和了語氣,我說哥們,你家蕭總昨天大婚對不對?

沒錯。

他娶的是我朋友言小念!所以請你對我客氣點,免得後悔!

我家少夫人並不叫言小念。葉楓知道,目前那個冒牌新娘還不能見任何人,請你十秒之內離開!十,九……二,一,來人!

我艹!見保鏢來真的,鄔珍珠迅速倒車,一踩油門開跑了,出了蕭府的地界才停下來。

珍珠,我看那保鏢不像說謊,難道真搞錯了?小萌寶不安的問。

一個看大門的肯定不知底細。鄔珍珠繞到副駕駛把言大發抱下來,既然來了,有棗無棗打一杆,咱去門口堵人,等他家管事的出來,親自求證。

目前,也只能這樣了。

娘倆手拉手往大門跑,小包子腿太短了,顯得速度慢,鄔珍珠是急性子,把孩子背起來,一路往別墅狂奔……

歐烈辦好結婚證回來,蕭聖和言雨柔的傷口也都處理好了,驅車前往蕭家本宅。

蕭聖沒穿之前的風衣,而是換了套價值不菲的淺灰色西裝,襯衫領子恰到好處的遮去咬痕,象徵權力的藍色領帶做工奢華考究,整個人帥氣穩重,矜貴優雅。

旁邊的言雨柔更是打扮得珠光寶氣,恨不得把全世界的好東西都戴自己身上。

四年的貴婦生涯並沒有提高她的品味,綠色的腰帶和成套的祖母綠首飾,與她的妝容不搭,顯得格外土氣。一張臉雖然漂亮,但不生動,一點新娘的氣質都沒有。

作為事業型禁慾系男人,蕭聖上車就開始翻閱文件,筆挺的坐姿散發著成功男人的氣息,殺傷力十足。

言雨柔迷戀極了,幾次想和他搭訕,都找不到機會。

她四年都這樣過來的,已經適應了,也不急,反正蕭家父母會催著抱孫子,蕭聖遲早得上她。

豪宅外面,鄔珍珠揹著小萌寶奮力往大門跑,蕭家的外圍堪比學校的圍牆,跑半圈累死人。

不遠處的丁字路口,一輛小貨車在蛇行,娘倆誰也沒在意,注意力都放在了蕭家的門口。

發哥快看,裡面有輛邁巴赫開出來了!鄔珍珠氣喘吁吁的說,這車挺貴的,應該是他家主人的開的,說不定小鯰魚就在裡面!

珍珠阿姨,你先放我下來。大發是體貼的孩子,怕她累著。

好。鄔珍珠放下萌寶,一邊跑一邊轉臉交代,你慢點哈,別摔倒了,阿姨一準把那車截下來。砰!

珍珠話未說完,就被撞飛了,身體成一個拋物線,落到蕭家門口的花園邊上,後腦朝下。

一切來得太突然了,誰都反應不及,肇事的貨車司機徹底懵了。

珍珠阿姨!言大發的小心臟差點炸裂了,不顧一切的跑了過去……

總裁,有人在我們家門口出車禍了!歐烈剛把車開出大門,就看了這一幕,輕輕踩了剎車。

出門見血,真不吉利。

他不禁有些同情總裁,身為高高在上的權威者,蕭聖到哪裡都有掌控全局的能力,偏偏結婚大事不順遂,盡發生些糟心的事。

蕭聖從文件裡抬起頭來,面無表情的看了言雨柔一眼。

這四年她儼然成了慈善大使,當著蕭聖的面好事做盡,就是為了符合她深夜救人的形象,所以她會去處理。

總裁,那輛貨車司機估計開夜車了,早晨犯困打盹才出的車禍。慘了,還有個孩子!

孩子?

蕭聖合上文件,透過車窗淡淡的看向車禍現場,看到孩子的剎那,胸口狠狠一震……

鬱悶!她是被陷害的,誰想頂替新娘啊,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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