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有人說光武帝劉秀其實是中華民族的歷史罪人?

史海閒聊


中原強大了,周邊土著都要滅一遍,中原虛弱了,周邊土著肯定也會來光顧一邊,自己弱就別怪對方強大,就像周幽王自己無能昏庸卻把責任推給一個女人,沒有那個女人難道周幽王就是明君了?無論劉秀對世家豪族的妥協還是對匈奴的政策都是因為那個時代的關係。他的前輩劉徹就是典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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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光武帝劉秀起義,打敗了王莾,創立了東漢,其之罪也!

漢光武帝劉秀,東漢的開國皇帝,創立了東漢政權,他是漢高祖的第九代嫡孫,可謂是亂世出英雄,劉家兄弟“吞併“了”綠林軍“,其之罪也!

漢光武帝劉秀,東漢興國,皆不如西漢光武帝劉徹。開拓疆土,文藝復興,並派出使者張蹇,開創造了陸地“絲綢之路",遠至羅馬帝國,埃及……!其之罪也!

漢光武帝劉秀,一生兢兢業業,深思熟慮並勤於朝政!其之罪也!

漢光武帝劉秀,還有更多……!不一一而數,總之,罪過太多!






何漢甫


劉秀

但是,不是每個人知道,東漢的開國皇帝光武帝在他晚年時的一個錯誤的外交政策卻使他成為了漢民族的千古罪人。

光武帝劉秀有著傑出的軍事技藝和才能以吸引有才之士來共舉他的大業。並且他對自己要求甚嚴。他是一個英明的君主,善於識人;而且還是一個精明的政客,因時制宜,視情況需要既能慷慨大方,也能冷酷無情。或許因為時代的侷限性和權利對他的影響,使他又是一個固執和迷信的人;他對批評往往作出過分的反應,他不具備長遠的戰略眼光,而且很難預見他行動的後果。他最大的弱點表現在外交政策和名族政策方面。

東漢建立後,匈奴依然是東漢面臨的威脅。但是,作為新興政權,儘管東漢有能力向匈奴發起進攻,就像漢武帝時衛青霍去病做的那樣。而光武帝的軍事姿態卻是完全防禦性的,雖然隨著公元36年內戰的結束,他強大得足以有能力採取攻勢。那一年他卻建築了新的防禦工事,以封住進入山西的傳統入侵路線。光武帝熱衷於修建長城,來保護自己不受匈奴的侵染,然而最好的防禦永遠是進攻。

但歷史還是給了東漢王朝一個機會,公元前60年左右,匈奴虛閭權渠單于死,引起內部分裂,先後出現五單于爭立的情況,混戰不斷,最後發展為呼韓邪單于的南匈奴和郅支單于的北匈奴之間相互攻伐。

敵人內部的不和正是自己爭取外交和軍事主動性的機會。

此時南匈奴比較親漢,表示願意向漢朝臣服,共同進攻北匈奴。但是,光武帝可能已經老了,缺乏雄心壯志,比較保守。他犯了在位時期最大的錯誤,這個錯誤也屬於中國歷史中最壞的一個。他本應與南匈奴聯合,攻擊北匈奴的聯合體。公元51年中國的將領們極力主張這場征戰,而且征戰肯定會取得勝利。南單于就可以作為匈奴唯一的統治者返回戈壁之北的土地,而東漢就可以收復西北邊陲的幾個郡。或者也可以採取平衡政策,讓匈奴與匈奴之間互相牽制,而東漢就可以以仲裁者的身份扶弱抑強,在草原上誰崛起就聯合其他弱小打壓他,讓自己在這盤天下棋局中成為獨大且富有的老大,長期享受著戰略優勢。

然而光武帝是怎麼做的呢?

面對臣服自己的好意,他竟然讓南匈奴遷徙到漢朝境內。而之後也沒想到儘可能的同化他們,沒有把他們打散,而是仍然讓這些匈奴人集中居住,也沒有解除他們的武裝,他們還仍然保持著匈奴人的文化習俗。

光武帝劉秀採取的措施就是讓相當多幕僚和一定數量軍隊的被稱為匈奴中郎將的官員代表東漢駐於南單于朝廷。同時南單于的一個兒子在東漢朝廷留作人質,然而這些措施並沒有用。

請神容易送神難,隨著時間的推移,南匈奴的力量逐漸強大,而東漢王朝的力量逐漸變弱。

從公元93年起,南匈奴內部的關係和東漢之間的關係日趨緊張。在以後的100年中,形勢變得越來越複雜和難以捉摸,他們時而公開衝突,時而進行有限的合作。在公元2世紀末,南單于在山西南部居住,這裡大大地靠近了東漢帝國的中央部分。他們的後代於公元308年就在這裡起來反對西晉。西晉之亡,中國北部的喪失和持續到公元589年的分裂時期,是光武帝的目光短淺的政策的直接後果。他後來的幾個皇帝由於沒有更正他的錯誤,儘可能的以分散和同化的手段削弱南匈奴,所以也應該受到指責,但作為錯誤的源頭,光武帝劉秀還是負主要責任。

一朝引狼入室,禍患不會一下而止。公元304年冬天,匈奴貴族劉淵起兵於離石,史稱漢趙,掀開了五胡亂華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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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漢立朝跟漢高祖不一樣,劉秀是依靠地主階級擁立起來的,沒有中央集權,士族在東漢萌發,體現在賣官,剛開始只賣小官,到後面大官都賣,晉朝是士族權力膨脹以後得產物,司馬炎篡位,可是說是士族已經默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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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胡亂華罪魁禍首不應該是司馬一族麼?幾乎殺曹氏絕後,開了壞頭,政權交替嚴重,歷代治國無能。兩晉值得稱讚幾乎沒有。留下只有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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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屬放屁,無中生有,根本沒人說,光武帝是中國歷史上最完美的皇帝,從帶兵到治國再到人品,你找不出一點缺點。一提到光武帝,所有人都是讚賞的語言,提問題的人不知道按的什麼心!真特麼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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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稽之談。

這就好比張國燾曾經對陳賡大將說,如果你在當年北伐時沒有救蔣介石,而是殺了他,哪有現在那麼多麻煩。陳將軍回答,如果當時殺了蔣,那我豈不成了反革命,而蔣反倒成了革命烈士?弄得張國燾無言以對。

自古英雄擔當生前事,不計身後名。如果出現什麼意外後果,那也是無法預料之事,再大的英雄也禁不住不肖子孫的敗家。彭老總說,崽賣爺田心不痛。誰趕上也沒轍。

所以說,劉秀沒什麼錯。安置南匈奴的作法,與唐太宗將党項人安置在黃土高原的作法如出一轍,那是何等的胸襟!如果因為党項人後來建立西夏,擾亂宋朝邊境百餘年,就說李世民築成大錯,那太宗皇帝沒準能被氣得從陵寢中鑽出來。也別說,如果真是那樣,蘭亭集序可能就顯露真身了。那倒是件功德無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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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認可這種說法,光武帝劉秀為漢朝延續了200年的生命,

我們看待這些歷史人物,不能吹毛求疵,因為歷史不能假設,歷史上的這些大事件,隨便某一個人稍微有一點變化,我們現在這些人都不會存在,歷史沒有假設,只有參考!

我們現在站在上帝的視角,回望歷史,然後來評判他們是不公平的,

因為我們不知道當時的歷史情況是什麼?

至少漢武帝劉秀沒有屠殺功臣,他作為一個先天條件不是很好的,為漢朝延續了200年的生命,已經很偉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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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老實說,看到這位提問問題的網友提出這樣條博盡眼球的怪論,我是錯愕不已。

光武帝劉秀是歷史上罕有的仁君、聖君,文武兼濟,悲天憫人,心懷天下。

這位網友卻突然拋出如此一條怪論,我真不知他話從何說起?

左思右想,想不出光武帝劉秀到底犯下了哪條十惡不赦的大罪,這才會戴上“中華民族的歷史罪人”的大帽子。

沒奈何,就翻看了一下下面那一大票網友的搶答,好歹才弄清楚了,他們說,是光武帝沒有在有生之年掃平掃滅匈奴,以及掃平掃滅東漢帝國周邊的所有遊牧民族,以至留下後來五胡亂華的禍根。

那些人還振振有詞地說,光武帝白手起家,血戰十五年,實現中興大業,有這樣的能力,卻不充分使用,所以就是膿包、罪人、敗類,十惡不赦的大壞蛋。

看到這些人歇斯底里的抨擊,讓人啞然失笑。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不錯,光武帝打仗是很有一套的。

當年毛主席在點評《東觀漢記》時,就大讚特贊光武帝劉秀是“最有學問、最會打仗、最會用人的皇帝”。

他“最有學問”,是因為早年曾進入當時最高學府,學習了很多知識。

說他“最會打仗”,是他披堅執銳,臨機制勝,從無敗跡。

說他“最會用人”,是他在亂世中不但集結了一幫諸如鄧禹、馮異等等當世罕有的英傑為自己效勞,還能以少吞眾,吞掉了勢力龐大的赤眉軍及各路反軍。

既然這麼牛叉,為什麼不掃平掃滅匈奴、以及掃平掃滅東漢帝國周邊的所有遊牧民族呢?

一個淺顯的道理:一代人辦一代人的事。

劉秀的時代,他能做的就是這麼多了。

在他看來,國家經過王莽作亂,已傷及根本,就象一個大病初癒的人,要想康復,就得通過柔順、緩靜的方法來調養了。

他深感天下疲憊貧困,民眾都在渴望休息,因此推行 “以柔治國”的治國理念,與民休息、息事寧人,不與匈奴人爭一時之長短。

也正是因為他的隱忍和努力發展民生,才有了竇憲後來燕然勒銘的輝煌。

老實說,竇憲蕩平匈奴之功,已遠超當年的霍去病、衛青。

而以實事求是的態度來說,竇憲也已經滅掉了匈奴了——北匈奴被迫離鄉背井、狼狽西遷,南匈奴誠惶誠恐,已入關歸附。

這匈奴還不算是滅掉了嗎?

難道,真要像某些人認為的,必須把所有的匈奴人,不管男女老少,一個個殺光砍光,全部埋掉,滅族滅種,這才算是滅亡?

就因為光武帝休養生息,沒有在他有生之年與匈奴人打仗;就因為竇憲沒有把匈奴人殺光砍光、滅族滅種,所以,五胡之亂就怪他頭上了?

這邏輯,也真是沒誰了。


覃仕勇說史


劉秀是一代仁君,做到了勤政愛民,鞠躬盡瘁,對當時的內地百姓功德很大。但是從長遠來看,我們不得不正視一個事實,那就是他嚴重失當的邊疆措施,給後世造成了嚴重的邊患。東北、正北、西北都有決策失誤,其中造成嚴重後遺症的,在東北,非常嚴重。這個失誤,最終導致了西漢的東北文明建設,付之東流,毀於一旦,最終導致平壤的以夷變夏。這個影響是綿延至今的。

西域諸國多次請求東漢朝廷,希望重置都護府,以保護西域人民的安全和利益,但都被劉秀用“不以夷狄苦中夏”的理由拒絕了。不過這個拒絕,只是暫時寒了西域人民的心,不久之後,他的兒子漢明帝,答應了西域的要求,重置了西域都護府,並在西漢的基礎上又開拓了伊吾,也就是哈密地區。

在正北,讓南匈奴內遷,為五胡亂華埋下了伏筆。但五胡亂華的時候,南匈奴已經嚴重漢化,冉閔殺胡都不殺他們,認為他們是自己人。五胡亂華造成危害最嚴重的是羯族和白匈奴,而這兩種人都被冉閔徹底解決了。另一方面,五胡亂華從長遠來看看並沒有對中華民族造成不利影響,反而在很大程度上促進了東亞民族的融合,以及江南地區的開發。經歷了這一次變故,中華文明依然燦爛,人種也沒有混雜。

然而在東北,不利影響卻是持續的。劉秀在東北的嚴重決策失誤,就是撤銷東部都尉和高句麗縣。後來的歷史發展證明,劉秀的這個減小國防開支的決策,實在影響太大了。劉秀承認了高句麗的建國,讓一個縣變成了附屬國,減少了對這一地區的管理和文明建設,導致高句麗自由發展,任意擴充,野心越來越大,最終於隋朝時造成了嚴重的邊患。而且趁南北朝混戰時期,吞併了樂浪郡,將漢人聚居的平壤城,變成了濊貊人聚居的城市。

試想,如果劉秀如果在西漢的基礎上,繼續治理高句麗縣,讓東部都尉繼續保衛海參崴,那經過東漢近200年的治理,東北的文明程度會有很大的提升,以後的朝代也會繼承既得成果,一如既往的建設下去。高句麗要是能經過400年的郡縣化建設,必然不至於到明朝末年的時候還是落後的部落制。如果沒有高句麗吞併樂浪郡,平壤人到現在還在講漢語幽州官話。

劉秀在東北的失誤,就如同朱瞻基在交址的失誤。朱瞻基棄交址,在《明史》裡面遭到了強烈的感慨與惋惜。棄交址的新聞傳開後,《明史》裡對輿論的形容是“舉國皆憤”。朱瞻基最後為了平息輿論,把交址省的省級官員全部治罪,讓他們當了替罪羊,成了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以人為鑑,以史為鑑。功過成敗,蓋棺論定。我們現在需要以客觀的態度,看待歷史,看待古人。以求古為今用,防止重蹈覆轍。不能像李斯那樣,過度地揚善抑惡。知善不知惡,聞功不聞過,後果很嚴重。馬克思哲學最輝煌的一點就是客觀看待,客觀分析。客觀看待劉秀的功過,功不忘記,過雖已無法補救,但是也得知道,因為影響太深遠了。有些決策,短期看有害,但長期看是有利的;而有些決策,短期看有利,但是長期看就禍國殃民了。劉秀的邊疆決策就是利在短期,弊在長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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