嫻院演講 李瓊:一個人的黃河

​李瓊 出版人 文化學者

整個一萬多的人應該是個大村子,至少是房子連片。結果我們去了看了一個就小山丘上,就那麼大概有一百多戶房子,這和我們想象的一點(也)不一樣。


黃河沿岸有很多古渡口,這些古渡口有我們大家所知道的,也有我們大家不知道的。我們著名的就有我們大家知道的老牛灣古渡、磧口古渡,包括像我們大家都知道的蒲津古渡、風陵古渡和茅津古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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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這些大的古渡口就類似於我們現在的高速路口的收費站,過去水路運輸,它相較於我們用騾、馬,甚至有人力運輸,是最省錢省力的一種運輸方式,所以黃河的漕運在古代是非常有名的,是最主要的一種運輸方式。


那麼大的渡口,如果說是現在的高速路口收費站,那麼小的渡口實際上就是我們的省道、縣道。那麼過去不管是明清政府,或者是我們的民國政府,都在那裡會設置巡檢司、船政司,用於稽查往來商賈徵收稅。


那麼在唐代,甚至我們有一個時段,它的財政收入能抵我們唐代政府十分之一的收入。像天寶年間,通過黃河漕運,每年進入京都的就有400萬石糧食。


我們大家知道黃河是運輸,但它並不是一路往南,而是它是分段運輸。我們從蘭州到包頭來的糧食,實際上運到了磧口,基本上船隻就返回去了,剩下的就是有一部分漕運的,它會繼續往南。


但因為到了壺口瀑布,那兒有一個大概有50公里,就是從龍王辿到孟津這一段,有50公里的我們叫做旱地行船,過了這一段,大部分的船基本上也就糟蹋的差不多了,所以一般是就地拍賣。


有少數部分的船可能會走到下游,甚至沿著渭河向上往長安運輸。但是黃河運輸有一段是分段運輸,它的船工也是分段行船,是這樣的。


那麼一直到我們咸豐、光緒年間,還有一部分渡口還在收稅。我們在全山西省一共有七大收稅口,那麼我們所知道的像三門古渡,還有我們所說的風陵渡、茅津渡,這些都在收稅。


那麼我走的黃河第一站是偏關老牛灣。老牛灣這個地方是非常美的,我們都知道它是黃河與長城互相握手的地方,那個地方石橋、石路、石澗、石屋、石磨,整個就是一個石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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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當你在這之中,它好像沒有匠心,但是它的質樸,那種純自然的砌築,又給你一種無意之間的人與大自然融合的一種匠心存在。所以我們每個人可能大概去了以後就會喜歡上它,在那兒能看見黃河水碧藍,那麼有長城相偎,有黃河水可依。


當說到這兒的時候,大家一定感覺到黃河水不都是黃的嗎?我們都知道有黃土、黃河,我們叫黃種人,這是我們一向在說的,為什麼到你這兒成了黃河水是碧藍的了?


那麼我就先說我行走黃河發現的第一種現象是什麼現象呢 ,就是黃河水變了,它綠了,藍了,靜了,包括我們所說的旖旎了,明明我們在老牛灣,它本身相當於塞上,但是卻給了你一種江南的感覺。


那麼我就在村裡轉,在村裡遇到兩個人。一個是一個老頭子,大概是七十多歲,那麼他的兒子也娶了,女兒也嫁了,孩子們的生活狀況也都是各自能糊了口,也沒有過多的精力去能顧及到他老人家,所以他不得已就在村裡賣點什麼小米、麻子,這樣來維持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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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村裡轉了一下午,當然那天下午天氣是非常好的,藍天碧水的非常美,也有不少遊客,但是當天一黑的時候,村裡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老爺子把他的桌子搬回去,把他凳子搬回去,再把他一袋一袋的糧食又收回去。


第二天早晨我五點就進了景區,實際上我四點三十左右就進了景區,我們提前給景區打了個招呼,說我要進去拍點東西,那麼五點進了景區。那會兒天剛發亮,老爺子一個人又把他的桌子搬出來,又把他的糧食一袋一袋搬出來。


我從五點一直到八點,從景區裡邊,就是從景區裡走到黃河邊,又從老牛灣堡堡裡走到堡外,堡外走到堡裡,裡裡外外繞著整個村走了兩圈。三個小時,景區裡除過我和攝影師,而且我們兩個人已經走得很散,互相也見不到 ,沒有一個人。老爺子就在那一個人守護著景區,守護著他的幾袋糧食。


當然與他守護這個村子不止他一個人,還有另一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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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另一撥人是我認識的,前一天下午認識的,叫朔州太陽昇劇團的一部分演員。當天晚上他們就在這個沒有修好的院子裡,看著那個窗戶裡邊實際上就是亮了個電燈,炕都是爛的,他們就在這個地方給我們表演了一場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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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演出結束時候,我和攝影師是就走出了村子,實際上老牛灣的晚上是非常漂亮的,你看著滿天繁星,偶爾還能靜靜的能聽見黃河的水聲,實際上白天幾乎聽不到黃河水聲,但是在晚上你是可以聽到的。


我回頭往村子一看,暗夜已經把整個村子給包圍了,包括剛才我們聽戲的那個地方,已經一點光亮都沒有了,我就擔憂整個戲團來這兒演出,他們能演多久?他們的走西口之路又能走得多遠。


那麼說起了走西口,走西口實際上是我們山西、陝西包括河北,一部分人去蒙古討生活,包括種地,包括我們所知道的喬家大院他們去做買賣。


那麼走西口的路有陸路,有水路,水路走的最多的就是我們所說的西口古渡,那麼旱路走的最多的就是我們知道的右玉的殺虎口,這兩個地方我都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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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西口古渡,過去在古渡這個地方,來往的人口是過去河曲縣城的整個十倍。它的縣老太爺,因為它離縣城是有大概有五十里的路,它的縣太爺每天又得到這個古渡來處理各種突發事故,所以他奔波得非常勞累。


結果他一直向皇帝請旨,就說能不能把河曲縣城搬到這個西口古渡,結果皇帝批准了,一共用了三年時間,就把這個河曲的縣城,搬到了我們現在的西口古渡。


那麼老的縣城距西口古渡大概有五十里的路,那麼我們就去老的這個縣城去看了看。實際上西口古渡和這個老的縣城,它的路現在是非常好走的。


老縣城是三面臨山,一面臨河,自從老縣城搬走了以後,整個這個地方就已經荒廢了,村裡沒有幾個人。


但是它南門外有一個叫海潮庵,我們是抱著覺著很稀奇的想法,說在這個地方為什麼能有一個叫海潮禪寺,海潮禪寺,海潮是和河曲沒有什麼大的關係,這個地方是聽不到潮聲,那麼它有什麼稀奇的事兒,它供的神仙又有什麼不同。那麼我們就到了這個海潮禪寺。


我碰到的另一個就是合十的這個小僧人,他是十五歲來到這個地方的,他來的時候,實際上他奶奶去世不久,他是父母離異,父母離異後誰也不管他,就把他放到他奶奶那兒。結果他好不容易初中畢業了,奶奶也去世了,也沒人管他,最後他就出了家當了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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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了和尚以後跟著師傅在這兒學習,他學習的也就是每天唸經,他也幹不了其他,當然就是打掃衛生。


他看著我們去了很新奇,就帶著我們在寺裡邊上上下下轉了轉,到處轉,以前就是師傅不讓帶人的地方,他也帶上開開門,反正方丈不在,他就開開門讓我們進去看,非常逗的一個人。


但是他拿出一個手機,很老很老的款式,我就看著有點,怎麼看都有點像諾基亞的感覺,我對手機、電器產品是有點不太認識的。他拿出來在翻,說看我拍的,這是我們寺裡的早晨太陽昇起的地方,這是下午落的時候的情景,看好不好。他就讓我評點他的照片,但是我看了半天,他不會拍一個人。


他說我十五歲出家來了這地方已經十年了,我最大的願望就是當我出師的時候,我要去走天下,我要走就像過去的方丈師傅一樣,可以到處雲遊。那麼和他告別以後,我也就離開了這個海潮禪寺。


我在想剛才一來的時候有一個疑問,為什麼這個地方要建一個海潮禪寺呢。實際上這是一個揚州人建的寺廟,當然揚州人能看到海,這兒看不到海,那麼它命名為海潮的目的是什麼。


我就又跑到黃河邊,跑到黃河邊,我把我們帶的無人機就架到空中,完了來回巡視了一遍,我們幾個人在考慮,還看到拿了地圖,最後一下給明白了。


實際上我們說偏關是長城與黃河攜手的地方,那麼這個地方几乎就到了黃河與長城攜手,它們相走了一百二十多公里,幾乎要到分手的地方了 ,同時這個地方又過去就是再往下游就有個叫天橋峽。


這個天橋峽過去為什麼叫天橋,我們以為一定是有什麼東西,有個石頭之類的,它不是。


實際上最早因為它兩岸比較窄,黃河水走到這個地方衝勁非常大,所以它就有天橋迷霧,天橋疾浪,那麼到冬天的時候,它的迷霧和疾浪是最早結冰,從上往下結,一層一層地就形成了一個冰凍的天橋,所以這個地方就叫天橋峽。


但是當它形成從上往下凍的起來,最後就接到黃河底,所以到冬天的時候上游水還在流,它這個地方已經結了很長的冰,當真正的上游結成冰的時候下來的時候,這個地方就形成了堆積,就形成了一個凌災。


既然天怒不可防,天威不可測,所以揚州來的僧人,海潮禪寺是一個揚州來的僧人建的,他就想我在這個地方要建一個廟,要祈禱凌災少發一點,對老百姓生活少干擾一點,我這一下給想的明白了。


我們說如果說西口古渡,是我們明清時期我們商人走出來的一條水上通道,那麼黑峪口古渡則是戰爭時期,共產黨人走出來一條紅色的通道,這裡是一個集渡口、商道、名人傳奇於一體的一個古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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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從古渡來說,它是晉西北連接大西北的一個集散中心,有水旱碼頭之稱。過去這地方騾、驢整個就不間斷,水路上每天有積攢的船有四百多隻。


我們所知道的在興縣駐紮的我們說晉綏分局,晉綏軍區司令部,包括我們的晉西北分局,甚至在西口、在黑古渡,我們有駐紮的有學校,有政府,有醫院,都在這附近,所以整個在黑峪口古渡這個地方,人的流量是非常大的。


我們去黑峪口古渡也是抱著說這個地方到底還有多繁盛,到底它的古村保存的又如何,也是抱著這個好奇心我們去的。


但是我們是從興縣一直驅車直接去黑峪口古渡,當一路走,說實話交通並不是太好,我的車技的鍛鍊,就是我的駕駛技術並不怎麼樣,但是我車技的鍛鍊都是一路走黃河給鍛煉出來的。走的山路上不時有拉煤車,我整個車和拉煤車一起上演一場生死時速,稍微不注意,一下就跑到了黃河邊上。


一看這地方哪有村子,就看見一個碑亭,之後沒辦法,又倒車又來回一眺望,最後又翻到了一個坡上,終於找見了這個黑峪口村。


黑峪口古村實際上現在已經很小了,我們下了車,村口有一棵大槐樹,停下車以後看了看,因為當時整個在這個黑峪口,我們還駐紮的一個晉西北就是交通委員會,這個晉西北交通委員會,它的前身是晉西北轉運大隊,這個晉西北轉運大隊,當時是負責我們中央的物資運輸、部隊運輸和人員運輸。


那麼當時因為黑峪口古渡是華北、華中、華南各解放區,與陝甘寧邊區的唯一一個交通通道,因為其他地方實際上都被日軍佔領了 ,那麼也是我們整個華北這一塊兒,是去延安的一個通道,當時這個地方實際上還承擔著保衛黨中央,保衛陝甘寧邊區一個重要任務。


所以在這個地方,它的轉運大隊,當時由一二零師的三五八旅在擔任,這個加上一個敢死縱隊,它這個人員的編制就有五千多人,後來當它改為晉西北交通委員會的時候,它的人員編制已經達到了七八千人。


整個轉運大隊就這麼多人,再加上它附近所有的政府機關,我們想了想,這個地方至少駐紮有一萬多人,那麼在這一萬多人裡邊,再加上附近的老百姓,亂七八糟還有一千多人兩千人,整個一萬多的人應該是個大村子,至少是房子連片。


結果我們去了看了一個就小山丘上,就那麼大概有一百多戶房子,這和我們想象的一點(也)不一樣。


後來我們又想出了一招,就是把無人機升到天空,找村子,找房子,一定要找。結果無人機升起來以後,村裡老百姓正好午休的時間,大概聽見這嗚嗚的聲音很奇怪,就都出來了。


我們就問了,說大爺,這個劉少白劉家的劉氏宅院在哪個地方,大爺就告訴我,在那個地方。我一看黃河水的對岸,那是劉少白家族的地方,劉少白家住的房子早給淹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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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黑峪口古渡我剛才說平常人很多,那地方有興縣二中,有晉西北女子學校,但是我轉了半天這個廟是空了,現在裡邊沒有一個人,村子裡大概有一百多戶,走來走去人不多。


最後我走呀走,爬到那座山上,大家看到右上方圖那是一個古堡,這個古堡我也說不清它是哪個年代的古堡,在底下那是個鳥瞰圖,有個古堡像個梯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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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就到處查,因為整個我們從資料上來說,就是我們長城實際上在保德那個地方已經結束了,剩下就到了一直延續就到已經過了河,到陝西去了。


就是說在山西境內的大概有一百二十公里,這是明代長城,清代長城實際上在下面鄉寧,包括我們所說的壺口那一段是有清代長城。這一段我考察了半天,我就搞不清它是明代長城還是清代長城,我在所有的資料裡邊查,查不出來。


我就憑我自己有限的那點對長城的瞭解的知識我看了半天,從它的土,從它的整個體相,我們說的外貌來看,以我外貌協會的這個感覺來說它像明長城。最後我寫的那本書上,我對自己也沒敢下個結論,說它到底是明長城還是清長城,因為長城學是一個比較深奧的一個學問。


我們如果說渡口是一種行走的文化,是一種流動的文化,那麼整個沿著黃河所有的房屋,一些我們所說的臨時性的房屋,它建築不精美,不精緻,雕花很少,但是磧口是個例外,磧口的建築是非常優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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磧口我們不論是我們所說的李家灣下來的磧口,甚至到西灣古村,甚至向下的高家寨,那個地方房子都非常美。


磧口古渡整個這個地方,實際上(是)一個叫陳懋勇一家發家致富的地方,這個家族十幾代都在這個地方。西灣古村是他們家的實際上老宅子,就是主宅,他前六代是在那生存的,磧口村是他後來發家住在這兒的,他住在上面的是我們叫高家寨,在那個地方是他自己從挖第一桶金建起來的房屋。


毛澤東1948年3月份從陝西到山西,準備去西柏坡就曾經住在那兒,我們去毛澤東住的村子,就是那戶人家,去專門看房子。


那村子那個房子裡邊現在住的一個70歲的一對老夫婦,那麼他談起來,我問他們,我說你們知道不知道毛主席曾經在你們家住過,他說我們知道,但是我們是沒有記憶的,我們是聽我們父輩說的。


我說那父輩怎麼給你講的,他說當時我父親說村子裡有一天就來了一大波人,穿的衣服很普通,每個人都說的都不是真名字,都是有的代號,有的假名,讓他們住在一個家,當然對他們是很親切的,毛澤東在這個村子裡是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走了。那麼他走了以後,他們才知道說是毛澤東住過的地方。


現在下來我們就到了軍渡,軍渡因為現在已經修了一個黃河大橋,整個這面山西這面是沒有什麼好看的,我們就到了對岸的吳堡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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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堡石城是整個西北地區保存最完整的一個千年古縣,現在整個村子已經搬空了,它的搬空不是人為的,而是因為戰爭。


1937年就是八年抗戰的時候,因為山西這面軍渡是被日本人整個佔領的,所以日本人每天就往縣城打炮,因為想辦法要把它攻下來,要過黃河,通過軍渡這個渡口要過黃河,要去打到陝甘寧邊區,就是打到延安去 ,所以整個每天上百發上千發的炮彈打過去,老百姓沒辦法生存了,就整個搬走了。


整個在這個吳堡石城裡我們轉來轉去,就有生活的一個老人。這個老人也是一個傳奇人物,他二十歲時候參加了戰爭打仗,打仗就參加了綏遠戰爭,參加完以後受傷以後,回來以後,在回來以後就在家裡教學教了二十八年。


後來他自己寫了一本書,就叫《吳堡石城》,實際上是他七十歲時候寫的,當每個遊人來的時候,他就把他寫的書給你看,當然你想問的他多了,他給你看,你要不問他,他也不會給你向你推銷。


因為村子裡現在沒有人了,他自己就住在這個村子裡,已經90多歲了,因為他自己生活不能自理,他的女兒每天騎著自行車或者爬山,來到這地方給他做飯,做一頓頂三頓,他就這樣生活。


他每天看著村子裡來來往往的遊人,會給大家講吳堡石城的前世今生,也會給講吳堡石城曾經的故事,但是他就守著這個古城不願意再離開。


我們下一站到了鯉魚跳龍門,我們剛才說了黃河沿線所有的每一個人的黃河,到了最後,我們要尋找一個渡船人,我們就到了鯉魚跳龍門這個地方。


在這個地方有一個渡船人被譽為黃河沿線最後的一個渡船人,左邊的那張圖,最後一張就是最後一個我們的叫渡船人,他以前會修船,造船,甚至他會帶著大家去遊玩。那麼中央電視臺曾經拍過一個叫《話說黃河》,那麼當時就是跟拍的他,他幾乎現在也沒有造船了,他造什麼,造鐵船,挖沙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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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龍門這個地方水破壞得非常重,就是汙染特別厲害,現在龍門有沒有鯉魚跳龍門了,龍門沒有鯉魚了,我們就去找鯉魚去了。


在哪找,在這個地方,這個地方是哪,是垣曲。小浪底水庫修了以後,這個地方也成了,垣曲縣城被淹了,這個地方就成了一片水。這裡邊我去的時候是三月份,已經有小船在撈魚。


我就想了想,我走了一趟黃河,黃河走到這兒都已經到這就快結束了,我也應該吃條魚吧,我就自己就去旁邊不遠處一個酒店,點了一個九十八塊錢的大鯉魚,也算把我的黃河之行結束了。


那麼這是我一個人我的黃河,我看了美國人的黃河,這是我走的黃河,每一個人的眼裡的黃河都不一樣,於他們而言,黃河是他們的生活,是他們的生存環境,對於我來說是風景,是探索他們生活的一種媒介,是尋找中華文化之源的一種路徑。


黃河每時每刻都不一樣,人不可能同時踏進同一條河,對誰都一樣,我第一次去黃河看到的風景,和現在再去黃河看到的風景也不一樣,逝去的終將會逝去,保留下來的也將會改變,所以每一個人都應該去黃河邊看一看,去看看自己的黃河,自己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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