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把人發送寧古塔給披甲人為奴,披甲人是什麼身份?

朝小樹大獅


流放是古代一種非常嚴厲的懲罰,歷朝歷代的流放犯人的地方都是當時非常偏遠的地區,例如唐宋時期流放犯人的地方就是嶺南和海南,因為那時候嶺南地區還沒有得到大規模的開發,環境非常艱苦,因此被唐宋政府作為流放之地。

清代流放重刑犯人的地方主要有兩處,一處是新疆,一處是東北,不過由於新疆要到乾隆時期才徹底被清帝國佔領,因此在清朝中前期,東北一直是主要流放犯人的主要地方,而寧古塔則是東北最艱苦的流放地點。

寧古塔位於今天的黑龍江東南部地區,目前有新舊兩城,新城位於今天的黑龍江省寧安市,舊城則位於是今天的黑龍江省海林市長汀鎮舊古城村,新舊兩城相距25公里。(清代寧古塔位置)

寧古塔這個地方屬於建州女真的龍興之地,即便在清軍入關之前這裡還是比較繁榮的,是女真族的一個重要貿易基地。而在清軍入關之後,清政府對這裡依舊十分重視。順治十年,清政府在此設立昂邦章京鎮守,是盛京以北最重要的軍事重鎮,其管轄範圍包括整個烏蘇里江流域、黑龍江下游和庫頁島。

康熙元年,清政府設立“鎮守寧古塔等處將軍”一職,寧古塔的地位大幅上升。當年在反擊沙俄入侵的雅克薩之戰時,一部分清軍就是在這裡集結的,讓後順烏蘇里江前往雅克薩戰場。

不過到康熙十五年,寧古塔將軍一職被取消,吉林地區的八旗將軍駐地前往今天的吉林市。寧古塔改設副都統鎮守,地位不比從前。(寧古塔都統衙門舊址 )

為了保護自己的龍興之地,從康熙朝中期開始,清政府就嚴禁關內漢人前往東北謀生,而之前遼東地區的漢人又因為戰亂等原因而人口大減,這使得東北地區人口十分稀少,寧古塔地區更是如此。而清軍的入關更是加速了這裡的荒廢,在清廷入主中原後,這裡只留下一些八旗和披甲人駐軍。

鑑於寧古塔環境惡劣,清廷將這裡作為流放犯人的一個地點。由於緯度較高,冬季受來自西伯利亞的冷空氣流控制,寧古塔的冬天非常的寒冷,經常是大雪封山。曾經被流放到這裡的清初名士吳兆騫在給其母的信中曾說道:

“寧古寒苦天下所無,自春初到四月中旬,大風如雷鳴電激咫尺皆迷,五月至七月陰雨接連,八月中旬即下大雪,九月初河水盡凍。雪才到地即成堅冰,一望千里皆茫茫白雪。”(冬季的寧古塔寒冷至極,要知道清代大部分時期的氣候比現在還有冷)

流放到這裡的犯人不僅要承受惡劣的環境,有的犯人還要給戍守當地的“披甲人”為奴,境遇就更加悲慘了。

披甲人是清朝剛剛建立時收編的一些俘虜,當年在建州女真剛剛崛起之時,努爾哈赤大量兼併周邊女真部落和其他少數民族部落。之後努爾哈赤將各個女真部中的健壯有力者編入八旗,剩下的其他的少數民族的俘虜則被稱之為“披甲人”。

在清朝,披甲人不算是旗人,地位也要低於旗人,但高於“阿哈”(奴隸的意思)。在1644年時,這些披甲人沒能跟隨清軍一起入關,他們變成二線部隊,繼續在東北地區駐守。而被髮配到寧古塔的重刑犯人則要給這些披甲人當奴隸,生活十分艱苦。

不過像吳兆騫這樣的名士鴻儒在當地境遇要好上一些。因為地處莽荒之地,寧古塔的教育非常落後,根本找不到什麼老師,因此讀書人在這裡很受尊敬。一些讀書人在到達寧古塔後便被委任負責給當地八旗子弟當老師,而飽學之士則會被周圍的八旗官員聘為家庭教師,頗受禮遇,甚至在當地娶妻生子。

按照清朝法律規定,給披甲人為努者是世代為奴,但這些名士的後代在這裡和當地人相處的是非常融洽的。


千佛山車神


有傳聞在康熙年間有一書生,被髮落至寧古塔二十二年一直堅持不懈地尋找逃脫機會,他日日夜夜的被披甲人強迫幹活,討不得披甲人的歡心那就得受鞭刑。

終於有一天他趁著披甲人換班的間隙連夜逃跑,曾經有人試圖逃跑被抓回來後就被斬首示眾了,這書生有上天的眷顧,逃亡之路遇到一位高官,最終才回到京城得到了救贖,可見這寧古塔的恐怖之處。

在清朝一個人犯了罪被髮落到寧古塔那就等同於生不如死,就是被宣判了死刑。

寧古塔位於我國的最北邊,現在許多人都去那邊旅遊賞雪,然而在清朝這個地方是邊防重鎮,這“披甲人”就是鎮守邊疆的棋子。

寧古塔是滿族語,“寧古”是“六”,“塔”就是“個”。傳說是努爾哈赤帶著自己的六個兒子來此地發展家業,六個孩子各局一方,在他們共同的努力下聚攏精兵強將,建立起了清朝,這個地方就是清朝的龍興之地。

但是由於這個地方天氣惡劣,環境複雜並不適合作為京城,反而適合作為流放之地,所以清朝的皇帝就把此地作為囚犯們的流放場所,同時也讓這“龍興之地”煥發了新的光彩。

披甲人是在此守衛清朝的疆土的,在清朝剛建立的時候俄國的勢力也在逐漸的龐大,因為寧古塔距離俄國的疆土很近,為了抵制侵略和戰鬥,清朝將披甲人即戰爭捕獲的戰俘和主動投降的人,派遣至此地來鎮守捍衛疆土。

清朝有三種士兵,“阿哈”、“披甲人”和“旗丁”。這"阿哈"就是最低等的人,一般以漢人和朝鮮人為主,在戰場上都是第一個去衝鋒陷陣的奴隸,就是戰爭的炮灰。

“旗丁”,顧名思義就是從旗人中選撥出來的人,清朝的地位是以旗為劃分的,上八旗是地位高的家族,而“旗丁”則是旗制中地位最低的,但是在這士兵階層裡算是較高的位置。“披甲人”不用上戰場,只是負責在邊防鎮守疆土。

北京到寧古塔距離遙遠,加上當時的交通不方便,被髮落為奴的官員一般都是被官兵押著走過去的,這一路的長途跋涉,許多養尊處優的官員就受不了這一路的艱辛困苦,甚至還會受到官兵的拳腳,那小命早就不保了。

有的人勉強到了寧古塔,那等待他的也會是無盡的折磨和虐待。

原本披甲人是地位很低的人,現在他們也有了奴隸,那自然是會有想盡各種辦法來折磨犯人的,畢竟人的報復心理一旦被激發,那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寧古塔這個地方就很惡劣,冬天氣溫甚至低至四十多度,犯人們也只有薄薄的衣衫,房子也是很簡陋避寒是難事。

犯人到了這就像是進入了人間地獄,生不如死,還要備受折磨。不過還有說法是被髮配至此的犯人是沒有受到虐待的,因為寧古塔本身地理環境惡劣,人煙稀少,這披甲人待這些犯人也並不是很殘忍。

畢竟在那個地方見個活人確實不容易,他們大多以朋友相處,互相幫忙,而且有的犯人是官員,大多還是有點文化的,披甲人對他們也是比較尊敬的。

然而,歸根結底許多嬌生慣養的人是熬不過的,大多數在寧古塔呆不久就會選擇自盡了,甚至有的人直接就在家裡自殺,以死亡結束省的受盡折磨了。

清朝建立這一懲罰制度,其實還是為了穩固自己的帝制,給披甲人發配奴隸也是給他們解壓的一種過激方式,主要是穩定他們的軍心,當然最重要是維護封建帝制,究其根本就是維護皇族自身的利益,這些披甲人和被髮落的犯人都是他們的棋子罷了。


小小嬴政


清代被流放寧古塔,是一件令人悲傷的事。“流放”之刑罰自古有之,已經上千年了,寧古塔只是流放地的名稱而已,沒有其他格外的意義。

寧古塔是前清的軍事、政治和經濟中心,是滿清女真人的“老窩”。順治帝入主中原,定都北京之後,寧古塔則成為邊防重鎮,並接受流放的罪犯,成為“流放人員”的“改造基地”。

在寧古塔,曾生活著旗丁,披甲人和阿哈, 這是滿清八旗制度之下的“階層”劃分,帶有典型的階級歧視色彩。旗丁就是滿族旗人,阿哈為奴隸,如果以地位來看,旗丁的地位高於披甲人,披甲人的地位高於阿哈。

那麼,披甲人到底是一種什麼人的身份呢?

有的解釋“披甲人”為投降後披甲上陣為統領部族征戰討伐的人,其實不盡然,也有滿洲八旗的兵卒,只是這些兵卒的地位本身就比較低下。在滿族八旗“以旗統軍,以旗統民”,平時耕田打獵,戰時披甲上陣的制度約束下,“披甲人”就是固守邊防的兵士。

“披甲人”意即披掛鎧甲的人,是清代特有的一詞,這些“披甲人”並不限於寧古塔所屬的東北地區所有,全國各處皆有。《平準葛爾方略·正編卷三十三》有載:“其所派兵丁,由八旗前鋒護軍披甲人內挑選年力強壯者。”所指“披甲人”,即這些兵士。

“披甲人”又分馬甲和步甲,即騎兵和步兵。

駐守在寧古塔的“披甲人”平時打獵辦差,遇到打仗的時候就披甲上陣。在寧古塔,這些“披甲人”由滿清副都統統領,平時按差事又可分為“漁戶”、“獵戶”、“鷹戶”、“蜜戶”、“參戶”等,即打漁、狩獵、採蜜、採參等工作。

由此可見,“披甲人”除卻有等級地位色彩之外,有點像生活於本地的“民兵團練”的組織形式。

在清代,有將流放罪犯即家屬發給披甲人為奴的的案例。《大清律例》有載:“凡盜竊臨時拘捕,為首殺人者,照強盜律,擬斬立決;為從者,應發往吉林、烏喇、百都諾、寧古塔等處披甲人為奴。”

為什麼清朝還要給地位本來就比較低下的“披甲人”分配奴隸?

這與後金女真族部落崛起的歷史有關。努爾哈赤建立後金政權的時候,時處於原始部落的階段,社會形態依靠嚴酷的階層等級制度來維繫,披甲人作為戰時的中堅力量,但是地位又偏低,故為了防止他們產生譁變,便給他們一點“甜桃子”,分配一些流放的罪犯給他們當奴隸,以此來穩定披甲人隊伍。

寧古塔的“披甲人”是土生土長的生產者,也是戰鬥時期的兵卒,還是旗人眼裡的底層人(比奴隸高一點)。這樣一個別樣群體,到底具有怎樣的特點呢?

1.寧古塔的“披甲人”個性淳樸誠信。清朝吳振臣著《寧古塔記略》中記載:“披甲人”不會講漢語,但是他們卻非常淳樸誠實,還十分講義氣,有發配到寧古塔的中原人不願受刑,便悄然逃跑了,“披甲人”也不向官府舉報,任由他們逃走。若是被追回來的,其主人也會跟官府說是他們自行返回,不予追究。據說“披甲人”還十分守誠信,如向生意店家賒取任何貨物,就算三年五載,定加倍奉賠,無論遠近。

2.寧古塔的“披甲人”本領高強英勇。因寧古塔所處之地為極度寒苦,一年之中大部分時間銀裝素裹,“披甲人”主要以雪地遊獵為生,加之戍邊參戰,生性練就了一身本領和勇氣。在平日遊獵生活中,他們練得“追蹤尋跡”之本領,凡人蓄經過的地方,“披甲人”能追蹤數十里而無差錯。打獵是他們的拿手好戲,披甲“獵戶”稱為“炮手”,主事圍獵,天上飛的,地上跑的,飛禽走獸,兇悍猛物,都是他們“炮手”的下飯菜。他們三五日一小圍,二十日一大圍,什麼老虎、豹子、黑熊、獐子、狐狸等都是他們圍獵的對象。寧古塔東北近千里的“黑斤人”(赫哲族人)披甲者最為英勇不怕死,據說他們一人可以殺死一頭猛虎。康熙皇帝十分喜歡他們的勇猛,經常賜予他們流放的罪犯為奴。

3.寧古塔的“披甲人”禮數豪放生猛。寧古塔民風淳樸,路不拾遺,禮數豪放生猛。他們和漢族不一樣,相見的時候多握手而敘,婦女右手撫額點頭為拜,撫額點頭下跪是行大禮。他們因戰功受到賞賜的時候,長官讓他們學習禮儀,但是仍然有頭戴樹皮斗笠,背上揹著大口袋,還有光著腳丫子的,惹得朝廷官員竊笑不止。少數人立功到京任職,方圓之地送行者百千人,夫妻離別痛哭,親臉子的聲音“叭叭唧唧”作響,十分感人。

如此來看,所謂“披甲人”也不過是一群受苦受難的普通百姓而已,只不過在努爾哈赤“八旗制度”之下,打上了階層低下的標籤,併成為清朝統治者利用的工具。他們善良、淳樸、英勇、豪放、感情豐富,是帝王專制制度下被欺凌利用的特殊群體。


青燈問史


在清代,有很多“犯人”的判決書上寫著:“流放寧古塔。”

寧古塔今何在?它就在我國的大東北,黑龍江境內。 有記錄稱,明宣德八年,有一次有一家人犯罪被流放到我國東北地區,浩浩蕩蕩一百七十餘人,大人牽著孩子,孩子牽著孩子,帶著枷鎖,徒步幾千裡,路上死了一百二十人,佔總人數的三分之二,到達目的地只剩下五十人。



有"江左三鳳凰","邊塞詩人"之譽的清朝詩人吳兆騫曾被流放寧古塔二十餘年。

吳兆騫,清初詩人,於明崇禎四年生於江蘇省官宦之家。少有才名,九歲即能作詩詞。順治十四年科場案,無辜遭累,遣送到寧古塔。

順治十八年(1661)吳兆騫在《上父母書》信中說,

"寧古寒苦天下所無,自春初到四月中旬,大風如雷鳴電激咫尺皆迷,五月至七月陰雨接連,八月中旬即下大雪,九月初河水盡凍。雪才到地即成堅冰,一望千里皆茫茫白雪。"



此地一是寒,二是苦。天氣非常惡劣,從春初到四月中旬,大風雷電,風沙彌漫,一尺之內看不到人。五月到七月陰雨連綿,潮溼陰冷。八月就下大雪,九月河流結冰,雪落地成冰,千里茫茫都是皚皚白雪。

被流放之人在天寒地凍的環境裡生活,且完全沒有自由。 吳兆騫記錄當時“官莊人”幹活的情形:

“皆骨瘦如柴,一年到頭,不是種田,即是打圍、燒石灰、燒炭,並無半刻空閒日子”。



可以想象,骨瘦如柴的流放之人,一刻都得不到休息,不是幹這個活就是做那個活,忙忙碌碌,匆匆忙忙。

作為文化人的吳兆騫被禮遇,聘為家庭教師,待遇慢慢變好。幸虧好友顧貞觀竭力營救,向當時宰相之子納蘭性德等人的幫助,終於得以回朝,歸來後,僅僅三年,就去世了。

如果是女性被流放,歷盡千辛萬苦到了目的地,或為奴,或被賣到青樓也有可能。



餘秋雨在其名篇《流放者的土地》中描述瞭如下:

好不容易到了流放地,這些奴隸分配給了主人,主人見美貌的女性就隨意糟蹋,怕丈夫礙手礙腳先把丈夫殺了;人員那麼多用不了,選出一些女的賣給娼寮,選出一些男的去換馬,最好的待遇算是在所謂"官莊"裡做苦力。

從上面的描述可以看出,流放之人,尤其是貌美的女性,那更是滅頂之災!

被流放的江南女子汲水的場景如下:

"春餘即汲,霜雪井溜如山,赤腳單衣悲號於肩擔者,不可紀,皆中華富貴家裔也。"



來看看這些可憐的,被流放的江南女子汲水的場景:大冷天,赤著腳踏在滿是霜雪的井邊,穿著單衣汲水,瑟瑟發抖,哀嚎遍野,其悽慘的狀況令人頭皮發麻。

所謂披甲人多指抓住的戰俘或者是投降之後的人,地位低於一般軍人,高於奴隸,其作用是為清王朝鎮守邊疆。



滿清八旗制度“以旗統軍,以旗統民”,平時耕田打獵,戰時披甲上陣。旗人又可細分為“阿哈”、“披甲人”、和“旗丁”三種。阿哈多是漢人、朝鮮人;披甲人地位高於阿哈,是投降的人或被抓的俘虜;旗丁則是女真人,地位最高。

而清廷為了穩住他們,會經常將一些流放之人分給他們,一是給他們發福利,二是懲罰犯罪者。

本身披甲人就是境況如此,再受其奴役,受辱或是被折磨,其境況可想而知。



浙江的呂留良家族、楊越、楊賓父子;安徽的方拱乾、方孝標家族等幾個代代流放的南方家族給東北所起的文化作用很大。

雖然被流放對這個家族來說是莫大的恥辱與悲哀,但從另一個層面來說,他們對東北的開發事業做出了連續性貢獻,他們帶去了方法與技術,帶去了先進與文明。



他們是流放者,也是"土著",是他們讓寧古塔這樣的蠻荒之地播下了蓬勃向上的希望的種子。


歷史漫談君


在很多辮子戲中在審理犯人的時候經常會聽到“發配寧古塔,與披甲人為奴”這種判決結果,如果再狠點兒還會加上“永世不得入關”這句話,一般來說除了斬立決這應該是最重的刑罰了,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發配寧古塔有時卻是生不如死。

寧古塔是清朝的邊防重鎮,位於現在黑龍江省牡丹江市轄區內,寧古塔將軍轄地非常大,盛京以北,黑龍江流域,庫頁島等大批土地都是寧古塔將軍所轄。

封建王朝有一種刑法叫做流放,一般是發配到偏遠不毛之地,一方面讓犯人受苦,另一方面可以增加當地勞動力有利於開發,蘇東坡就曾被流放到惠州和海南島儋州。

但是到了清朝這些曾經的偏遠地區已經開發的相對不錯,所以對於重刑犯只能選擇更加偏遠的地方,比如寧古塔。

寧古塔是苦寒之地,可怕之處在於嚴酷的自然環境和惡劣的氣候,書中曾有記載“寧古塔,在遼東極北,去京七、八千里。其地重冰積雪”冬天長期出於零下三四十度的極端寒冷氣候,在那個缺衣少食、缺乏必要禦寒條件的年代,一般人根本熬不過冬天,所以發配寧古塔也就等於宣判了死刑。

所謂“披甲人”一般泛指戍邊的軍人,這些人大多是早期投降滿清政權的“降人”,他們世居邊疆維護清朝邊境統治,將犯人發配給披甲人為奴也是穩定軍心的一種做法,所以發配的犯人除了要忍受惡劣的天氣還需要承擔繁重的體力勞動,很少有人能夠倖存下來。

所以說發配寧古塔是另一種折磨,有時候比斬首更痛苦。


一點點歷史


在黑龍江牡丹江海林市,有一個享譽全國的著名景點,那就是“雪鄉”。在離“雪鄉”不遠的長汀鎮鎮古城村,有一個在清朝時期,另犯人們聞之喪膽的地方,這就是“寧古塔”。

那麼“寧古塔”到底是啥意思呢?是不是當地有一座塔,就叫這個名字呢?



“寧古塔”出自滿語,“寧古”其實是數字“六”的意思。而“塔”是漢語“個”的意思。所以,“寧古塔”就是漢語“六個”,六個啥呢?

其實,它指的是女真遠祖六個兄弟,而非一個塔。 “寧古塔”原來是清朝時期北方的邊防重鎮。當年,清朝為加固北方邊防,設置了“寧古塔將軍”,而治所就在這裡。

最早的時候,這裡不僅是區域性的軍事中心、政治中心,因為常年駐軍,人口眾多,也是當地的經濟中心,被譽為是清朝吉林省的“三邊之首”(三邊是指:寧古塔、三姓、琿春)。



後來因清朝統治重心南移,“寧古塔”的地位也就逐漸下降了。 但因為特殊的地理位置,“寧古塔”仍是軍事重地,這裡長期駐紮大量,就被稱為是“披甲人”。

提到披甲人,我們就會想到:“發配寧古塔,與披甲人為奴!”這句話,也就是讓這些犯罪之人極其家屬,去給這些邊疆上的將士當奴僕之意。


因為這裡是苦寒之地,一旦發配到此,還要從事繁重的體力勞動,所以,基本上就等於是涼涼了。

值得一提的是,“披甲人”最早不是指所有的邊防軍人,而是指那些投降的非滿洲軍人。後來,“披甲人”才成了邊疆軍人的代名詞。


深夜聊齋


寧古塔,現今牡丹江海林長汀古鎮。

當時的東北地區,被滿清做為"龍興之地",而不準外人開發。這裡地廣人稀,原始森林廣茂,野獸出沒。冬天極度酷寒,零下40多度,是常人難忍受的。所以罪犯發配於此,生還的機會渺茫。就是叫你逃跑,也很難活著走出這原始森林。特別是沒在寒冷的原始森林生活過的,苦難更是難以想象。

披甲之人:就是駐守在這裡、屯墾戍邊,看守這″龍興之地"的士兵。把發配來這裡的囚犯,分配給士兵為奴。侍候這裡的戍邊士兵,幫助耕種、養殖、漁獵、幹雜活,也幫助戍邊。

寧古塔,滿語意為:六個的意思。

寧古塔分老、新兩處。老的就是:黑龍江省海林長汀老鎮。(也就是智取威虎山故事的發生地)。

康熙五年(1666)遷至黑龍江省寧安市。新舊地相距:25千米。


眸子8552


寧古塔位於黑龍江省牡丹江市海林市長汀鎮古城村,披甲人是指八旗兵裡的降兵,後來引申為軍人。清朝將犯人發配到寧古塔給披甲人為奴學習的是明朝的制度,一般官民犯罪後要麼被殺,要麼就選擇充軍。所謂充軍並不是去當兵,而是去給軍隊當奴隸,男的為苦力勞役,女的則為奴婢軍妓,因此很多官員被充軍後,都選擇自殺。

寧古塔在清朝是一個重要的城市,它集軍事、政治、經濟於一體,是清朝設立在東北地區的最大軍鎮。寧古塔將軍管轄著統轄黑龍江,吉林廣大地區的軍隊,治所與駐地就在寧古塔城。寧古塔轄界在順治年間十分廣大,哈爾濱以南、以東皆歸其統,後來隨著清朝經濟中心南移,寧古塔漸漸衰退。

作為國防重鎮的寧古塔,是向朝廷提供八旗寧古塔兵源和向戍邊部隊輸送物資的重要根據地,也是十七世紀末到十八世紀初,東北各族向朝廷進貢禮品的轉收點,因此寧古塔與盛京齊名。寧古塔源自寧古臺,意思是"六個",後來竟與清太祖的"六祖"聯繫起來。相傳是清太祖努爾哈赤曾祖父福滿所生的六個兒子曾居此地,故稱其地為寧古塔貝勒,簡稱寧古塔。

清朝之所以能興起,跟他的八旗制度密切相關,滿族人實行"以旗統軍,以旗統民",平時耕田打獵,戰時披甲上陣。滿族人口有限,為了擴大勢力,除了滿洲八旗外,後來又有蒙古八旗,漢軍八旗,旗兵又分為"阿哈"、"披甲人"、和"旗丁"三種。阿哈就是奴隸,披甲人是降兵,旗丁是八旗正常士兵。

清朝入關後,八旗軍大量進入內地,邊境地區則由披甲人鎮守,於是慢慢地披甲人成了軍人的代名詞。邊境地區苦寒,為了維持軍隊的戰心,明清兩朝就將犯罪的官民發配到邊疆為奴,讓他們去給軍人當奴隸。給披甲人為奴說白了就是成八旗軍裡的"阿哈",沒有人生自由,也沒有財產與尊嚴。

老朱發明了一種酷刑,雖然讓你活著,卻生不如死,也就是將犯人發配到軍中當奴隸。男性犯人平時要乾重活,營造與維護軍事設施,養馬搬糧;戰時則得衝鋒在前吸引敵人的火力,有了戰功也不能免罪升遷。女性則在軍隊中做縫補漿洗衣服,做飯伺候軍人的活,還要充當軍妓的角色。因此清朝犯人聽聞被髮配到寧古塔給披甲人為奴,多數在途中自殺了。


大秦鐵鷹劍士




清朝對於官員犯罪,最嚴重的就是滿門抄斬、株連九族,其次就是斬首,第三就是發配。

發配的地方,大多是幾千裡外的寧古塔,主要是給披甲人為奴。

問題來了,到底寧古塔在哪裡?披甲人又是誰?

寧古塔在東北黑龍江寧安市一帶



寧古塔是北方嚴寒之地,距離京城(北京)有三千里遠,有兩座城,一座新城,一座舊城。新城就在如今的黑龍江省寧安市,是康熙時期建的。舊城是在黑龍江省海林市長汀鎮舊古城村,是努爾哈赤時期擴大建立的。

寧古塔沒有塔,只是個地名而已,是滿文直譯。“寧古”是“六”的意思,“塔”是“個”的意思,合起來就是“六個”。名字的來歷是,努爾哈赤的曾祖父有六個兒子,曾經都住在這片區域,於是,後來慢慢就成為了地域名字,有了中心城。

但是,這個名字很有特點,是個數量詞,滿人就是這麼任性,簡單,好記。不過,中國的大多百姓更能適應“數量詞加名詞”的叫法,比如“八棵樹”,比如“八家戶”,比如“六盤山”,比如“五丈原”。



寧古塔曾經很厲害,清朝初期,這裡設有“寧古塔將軍”,這個“將軍”不是哪裡都有的,整個東北,當時,只有“寧古塔將軍”和“盛京將軍”。當時寧古塔將軍的管轄區域非常大,寧古塔也成為了黑龍江和吉林兩省的經濟、政治、軍事中心。

但是,隨著時代發展,康熙十五年,設立了新的政治、經濟、軍事中心吉林烏拉(吉林市),並設立了“吉林將軍”,自此“寧古塔將軍”成為了歷史,當地只設寧古塔副都統。

披甲人是誰?來自哪裡?



披甲人從字面意思來說,就是披著盔甲的人。實際上,並不是披著盔甲,就是披甲人了。

八旗制度“以旗統兵,以旗統民”,平時打獵打魚,戰時披著盔甲上陣。這些人,分為三等:阿哈、披甲人、旗丁。

“阿哈”地位最低,多數是漢人和朝鮮人;“披甲人”位置中等,多是其它部落的降人;旗丁地位最高,是女真人。



披甲人無疑被女真重視,放到邊境做守衛工作,後來“降人”越來越少,於是直接安排軍人過去。披甲人後來多引申為“東北邊疆的守衛軍人”。

發配到邊疆的官員,就是給披甲人做奴隸去了。這福利不錯,讓披甲人單調的生活有了色彩。

那麼披甲人對“發配過來的奴隸”怎麼樣呢?

“寧古塔”和“披甲人”為何成了很多官員的噩夢?



寧古塔的可怕在於兩個,一是距離太遠,古時交通又不便利,全靠“11號馬車”(步行)前行,想想幾千裡的距離全靠步行,實在是不容易。二是,氣候多變,冬天寒冷異常,而且持續時間長,這寒冷大多數人受不了,特別是南方官員,在他們看來,這裡簡直是人間地獄。

披甲人的可怕之處,在於他們是被髮配官員的主子,官員們成了披甲人的奴隸。官員們曾經的扯高氣揚,曾經的耀武揚威,到如今一無所有,還要被別人“喝五吆六”,這讓官員們的心理有了巨大的落差。

天寒地凍之時,官員們沒人關心,沒人給予適時的噓寒問暖,很少有主動張羅安排冬衣;夏天酷暑之日,也沒人管你的消暑納涼。這裡,曾經的官員只是奴隸,再也沒有曾經的權勢。




難道,寧古塔真是人間地獄?其實,也不完全是,很多發配的人還被那邊的官員重視。比如王兆騫,後來成了當地官員的幕僚。由於披甲人的生活很無聊,後來來的鄭芝龍、金聖嘆家屬、呂思良家屬等等發配的人,帶去了文化、農耕、佛法等知識,促進了交流,讓披甲人也長了見識。

寧古塔的可怕,在於文人們的文字描述,擴大了“可怕”。比如氣候,比寧古塔惡劣的還有東北漠河、黑河,新疆阿勒泰、塔城,這些地區氣候都比寧古塔惡劣,當地人還是能夠安居樂業。



寧古塔的真正可怕在於:步行幾千裡,辛苦;去了之後當了奴,心理落差大;南方官員們對氣候,不適應。


藍風破曉


電視劇裡面經常把『發配寧古塔,與披甲人為奴』作為對犯罪大臣及其子女的懲罰。那麼寧古塔和披甲人都是什麼呢?

首先,寧古塔不是塔,是滿語的音譯,滿語裡面,『六』的發音是『寧古』,『個』的發音為『塔』,所以寧古塔的意思是『六個』。


現在黑龍江省的寧安縣,就是寧古塔將軍的駐地。為什麼發配寧古塔是個嚴厲的懲罰呢?因為當時的寧古塔生存條件非常的惡劣,在一個發配者給自己父母的書信中,就這麼寫道:

寧古寒苦天下所無,自春初到四月中旬,大風如雷鳴電激咫尺皆迷,五月至七月陰雨接連,八月中旬即下大雪,九月初河水盡凍。雪才到地即成堅冰,一望千里皆茫茫白雪。

而披甲人是什麼呢?滿洲八旗按照身份地位,分為阿哈

披甲人



和旗丁。

其中旗丁的地位最高,是真的滿洲女真。而披甲人則身份混雜,主要是投降滿洲女真,願意為女真人披甲上陣,征戰討伐的人;披甲人地位低於旗丁,但是高於阿哈。阿哈地位最低,指的就是奴才。

所以發配寧古塔,給披甲人為奴,就是給披甲人當阿哈。不但吃苦受罪,並且毫無人身安全和尊嚴的保障,故而被人人視為畏途,也被朝廷作為對犯罪官員非常嚴厲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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