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咖啡館的談話


第十一章 咖啡館的談話

大約9月初的時候,我開始感覺到我將會再次見到自來太空的朋友。經常在夏天的時候,Iliad看著他們的飛船飛過我們的大氣層,但顯然還沒有個人會面的需要。

隨著一天天過去,我愈發感覺有必要回到城裡。在9月8日,一位跟我們在巴樂馬山花園相處了一段時間的朋友,邀請我跟她開車到洛杉磯。我接受了,大約下午4點我們就來到城裡。我入住往常的旅館,跟著侍者來到房間,梳洗一下然後又回到大廳。

令我驚訝和高興的是,他們在微笑著等我,那是法康和雷穆!

互相問候之後,我問他們趕不趕時間。彷彿知道我的想法,雷穆說,“不趕。我們在這裡盡力回答你想到的問題。”他笑著說。

我建議我們去那間小餐館,我們可以不受打擾地邊吃邊談。當我們一路走去,我說,“我猜你很清楚正在煩擾我的主要事情。”

法康笑著說,“或許你想知道今年夏天你向太空發送的那些問題的回答有沒有回來?”

“是的!”我大聲回答並長舒一口氣。

因為時間尚早,餐館幾乎沒有人。我們在遠處盡頭坐下,點了三明治和咖啡。我向女服務員解釋我們是來找一個舒服的地方談事情多於來吃東西。她讓我們隨意一些,很快上了食物,然後就回去繼續跟出納員談話了。

“在佛羅里達的那個童子軍團長怎樣,”我問,“報道說有些光直接從飛碟照到他身上?”

“從來沒有!”法康強調。“我們不會這麼做。事實是那個人嚇得要命。他不想逃跑去告訴其他人,而是開始用彎刀砍飛船,完全不知道他在幹什麼。無論如何,他離操縱飛碟的能源太近了,所以被燒傷。

“再澄清一下,”他繼續說,“你知道一條沒有火的繩索,如果你用手拉得太快就會引起灼傷。同理,從飛碟放射的能源很快速地經過這個人的身體,就像電阻那樣,就被燒傷了。”

“你有個相似的經歷,”雷穆提醒我,“在你第一次見到歐森時,你的手臂被飛碟下面的能源脈衝捕捉到。你沒有燒傷,但你本應該失去平衡掉到邊緣下。歐森把你拉了回來。”

然後我問BrushCreek的報告有多少是真的。

“那些目擊是真的,”法康說,“雖然那些飛船和人不是我們組織的。除了你以外,許多人已經有很多類似的目擊和個人會面;有些在之前,有些自你第一次接觸後。這些事情在幾乎每個國家都有發生。你的經歷,無論如何,是首次被報道給大多數人的。

雖然這類接觸已經發生多年了,但有關的記錄從未公佈,很少人敢於敘述他們的經歷,因為他們的同伴不相信他。

他笑著補充,“我們不喜歡保密,就像現在我們會面那樣。我們更願意來拜訪你們,就像我們拜訪其他世界那樣。但如果我們的拜訪不被理解,並且對我們和我們的飛船造成危險,那麼我們就不得不繼續現在的警覺。”

我詢問關於Mantell上尉遇上死亡時發生了什麼。

雷穆解釋說,他真實的感覺非常清晰。“我們對那起意外感到深深的遺憾。他戰飛機追趕的那艘船很大。機組成員注意到Mantell上尉向著他們而來,知道他是真誠而不是好戰的。他們減慢飛船速度,想通過他的儀器與他聯繫。他們完全知道從他們的飛船輻射的能量,認為這會令他停止接近而不傷害到他。但當他靠得更近時,他戰機的機翼被這能量穿透,引發了一股吸力,把整架飛機拉了進去,馬上造成飛機和他身體的分解。

“這次分解,”雷穆解釋,“是通過磁射線分離為組成物質的粒子發生的,完全地改變粒子的位置。如果他的飛機是圓的,或者是雪茄形,這次意外就不會發生了。他的飛機在形狀上不統一。

機翼突出到機身外,就是一個機翼引發了意外。機身(雪茄形)不會引起足夠的吸力把飛機拉進去,但一旦機翼被那能量捕獲,飛機剩餘部分就會被快速吸進去,分解為小碎片落到地上,一些部分完全轉化為粉塵。

“另一方面,”他說,“我們飛到自己船艦旁邊,不會發生這種事,因為我們飛碟是用一種允許自身補償任何衝擊力的方式設計。

“那艘太空船的意圖僅僅是減慢速度並試圖與他取得聯繫。我們不知道他的戰機無法接觸並維持在我們的能量之下。駕駛這種飛機,你們會失去很多很多飛行員,尤其是你們的噴射機,因為它們不只在我們的能量半徑範圍內有危險,也可能進入自然磁流中,那將會扭曲和破壞機體。你們的機身有太多突出的點,一旦能量衝擊到其中一點,整架就完了。”

有關這個夏天我注意到的未解決的接觸事件的問題列表總算完成了。“你證實了每個事件裡我的感想。”我告訴我的同伴。

“那麼或許我們嘗試進一步回答一些你未來可能問到的問題,”法康建議。“正如你以前被告知,行星和系統不斷在形成的過程中,或者在分解的過程中。一個行星系統與其他(生命)形式很像,用一段時間達到表達的頂峰;然後開始衰落或者分解的過程。我們星系很久以前在誕生的過程中,數之不盡的行星系統上就有你稱之為人類的存有。

“正如今天,有了星系內的行星旅行和星系間的旅行。這些旅行的主要目的與我們的一樣——研究太空活動的各個時期。所以,當一個新的星球在行星系統裡被發現正在形成,就會有很多不同世界的旅行者到來近距離觀察和研究。

“當一個新的星球發現已經發展到準備適合人類居住——所有星球都會到達這個階段,旅行者或遲或早就把這個事實告訴其他世界的居民或者其他星系的文明。那些想要前去開發新世界的志願者就會被招募。然後大型飛船裝著這些志願者,帶上所有重要設備,飛向新的星球。頻繁的追加航行為這些開拓者帶來需要的設備和補給。人們也會回到自己的本土行星訪問。以這個方式,新的表達渠道就打開了,同時,人類就居住在一個新世界。

“地球是我們星系裡最慢到達有能力維持人類生命的階段星球。地球第一批居民從其他星球被帶過來。但這發生在不久以前,一些意外事故發生在地球周圍的大氣層,移民者們發現在幾個世紀以內,這個星球的生活環境都不會太好。結果,第一批地球居民,除了有些人例外,打包了所有的行李上了太空船離開尋找其他世界。少數選擇留下來的人,即使允許他們身體變壞,也要在這豐富美麗的新世界裡,他們發現其實沒什麼不一樣。逐漸地,他們滿足於生活在天然洞穴裡,最終迷失在時間的年表中。

“在你們地球上沒有關於這些最早居民的記錄,除了你們其中一個種族神話,其中保存有第一次文明的記憶,他們稱為Triton神(人身魚尾的海神),在Triteria的原始種族之後被命名。

“在這些太空拓荒者離開不久,地球表面就發生了很多自然變化。有些陸地深陷進水裡,同時其他陸地升上來。然後又一次,世界準備好讓人居住了。但這次,因為大氣周圍條件仍然很一般,沒有招募志願者。另一個我們饒有興趣地觀察到地球形成和發展的條件是,作為它的伴侶——唯一一個月球的形成。在自然的條件法則下,這導致一個不平衡的狀態,除非在未來的日子另一個月球形成來補足這個正在成長的世界的小伴侶。

此時雷穆被打斷,因為女服務員過來為我們的黑咖啡續杯。她離開後,法康說,“人類是一種奇怪的生物!無論你在廣闊的宇宙哪個地方找到的人類都是這樣的。雖然人類種族作為一個整體,更喜歡與所有生物生活在和平、協調裡,但這裡那裡的一些人類還是發展出個人的自我意識和侵略性,因為貪婪而想要掌權統治他人。這甚至在我們的世界裡也能發生,儘管已教導過人類按神聖法則來生活。

“是的,”雷穆說,“即使我們知道這種態度會導向罪惡。在遵守宇宙法則時,我們不能自由地把這些兄弟用任何方式綁起來。所以很多世紀以前,在許多星球的智者會議上,決定把這些自私的個體用船運到適合人類生活的新星球。這樣,很多星系裡發展得最慢的星球就選作流放這些犯人。

“所以由於這些原因,我們星系的地球就被選作這些不守規矩的來自很多我們星系內外的人的新家。這些流放者你們稱為‘麻煩製造者’。我們既不能毀滅也不能禁錮他們,因為這違反了宇宙法則。但因為這些人全都是同樣的自大本性,就好像互相不服氣,他們最終被迫在自己協調之外工作。

“於是他們被裝進飛船裡,從很多星球運到地球來(這些就是你們地球上原始‘十二部落’的真正來源)。,沒有給予像志願者那樣的任何設備和工具。所有人在他們自己的世界都受過教育,知道土壤、礦物、大氣和其他用於物質維持的知識。這裡就是他們必須運用知識、白手起家的新世界。這是為了強制讓他們工作,利用他們自身的天賦,希望能把他們帶回到實行造物主意志合一的擁抱中。

“這些就是你們聖經裡的‘墮落天使’——就是那些從更高生命狀態掉落的人,在你們現存的世界環境裡播下最初的種子。

“把這些人帶到地球很長時間之後,我們很多世界的人經常訪問他們,在他們許可下儘量多地提供幫助和指導。但他們非常傲慢和目中無人,不歡迎我們提供的幫助。然而,在早期衝突後,他們學會與其他人和諧生活了很長時間。那個時候地球確實是‘伊甸園’,因為一切都很豐饒,大自然慷慨地給予食品和生命必需品作為禮物。

“在新世界的喜悅裡,這些新來者開始和其他人生活在和平和幸福中,其他星球也感到高興。然後,正如你們聖經敘述,人類吃了‘善與惡知識之樹’的果實,出現了以前沒有的分離。貪婪和佔用欲再一次蔓延在人類中,他們開始互相反對。

“隨著時間過去,人口增長,。由於原始部落出現了自我尊崇的人,他們開始在幾個部落裡區分高低,聲稱來自比其他人更高級的星球,以此讓自己享有統治權力,他們每一次對全體人類的要求統治地位。“我們繼續拜訪這些正在犯錯誤的兄弟,一直希望幫他們恢復手足關係。隨著時間過去,自封的統治者變得越來越強大,我們的努力越來越沒有用。分離繼續滋生,最終導致你今天稱為‘國家’的建立。”

“國家的建立進一步把兄弟和兄弟分開,整個人類不再按神聖法則生活。“作為這些分離的結果,很多不同的崇拜出現了。但即使當時我們仍繼續派遣人員,希望幫助我們地球上的兄弟。這些人被稱為‘彌賽亞’,他們的任務是幫地球兄弟恢復他們本來的理解。每次,一些追隨者都會聚集在這些智者身邊,但最後前來服務的智者總是被殺死。“你想知道為何地球是我們這個宇宙的星系裡最低級的星球。這就是原因。

“那些志願提供這個服務開發世界的男人和女人們,他們已經走在前面了。他們遵循無限造物主想讓他的孩子們生活的那個方式來過活。他們已經成長並擴展履行天父的意願。每次一群志願者離開他們自己的世界,冒險到一個新世界,在神聖之手已經把它準備好讓人類居住之後,他們實際上進入了一個體驗的新學校,在那裡他們仍然收穫著一個整體宇宙的更深刻的理解。所以他們已經準備好繼續前進到更高更高的表達與服務的國度裡。

“他們的生命裡不存在你們地球人所理解的勞動。因為任何星球的居民一旦在他們造物主的意願下工作,那麼大自然就會反過來服務他們。

“地球上恰恰相反。由於自我尊崇和顛倒自然法則,人類把自然之力反轉對著自己。人類互相戰爭就是最明顯的例子,他們破壞性地指導造物主為他們的幸福而賦予的能量。

“這就是地球人類和其他星球的人類的主要差別。地球人反覆地攀登到一些頂峰,但只是進入到另一個破壞的階段,以此濫用自然之力,毀滅他們建成的所有事物。

“到處,一個人把自己抬高到大多數人的頭上。但這(是否高於其他人)是由每個人加速或減緩他自己的進化來決定的。只有當地球人在錯誤中學習到:在與無限神聖智能競爭時,明白他們的力量還是比較弱的,他們的‘智慧’只是對全知的困惑,如此他們才準備好回到合一。

“同時,我們自己警覺地接收來自地球人真實渴求的呼叫,因為他們仍然是我們的兄弟。”

“你們從不氣餒嗎,”我問,“面對這樣壓倒性的不平等?”

法康說,“我們不知道氣餒是什麼。這是一個負面詞語。很久以前我們就學到了信念和希望,還有從不放棄的力量。今天失敗的目標,明天可以贏回來。這不代表我們已經完全發展了,遠非如此,我們還有來生。但在我們的世界,我們不再有疾病和貧困,正如你知道;也沒有犯罪,正如你所知。我們承認人類是神性的最高代表,是所有較低(生命)形式的(進化)頂點。我們不意圖對其他生命形式造成損害,我們知道這是在強迫那種形式脫離它自然的意志,這樣會對我們有害。“你可以看到為何造物主讓我們自己解決自己的問題。當它的法則被違反時,法則就證明我們有罪。“你們說撒旦,就好像他是一個單獨的敵人。但只有通過對抗神聖法則,一個人才能造成不和諧的狀況,你們把這個歸咎於撒旦,你們自己必須矯正過來。然後你將發現撒旦變成了一個光之天使,正如聖經告訴你那樣。因為所有扭曲都必須被造成扭曲的那個人矯正。”

當法康停下,雷穆嘴角微微上翹,嚴肅的笑容如此有特色,他說:“太陽不統治地球;地球也不統治太陽;星星也不會互相統治。一切都是天父在統治。在這裡,人類要從學習她的本質開始。”由於一些原因,這讓我想起一個思考了很久的問題。“關於我們稱為死亡和再生,”我問,“我們是否應該帶著記憶進入下一個人生?”雷穆說,“在不同的意識層次這是有可能的。不朽的人類什麼都不會忘記。但前生所學習的記憶,很少像本能知識那樣顯化,或者說被某種相似事物的吸引。在意識心智裡,地球人幾乎無法理解為何是這樣。當這種傾向顯現在較低層級時,你們會把它標籤為天賦。當天賦非常顯著地出現,尤其出現在孩童時期,你們會叫那些人做天才。

“你們星球運作在低頻率下。作為結果,生命形式的成長和發展——尤其是人類——很慢,需要在出生和成熟之間花去很多時間。當人類出生在地球,他們會處於無助的嬰兒期,這個時期比其他星球上的更長。隨時間過去他們成年了,無論他出生時想起了多少前世記憶,都被埋藏在青少年時期的他們被灌輸的迷思混亂裡。“不依賴自然法則,人類的理性力量非常有限。新來者被過去歷史的傳統和慣例塞滿,前生的正面記憶被擠出。這種真正的記憶有時會從你們叫的潛意識進入意識心智過程中一閃而過,通過一些突然打開的渠道。這種情況可以發生在你第一次見某個人,你感覺你認識他;或者你目睹一個今生從來沒去過的地方,但你對這個地方真實的關聯和回憶。“所有這種經歷讓大部分地球人很迷惑。然而這種回憶通常是真實記憶,要解釋也很簡單。

“在其他星球上,我們不把這種(記憶)阻隔強加到新生嬰兒上。相反,每件事都是他自由決定的。我們認識到每個人的表達都與其他人有所不同。個人經歷的背景,作為一個基礎,服務於履行特定的命數。“一個星球的頻率只能由上面的居民來建立。因為我們星球的更高頻率,那些出生的人不像你們那樣受到嬰兒到成年的緩慢發展期的制約。我們從出生到青春期這段時間只要2年,相對於你們的18歲或更老。

“你們在地球上用的一個術語叫‘輪迴法則’是一個錯誤的觀念。它真正的意思是當一個地球上的人,已經克服了像他兄弟的那種愚昧,達到生命更高層次的理解時,就允許再生在另一個星球上,他將會帶著地球上鮮明的記憶,他主要掌握了管理所有人世的基本定律的概念。

他的日常生活,家庭關係和夥伴的記憶仍然清晰,但這是次要。他將會意識到兩次人生之間沒有缺失的環節,而是連續的發展,整齊地記得地球上曾讓他困惑的很多名字和分類。

“儘管在地球上從嬰兒到成年需要這麼長時間,但是年齡和衰老又來得如此快。這是因為舊的傳統和慣例繼續表達在個人身上。真正的知識,不管需要多長時間掌握,很容易就能保持。但人類的重擔和痛苦一次又一次地重複,長久以來一直記著,不可承受地壓在人類靈魂上。“正如你所見,我們在外貌或者感覺上不會變老。這是因為我們把自己帶入新的每一天,很好地學習了豐富的課程,丟棄了所有被證明是貧瘠無益的東西。我們表達出永遠的新鮮和清新,因而變得年輕。

“就好像一個雕刻家的夢想,他手上捏著粘土,決定粘土表達的形式。人類身體也是這樣。人類就是自己的雕刻家,用他的造物主提供的材料創作。人類在宇宙中對自己的概念塑造了他的身體,把美麗或者醜陋滲進他的容貌裡。

“在你們的世界,你們把神繪畫成年長和不朽的形象。這是一個巨大矛盾,因為不朽不知道年齡。

“因為你們海洋的深處和表面有無止境的水流運行,歷經歲月大海仍然存在。但一個池塘,不論水的運動在哪裡停止,就會開始顯示出年月痕跡和大量雜質,曾經清澈的水慢慢地暗淡。你們叫的‘停滯’就發生了。

“身體疾病和崩潰的原理同樣。因為你沒有學會用自然法則生活,個人的停滯就會發生。偶然地,哪怕在你們的世界,以你們的標準一個人可以歲數很大但仍然年輕。這是因為一種用作維持精神活動質量,興趣和比一般人熱忱的能力。

我想起有一些認識的人確實是這樣,我點頭同意。“你們確實遠遠超過我們,”我說。“是不是已經達到了永不倒退的程度?”

這讓法康笑起來。“還差得遠!當我們犯了錯誤,這個錯誤就像一個矯正我們以後行為的課程服務我們,而非把它隱藏或者證明自己是對的。更多地,當新的領域被探索,不論是物質還是精神領域,我們都接受一些錯誤是不可避免的。對你來說,你們認為失敗是可恥的,並經常揭露給別人或者其他組織,用來嘲笑和冒犯他人。這是把人類捆綁於舊習慣的主要因素,當他們有了勇氣,或者他的同伴有足夠容忍時,他們才會嘗試新的方式。在我們的世界,那些真誠嘗試的人不會被認為是失敗,不管結果如何,那個人都學到了什麼。通過他的失敗,他能為他的同伴作出很大的貢獻。勇氣和進取心讓他嘗試新的方法,如果仍然是錯的,也不會被他人踐踏。他獨自一人欣然承受了失敗,我們是他的兄弟,應該稱讚他。

法康停下來看了一下雷穆,我知道這次獲益良多的談話要結束了。我們從座位上站起來不需要說什麼。付了賬單,我們再一次走到街上。

這次法康和雷穆沒有陪我回旅館。“我很感激,”我們互相告別時我說。這話我聽起來不太適當。

我站了一會,看著他們離開。然後轉身朝另一邊走回旅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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