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這醜陋的小妾莫名受寵,又不能拒絕,只能想法讓夫婿昏迷

“莊——莊主!妾身說了,今日不方便呀!”她趕忙說道,努力撐開兩人的距離。

見這小東西竟然如此奮力阻止,段長淵在心中嘆氣,看來自己先前是做得過分了,惹得她對自己的排斥這麼大。

幸好,她還是他的,他可以慢慢彌補,安撫這個生他氣的小傢伙,在往後的日子裡,用對她好來化解她的憤怒和排斥。

他對女人,不上心則已,一旦上心了,也會展現柔情的一面,只給自己上心的女人看到的一面。

“放心,就是親親你而已。”他輕柔的聲音,像是午夜的呢喃,又像是哄孩子似的安撫,更多的是外人無法窺見的溫柔。

習慣了獨眠的夜,讓餘小桃很不能適應,而且段長淵前後的態度變得太詭異。

他是否發現了什麼?懷疑她什麼?

如果他懷疑她,應該會質問她才對,而不是跑來對她噓寒問暖呀?

隔日天未亮,段長淵起了個早,精神飽滿,餘小桃則是一夜未閤眼,精神很差,想了一夜也想不通段長淵為何突然對自己產生興趣,早知道就不想了,實在虧大了。

漱洗完後,婢女將水盆毛巾收下去,另一婢女上前要伺候段長淵穿衣時,他制止,反而轉過頭來望著餘小桃。

原本還在打哈欠的餘小桃,一瞥見他在看她,不由得一怔,從他的眼神會意出,他要她伺候穿衣。

她心裡嘀咕,這男人真把她當奴才啊!先是給人看診,現在又來使喚她,他就是見不得她太閒是不是?

心裡罵歸罵,她還是假裝乖順地為他繫上腰帶,為他打理好後,正要退開時,又被他摟回,對上他低下頭的視線。

“今後,就不要戴面紗了,反正這張臉看久了,也挺順眼的。”

她怔怔地望著他,尚未有任何反應時,他便輕啄了下,然後便放開她,出了房門。

餘小桃驚訝地目送他的背影離去。

“他……”

她轉過頭,正想問婢女他是不是眼睛有毛病?可是當看到婢女們露出比她更驚訝的表情時,到嘴邊的話又止住了。

她有太多疑問,段長淵態度的轉變,令她摸不著頭緒,不過看情形暫時並無性命之憂,她還有時間好好想一想,在這之前,她還是睡個回籠覺好了,一整晚的忐忑不安讓她筋疲力盡,需要補眠。

段長淵留宿在湘水居的事,很快傳了出去。

主人的喜好就代表了奴僕們的喜好,這下子山莊所有人,再也不敢小看餘小桃了。

當天,就有管家領了小廝搬了幾大箱子過來,說是莊主吩咐給她添置的行頭,不但把她屋裡的傢俱都換上新的,還將庫房裡昂貴的玉器、瓷器擺放出來,就連院子也找花匠植入桃樹、牡丹和各種花花草草。

她的妝奩裡多了價值不菲的玉簪珠寶,一匹匹搬上桌的新布料,聽說全是京城時下貴女皇族們最喜愛的布料樣式。

兩名僕人將繪有山水的屏風抬入,據說這是朝廷的九王爺送給莊主的,莫說那山水描摹出自大家之手,那使用的材質和做工,全都是上上之選,莊主卻叫人抬來送給她,由此可見莊主對她的情意。

餘小桃看著眾人忙進忙出,她只能傻眼盯著。

其中來了幾位大師傅, 出自城中最有名的繡衣坊,特地為她量身訂做,裁製新衣。

連段青靈也來湊熱鬧,拿著上好的綢緞放在她身上比來比去,不停在她耳邊說著大哥的好話。

“這些珠寶首飾是大哥親自挑的,大哥從來沒幫姑娘挑過首飾呢,這可是破天荒的頭一回呢。”她窩在餘小桃耳邊,嘰嘰喳喳說著。

餘小桃看著這些五顏六色的首飾,她畢竟是姑娘家,這麼漂亮又做工細緻的飾品,她很難不喜歡,一盒一盒呈上來的珠寶,看得她目不暇接。

“這麼多,我又戴不了。”她佯裝漫不經心。

“每天戴一樣,慢慢戴,重要的是這份心意,你對莊裡的人好,將大家的隱疾病痛治好了,大哥和大家都很感激你呢。”

餘小桃本來已經對段長淵死心了,可他改變了態度,對她又好起來,雖然心中仍有怨,可是若能和平相處,她也不是非要記仇不可。

只不過,他看她的眼神,也讓她越來越不安,因為遲早她還是要走的,不是嗎?

當初做他的小妾,不過是權宜之計,如果他對自己好,就此跟了他,也不是不可以,畢竟他是如此優秀的好兒郎,江湖上的姑娘們面對他,哪個不心動?

她也不例外,可是那一晚,他給她的印象實在太差了,就怕自己輕易把心給了,到時候身不由己,傷得體無完膚,所以對於段長淵的示好,她在心動之餘,仍是保持了一點清明。

更何況,她現在只是他的妾,他對她好,也不過就是男人對小妾的好,等到他娶了正妻,到時候自己還會有這樣的榮寵嗎?

她搖搖頭,暗暗告訴自己,一定要把心守住,而這些事,她是不會告訴任何人的,包括與自己交好的段青靈。

接下來幾日,段長淵都在她房中留宿。

這一夜,他又來留宿了,憑著女人的直覺,她肯定段長淵今夜會有所行動,她為了自保,還是忍不住對他下藥了。

這不能怪她。

隔日清晨,當她睜開眼,便發現段長淵正盯著她,他就坐在她旁邊,一雙眼炯炯有神,好似已經盯了她很久。

她故意裝傻躲開,急忙下了床,招呼婢女打洗臉水來,為他漱洗更衣,同時萬分心虛地想著,倘若段長淵開口問她有沒有對他下藥,她一定要裝無辜到底,絕不承認自己弄暈了他。

事後,段長淵什麼也沒質問她,漱洗更衣完後就出去了,在他走後,她吐吐舌,鬆了口氣。

當日,婢女告訴她,說莊主有事外出,這五日都不會過來,要她不必等房了,餘小桃心下歡呼,他不來最好,省得她還要全神戒備。

既然他不來,她要做什麼事就方便了。

趁著他不在的這幾日,她正好將婢女遣退,關起門來打坐調息運功,身上的穴脈在她的運功下,逐漸打通。

連續四日下來,她的武功已恢復九成了,身上流了不少汗,她需要沐浴,想到後山的湖水,心中有些意動,可是又想到那一日被段長淵發現的事,便搖搖頭,還是不要冒險的好。

她命人備好溫水,也不要婢女服侍。

看著肌膚因為運功的關係,染色褪了許多,臉上的粗糙也淡掉不少,心想等洗好後,要多抹一層藥水,醜顏藥也要再多塗一些。

洗了個舒服的澡後,她走回內室,用大毛巾把頭髮擦乾,行走江湖,她習慣了一切靠自己,所以就算沒婢女伺候,她一個人也能搞得定。

當她拿出藥粉,正打算和水時,帳幔被掀開,段長淵走了進來。

他的突然出現,嚇得她一時手忙腳亂。

“莊主不是明日以後才回來?”

“知道你想我,就提早趕回來了。”

有看過厚顏無恥的,沒看過厚顏無恥還這麼正經八百的。

她根本沒想他好不好,而且她懷疑段長淵是故意這時候回來的,她就是這麼覺得。

其實她猜對了,他的確是故意的,她剛洗完澡,身上總不會藏著藥吧!

兩次,她弄暈了他兩次,一次是湖邊,一次是昨夜,他堂堂青玉山莊莊主,居然栽在同一個女人手上兩次,這讓他很鬱悶。

在她心目中,他有這麼糟糕嗎?

在自我檢討一番後,他下了決心,在哪裡跌倒,就要在哪裡站起來。

在進房的那一刻,他就看清楚了她身上的異樣,她的容貌沒那麼醜了,桌上還放著可疑的藥粉,知道她想遮掩,所以他才假裝沒看到。

刻意挑上她最沒有防備的時刻,便是要她防不勝防,他豈會放過這個機會。

★★★

餘小桃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沉連段長淵何時離開的,她都不知道。

原本冷清的湘水居,如今已經煥然一新,隨著她的得寵,婢女廝僕一下子就增加了十人,連如情、如意兩位最先伺候她的婢女也回來了,對她的態度也從過去的冷漠轉成了恭敬。

“院內種植的桃樹盛開著桃花,意喻著夫人的閨名,證明莊主對夫人的重視。”如意一邊幫她梳頭,一邊討好道。

餘小桃只是嗯了一聲,不多做響應,從銅鏡裡看了如意一眼。

以往因為沒什麼人願意伺候她,她也不想依賴他人,梳頭一事她都是隨意處之,誰叫她獨立慣了,走闖江湖,穿衣、梳頭、易容都是自己來,這點事她做得得心應手。

然而現在她只是動根手指頭,如意立刻知道她要做什麼,上來搶著要做,從她手中接過玉梳,為她梳了個婦人髻,又插上一根珍珠花簪。

一旁的如情則是殷勤地送上一杯養生茶來潤潤胃,因為過了早膳時刻,午膳又尚早,知她醒來胃口不大,卻也不能餓著,便吩咐廚房準備了開胃小菜,清淡又入味。

餘小桃看著這陣仗,心下好笑,瞧瞧,連稱呼都改了,居然稱她為“夫人”,原來這如意、如情這麼懂得察言觀色,梳頭時,她不過是多瞧了那珍珠花簪一眼,如意便知心知意地拿起來簪上,還故意問她喜不喜歡。

如情不用她吩咐,備好了膳食,只要她目光掃到哪裡,就立刻為她夾入碗裡,讓她好入手就口。

得到這種待遇還真不錯,餘小桃一向不會虧待自己,她拒絕不了他,畢竟人家武功高,又是莊主,還打著是她男人的名義,好處都被他佔了,她當然要得些便宜回來才不會虧了自己,總好過怨天尤人,傷神又傷身,沒好處。

既然他給她這份恩寵,不管他心裡盤算著什麼,意欲為何,她不拿白不拿,先享受再說。

當然,白天享受了夫人的待遇,到了晚上就得付出代價。

“莊主這一回,可是真的動心了呢,以往莊主對女人不曾這麼親近過,在江湖上為了避免嫌疑,莊主總是保持距離,對任何女子都謙讓有禮,唯獨夫人例外呢。”

“是呀!夫人,莊主把您放在心上呢,不管是吃穿用度,還是奴僕小廝,都是莊主親自過目挑選的。”

如意、如情兩人一搭一唱地對她細說著,態度和以往差了十萬八千里,她們對她,可說是恭敬有加,真把她當山莊夫人伺候了。

待遇還不僅如此,婢女說莊主怕她悶,讓她可以任意走動,從以往被軟禁在後院的處境,提升到如今可以在山莊裡任意走動,當然,只除了出莊。

餘小桃的待遇雖然提高了,但現在不管走到哪裡都是前呼後擁,如意、如情相伴左右,緊跟著伺候,讓她想私下做什麼事都不方便,段長淵還加派了守衛保護她的安全,這下可頭大了,讓她想偷溜出莊都不方便。

就算她遣退那些婢女,可是如意、如情卻只肯退到內房外守著,說是莊主有令,她們不敢違令,還可憐兮兮地望著她,一副她若是把她們趕走,她們肯定就會遭到莊主責罰的驚恐樣。

“夫人越來越好看了呢。”如意直盯著她,輕聲讚美。

桃樹下,這兒擺放著矮几和軟榻,几上備有點心和用桃花釀製的甜酒,餘小桃坐在桃花樹下,小口飲著桃花酒釀,輕應著。“喔?是嗎?”

一旁的如情也直點頭。“是呀,夫人的膚色也白了許多呢。”

“我以前很黑嗎?”餘小桃故意問。

如情自知說錯話,趕忙陪罪。“夫人恕罪,以往奴婢不懂事,有得罪夫人之處,還請夫人原諒奴婢,大人不計小人過。”

“也請夫人原諒奴婢。”如意也趕忙跟著如情一塊下跪。

看著兩人忙不迭的陪罪,餘小桃突然沒了整人的心思,她其實也只是說說而已,頑皮一下罷了,她不是一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人,也沒興趣當個欺奴的傲主。

以往這些奴婢欺負她時,她很有精神與他們這些人鬥智,增添一些樂趣,可現在看到他們一個一個小心翼翼,生怕惹她不快的恭敬樣,讓她連逗逗他們的興致都沒了。

“起來吧!我也不過是說著玩的,哪有那麼嚴重?”她沒好氣地說道。

如意、如情趕忙謝了夫人,這才欣喜地站起身,兩人一左一右,殷勤地為她添酒伺候。

桃花樹下,涼風徐徐,吹得她裙襬飄動,懶散得連骨頭都軟了,舒服得有些睡意,不過很快的,她被不遠處的人影吸引了注意。

只見一群人簇擁著一人,隱約是個女子,穿過曲橋迴廊走著,一瞥見那身影,餘小桃立即有種熟悉的感覺,但是尚未看清楚,那身影就掩入層層樹影中,最後轉了個彎,不見蹤影。

餘小桃心中有疑,原本半臥的身子立起來,想要看個清楚。

“今日山莊裡有客人來訪?”她好奇地問向如意、如情。

“稟夫人,是二莊主和三莊主回來了,他們帶了客人入莊來拜訪莊主。”如意說道。

“二莊主和三莊主回來了?”

餘小桃記得,段長淵的兩個弟弟段長文、段長武,如他們的名字所示,二弟擅文,青玉山莊在南北各地的店面,由二弟打理,並且結交各地文人雅士;三弟擅武,青玉山莊在江湖上的各家鏢局,則由三弟統籌經營。

平日,兩位莊主都用飛鴿傳書和大莊主聯絡,彙報各地狀況,一年至少會回山莊一到兩次,與大莊主相聚。

而這一回,他們帶了客人回來。

“那客人是什麼來頭?”餘小桃問道,心中隱隱有了猜測。

“如果奴婢記得沒錯,好像是櫻家的人。”如情補了一句。

櫻家?

櫻雪容!

餘小桃整個人醒了,再也沒有睡意,難怪她覺得眼熟,那女子果然是櫻雪容。

“他們來山莊做什麼?”

“這……奴婢不知。”

餘小桃想了想,那櫻雪容來青玉山莊,絕對不會有什麼正事,正事向來只是她用來沽名釣譽的藉口,那女人準是衝著段長淵來的,想到這裡,她心中升起一股怒意。

她站起身,決定跟去看個究竟,她倒要看看櫻雪容這一回用什麼名目來博取段長淵關注,而段長淵見到這個江湖大美人,又能有多少定力?

正好,段長淵給了她在山莊內自由行走的權利,她正好趁此去看看櫻雪容葫蘆裡賣什麼藥。

本文為該書的十二章,閱讀全文請點擊下方《桃花女與狐狸男》,從頭看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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