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女兒眼瞅要嫁人,卻半夜招了男人進門,一上午全村都知道了

院子裡,秋生和冬生正東倒西歪地咧著嘴笑,一個忙著用細鐵絲做套子一個忙著餵狗,很顯然他們又要準備去給兔子下套;夏蓮則在上房門口一心二用邊說邊聽邊歡快地踢著小沙包;田茂尊在長子春生的陪同下剛好抹著嘴呡完了最後一口酒。

四個孩子的嘴角上依然掛著笑,春生還在一個勁兒地哏著筷子問話:“爹,新上任的張督辦是個文官還是武將?”

“還用問啊,春生,你聽聽他的詩自己還想象不出來啊……”說話間,王趙氏已經走進了大門口。

“哎喲,啥稀罕事啊,這麼開心?”

“爹,我二嬸子來了!”

夏蓮眼疾手快說著一個二踢腳將沙包踢得老高一把攥在手裡,跑過來挎著二嬸子的胳膊就進了屋。“沒事鬧著玩呢。二妹妹,來的正好,你侄子夜裡後晌逮的兔子,過來嚐嚐!”春生沒問完話趕緊從桌旁站起來給嬸子讓座。

“大哥啊,我和你二兄弟都讓那死妮子氣飽了,哪還能吃得下呀!”王趙氏說完就去抹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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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妹妹,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金枝閨女的事兒已經遞我耳朵裡了。咱家裡出了這種事兒確實不光彩,不過你得沉住氣,已經這個樣子了,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乾著急沒有用。”

田茂尊用手伸進嘴裡從牙縫裡夾出一塊小肉絲扔在地上,習慣性地“噗”的一聲吐:“蓮兒,到飯屋裡去和你娘說一聲,說我到你二叔家裡有點事,辦完後馬上回來;春生,把我和你說的話好好琢磨琢磨,咋著握刀如何下手最關鍵……”說完便跟著王趙氏走出了家門。

王家略顯灰暗的上房裡滿溢著草藥味,一下子靜寂得像金戈鐵馬的戰場上剛落下硝煙。王趙氏泡上茶放在桌子上。田茂尊呡了一口,圈起舌頭溜著牙齒在口腔裡轉了一圈,噗的一聲把一根茶葉棒兒吐在地上。王希賢坐在對面搓著手胸脯起伏著深一口淺一口地長吁短嘆。

田茂尊瞟了一眼身體厚實相貌堂堂的王二槐又在金枝身上遛了一圈兒,轉頭向王希賢開了腔:“二兄弟,今天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必須麻利地和我說實話。黃山子陳德全已經被土埋了一半了,你和二妹妹難道真想把金枝往火坑裡推?!”王希賢和王趙氏眼看著田茂尊咬著嘴唇相互瞪了一陣子眼然後幾乎同步地搖了搖頭,“可是……”王希賢想了想欲言又止。

“二兄弟,你甭說了,”田茂尊好像一眼就看穿了王希賢的心思,“陳德全,我知道咱不好惹,可那是在黃山子。記住嘍,他要是敢在咱槐樹莊撒野,奉勸他得好好考慮考慮。上次他來,我和你侄子們都沒在家,不然的話,會有他的好看。他陳德全敢在咱家門子上打主意,那是大閨女的褲--沒門兒!”

田茂尊放下茶碗又習慣性地從腰間摸出了菸袋鍋,“把鮮花插在牛糞上,不是咱家門子裡該做的事兒!不要說你不願意,我這個當大爺的也不答應!今天我就等你們兩個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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