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語文課讓我饞得流口水?原來如此……

都說戀愛和美食是解決所有疲憊的良藥,關於戀愛我們開竅的時間不一,但是關於美食,從小到大的語文書,絕對是所有人的

第一本吃喝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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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那些年的語文課本,分明就是一本本地道的中國美食指南啊!


鹹鴨蛋-《端午的鴨蛋》


鴨蛋的吃法,如袁子才所說,帶殼切開,是一種,那是席間待客的辦法。平常食用,一般都是敲破;‘空頭’用筷子挖著吃。筷子頭一紮下去,吱——紅油就冒出來了。


——汪曾祺《端午的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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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愛看汪曾祺先生寫吃,寫的都是風土和尋常,正是這樣也使得汪曾祺先生筆下的食物更為活潑而畫面感十足。由此知道了去高郵一定要吃鹹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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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滄海難為水,他鄉鹹鴨蛋,我實在瞧不上。”那一刻腦中,滿是吃貨站在人生巔峰的驕傲。



茴香豆-《孔乙己》


孔乙己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著他笑,有的叫道,“孔乙己,你臉上又添上新傷疤了!”他不回答,對櫃裡說,“溫兩碗酒,要一碟茴香豆。”


——魯迅《孔乙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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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天生的吃貨體質吧,小年還記得當時看《孔乙己》饞茴香豆饞得不要不要的,要吃最地道的茴香豆,還得去紹興。


在紹興,茴香豆原是四季皆宜的“過酒坯”,茴香豆表皮起皺呈青黃色,豆肉熟而不腐、軟而不爛,咀嚼起來滿口生津,五香馥郁,鹹而透鮮,回味微甘。


雖然紹興魯迅故居旁的咸亨酒店已不再是當年的咸亨酒店,但茴香豆還是當年的那種茴香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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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花飯-《槐香五月》


在洋槐開花的季節,只要哪位小朋友走進槐鄉,他呀,準會被香氣燻醉了,傻乎乎地臥在槐樹下不想回家。好客的槐鄉孩子就會把他拉到家中,請他美美地吃上一頓槐花飯。


槐花飯是用大米拌槐花蒸的。吃鹹的,澆上麻油、蒜泥、陳醋;吃甜的,撒上炒芝麻、拌上槐花蜜。


——《槐香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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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四五月份的時候,槐花香氣四溢,在山西、河北的很多地方,人們喜歡拿槐花來蒸飯,這樣蒸出來的槐花飯米香和花香互相滲透,極為美味。


牡蠣-《我的叔叔于勒》


我的父親忽然看見兩位先生在請兩位打扮很漂亮的太太吃牡蠣。一個衣服襤褸的年老水手拿小刀撬開牡蠣,遞給了兩位先生,再由他們傳給兩位太太。


他們的吃法也很文雅,一方精緻的手帕託著蠣殼,把嘴稍稍向前伸著,免得弄髒了衣服;然後嘴很快地微微一動就把汁水喝了進去,蠣殼就扔在海里。


——莫泊桑《我的叔叔于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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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葡萄溝》


葡萄種在山坡的梯田上。茂密的枝葉向四面展開,就像搭起了一個個綠色的涼棚。到了秋季,葡萄一大串一大串掛在綠葉底下,有紅的、白的、紫的、暗紅的、淡綠的,五光十色,美麗極了。


要是這時候你到葡萄溝去,熱情好客的維吾爾族老鄉,準會摘下最甜的葡萄,讓你吃個夠。


收下來的葡萄有的運到城市去,有的運到陰房裡製成葡萄乾。


——權寬浮《葡萄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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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日照充足,新疆的葡萄格外甘甜。


小時候上完那節課,小年心裡就住了一個“熱情好客的維吾爾族老鄉”。


石榴-《石榴》


熟透了的石榴高興地笑了,有的笑得咧開了嘴,有的甚至笑破了肚皮,露出了滿滿的子兒


它的外皮先是青綠色,逐漸變得青中帶黃,黃中帶紅,最後變成一半兒紅,一半兒黃。


——《石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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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籠石榴比普通石榴籽大一號,汁水也多一些,籽軟軟的,嚼起來不硌牙也不費力,不用壓汁器,隨便嚼兩下就能嚥下一大口石榴汁。


入口的一瞬間就像魂穿課文《石榴》的主人公,“取幾粒放入口中嚼嚼,酸溜溜、甜津津的,頓時感到清爽無比”。


糖葫蘆-《萬年牢》


我父親是走街串巷賣糖葫蘆的。他做的糖葫蘆在天津非常有名。


父親的糖葫蘆做得好,用的都是最好的材料。早晨起來,父親去市上買來紅果、海棠、山藥、紅小豆等,先把這些東西洗乾淨。


紅果、海棠去了把兒和尾,有一點兒掉皮損傷的都要挑出來,選出上好的在陽光下晾曬。青絲、玫瑰也是要上等的。蘸糖葫蘆必須用冰糖,綿白糖不行,蘸出來不亮。煮糖用銅鍋,鐵鍋煮出的糖發黑。


——新鳳霞《萬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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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誰又能拒絕一串冰糖葫蘆呢?


覆盆子-《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


如果不怕刺,還可以摘到覆盆子,像小珊瑚珠攢成的小球,又酸又甜,色味都比桑椹要好得遠。


——魯迅《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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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一直想知道覆盆子什麼樣子,有多好吃呢?桑椹已經很好吃了,居然還有比桑椹更好吃的。


後來才知道,覆盆子就是山裡的一種野果,長相和樹莓類似,在江蘇、浙江、安徽、福建、江西、廣西等地的山裡都很常見。


杏子-《杏兒熟了》


我家院子裡有一棵大杏樹。


夏天,到了麥收時節,樹上就結滿了杏兒,一顆一顆,橙黃橙黃的。從我家門前路過的人,總忍不住要望一望杏樹,羨慕地說道:“嗬,好杏兒呀!”


杏樹是奶奶親手栽的。聽她說,栽杏樹那陣兒,還沒有我呢。我是在奶奶身邊長大的。有一回,我依偎在奶奶懷裡,天真地問奶奶:“奶奶,咱們家杏樹上的杏子有多少?”


“數不清啊,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多,要不,你數數看。”我仰起頭:“一、二、三……”數哇,數哇,數到後來就糊塗了。


奶奶爽朗地笑了。我不知道奶奶是笑我傻,還是笑杏兒多。


——《杏兒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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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到底好不好吃,作者一句都沒寫,可是小年怎麼就饞了呢?可能是喜歡了那棵杏樹,也可能是想奶奶了吧。


上語文課讓我饞得流口水?原來如此……

@一顆花菜


我們就這樣一天一天饞著長大了,依舊愛石榴、愛牡蠣、愛茴香豆、愛鹹鴨蛋,最後卻發現,自己真愛的原來是寫吃的文字。


兒時的我們,整日為語文作業頭疼,也沒想到,它真就如影隨形,跟了我們一輩子。


這大概就是語文的魅力吧,小時候被逼著學過的所有東西,都變成了我們身體的一部分,一直見證著那些美麗的文字寫出的最動人的食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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