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步芳喜歡一對姐妹,幹掉情敵,強追到手,三個人一塊研究起音樂

馬步芳,青海王,手握大權,不容侵犯。民國軍閥人物中,馬步芳極反動。有個與馬步芳打過交道的人,回憶說:“馬步芳會客時在省府的一個老式房子裡,光線不怎麼好,牆上掛著大小不等的虎狼豹皮,鋪著古香古色的花紋毯子,銅火盆上架著大銅壺,生著旺盛的火焰,幾個揹著手槍的傳令兵,來往伺候……這個雄健的邊疆大吏有著很高的身材,結實不臃腫,雙眉入鬢,頜下留著不濃不薄的黑鬍鬚,著長袍,頭戴平頂黑絨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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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步芳

今天西北,仍流傳這樣幾則傳聞。

其一:馬步芳給部隊講解何謂“三民主義”時,引用孫先生的話——(餘致力於國民革命,凡四十年),興奮地說:“餘致力,這個人,本領大!”

其二:馬步芳下部隊視察,遇見士兵在打籃球比賽。就對身邊隨從說:“娃們十幾個搶一個毛蛋蛋,你多給買上些,每人一個,讓耍去!”

其三:禮堂裡開大會,人多很悶熱。大家忽然聽到馬步芳在主席臺上大喊:“參謀長,叫娃們把窗戶打開,讓‘衛生’進來。”

不過,類似傳聞也出現在韓復榘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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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後,青海舊軍政人員陳秉淵奉命寫作文史資料。民國時,陳秉淵當過報社的社長,西寧城的文人。他說,馬步芳的生活中不能沒有歌聲。“馬步芳對一切現代的享樂方式,都盡情享受,他喜好野遊,打獵、愛跳舞、看電影。喜好音樂,他有時還能自己作詞譜曲,作為自己的精神寄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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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年王洛賓

馬步芳對於音樂很熱情。1938年,王洛賓來青海,被馬步芳相中。馬步芳要王洛賓留在青海,但王洛賓在青海完成採風後沒有停留的意思,很快離開了。時隔不久,王洛賓在蘭州被國民黨第八戰區司令部以“通共”為由,抓進了監獄。馬步芳聞訊,全力以赴,積極營救,把王洛賓從蘭州帶到青海,並委以“政工處長”職務。王洛賓到了西寧以後,陪著馬步芳寫歌譜曲,《在那遙遠的地方》和《四季歌舞》就誕生在這一時期。

春季裡那麼到了這水仙花兒開,

繡呀閣裡的女兒呀,踩呀踩青來呀

小呀哥哥,小呀哥哥,

小呀哥哥呀攙我一把來。

夏季裡麼到了這女兒心上焦

石呀榴花的子兒呀,賽呀賽過了瑪瑙呀

……

這首《四季歌舞》在青海唱響之後,風靡一時。此後在不同時期,有作者對歌詞進行了再修訂。現在以這首歌為藍本的歌曲,演變成了《花兒與少年》,冠以青海民歌字樣,頻頻出現在舞臺之上,成為了華人音樂經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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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步芳平時愛好遊藝、歌詠和跳舞。每次製作新歌,自行斟酌曲譜詞句。民國青海省城西寧,有醜某瑛、醜某媛兩姐妹,年輕貌美,陝西西安人,兩姐妹畢業於重慶國立音樂大學,以後來到西寧擔任音樂教師。馬步芳喜好音樂,遂與醜家姐妹多有來往。相互之間,成為知己,很快傳出緋聞。後來,馬步芳獨寵醜氏姐妹,並暗中指使手下槍殺三名情敵,醜家姐妹再無男子追求。為顧及和消除影響,經馬步芳撮合,兩姐妹分別嫁了馬步芳的部下。馬步芳的兒子馬繼援,對於父親的行為很不滿。馬步芳與醜家姐妹的舊事,老西寧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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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步芳之子馬繼援

王洛賓在青海寫的很多歌曲,都是醜家兩姐妹最先唱出來的。1993年夏天,王洛賓訪問臺灣省,與生活在臺灣的醜家姐妹見面。他們即興填詞,在餐桌上創作了《重逢歌》。裡面的唱詞有:“青海青黃河黃,美麗的草原是家鄉,羊兒肥馬兒壯藍天白雲輕飄蕩;同作曲輕歌唱花香草香歌更香,半生離別苦漫長天涯海角各一方。花滴淚葉枯黃,萬里情思海茫茫,同憂傷共盼望,望盡往事空惆悵;日月潭映朝陽,異地重逢聚一堂。離別的話說不盡離別的歌兒唱斷腸,同衰老共悽愴人生本是夢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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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步芳除了喜歡音樂,特別鍾情電影。早在1931年,馬步芳的新編第九師,就購買了電影放映機,常在師部放映電影,間或允許少數市民觀看。延至1943年,馬步芳在西寧市籌設了湟中電影院,備有無聲和有聲電影放映機各一部。那時電影院播放的影片,多為荒誕恐怖、淫穢劇,如有《女俠白蓮花》、《303恐怖黨》、《未出嫁的媽媽》、《小姐的秘密》、《豔曲銷魂》等等,票價極高。作為一種新鮮事物,馬步芳常以電影來招待外來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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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西寧人高翹先生,回族,當地知名人士。乃父高文遠,是個讀書人,但在青海舊軍政中擔任過要職。1949年,高文遠隨馬步芳出走。幾十年後,高翹在沙特見到了父親高文遠。高翹當面詢問父親,談及馬步芳的生活作風。父親沒有多說什麼,但給高翹講述了這麼個故事:

——馬步芳身材高大,很魁梧,手中大權獨攬。在一個偶然的場合,與老部下張某的太太相識。初次見面,互有好感。之後,兩人一來二去,你情我願好上了。部下張營長,跟了馬步芳多年。馬步芳為和這個漂亮的營長夫人幽會,索性給張營長加薪,調派去了遙遠的玉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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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營長在玉樹工作時,隱約聽到了一些傳言。憤怒的張營長,強壓心中怒火,裝成個沒事人。在公務之際,有機會返回西寧。張營長質問妻子,妻子竟然承認了與馬步芳的私情。張營長,有血性,提著手槍來到省府。進了馬步芳辦公室,張營長用槍指著馬步芳的腦袋,向其質問。其中,張營長當著眾人罵了馬步芳這麼一句:你為女人,不拘禮節。

——馬步芳顏面無存,張營長沒開槍。張營長把馬步芳大罵一頓,心情極為沮喪。罵完,張營長怒氣衝衝轉身就走,馬步芳讓他的護兵沒有為難。豈料,張營長自殺於省府。此事對馬步芳觸動極大,不過這已經是民國後期的事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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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紀90年代,馬繼援與王洛賓相逢

解放後,控訴歲月到來,原青海舊軍政人員寫了很多回憶文章。僅舉一例,現存青海省圖書館古籍室的《獸性暴淫》一文中,作者這樣寫到:“在獸類中,馬不犯親,馬步芳則無所不犯其親……他姦淫了堂弟馬步康的二妾、堂弟馬步鑾的妻子尕木頭、馬XX的祖母與其妻。”這裡所說的馬步康和馬步鑾,都是給馬步芳的族親,又是幫馬步芳帶兵的高級將領。

1975年7月,反動軍閥馬步芳病逝沙特。彼時,兒子馬繼援、侄子馬呈祥去了臺灣省;副官馬得清和秘書等人輾轉萬里,毅然回到北京。不可一世的馬步芳臨終時,落了個眾叛親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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