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讀過莫里斯的《無盡的談話》,什麼感受?

有趣很重要


那麼,書寫有可能要求我們拋棄所有這些原則,也就是終止並完結一切擔保我們文化的東西,這不是為了讓我們以一種田園牧歌的方式轉身,而是為了讓我們實現超越,也就是走向極限,以便試著打破圓環,圓環之環:觀念的總體——它奠定了歷史,它在歷史中發展,並且它的發展就是歷史。書寫,在這個意義上——在這樣一個方向上:沒有任何的摸索、鬆懈、轉動和迂迴(此處放置的一篇篇文本一起承擔了這些東西的蹤跡,並且,它們的興趣,我想,就在於此),就不可能僅僅維持自身,甚或以全體的名義維持自身——假定了時代的一種根本的改變:打斷,死亡本身——或者,誇張地說,“歷史的終結”。書寫以這種方式穿越了共產主義的來臨,共產主義被視為終極的肯定:仍然總是超越共產主義的共產主義。書寫就這樣成了一個可怕的責任。書寫被不可見地召喚著去瓦解這樣一種話語:不論我們相信自己多麼不幸,只要我們還支配著它,我們就仍被舒適地安置在裡頭。從這個角度看,書寫是最大的暴力,因為它僭越了法則,一切的法則,甚至它自己的法則。


文燕燕


內容簡介:《無盡的談話》如此的厚度或許證實了標題的“無盡”之意。但“談話”是什麼?一種言說的需要,一種寫作的迫求。在和列維納斯、勒內•夏爾、米歇爾•福柯、喬治•巴塔耶等人的無形的談話中,他者和斷片的言語激發了一場走向極限的逃逸運動,這既是對未知的外部空間的迎接,也是對形而上學陰影的脫離。因此,不再只是純粹的文學批評,布朗肖意圖在談話中容納哲學、倫理、藝術和神學在內的諸多思想之可能性。“談話”是書的半成品,尚未成為有作者簽名和封面包裹的書。在這些字字珠璣的談話裡,布朗肖與作家和哲學家之間的機鋒為我們理解法國當代思想提供了一把關鍵的鑰匙。

我讀完之後,有以下理解,希望能帶給你幫助:

1、從書的終結開始,是完全不同於書的統一完整的“書寫這瘋狂遊戲”的開始。 由談話和他者概念引出了主體與他者概念之間的通過語言中介撤離的陌異性,隨後再將他者概念回撤,產生了第三類沒有視域的他者。 由此開始打破書寫和談話的圓環,導出這一差異性和不可還原性,進入書的第二部分極限體驗。 他開始在第二部分拓展每個詞和概念的極限 在和作品的談話里拉長所有生活裡的常識概念

2、取消了譁眾取寵的學術生活,拒絕了成名獲利的寫作暴力,用沉默和長壽證明了書寫的上帝性。是整個二十世紀歐洲知識分子的全相拓片。熱愛知識,卻沒有反對知識而創造新的知識體,最後,無盡的談話令人絕望。


戀上打開的窗


我沒有讀過,孤陋寡聞了,有時間翻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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