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為修來世——聚“睛”會神的聚壽山

餘秋雨先生在《文化苦旅》中曾這樣寫道“它因深厚而沉默,也許,身後正是沉默的原因”。當我將這句話的理解從書本上升到現實的時候,正是我與它美麗邂逅的時候。它巍峨,它壯美,它藏風聚氣,它怡情養性,它安身凝神、、、、、、它沒有清水出芙蓉的豔麗卻有天然去雕飾的華彩, 它雖然不能開口說一句話但卻收到了虔誠朝拜者的讚歌,它讓我看到了自然與人文的綽約風姿,它讓我明白了物質和精神的巧妙關聯,它讓我從一個“文化苦旅”走出進而又走近另一個文化之旅。

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為修來世——聚“睛”會神的聚壽山


它就是聚“睛”會神的佛教聖地聚壽山,聚“睛”是因為目之所及全是美麗濃縮一體;會神是因為它有國內近代泥塑之最的泥塑觀音化身像以及佔地1500平米集中72尊泥塑觀音化身像的普陀別院。

它座落於太行山南麓的澤州縣晉廟鋪鎮範谷坨村,是個絕佳的修身養性和文學採風的所在。

在我看來,文學從來就是與修身養性分不開的,沒有身性的文學是幹邉的,而聚壽山這個天然所在竟將我的修身養性和文學有機聯繫在了一起,成了一個血脈相連的整體。

我從小在太行山南麓的一個小山村長大,範谷坨村離我成長的小山村也不過十幾裡地,地緣的相近總是會勾起童年時的些許回憶,而回憶又像是一條時斷時續的小溪,在我心中,沒有所謂的神,除了父親,也許只有父親,才是我心中當之無愧的“神”!

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為修來世——聚“睛”會神的聚壽山


父親最明顯的特徵就是削瘦,然而脊樑骨卻格外粗壯、結實。他在厚厚的黃土地上勞作,那脊樑骨就像是從頸部掛下來的一張弓。彎彎的,一節一節的脊樑骨,都在吃力的撐著,鼓突著,也許正是父親身形瘦削的緣故,除了皮,就是骨,皮包著骨,骨拽著皮。父親是大地的兒子,這一輩子都交給了大地,黃土地上收拾莊稼的身影,黑土地裡挖煤謀生的身軀,土地,或許是父親這一生最貼切的伴侶。

父親的脊樑撐起了一個家,撐起了一片天,雖然家並不大,天也並不闊,但是,有父親脊樑的地方,就會有家的溫馨,就會有天的晴朗。我看家鄉的時候,是從正面看的;我看父親的時候,卻是從背後看的。因為只有從後面看,我才能看到父親揹負的沉重,那是人生的艱辛、生活的苦難所聚集的沉重。

父親這一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讀多少書,所以,他辛勞一生都要讓他的孩子完成他人生的最大遺憾,家鄉的小山村的學堂就在廟上,一個名為“三官廟”的地方,樓上是神像,樓下是學堂,讀書聲時常縈繞在神像耳畔,神像也護佑著在這裡唸書的一代又一代孩童。

聚壽山大概也是這樣一個地方,只不過聚壽山的神群廣大,聚壽山的書院宏偉。

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為修來世——聚“睛”會神的聚壽山


聚壽山景區由寶積塔、舟山慈航、普陀別院、三義古廟、千年古柏、七星伴月、園覺洞、羅漢洞、金雞石、放生亭、養生水庫和亭臺樓閣等二十多個景點組成。核心景區是一處典型的園林式建築群落,精華部分為壽山書院和普陀別院。

走進聚壽山,就走進了心中的“神”,也就自然而然地走近了去世多年的父親,我也成了一個虔誠的朝聖者,“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為修來世,只為途中與你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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