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困”城市两个月,他们修改了人生梦想


“春天有梅子味的晚霞和两三颗啤酒味的星,以及一勺浓郁的风,冲开少年咖啡味的心事。”


“身困”城市两个月,他们修改了人生梦想


晴天,就像一扇好看的玻璃房,透过阳光做的“窗子”,才算真的见到了那位叫春天的可爱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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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花在开盛大的会,偶尔几声鸟叫,如果再采上乡间的野菜,便是五官的沦陷:桃红李白、落英缤纷、鸟语花香,沁人心脾。


“身困”城市两个月,他们修改了人生梦想


“这就是为什么我想回农村,因为不想再错过家里的春天。”


植树节,开始有人惦记回忆里的那些树,心生感叹:好想回农村过一段时间~


回农村,如果说之前是偶尔感性偶尔提及的田园牧歌的向往,那么过去的两月,却是真正被一些人记起来,列入计划的人生愿望新增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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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两月前,生活在城市的人们,不能出门,不能购物,没有走亲访友,没有出门旅游,每日居家隔离,一日三餐,食之无味,如果不集中采购,新鲜瓜果蔬菜,也是奢侈。


从客厅到书房到阳台到卧室,日复一日,如果没有找到适合自己的排解方式,便心理健康也受到影响,身心疲惫,抑郁、压力寻不到突破口,快节奏的生活方式被迫暂停,难熬是真的, 无聊去数天花板裂缝或许也是真的。


而反观回到农村的那群人,慢节奏的田园生活,更像一次难得的度假,白云朵朵,溪水潺潺,红瓦白墙,炊烟袅袅,丰富的菜园,休闲的鱼塘,“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山川河流,日出日落,皓月星辰,发朋友圈都怕别人受刺激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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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开始思考人生:“城市是人生存的渠道,农村才是生活方式。”

有人开始规划人生,疫情之后:

“农村必须有套房。”

“种一片自己的菜园,十天不出门也不要去买菜。”

“老家的房子不能丢了。”

“退休了还是要回农村去养老。”


记起《小森林》里,叫市子的女孩告别城市回老家农村生活。种植、采摘,一餐一饭的点点滴滴,细腻真实,朴实又精致,鸟叫虫鸣,风声雨声,让人感受到生活本身的美好,慰人心灵。

“身困”城市两个月,他们修改了人生梦想


“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那种时光静静流走,不去叹息,也不挽留的感觉,很自然,也很自得。”平平淡淡,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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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最后,市子回去了城市,小森的日子是享受的,但是为了逃避而离开的城市。“内心的不甘从未曾消逝。”

“当我们在快节奏的城市生活里落难,便盼望能够回归到那个无忧无虑,纯洁美好的田园牧歌年代。”

陶渊明的归隐,无论是“各复延至其家,设酒杀鸡做食”“不可于外人道”的桃花源,还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田园, 都让人生出许多艳羡,云卷云舒、倦鸟归巢、心向往之,好像这才是带有最原初的生命哲理的生活。


“身困”城市两个月,他们修改了人生梦想


再到《向往的生活》,发现要有了黄小厨的美食、何老师的有趣、老友的拜访、弟弟妹妹的生气活泼,甚至是小动物们的守护,才是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


想起黄雅莉在北京郊区打造的她的“山田心”,工作之外,种菜做饭,招待朋友。在湖南,爱叫小孩“崽崽”,山田心是崽字的拆分,“山”是泰山可依,是朋友家人,“田”是衣食无忧,是手艺,“心”是热爱生活,是内心。


她说,房子是租来的,日子却不是,什么才应该是生活的样子?一切答案都在心里。


现在农村的很多地方已经不在种植水稻,但是爸爸却每年坚持要留下一小块田,自己种植,自给自足,以前,我也会不假思索的和妈妈一起批判,自己种植多折腾,也是到今年我才彻底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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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们最朴实的不花钱的理由,却也是在农村的安静里,一个人怎样与孤独相处的方式:把自己交给土地,交给一件纯粹的事,是他的平静与快乐,就像“水稻听到人的脚步声会长大”一样。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

虽然现在农村很多也可以依赖购买,没有技能当然可以活下去,那么回去的意义呢?

若是向往田园,短暂逃避的避难所,那么乡村观光或乡村度假似乎就能满足治愈。


但倘若真的扎根生活,我想,一定得承袭和习得传统的耕种技能,学会一些生活技能,尊重自然,观照自我,劳作本身里暗藏的伟大的治愈力,才能持久和获得追寻的圆满。


向往的田园,不再是回忆里的乡愁,更多是真正成为和城市生活并行的一种生活方式。其实生活在城市和农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对生活的态度,有没有认真的耕种、收获,以平淡、平静和从容。


“身困”城市两个月,他们修改了人生梦想


“四季交替,顺时而行。把孤独化为生产力,最后,和一片长满热望的土地一起丰收。”

年轻时的努力,会成为选择的能力。

“所有的事,都要看好时机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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