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瑞典應對疫情的方案,有沒有可能是最科學的呢?

特斯拉2019


英國🇬🇧瑞典🇸🇪政府對待新冠病毒疫情的做法,完全是對國民和世界人民不負責任的態度。這樣放棄對疫情的防控和治療,就是放任病毒🦠四散蔓延。

英國🇬🇧瑞典🇸🇪國內優越的醫療保障,只會為那些有權利、有地位、有錢的少數人服務。而大多數群眾百姓就只能憑天由命,一旦感染就得自認倒黴。就如導彈來襲,不是每個人都會那樣幸運躲過吧?總是要死一些人的。這時,群眾百姓就成了待宰的羔羊。

病毒🦠抗體是那麼容易就產生的嗎?最後一些人需要付出死亡的沉重代價,而另外一些死裡逃生的人,後果也不堪設想。縱觀世界歷史,沒有一個國家會這樣對待自己的人民!這樣卑劣的國家和卑劣的政府,早晚會被人民推翻!


無為讀書


英國、瑞典應對疫情的方案,有沒有可能是最科學的呢?

首先來看看瑞典的方案——“高危治療”

瑞典公共衛生部門新措施:

  1. 停止統計確診患者;
  2. 停止疑似、輕度病症人員檢測;
  3. 醫療資源向醫護人員、高危人員傾斜。

瑞典此番做法,看似把醫療資源集中於重症高危人員身上,以救人性命為宗旨,實則是放棄抵抗疫情,放任自流!

從停止統計後,瑞典無法區分被與健康人數量,更無法跟蹤確診後的人員流動軌跡,這樣的事情發生後更別想知道誰跟誰是密接人員,根本就無從查起!

一但有瑞典人員進入其他國家,那麼肯定會傳染給別人,造成一系列嚴重反應,讓全球抗疫風險、難度大增。

這才是讓人憤恨的地方。

再來看看英國方案——“群體免疫”

英國控制疫情第二階段:“拖字訣”

  1. 勤洗手;
  2. 輕症患者自行居家隔離7天;
  3. 老年人群體隔離在家;
  4. 建立“群體免疫”牆保護民眾。

英國所提出方案根本無法成立,其中最讓人震驚與不解的核心點就是所謂的“群體免疫”這個概念上。

所謂“群體免疫”是指在人群裡有60%民眾,在接種疫苗後能產生抗體,導致病毒不會形成社區傳播,如此一來就能達到“群體免疫”效果。

但結合目前新冠疫情狀況,這個問題根本就是一個死循環:

  • 英國人口6000萬上下,要感染最低標準60%人口就是4000萬
  • 目前為止沒有疫苗能接種!
  • 以目前病毒所造成的死亡率按我國3%來算,其死亡人數在120萬人,這還是我國死亡率!

由此可見,所謂的“群體免疫”只是在理想狀態下的產物,對於目前抗疫根本沒有實用性!

各種原因各種條件下,英國和瑞典兩國的方案根本沒有科學可言,只是活在理想的夢幻之中。希望兩國迴歸到抗疫的正途中來,以免悔之晚矣!

兩個發達國家,英國總人口相當於湖北省,瑞典相當於武漢市。

一個要對病毒“投降”,一個要感染大半人口取得“優勝劣汰適者生存”的效果,

何其可笑、可悲!


家裡蹲達人


假如把這次的新冠肺炎比作是洪水災害,世界各國在治水方面共給出了2種方案:

第一種是中國的“大禹治水”式自救,全國上下齊心協力生死與共,堅決遏制洪水向外蔓延;

第二種方案是英國和瑞典採取的“諾亞方舟”式自救,有錢人花錢買張船票上了方舟,貧窮的人只能淪為英國政府口中60%的“感染群體”,等貧苦的人群有了抗體,有錢人再下船重建家園。

英國提出的“群體免疫”方案解讀

咱先看看英國提供的方案是怎麼樣的?根據英國政府發佈的抗疫規劃,整個疫情控制分為4個階段:遏制、延緩、研究以及緩解。隨著英國本土確診數量的增多(目前確診1395例,死亡35例,昨日新增251例),英國政府12日宣佈疫情遏制階段已經失敗,目前進入第二階段,即延緩階段。

首先,這個“延緩階段”怎麼解讀呢?

延緩階段也就是利用“群體免疫”策略,儘可能的把疫情高峰期出現的時間延後,錯開流感季節。而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把普通流感高峰期和新冠病毒的爆發期給錯開,避免醫療系統因為就診人數的增加而癱瘓。

下一步我們講講英國政府所提到的“群體免疫”是什麼?

通俗來講,由於新冠病毒的致死率並不是很高,所以只要有越來越多的人被新冠病毒所感染,就會有越來越多人在感染後痊癒,而這部分治癒的人就會天然產生對病毒的免疫力,也就是抗體。只要獲得免疫力的人足夠多,病毒就很難再向外傳播。

那麼,上文中的“足夠多”具體需要多少人才能達到效果呢?

英國專家通過仿真建模計算,當總人口中60~70%的人被感染並康復後,群體免疫效應就會顯現,病毒再次爆發的概率就大大降低。

英國政府提出的“群體免疫”是否有科學依據?

“群體免疫”並非是笑談,確實是有其科學依據,可歸納總結為達爾文先生提出的“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自然選擇學說。畢竟,病毒的致死率並不高,在這次病毒的侵襲下,絕大多數的人會生存下來,這部分生存下的人就會產生天然抗體,保證下次病毒來襲時不會得病。只有小部分的人群因為體內沒有相應的酶或者免疫力低下,就會被病毒所淘汰。按照這種理論,英國經過幾代人的繁衍,全民就會有對病毒的天然抵抗力。

但是,在醫學如此發達的現代社會,仍然依靠原始的“自然選擇”去面對病毒,說出去多少有點貽笑大方了!

這種方式說好聽點就做自然選擇,說難聽點是“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群體免疫”的後顧之憂

第一點,我們假設上帝光顧了大英帝國,英國所提出的“群體免疫”策略僥倖成功了,這有什麼後果嗎?
我們知道,英國目前大約6600萬人口,按照“群體免疫”策略中70%的人口需要被感染病毒來計算,則英國會有超過4700萬人感染這種病毒。

而當前新冠病毒的死亡率為您2.3%,重症率為19%,而且英國老齡化問題特別突出,英國的死亡率可能會遠超過3%,這時就會造成100多萬人死亡和800萬重症患者。

請問,面對如此之多的患者,英國的醫療系統如何運轉?

要知道,武漢在這次新冠病毒中最高峰是“僅”上萬人感染,就徵用了全國的醫療物資,數千名醫護人員馳援。英國的動員能力低下,在上百萬人的求救下,醫療系統百分百癱瘓。

第二點,“群體免疫”真的會有效嗎?

上述我們我們假設的是英國的策略成功了,但我們考慮一下,英國的方案會成功嗎?

“群體免疫”成功的前提是新冠病毒不會再次變異,一旦病毒產生變異,這60%的人口產生的抗體將無法對“新病毒”有效,上百萬的人口將為了這個愚蠢的策略白白犧牲,目前尚未有證據表明新冠病毒不會變異。

而且,歷史上群體免疫成功的案例往往是有疫苗輔助,然而不幸的是,到目前為止,針對新冠病毒的疫苗尚未研發成功。

總之,當前的新冠病毒的致病機理尚未明確,採取如此激進的策略是對大眾生命的不負責。

政治和經濟壓力下的無奈之舉

作為老牌發達國家,英國和瑞典難道沒有評估過“群體免疫”的嚴重後果以及科學依據嗎?我認為當然不是,英國擁有劍橋大學和牛津大學等頂級科研機構,科學研究能力毋庸置疑,而英國採用如此消極的應對措施,背後可能是經濟壓力等多重因素考量。

綜合下來,原因有三:

原因一:自由是西方國家最為看重的,速來有“生命誠可貴、自由價更高”的傳統,所以中國封閉式的隔離管理,在英國無法複製,這種情況下,很難做到隔離治療,只能任由其發展。

原因二:新冠肺炎的治療非常昂貴,而我國採用的是一經確診政府全額報銷的治療方式,大大減輕了患者的經濟壓力,也只有強大的國力作為支撐,才有檢測和治療的實力。而英國採用的是個人承擔費用,政府無力承擔全民治療,所以最好的辦法是繼續落實自由理念,自生自滅。

原因三:英國是資本主義的起源地,推崇投入與回報的比例關係,這種高投入、零回報的“中國式”治療,是無法被資本主義所吸納的。

總之,英國和瑞典應對疫情的方案,完全沒有現代科學依據,純粹是在政治和經濟壓力下的無奈之舉,這種消極的應對方案是對英國民眾的極不負責!

相反,咱們中國採用的全民檢測和全民免費治療的方案,始終將人民的生命當做最寶貴的財富,這樣的祖國誰能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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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驛站


看到差不多有近三千人發表了高見,可見對這個問題的關注度之高。

樓上的高人裡,可能有各種各樣的專家。本人對於病毒學、免疫學、傳染病學等等一切與疫情有關的學問,都是徹頭徹尾的“門外漢”,純屬 “打醬油”一枚。

但僅憑我所具有的些微知識來看,英國、瑞典等國政府面對疫情采取的“策略”,完全和一般意義上的科學不沾邊,甚至說,是對科學的極大褻瀆,更是對本國民眾生命權利的極端輕蔑。

英國、瑞典放棄任何遏制病毒傳播,他們自己稱為是一種“策略”,世界各國包括世衛組織,也稱這是兩國政府採取的“策略”。

既然是“策略”,就根本不是所謂科學的問題,而是政府的決策問題。

當然,決策也是一門科學。但其之所以被稱為科學,是講決策的程序應該儘可能“科學化”,即通過科學化的方法,最終確定最佳決策方案。

現在成熟的“決策學”,在上世紀50年代,由美國諾貝爾獎獲得者赫爾伯特.西蒙創立,確立了決策過程中主要採用的“硬方法”和“軟方法”,全面引入數學化、模型化和計算機化,建立數學模型,通過系統工程、線性規劃、決策樹法、博弈論、最優控制論、投入產出分析、排隊論等等理論推導出最優結論。

不知道英國、瑞典政府採用了什麼決策手段。

因此,從決策過程來說,是很難判斷他們的“策略”是不是科學的。

問題在於,“決策學”是一門工具性科學,它可以為任何的機構和個人的任何決策服務。

舉個不恰當的例子,很多人曾經討論,希特勒當年,如果不進攻蘇聯,而是乘勝渡海佔領英倫三島,是不是二戰的局面會完全不同。於是有人說,希特勒的“巴巴羅薩計劃”,可能決策是“不科學”的。但是,不管希特勒當時“科學還是不科學”,他的決策,都是為了侵略他國、稱霸世界、實行法西斯統治服務的。

因此,決策的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中國抗擊疫情的阻擊戰,從一開始,就有極其明確的根本目的和最高原則。這就是最高領導人斬釘截鐵提出的“人民至上,生命至上”。

正是從這樣的目的和原則出發,才迅速採取了湖北及武漢的“封城”行動;才有了全國各省市將應對疫情很快提高到“一級響應”的最高級別;才有了各省市和解放軍的四五萬名醫護人員火速增援湖北和武漢;才有了“一方有難八方支援”的轟轟烈烈場面;也才有了疫情最嚴重的武漢和湖北這些天來的眾多戰役情感人事例。

英國、瑞典政府的策略,是基於什麼目的做出的決策呢?儘管如英國的領導人“娓娓道來”的那樣,似乎是基於“科學”,但實在是猜不透他肚子裡究竟打什麼主意。

但是可以確定,他一定不是以“人民至上,生命至上”作為根本目的和最高原則的。

數學中,有“公理”有“定理”。二者的關係,是小道理必須服從大道理。

其實,所有的事情都是這樣。

人世間,最大的道理是什麼,就是人的生命。

這次中國的抗疫,用最高領導人的說法,就是“生命重於泰山,不惜一切代價挽救生命。”

中國的一切抗疫“策略”和措施,都是按照這個大道理制定的並實施的。

如此,才更彰顯了大國領導人的擔當,大國政府的擔當,所有白衣工作者的擔當,數以億計十幾計的普通民眾的擔當。

反觀英國、瑞典應對疫情的“策略”,還以英國政府領導人的話為例,他深情地告訴國民,“做好失去親人的準備……”,

“讓60%的人感染,從而獲得群體免疫力……”。

他這話剛一出口,女王一家,已經匆匆搬離白金漢宮,前往溫莎城堡了。

看來,這位選舉上位的首領,真的是準備讓屬於普羅大眾的選民犧牲一把了。

英國、瑞典的這種“策略”,他們自稱叫“群體免疫法”。

其實,他們偷換了概念。

免疫學上的“群體免疫”,通常是指通過大比例接種疫苗,使人或動物的群體中多數獲得免疫力,從而形成對缺乏免疫力個體的屏障保護。

人或動物,經過傳染疾病而獲得免疫有無可能?有,但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且成功率極低。

14世紀歐洲的黑死病,曾經每隔十年左右爆發一次,延續了300多年。這期間,一波一波地死人;幾百年間,因此病亡的人數,大約少則幾千萬多則二億多。有些人產生了抗體,還有很多人沒產生,尤其新出生的孩子沒有。所以,在歐洲,黑死病曾被叫做“孩子的疾病”。歷史上,白喉、麻疹、天花等等,皆是如此。

他們這個決策,如何論證出,短時間內,經過一代人,就一定在60-70%的國民中產生抗體呢?產生不了怎麼辦?一代代感染下去,死下去?

況且,這次的新冠狀病毒,人類對其所知甚少,又處於極易變異的階段,人類獲得抗體是更困難的事情。

凡事都怕“設身處地,換位思考”。

中國疫情剛剛出現在武漢的時候,應對不利,耽誤了最佳時機。結果到處一片罵聲。

這個“罵”,很可理解。

鍾南山院士的團隊,做了一個數學模型,說如果早5天“封城”,感染人數約在三四萬人;如果晚5天,進入三月後的感染人數約在17萬人。國內國外的幾個模型都預測,假設不“封城”,中國的感染人數,最少要在幾百萬人,多了就可能是數億人。

按照目前中國的3%病亡率計算,幾百萬人感染,至少死亡人數要達到幾十萬。

這不僅僅是數字呀,而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

英國人口6650萬人,按60%感染算,大約是4000萬人;再按3%病亡率算,是120萬人。

這也是120萬條鮮活生命啊。

誰能保證自己一定是那個產生了免疫力而不是病的人?

即便產生了免疫力,在慶幸自己沒有死於感染的同時,對那些死了的人有何感想?如果恰好就是自己的親人和好友呢,會有何種感受?

難怪美國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公共衛生學院副院長、流行病專家張作風教授直言,英國和瑞典的所謂“群體免疫”,“是一個非常被動的做法,會對許多人造成很大的傷害。事實上,這種做法是非常非常不人道的,也是不負責任的。”

有人會說,英國、瑞典和中國比不了,沒有那麼強的實力,醫療機構有可能崩潰,抗疫物資也不充足。

自然,世界上能有中國這樣的領導力、組織力、動員力的國家不多;中國通過四十年的改革開放,經濟包括醫療實力也已經今非昔比。

可是,這兩個國家畢竟是發達國家。他們的各種條件,包括醫療水平和條件,在很大程度上,還是相當強的。

所以,非不能也而不為也。他們的政府,根本就沒想為著本國的民眾有所作為。說到底,不就是這麼回事麼。

可憐選出這種政府的選民呀。

國內有些人,還振振有詞地說,英國的民眾很平靜地接受了領導人的決定。

真的如此麼?去查查他們政府的網站,沒幾天,已經有不止十萬人請願要求政府改變現行“策略”了。

對種“策略”,世衛組織發言人瑪格麗特·哈里斯迅速提出了質疑。接著,世衛組織總幹事譚德塞再次呼強烈籲歐洲各國應當採納激進的措施以及社區動員,通過限制社會接觸等來阻止疫情蔓延。他尤其強調:“不要就讓火這樣繼續燒下去。”

英國前衛生大臣傑里米·亨特在內的批評人士對這一“策略”公開表示擔憂。工黨、自由民主黨等反對黨也質疑政府的做法。

至3月14日,有超過六百名科學界人士向英國政府發出了兩封公開信,表示對政府目前的“策略”表示嚴重擔憂。另有其他國家的科學家也寫信質疑此“策略”。

很多人提出,希望看到政府決策背後的科學證據。

3月15日,蘇格蘭緊急立法,通過了《國家衛生服務(蘇格蘭)修正按2020條例》,準備單幹了。


“群體免疫策略”,不僅策略本身的科學性,包括決策的科學性,都受到了強烈質疑。

說穿了,所謂“群體免疫”,不過是防疫不利以及逃避責任的藉口而已。

極其具有諷刺意味的是,“群體免疫”在國際上受到普遍質疑的同時,在中國國內,卻迎來了叫好聲。曾經不斷激烈質疑中國抗疫的一些人士,突然變得十分溫柔,找出各種理由,從各種角度讚揚英國、瑞典的“策略”。

真是令人齒冷。

疫情無國界,哪個國家都不可能獨善其身。以犧牲國民生命作為“策略”,很可能會成為千古罪人。

同樣,疫情也是試金石,可以試出某些人光鮮外表下到底藏了一些什麼貨色。


一老沈一


英國的delay政策,也是約翰遜出奇計,正話反說,把英國民眾嚇到呆在家中。英國社會,無法強制,醫療資源又不夠,只能是這個計策了。 約翰遜向來無厘頭,言行乖張,但執行力很強。如果政府宣佈宵禁,那各種力量都會反對鬧事,需要各種程序扯皮。政府一說不管了,大家就都怕死,呆在家中,不想成為那倒黴的60%。 約翰遜此言一出,倫敦地鐵裡都沒有人了……[捂臉][捂臉][捂臉][捂臉]英國首相真的瞭解本國人,都沒有數學思維方式的群體。只有這樣才能治住[大笑][大笑][大笑]


楚๑๑峰


不是科學不科學的事情,而是人道不人道,應該不應該了。意思就是,來來來大家都把病毒帶回家分享給家裡所有人,爭取全國感染,我們就該幹啥幹啥,最後活下來的都是自己人,然後滿世界的都可以亂跑了,反正這病毒我們已經有抗體了!這樣不但不負責任,更是荒唐至極,明年如果再來一個新病毒,他們還要全國試試?這個病毒毒不死,下一個就不一定,如果有全國有抗體了,病毒還會變異。


無限穹奇


這種方法還談什麼科學,簡直是傷食了“人倫道德”的做法,什麼狗屁提升“群體免疫力”,只是這些無能政客了無能借口罷了。他們估計死亡比例只是為安撫“平民百姓”的謊言。百分之一的死亡率是在良好的治療情況下產生的,意大利百分之七的死亡率起碼是在百分之七十的控制率情況一的結果,要是任其“自由”蔓延的情況下,英國將會有超過百分之八十的人感染,超過。

無能的政府用無能的方法讓自然淘汰法來提升“群體免疫力”,慘無人道。他們這些有錢人有權人佔著大量的醫療資源,當然敢這樣說也敢這樣做,為了公平的“提升群體免疫力”英國和瑞典的平民百姓要把現有的醫療資源全部砸爛,政府的官員會讓嗎?還有什麼科學可言?難道研究出疫苗就不是“提升群體免疫力”嗎?難道不科學嗎?一群無能的流氓罷了。


好哦去招惹烏雲


“刻意不成,順其自然,生死由命,富貴在天,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如果你認為這些觀念合理,那麼無疑瑞典的做法更科學。如果你認為“一方有難,八方支援,山川異域,風月同天,同舟共濟,共度時堅”,那麼還有比我們更貼心更科學的措施嗎?問題是這不是隨便一個國家就可做到的。


大象無形81021


最合理的治療方案應該是儘快控制疫情,用最大的努力讓病毒減少擴散,然後收治病人,治療患者,如果說醫療系統控制不了這麼多人的話,政府應該起一個帶頭作用,讓這些人能夠認識到這種病的嚴重性。



而不是政府直接跟民眾說,為了保證你們的人權,我們選擇拒絕關閉公眾場合,學校也照常上課,政府的這種行為會讓一些人覺得在這種看似民主的表面背後,實際上是反映了這些政府在應對重大事件時的無能,所謂的群體性免疫所要付出的代價就是那些年紀大或者有基礎病的人,他們的身體條件不太好,免疫力也不強,很容易成為病毒的目標。



現在我認為西方國家眼中最科學的方法應該是“眼不見為淨”,現在他們採取了四不政策,就是不檢測,不收治,不隔離,不公佈,估計這些政府也是怕公佈數據以後會引起社會恐慌,而他們現在又沒能力收治和隔離,所以乾脆就不公佈了。

現在並不能說這種以死亡為代價的前提的群體性免疫是科學的,英國首相在發佈群體性免疫政策的時候,也表示會有一些家庭成員提前離開,這就意味著幾乎所有感染新冠病毒的家庭,家裡的老人都有可能會去世,而最近正在積極救治的意大利,它的報紙上,平常只有一頁半的訃告,現在已經上漲到了十幾頁,上面大多數都是老年人,可以說現在的疫情真的是非常嚴重,意大利政府如此積極地抗擊疫情都發展成這個樣子,倘若意大利和瑞典也確診的話,恐怕他們的確診人數和國家公民的比例不會差太多。


這種以人命為代價的方式如果是正確的,那麼我國一開始就不會花這麼大力氣,讓全中國十幾億人都待在家裡不出門了,當年的非典,現在的新冠肺炎,我們都採取了相應的政策去和病毒做抗爭,事實證明我們是正確的,科學的。

現在西方國家採取這種措施,並不是因為這一種措施是正確的,而是因為西方國家的疫情已經失控,他們從阻礙疫情擴張到現在延緩疫情發展,已經錯過了這兩個階段的黃金氣,剩下來的只能是聽天由命,最後一個辦法只能是選擇這種群體性免疫,別的也沒什麼辦法了。


風雲一點通


近日英國和瑞典紛紛放棄對輕症患者的治療,將醫療主要的醫療資源轉向重症患者,推行“群體免疫”措施,希望藉助“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天然法則去抗擊疫情 。(英國首席科學顧問帕特里克·瓦朗斯表示需要60%的英國人感染病毒,才能使整個英國民族對新冠肺炎產生群體免疫,進而防止疫情的繼續擴大)

至於英國和瑞典做法到底可不科學?目前尚且不好定論,但這個辦法應該是最符合兩國國情的。

首先要明確一點,新冠肺炎病毒的威脅確實很大,致死率也很高,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如果危害不大,各國政府也不用這麼緊張。

不過新冠肺炎也確實有自愈的可能,而在進行藥物輔助治療的情況下,不少年輕人是能夠在家把病情給扛過去的,因此英國和瑞典才讓輕症患者在家自行隔離。

而更重要的是,英國和瑞典現有的醫療條件不足以應對如此眾多的患者,這麼多人湧入醫院不僅救治不過來,還會影響島其他病人,索性讓輕症患者拿藥回家,集中全力救治重症患者,這樣還能有所兼顧,不至於顧此失彼。

除了醫療能力有限以外,英國人和瑞典人對疫情的漠然才是讓兩國政府最為頭疼的事情。即便意大利的例子就擺在面前,英國人仍然認為新冠肺炎只是一次流感而已,根本不介意,各種活動照常舉行,學校也拒絕停課,甚至告誡不來上課的同學將被扣學分,搞得留學生們都快瘋了。

對此英國政府也非常無奈,最後就用了一招激將法。

英國首相鮑里斯·約翰遜在3月12日的記者發佈會上表示,新型冠狀病毒是“一代人面臨的最嚴重的健康危機”,他強調將新冠病毒與季節性流感相比較是錯誤的。

(鮑里斯發表講話)

鮑里斯接著又說道:

“我必須對你們和英國公眾說實話,將有更多人死去,越來越多的英國家庭將會痛失親人。疫情將繼續在全球範圍內蔓延,這是不爭的事實,人們應當做好準備,以應對在未來幾個月,疫情造成的惡劣影響。”

鮑里斯此言一出,立即觸動了英國人的心絃,一聽說真的可能會死人,往日天不怕地不怕的英國人終於“慫了”,第二天大街上的人就開始明顯減少。(倫敦街頭的行人減少了很多)

總的來說,英國和瑞典的“集體免疫”實屬無奈之舉,他倆也很難複製中國的經驗,於是只能作出如此決定。

當然,英國政府和瑞典政府自己本身也有許多問題。例如至今還不禁止大型集會,不給學生放假,這都進一步助長了疫情的擴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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