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中的土炕

炕(隨筆)

寒風瑟瑟,冬意漸濃,晚上凌晨12的鄉村小學業靜的出奇,偶爾能聽見學校外面幾聲狗叫,無所事事的我爬在辦公室的木床上,看著中央12臺的法制節目-----《夜線》,忽然情不自禁的想起了睡了二十幾年的土炕。

2017年3月我舉家搬到了縣城,才離開了睡炕的日子,我出生在農村,幼兒時代在土炕上拴著爬來爬去,後來的童年、少年.......直到我上班,結婚29歲以前,我一直住在農村睡得炕,所以我對抗有很深的感情,尤其我是最喜歡冬天的熱炕,尤其用玉米杆、用柴草和牛糞或者煤煒的熱炕,躺在上面那種燙燙的感覺,想起都是一種舒服。

說起炕,農村有句俗語叫三十畝地一頭牛,老婆孩子熱炕頭,在農村,每家每戶總燒不了炕,,沒有炕的房子總是空蕩蕩的,炕盤起來,熱起來,就會有家的溫暖,家的溫馨。尤其寒冬臘月,家裡來了客人,主人總是熱情的說:“上炕、上炕,炕上暖和”,坐在暖烘烘的熱炕頭上,看電視天南地北地閒諞,家長裡短的說笑,這是多麼悠然自得,又是多麼的其樂融融。一般來說,農村的冬天,天快黑的時候,家家煙囪都會冒著濃濃的輕煙,老鄉們都開始燒炕。

小時候,我記得冬天早上上學,先將棉衣,棉褲塞進被窩,用土炕上散發出的熱氣將他們暖熱乎之後,才鑽出被窩穿好衣服去上學。放學了,天太冷,不洗臉,不洗手直接就衝到炕上,如果炕不熱,直接鑽到褥子下面的光席上,這叫溜光席。我從小學一直到初中都是和爺爺奶奶一塊睡,因為老年人喜歡炕燒的燙熱,所以,我也喜歡睡熱炕。現在每次冬天回老家看望奶奶的時候,躺在用煤煒的熱乎乎的炕上,那叫一種舒服,生活的艱辛和不易彷彿都能得到釋放。

炕曾經陪伴了我二十幾年,炕已經成為了我生命的一部分,隨著城鎮化的建設,越來越多的農民移居城市,人們躺的都是席夢思床,再想睡熱炕將是一種奢侈。

哎,土炕的回憶,讓我回憶起了許多親人和往事,許多人和事依然是那麼的清晰,一切彷彿就像發生在昨天一樣。睡覺吧!

2019年11月29日凌晨1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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