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檬第二天就在電話裡泣不成聲對他說,軒軒出事了,在房子裡割腕,還好被同學及時發現了。她正趕去新安。
第三天,夏檬又打過來電話,哭說軒軒的情緒雖然穩定了,但是堅決要她離開沈浪,否則這次割腕只是一個開始,她要她在女兒和情人之間做一個選擇。夏檬說,她現在都不知道怎麼辦?
沈浪聽到夏姐姐的遭遇和突變,心情很沉重,整天變的悶悶不樂,特別每次回想到夏檬痛心哭泣的聲音時,他的心在滴血。在嘶喊,親愛的,我又能為你做什麼呢?
終於在第四天的早上,沈浪又接到了夏檬的電話,電話裡夏檬的聲音很平靜,她說她回來了,要沈浪出來“談談。”在村口等她。
沈浪聽後,沉悶的心裡莫名的震顫了一下,他不知道夏檬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微微整理了一下心緒,沈浪趕緊就往村口走,老遠他就看見一個他熟悉的再也不能熟悉的身影,這個身影他是多麼迷戀。
夏檬坐在車上,雙手托腮,雙肘撐在方向盤上,在早晨燈光的照耀下,她那映射在玻璃上的倩影是那麼的孤獨,那麼的悽美!她眼睛呆呆得注視著前方,不知在想著什麼,沈浪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上了車,夏檬嬌軀一震,緩緩得回過頭,霎時,四目相接,彼此的雙眼中都射出綿綿情意,不過可以看的出夏檬的面容很憔悴,彷彿老了幾歲。她深情的和沈浪對視了幾眼,一句話也沒說,就啟動車朝城裡駛去。”
千島咖啡。
沈浪和夏檬經常來幽會的地方。
在一個飄著傷感輕音樂的角落裡,服務員很快將兩杯熱騰騰的咖啡送到了他們的面前。
沈浪手持小勺,輕輕攪拌著咖啡,同時腦子裡在思索著該怎麼和夏檬說話,他知道夏檬的心情此刻肯定糟透了,而且把自己叫出來,肯定有事。
“沈浪,我剛回來。”夏檬看了一眼,低聲道。
“嗯,軒軒還好嗎!”沈浪輕點著頭道。
“還好。”
“那就好!”
接下來兩人都沒有說話了,都在用勺子默默的攪拌咖啡,攪拌著彼此心裡的鬱悶。
過了一會,沈浪有點沉不住氣了,於是關切說:“夏姐,你有什麼事,說出來,不要憋在心裡,好不好?”他知道夏檬心中很不好受,在最親的女兒和最親的情人之間選,她最不願意了。
夏檬怔了怔,忽然低低的道:“沈浪,我,我都不知道怎麼說。”
沈浪笑了一下,握住了她那蔥白的玉手,道:“沒事,無論你說什麼,弟弟我都會支持你的。”說完他拿起夏檬冰涼的手,吻了吻。
沈浪的話語和舉動,讓夏檬不禁為之一蕩,她望著沈浪深情的眼睛,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溫柔道:“沈浪,你真好!”
夏檬這句話並沒有讓沈浪聯想到什麼,他只是笑了笑,調皮的道:“你才知道啊,不過,你也很好,我的姐姐。”
夏檬聞言,嬌軀又是一顫。她鎮定了一下心神,想把自己早已經想好的話說給沈浪聽,但是話到嘴邊,她又痛苦的咽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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